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终于更新了,实在是这几天太忙了,我在要写的两篇论文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写黄文。。。。。
下一章明天或者后天更新,谢谢支持!
-----正文-----
夏承安自认在这档子事儿上就没怂过,两手一摊,十分挑衅道:“师兄,这是人家地盘,你要是不觉得难堪,我是没意见的。”
“夏承安!”
“柳少主!”闻人揽意去而复返,找来人看好他们坐骑,三人往闹市里走,柳涵在夏承安左侧,她就故意走在柳涵的左边,努力摆出娇柔的作态,“你们方才说什么呢,柳涵少主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
柳涵:“......”
夏承安见没人回答,侧着身朝她道:“没什么,我们在说这城中难得热闹,昨天那个时候空无一人,如今正好趁着广寒节买点儿新奇物件儿带着,进了极寒之地后没那么快能出来。”
“极寒之地?对哦,哥哥跟我说过,你们这趟是要去极寒之地的。柳少主,那里面有什么这么吸引人呀?”
柳涵:“......”
“这样啊...”闻人揽意深知自己在柳涵哪儿讨不找好,改变了策略,探头问夏承安,“你们那儿的市集是怎么样的?”
“柳家所在的兰颖可谓是人间富贵,我在那儿住过些时日,师兄说街上十年如一日,日日如此,但我去过几次,那是格外繁华,卖什么的都有,丹药、符箓、法器,还有些玩乐之物,女子的首饰也不少。”
闻人揽意眼中满是艳羡之意,“听起来也就还行吧,我这么问不是因为其他啊,就是单纯地想问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之前我忘了问了。”
“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这位姑娘这位公子来看一看,多买点东西,我们这家店可是五年一开张!”
“我想要这个,你就不能便宜点吗?过几日我们便走了!”
夏承安听不清:“你说什么?”
“我说...哎,算了,你等我过来。”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柳涵,街上人挤人,说话难免有些不方便,她身形一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夏承安旁边,“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夏承安就好。”说话间,他感觉自己的指尖被柳涵紧紧攥住,示意无声的警告。
他想从闻人揽意嘴里打探到消息,这个深入了解的步骤不可避免,柳涵再怎么闹都没用。
“夏承安?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他抽回自己的手,对着闻人揽意和颜悦色道:“揽意妹妹,我这名字没什么含义,”
柳涵的心霎时纠作一团,夏承安究竟怎么回事,难道跟女人说闲话比自己这个道侣更重要?
“没什么含义,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吗?”
夏承安这名字是他后来自己改的,她这么问是没问题,毕竟不知者无罪嘛。
“我...”
前方舞龙的队伍闯过街道——
“姑娘麻烦让一下。”
“让一让让一让!”
“哎!”
闻人揽意一时不查被人流挤了过去,身旁的女孩子眼看着要摔倒在地,夏承安反射性伸手想去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高挑的身形插在两人之间。
她脚下往一扭,看准了倒去的方向,谁知手臂被大力钳制住,令她怎么倒都倒不下去,“嗯!”保持身体斜倾的姿势,她暗自用力,依旧纹丝不动。
“谁啊...”
一抬头,看清眼前人,她忙收敛了脸上过于夸张的惊慌,屈膝致谢,“多些柳少主。”
柳涵眼中闪过狠厉,语气不咸不淡,“不必,你修为真差,轻轻撞一下就站不稳了,看来回去之后本少爷得好好跟你哥哥说道说道。”反手执起夏承安的手,轻声说:“走,前面看看去。”
闻人揽意慌了神,“柳少主?”
他一记眼刀横了过去,“还有,以后少说话,不该问的别问。”
夏承安怕他把人小姑娘说哭了,“揽意妹妹没事就好,你不是熟悉这里吗,给我带带路,这冰天雪地的我怕走丢了。”
闻人揽意偷偷翻了个白眼,这个柳涵真是没愧对他的名声,长了张惊艳绝伦的脸,性格烂得跟地上的泥似的,啊啊啊啊!要不是修为不够真想扇他一巴掌!
