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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地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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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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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宫思云在前面开路,夏承安就在后面纠缠柳涵,喜剧效果拉满。

夏承安:“师兄你没生气吧?”

柳涵口是心非:“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说了在外面注意点,小心让宫思云看见。”

他巴不得让宫思云看见,最好离夏承安远点。

每次都是夏承安首当其冲,先以箫声迷惑灵兽,再与宫思云配合,他下手干脆利落,短短同行这一路,两人竟生出了些默契来,柳涵这个妒夫最见不得这个,再加上因为打赌的事默默生闷气,可以称得上是雪上加霜。

他合理怀疑夏承安是不是偷偷勾引自己了,否则怎么一天不亲亲抱抱就浑身不舒服,还得亲眼目睹自家道侣和别人打配合,夏承安搞没搞清楚谁是正宫啊!

他这一腔怒火被发泄在了宫思云身上,“宫思云!你不用出手了,这是给他历练的机会,你全抢去了他拿什么练手!”

真是的,明明带上这人是为了不出幺蛾子,怎么到头来倒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上赶着往里跳。此时眼前这一望无际的雪山上,竟隐隐约约透着点绿。

宫思云潇洒收剑,眸子朝他这儿瞟了一眼,而后不屑地瞥了眼夏承安,点评道:“柳大少爷是不是太高估他了?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不被那群畜生吞吃入腹就不错了,自知之明的重要性不必我强调吧。”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他是本少爷一手带出来的,你这么说岂不是在打本少爷的脸?”柳涵呛了他一句,大步上前把夏承安拉走。

“随你怎么想。”宫思云并未反驳,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灵兽刚死没多久的身体上一刀扎下,从里头取出兽丹,上面还冒着热气,丝毫未被损坏,下刀的分寸正好,显然是把握有度。

夏承安无心管人跟没跟上来,柳涵这一看就是生气,他解释道:“宫思云那话倒也没说错,最近几天遇到的灵兽修为比我高出不止一阶,光凭我这练了几个月的半吊子,真不一定能治得了他们。”

柳涵噌的一下回过头,“你怎么回事儿,居然还向着他说话了,本少爷关心的是这个吗?”

夏承安真迟钝,从前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吧,给他整这套?

“嗯?不然呢,你就说了那么几句话,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什么?难不成宫思云偷偷挑衅你了?”

“挑衅?是啊,他那不是挑衅是什么?”

“啊?他挑衅你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夏承安吃了一惊,而后满脸沉痛。

宫思云胆子真大,居然背着他偷偷挑衅柳涵,这人未免太贱了吧,已经大发慈悲的带上他了,居然还这么不知足……

柳涵冷哼了声,“没有,我开玩笑呢。”

要他实话实说是绝对不可能的,直接承认他吃宫思云的醋,和当众脱裤子有何区别?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夏承安还以为他在说反话,“宫思云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他什么时候背着我跟你单独说话的,我们好像没分开过吧?”

不会吧,他们看起来挺岁月静好的,柳涵别是误会了,先把人利用完再扔不迟,废物利用一下。

见他依旧在为宫思云找借口,柳涵愈发不爽,最好的方法无疑就是在夏承安面前抹黑他,反正那人黑的不能再黑了,多背一个锅算得了什么?

他编排道:“宫思云的修为同我差不了多少,传音不成问题,你自然是听不到。他这人心有多黑你不清楚吗?当初我们被困在凌霄派也是多亏了他。”

夏承安本就对宫思云有偏见,这几日看在他能搭把手,帮忙杀灵兽的份上,就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怨念,毕竟因为剧情的缘故,几人多半得待在一起几年,关系闹得太僵,不好收场。

但是说什么都不能让柳涵受委屈,宫思云已经被妖王打伤过一次了,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可别殃及了柳涵。

下一秒他就心疼起自家道侣来了,“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嘛,他挑衅你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我知道你有时候不愿意多与人争辩,他就是仗着你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动手,所以有恃无恐。你那时就应该告诉我,你不愿意说我帮你说呀,我骂他的次数也不少了,多骂一次的事儿,问题不大。”

嗯!柳涵心中舒服许多,这就对了,完全不必对宫思云太好,最好是每天骂上他两句,谁叫他罪有应得!

