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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吃醋,偷摸舔批(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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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晚了一点,想写肉,没赶上,先看着,明天补上,晚间专属的吊胃口。。。

图是我在网上找的一个ai画,感觉比较符合大家作业参考看看就行,一定要投个票啊,下张开车了!!冲冲冲!

-----正文-----

这边,夏承安在灵药坊挑得起劲。

这商铺专门贩卖各类灵草、灵药、丹药,也提供各种修炼所需的药材,至于炼制,就得找专门的炼丹师了。

穆临渊大度,“夏兄,你缺什么尽管拿?”

他跟着来倒不是因为想买什么,柳涵给他储物袋里一堆功效不明的丹药,正巧这次拿来问问。

“我也不知道我缺什么,这样吧,掌柜的,你帮我认认这些丹药,要是还有缺的,我就在这一块儿买了。”他挑了张桌子,将储物袋里所有装着丹药的瓶子拿了出来。

穆临渊紧张地抓着夏承安,“夏兄,你怎么吃这么多药啊!生病了要趁早说,我派人给你请医师。”

“没有的事,你先放开我。”夏承安费劲扒开他,跑到掌柜身后。

掌柜眼睛瞪得老大,随便数了数就得有三十来瓶,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这、公子,这么多丹药,你卖了多好,何必要纠结?”

“别别别,不必了,你帮忙认认,给我介绍介绍,我若是还缺,就在你这儿买,我不缺灵石。”夏承安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我不缺灵石”?真的不缺吗?

掌柜的一拍脑门儿,“哎呦喂!是我糊涂了,公子怎么会像缺灵石的人?”似乎是怕被人听到,走上前,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到的音量,小声道:“公子是炼丹师吧?是不是不方便透露身份。”

听了这话,夏承安不由恍然大悟,也不否认,拍拍他肩膀,暗示道:“你是明白人。”

开玩笑,这人也是个没脑子的,自己要是炼丹师,还用得着找他帮忙认丹药?

掌柜兴冲冲的跑到桌子那边,拿起瓶子一看就知道应验了自己方才那番猜想,瓶身上的纸条明明白白刻着丹药的名称,那位公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丹药呢,分明是想做戏给穆临渊看。

他回给夏承安一个眼神,意思是:您放心,这戏我说什么也陪您演下去!

夏承安不管听没听懂,满意点头,遂听他一个个解释这些丹药的用途。

“这是结金丹、结婴丹、聚灵丹、增元丹这几种能大大提升突破的可能性,一粒难求;其中疗伤的有回春丹、金乌丸、化瘀丹、复伤丹、生骨丸、清灵丹,能理疗复原伤口,恢复再生断裂的骨头。”

“嗯。”

“其次就是破障丹,能保神识清明,不受幻镜所扰,但不能完全避免。化形丹,短时间内改变脸上的样貌,不耗费灵气,比使用法器来个简单点。这定颜丹、避毒丹、避水丹,字面上的意思,公子看着用就是。回灵丹比较普遍,恢复灵气罢了。”

穆临渊如梦初醒,“太好了,原来你不是生病了!”

夏承安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头对掌柜道:“多谢了,这么多丹药我一时区分不开。”

掌柜心领神会,“公子,这么多丹药难以区分实属正常,财不外漏,还是尽快收起来为好。”

“是是是。”他笑眯眯的收起丹药,偷偷摸摸塞了一瓶给掌柜,“穆哥,我们走吧,来时我看到那个天机阁,听名字感觉挺有意思的。”

“什么都不买就走吗,这不好吧?”

“我没病,不买。”

“没病也可以买。”

掌柜目送二人离去,眼角的皱纹都给笑出来了,奈何没能维持多久。

他们前脚刚走,柳涵就找上门来,直入主题。

“他们人呢。”

掌柜暗叫不好,这人怕是来寻仇的,炼丹师修为一向不高,平时会雇人保护,再看此人脸戴面具,气场阴冷,不是善茬。

他咽了下涎水,讪讪道:“公子...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您、您能不能说详细点?”袖子里的警铃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这人敢动手,立马就会有人把他制服。

面具下露出的两只眼淡淡扫视了一圈,“他们去哪儿了,姓穆的傻子。”方才离太远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都没听到。

掌柜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是找穆临渊啊,他瞬间换了一副面孔,谄媚道:“公子,您找穆公子啊,他刚来过,这会儿去了天机阁。”

天机阁?柳涵目光流转,“嗯。”

兰颖不愧是两大世家同在的宝地,天机阁的总部恰好设立于此。

“天机阁乃是专程为修仙者提供各种情报和消息,掌握着天下的各种秘密和传闻。天机楼背后的庄家无人知晓,密探遍布大陆,拥有神秘交织的情报网,为所有需要的人提供信息。”

夏承安头一回对穆临渊刮目相看,“没想到穆哥对这些了解得如此清楚。”

穆临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奇怪,我每隔几天就要上这来一趟。”

他眼睛一亮,忍不住好奇他多年来打探到的消息,腆着脸问道:“你跟我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没关系,我相信你的为人!”