她牵强地笑笑,“我、我这就来,前面有家铺子买的糕点味道不错,柳少主一道去尝尝可好?”
既然他不肯领情,那就别怪她了,今日不恶心死这厮,她就不叫闻人揽意!
“是前面那家吗,人好多。”夏承安等人跟上,大致猜出来了她的意图,讨好伴随着暗示在其中,是想勾引柳涵?
他不禁发笑,先不说柳涵喜不喜欢女的,就是喜欢,也不会喜欢闻人揽意这个类型的,两个大小姐站一块儿,除了惹祸还能做什么。
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勾引柳涵是为了什么呢,喜欢他?一面之缘而已,貌似不太可能。
加上昨日,她接连两次问起常宁城外面的情况,单单是好奇?
闻人揽意避开柳涵,和夏承安贴得亲近。
“对,就是前面那家,这家店每七日开一次,次次门庭若市,我都是叫下人提前预定的。”
夏承安和柳涵十指紧扣,一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在自己身边,或多或少会不自在,他不好意思地往柳涵那边挤挤,希望和她拉开点距离,尬尬道:“现在这么多人我们能买的到吗?”
闻人揽意毫无自觉,掐着嗓子,语调做作,“夏哥哥,你怕什么呀,我喊一声柳家少主在此,你信不信这些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叫谁哥哥呢!”
柳涵迅速扭过头,把夏承安护到身后,上前一步与她对峙,“你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六十岁,叫二十四岁的人哥哥?你真有脸!”这事儿他第一个不答应!
这一吼,旁人纷纷驻足围观,节日里有这么个现成的节目看看也不错,甚至有人小声叫着“打起来,打起来”。
“柳少主说什么呢,您这是诚心想羞辱小女子吗,拿年龄做文章,我不过是喊了一句哥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泪一串又一串的流下来,眼尾通红,仿佛晕了一层胭脂。
夏承安就差拍案叫绝了。
“你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本少爷不知道?”
“我没说什么,柳少主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她的眼泪扑扑簌簌地滑落,就这么一直哭,哭到所有人都以为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却无人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与狡黠。
柳涵怒极反笑,“你装什么呢,本少爷说你什么了?让你别乱叫,叫什么哥哥,他是你能这么叫的吗?”
“我怎么不能叫了,夏公子难道不愿意吗?”
夏承安无语扶额,这等拙劣的茶艺柳涵都斗不过,这么大个人了人跟她在这儿当街吵架,干什么呢这是?
“行了行了,再这么吵下去,我们这街也不用逛了,白出来一趟。”他站在两人中间,“那个什么,闻人姑娘,请你去边上等等,我和师兄单独说几句话。”
既然这招不管用,闻人揽意装都懒得再装,眼泪立马止住了,眼眶恢复寻常的颜色,“凭什么啊,这街是你开的?”
“妹妹你在这儿站会儿,这么多人看着呢。”
“呜呜呜,你不管管他...”
“我马上管。”
夏承安安抚了这头,带着柳涵到墙角边劝。
柳涵不耐地甩开手,“你拉我干嘛!”
“师兄,你跟她置什么气,她是闻人家的小姐,不懂人情世故实属正常。”
柳涵抱胸,讽刺道:“呵,她那是正常吗?明明就是早有预谋!你昨日说她与闻人家的事没关系,我看倒不然。还有,她是大小姐,本少爷难道不比她金贵》”
真是的,夏承安做什么拦着他,那女的一看就是没安好心,说话做事前后矛盾,怪异无比,和闻人衡一唱一和,真以为他柳涵是傻的吗!
“金贵金贵,你先别急嘛,他们做什么总是有目的的对吧。这么一一试探下来,我已经有了眉目。”
柳涵瞥到闻人揽意对着他做鬼脸,烦躁斥道:“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
“小孩子心性。”
“她六十岁了!”