“没事,本少爷也不是吃素的 他敢挑衅我,我定不会让他好过,天道强行将他与你我绑在一起,不代表我们就得和谐共处,省得他蹬鼻子上脸。”

“就是…”

“少和他说话,不用你帮我出头,记住啊,最好少和他说话。”

“知道了。”

夏承安觉得其中有自己的问题,果然给宫思云好脸色看,不亚于引狼入室。

他本来就觉得事情貌似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那日将宫思云带回来后,柳涵对他说的是:他们几人必须一起行动,不能分开,他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宫思云表现的虽是不情愿,但某些小动作却很不像他原本的风格。

小说中宫思云心思缜密,几乎不会让自己的短板暴露在外人眼中,唯一无法克制的是摩擦手指的小动作。这是他自小长大的习惯,在进凌霄派前应激形成的,难以改变,他曾尝试克制过,依旧没什么用。

第一次和宫思云见面那次,夏承安特意留意过,这点和小说里描述的一模一样。在他主动和莫泽阳争吵时,宫思云眼中的烦躁显而易见,收紧的袖口将手指暴露无遗,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擦,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不会当回事,知道剧情的夏承安可不会忽略。

后来经过观察,宫思云这人一遇到他无法控制的场面就会时不时做这个动作,和小说里描述的相吻合。

可是那天他受伤刚醒时,那么复杂的情况下,他受伤的手变成了握拳,另一只手一动不动地垂着,说不奇怪谁会信啊?

夏承安做贼一样转过身,看到宫思云在后面取兽丹,飞快地踮脚在柳涵耳边道:“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柳涵这下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捻酸呷醋,夹杂着阴阳怪气,“你突然就有脑子了?对我怎么没见你那么上心,你要是能把用在他身上的心思放一半儿在我身上,哼哼。”

他知道夏承安聪明,往往观察的比他还细致入微,就是这聪明劲儿没用到正途上。

“柳涵,我说正经的。”

“本少爷没说你不正经啊,你要说什么说呗。”

柳涵表示自己有在听,其实就是争风吃醋。

眼瞧着宫思云起身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他不好再往下说下去,嬉皮笑脸的转移的话题,“师兄什么时候天黑呀?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柳涵看出他的意图,配合地笑得温柔似水,手却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这就想休息了呀,这些灵兽是谁杀的?你出了多少力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这话从前是从夏承安嘴里出来的,是时候该返还给他了。

“哎呀啊!”夏承安扭着腰往旁边躲,推拒着他的手,腰间又痒又痛的,

这样的动作在身后的宫思云看来,就是道侣之间的嬉笑打闹,说不上来有什么想法,烦,很烦,他甚至后悔答应柳涵跟他们同行。

他一脚‌‎‎插‌‌进‎‍‎‍‌两人之间打断了嬉闹,阴沉道:“柳涵,这里有妖兽的巢穴,趁着天没完全黑赶快赶路。”

夏承安看他拉着张脸,就也转变了态度,从嬉笑变成了不悦,贱贱地顶嘴:“宫道友,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来历练的,有妖兽的巢穴不是好事吗?”

他就是存心膈应他,谁不知道这儿大晚上黑灯瞎火的。纵使金丹期的眼神再好,都看不到一点东西。

宫思云没理他,警告柳涵:“不想让他死就管好他。”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少管。”柳涵同他沆瀣一气,哪有不帮自家人的道理,就算他说的是错的也得帮。

宫思云神色凛冽,涌出几分薄怒,“柳涵,你休要不识好歹!”

“就你聪明?”柳涵红唇一勾,耻笑道,“你信不信天黑前我们绝对走不出这里。”

天上应声传来雷鸣。

宫思云仰头望了望天,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好端端的白昼染上一层灰蒙蒙的云雾。

他抿紧唇不再说话,从两人中间退后一步,柳涵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头,跟孔雀开屏似的,害得夏承安憋笑憋的辛苦。

这块地全在那个妖王掌控之中,天气也受他的影响,天黑前他们能不能走出去,压根不是他们自己能说的算的。

他们便就地安营扎寨,与往常不同的是既没人待在屋里修炼,也没人准备睡觉。

“到底怎么了?什么妖兽的巢穴?”