“六十岁,在修真界算年纪小的了。”
柳涵微微歪头望着他,随着轻哼带出一抹淡笑,似自嘲,又似冷嘲热讽,“呵呵,是吗,揽意妹妹,夏哥哥?加上昨日,你们才认识一个时辰不到,跟穆临渊一个路子的,称兄道弟。我的确比不上你那些个哥哥妹妹,我就是你明面上的师兄罢了。”
闻人揽意对他示好之时他就想过夏承安会不会生气,生气了的话他该怎么哄,他虽从未有过类似的经验,但心中隐隐有几分激动。
就算不会,他可以试着去学夏承安从前哄他的样子。毕竟自己这般优秀,难免找人窥觊,夏承安要学会习惯。
然而现实变化无常,什么都没有按照他所想象的方向发展,没有想象中的吃醋哭闹,反倒是自己与人争吵了起来,最后还需要夏承安来照顾他。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和夏承安身上,体现出来的就是天差地别呢?
他半点冷落都受不得,次次哭着跑去找人求和,轮到夏承安的时候,他却能把情敌巧妙化解成了兄弟姐妹。
嗯……
好厉害啊。
夏承安扶额,“我跟他们逢场作戏罢了,不必当真...的——”
柳涵不知是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在闻人揽意震惊的目光下,拽着夏承安抬腿就跑。
夏承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腾空而起,一股冰寒的灵力带着他穿过层层人群。
“啊!你们不许跑!”闻人揽意在后面追,没几下就被甩开老远。
风吹得夏承安睁不开眼,“柳涵!你说话就说话,跑什么!”
“本少爷愿意!”
“我不愿意啊!”
柳涵把他抱在怀里,脚尖轻点,飞了许久,落在某处楼阁上,“怎么样,现在还冷吗?”
他吸吸鼻子,扶着竹子站稳了,“不是冷,我穿了软甲,不冷,就是风吹得冻脸。”
“下次出来前吃几粒避寒丹。”柳涵脚下轻盈,心情变化得极快。
“你突然跑什么,留人家姑娘一个人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跟她形同陌路。”柳涵从储物袋里拿出张狐裘为他披上,从脖子到脚得盖住,“披上能挡风。我不喜欢她,干嘛非要强迫自己和她待在一处,让她自己逛去。”
感受到脸颊边毛茸茸的,夏承安埋在里头深吸了口气,“怎么有股言灵的味道?”
柳涵惊异,“你居然闻得出来?”
他脱口而出:“对啊,我以前老闻它,怎么可能闻不...出、来,”说到后面才发觉这话有点歧义,瞥见柳涵绿了的脸,“额...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柳涵无甚波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言灵的记忆和他融合了,它从前和夏承安亲亲密密的画面也一并被他接收了。
言灵好心机,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事......
夏承安用裘衣捂住脸,“别问了别问了,你今日问题真多。等等,这是言灵的毛?它把自己毛拔了!”
“你是不是被冻坏脑子了。”
“没有啊。”
“这狐裘是它身上掉下来的毛,你不是曾经帮它梳理过,它用毛发做了护身的法器,你知道你现下穿着的衣服有多少人趋之若鹜!”柳涵这么一扯,两具身体蓦然靠在了一起,温热的呼吸对撞着。
四下无人,他心猿意马,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脸埋在腿间,整个上半身笼罩在宽大的外袍里,缱绻地唤着“夏承安”。
夏承安这会儿正疑惑他要做什么,谁知裤子被灵巧地扒开,感觉到屁股蛋凉飕飕的,他反射性夹紧大腿,伸着细细的脖子,公鸡打鸣似的叫了起来,“你干嘛!光天化日,朗朗干坤!”
柳涵不顾他的推拒,扒开两瓣臀肉,扑面而来的是带着熟悉的气息,独属于夏承安的甜味沁入鼻尖,他刻意嗅了嗅,唇舌顶着下处的女穴舔弄起来。
“柳涵!”
下身,湿滑的舌头舔在穴口,他抬头望天,街道四处喜庆一片,耳边尚且能听得见下方不远处的人声。
夏承安人都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他此时脑袋空空,拍了拍柳涵的头,“你变态吗?我们在外面,而且现在是白天,你受什么刺激了?”
柳涵不明所以,从衣服下摆钻出来,嘴唇上泛着水光,皱眉困惑道,“变态?你想让我变成狐狸的样子?”
都在外面了,非要撒娇让他变成妖族的模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岂不是真成了话本里的狐狸精在外吸食男子精气?
他懊恼了一瞬,变化出了狐狸耳朵,在头顶上一跳一跳的,娇娇地抛给夏承安一个媚眼,“先这样,在外面不合适...”
夏承安面无表情,“你还知道不合适啊。”
“闭嘴,本少爷乐意。”柳涵垮下脸,抓着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舌头顺着阴唇向下滑,勾勒出形状,淫水从中渗了出来,滑嫩的两瓣花唇在他口中绽放。
缝隙中隐隐投出的光亮刺眼,他只觉得无比刺激,舌头伸进穴口,愈发用力地抽插。
“嗯......唔,柳涵...”夏承安倚靠在柱子上,全身气力集中在后背,双腿已经酸软得难以站立。
上身衣冠楚楚,谁都不知道在宽大的裘衣下,有个男人埋在他腿间,冲着隐密之地肆意玩弄,淫水泛滥,顺着腿打湿了亵裤,风一吹,冰冰凉凉。
“啊嗯~~”他无法放松下来,手揪起柳涵肩头的衣料,臀部肌肉僵着,穴道缠住舌头。
柳涵用力揉捏臀肉,大掌在上方打着圈反复摩擦,前面的花穴受着挑逗,快感逐渐淹没神志,他甚至有空指导夏承安摆姿势。
“我要站起来了,你把腿盘在我腰上,别摔倒了。”
夏承安胡乱点头,腿软软地被摆在了少年腰间,奈何没用力,又滑了下来。
“夹住,没吃早饭没力气了?”柳涵用手钳住细瘦的小腿,起身环抱住他,“谁叫你急着和那个女人说话,街上那么多吃的全视而不见了?”
夏承安全当没听见,视死如归般的闭上双眼,心中默念,千万别被人发现,千万别发现,都是瞎子,都是瞎子。
“她魅力大到这种地步?本少爷看来也就一般,长得普普通通不说,性格也不好,才装那么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本性暴露无疑,当街与人大呼小叫的。不知廉耻......什么哥哥妹妹的,不懂规矩。”
柳涵倾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你说话啊,干嘛不说话。”
“......”夏承安持续装死。
“不说话是吧,你等着。”
柳涵四处张望了一圈,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在城边上,远离繁华地段,人烟稀少,所以他才敢着大胆地肆意妄为,亭子上雨水凝结而成的冰晶倒挂在檐下,他灵光一现,复而蹲了下去。手中升腾起缕缕雾气,敞开的大腿正好方便了他行事。
夏承安敏感地觉出不对劲,下身怎么这么冰啊,什么东西在悄然靠近皮肤。
“柳涵?”他不确定地睁开眼,与此同时,穴口被寒凉的冰柱严丝合缝地贴上阴唇。
“嗯!”不合时宜的言语从他嘴里喊了出来,手脚并用地想躲开那根不知形状的物件,“柳涵柳涵,你快出来,你搞了什么东西!”
柳涵拿开冰柱,不紧不慢道:“之前我就发现你特别喜欢这类冰寒的物件。”他试着用顶端戳了戳缩瑟的阴蒂,轻轻一碰就硬得立了起来,他唇角勾起笑,“很刺激吧。”
夏承安掀开衣袍,看清了那根东西都样子,长得像阳具一样的冰柱,玩这么大?