柳涵道:“你先前隔得远,所以不知道妖兽的灵力与寻常灵兽不同,依照他们的巢穴来看,修为恐怕不低,这个程度的妖兽,心志不低。”

“有什么区别吗,比寻常灵兽聪明点儿?”

“不止一点,你待会儿看了就知道了,恐怕是场恶战,不过也好,此行的目的就是历练,之前那些跟玩儿似的,一点挑战都没有,这次让你见识见识。”

“不是吧?”

“怎么,怕了?”

“怕倒是不怕,你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就是想到些别的事。”

夏承安只感觉一言难尽,活着怎么这么辛苦,这么艰难,柳涵对人间之事一窍不通实属正常。二十多年里天天这么修炼、外加历练的,谁受得住啊。

“额嗯…咳咳!”

柳涵被夸得脸一红,别扭了下,抬起胳膊把人按在胸口,“你自己想想,自从跟了本少爷,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

夏承安回搂住手边的细腰,手感怪好的,“是个人都知道,真要到能够独当一面的程度,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你这很像是在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你就冤枉我。”

这话在夏承安听来就是调情,他抱着还扭啊扭,腻腻歪歪的,两人与宫思云仅有一墙之隔。

柳涵顺着他跟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的,没想到给自己蹭出反应了。

前几日气自己和夏承安打赌,又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保持距离,清心寡欲。

但是太清心寡欲了,人难免就会神志不清。就像眼下,他的手不老实的,在背上腰间游走,一路滑到屁股上,虚虚地摸着,因为心虚所以不敢用力,忐忑于被当事人戳穿。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心虚,怀里的是自己的道侣,有什么不能碰的。

为什么为什么呀,不就是一个不痛不痒的赌约吗?随便糊弄过去算了,呜呜呜,想亲亲,想双修……

夏承安摇摆不定,一面是想顺从下去,在妖兽没来之前,缓和一下关系,把人哄好另一面,剩下的日子就可以背着宫思云面明目张胆的偷情了!

但另一面私心作祟,他就想当众拆穿他,然后看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胯下‌‎‌‍‎鸡‎‍‌巴‌‍‎‌‍梆硬还不忘咬着嘴唇狡辩,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嗯,怎么办呢?好难选啊,感觉不管选哪一种都很好的样子,有没有办法读档,让自己把两个都试一下。

柳涵不顾他放空且呆滞的眼神,轻轻靠近,贴上了他的嘴唇,伸着舌头在唇瓣上舔来舔去,接着撬开了牙关,勾着里面的舌头。

酥麻感沿着脊柱传遍全身,热意一下子冲了上来,使得夏承安无意再多想,主动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相互纠缠起来,整个舌头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中。

嗯…好舒服……

柳涵自明得意,他技术可谓是进步神速,夏承安把自己往前送得更干脆了,脖子往下,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块。

湿哒哒,甜丝丝的感觉蔓延在两人之间,亲来亲去,黏黏糊糊的。

柳涵把人一步步压在了墙上,高挑的身躯整个罩住他,仿佛是被自己保护在羽翼之下的雌兽,手下所碰之处皆是软乎乎的。

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夏承安避之不及,危险又觉得刺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就像要把自己嵌进身体里,占有和安全感填满了整颗心脏。

“柳涵…”

“在呢…”

他俩声音哑到一听就知晓是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

夏承安后知后觉,红肿的小嘴上下动着,在柳涵眼里就是一块诱人的糕点,“宫思云怎么办,他会不会听到了?”

柳涵满脑子好甜、好软,脸面丢在了一边儿,草草答道:“不管他,他听不见…”接近再一次缠了上去,熟练地从衣领里伸进去,在‍‌‎‎奶‎‎子‌‍‍‎上揉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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