“刺激个鬼啊,你快拿开!”
柳涵一脸纯良,“我在话本里看过类似的,看他们脸上的表情还挺满意的,你不想试试吗?”回忆起闻人揽意在夏承安这儿得宠的得瑟样,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
“不要!”
“真的不要吗?”
“不要!”
柳涵掐弄着大腿上的嫩肉,声音蛊惑,“你从前可是对我予给予求,说一不二,现在怎么了,找到更好的了?”
“额...没有。”一句话简简单单的话就叫夏承安迟疑了,说实话确实是挺爽的,但凡不过分,接受起来也不适合很难。
“要么?”柳涵勾人的凤眼一眨一眨,握着的冰柱和他翘起来的小鸡巴碰到的瞬间,激地他忍不住叫出声。
“要要要!”他扭头扫视一圈,确认安全,“我要还不行嘛,速战速决。”
柳涵斜眼,“本少爷没勉强你。”
“是是是,没勉强,不勉强,你快点吧。”夏承安这辈子没体会过什么叫做视死如归。
“咳咳,既然如此,那本少爷就不客气了。”
柳涵这话不是说说而已,得到了首肯,他彻底不顾及其他了。冰柱在他手中握着仿佛感受不到温度,不断地用圆圆的顶部蹭着合起来的阴唇。
这根东西都形状是照着他自己的样子做的,考虑到夏承安有可能接受不了,专门变化的小了点。夏承安就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东西,上回在那张寒冰床上的姿态他至今难忘。
“你客气吗,我没觉得你客气啊,嘶...好冰,你轻点,差不多得了。”
不是刺骨的凉意,而是温润的灵气带着寒凉,贴着逼穴,两瓣阴唇被用手扒拉开来,柱体贴在中间前后抽送,张着小嘴的穴口次次渴望它的进入,却次次不如意。
“进来...”
“全插进去吗?”柳涵明知故问,拇指揉揉软嫩的逼口,湿润的水液混在一起,拉开小口就能看到里头红红的嫩肉,色情至极。只要鸡巴捅进去就会被裹住,无数张小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吮吸。
“随你。”
夏承安大腿分得更开,冰柱插进去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啊!”
整根没入的滋味他着实消受不起,火热的内壁吞下冰冷的物件,他算是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炙热的甬道里夹着根极冰的棒子。
“啊嗯...哈......太、太凉了,你拿出去点。”他手下用力,不知用在了那处,光滑的触感很像绸缎。
“夏承安!”被拉扯底下的发丝,柳涵骤然感觉从头皮开始浑身酥麻,莫名的很爽。
他一惊,“怎么了?”
柳涵正色道:“你再用点力。”
“什么用点力?”
“扯我头发。”
“你变态吧!”
夏承安几乎腰认不出眼前这个人了,从前那个纯情且一逗就脸红的傲娇受去哪儿了?把他还回来!
“我已经变了,耳朵都放出来了......尾巴不行,会把衣服弄坏的。”柳涵一本正经地解释,手臂上上下下地摆动,冰柱在逼里进进出出,眼看着它吞下巨物,再狠心拔出来,欣赏着恋恋不舍挽留的姿态。
他舔舔嘴唇,好想舔,这里好好看,好甜......
“师兄——”
夏承安爽又爽不到高潮,纯纯是在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穴道缩紧,努力夹住冰柱。
甬道里陡然冒出这么个冰凉的玩意儿,他依旧适应不了,跟往常的炙热的肉棍天差地别,没有丝毫柔软,硬挺的冰柱浅浅地在穴口抽插。
“可以了吧,好冰啊。”
柳涵应声撤出,转而换了另一个东西进去,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凉凉的花穴,炙热的温度由上而下传递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