“嗯嗯,你说说,最近有什么消息。”夏承安满脸期待。

穆临渊仿佛终于找到一个能交流心事的好友,神神秘秘道:“前几日我听外面在传,我三叔新娶的三嫂和后院里的小妾私奔了,我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能当面询问,所以就来这儿买了消息,你猜是真是假?”

“我猜是真的。”从他开始说第一个字起,夏承安就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自己当真是愚蠢,蠢到问他这种问题。

穆临渊惊喜,“你猜对了!想不到你这么会猜!”

“哈哈哈。”他毫无感情地陪笑,一边走进了包间。

迎接他们的是位女子,身着华丽,容貌看上去二三十左右,风华正茂,摇着扇子款款而来,“穆公子,您又来了呀,今日想听哪方面的消息呢?”

“今日不是我,我兄弟想来打听点事儿,”穆临渊把他推上前,“夏兄,你问吧,我付钱!”

女子对他行了一礼,眉眼含情,“这位公子,有何事要问啊?”

夏承安也没管穆临渊还在旁边站着,直接道:“凌霄派首席弟子宫思云现在身在何处,是死是活?”

那女子并未回话,退出包间,一盏茶的功夫才现身,递给他一块正方形的玉石,“这上面有他的位置,能看三次,公子且拿着吧。”

夏承安接过东西注入灵力,低头极快地瞟了一眼,上面的字和预想的一样,他这回没有道谢,全当钱货两讫。

穆临渊:“怎么样,满意了吧?”

嘴上说着:“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心里:狠狠坑了他一把,爽了。

穆临渊跟没事儿的人一样,笑得如稚童,“没事儿,那你快回去吧,我总感觉柳涵在跟着我们,我可不想再被踢下水了。”

夏承安心中的震惊放大数倍,这人什么意思,难道之前真不是他的错觉?

他装作懵懂,“啊?柳涵怎么会跟着我们...”

“真的真的,你快回去吧,万一他连酒都不想跟我一起喝就完蛋了。”

夏承安满心疑虑地被送回柳府,先不说柳涵为什么要跟着他们,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有柳涵跟着他们,那也是隐去了身上的灵气才敢光明正大地跟踪,穆临渊不可能发现得了。

他甩甩脑子,拿出先前买的圆环,使了个净身咒想把它身上黑黢黢的污泥清理干净,结果净身咒对它一点效果都没有,无奈之下拿去井边刷了大半天,终于是看到原本的颜色了。

色如冰晶,纹如霜雪,跟寒霜那柄剑相得映彰。

这一天没白跑,柳涵不是惦记着定情信物嘛,这戒指看起来正合适,虽说不是一对,但也不要紧,柳涵戴着好看就行。

卖东西那老头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听他提起柳涵的时候反应那么大,说明这戒指也不同寻常,现在不是流行什么空间系统嘛,给我家主角整一个,别人有的,不能少了他。

他独自一人待了半天,把十七要的吃食带了过去,到了夜里便躺在榻上,静静候着,但始终不见柳涵人影。等后半夜睡着了,手里握着的戒指仍一直舍不得松开。

柳涵从睁眼到现在就没停下过,双修之事他惦记了好几日,害怕真相与夏承安的玩笑话一样,合欢宗的功法有残缺,修炼之人必会受其害。他千里迢迢跑到其他世家的地盘上,在典秘阁苦寻双修秘籍。

在连着看了三十几本以后,他勉强可以确定,他与夏承安结合并不是运功双修,对双方也并无危害,光有灵力,没有运行功法,这种机密没有被记录再册,说不准是未被发现的双修之法。

这件事‎‎‌‍‍私‌‎‌‍密‌‌‎‎,他不好声张,去的时候没人知道,回来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刚要同往常一样直接飞回院子,谁料在墙头看到夏承安坐上了穆临渊的马车,他居然还冲那傻小子笑!

这几天夏承安没对自己笑过就算了,说话一日比一日冷漠,逼他修炼是害他吗?还不是为了他好!

这番情景就像回到了夏承安不理他的那次,两人日日同床异梦,睡一张床上,夏承安离他几尺远,弄得好像他浑身上下碰不得似的。

行,不碰就不碰,区区双修算得了什么,没有夏承安他照样活了二十年,他以为本少爷稀罕?

这一路上,柳涵见两人谈笑风生,他戴着面具、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他很清楚,是心中的嫉妒在悄悄作祟,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将这个场景刺穿。

当他看到夏承安要花灵石头买那个破戒指的时候,他冲上去掐死穆临渊的心都有。

夏承安有多爱钱他不是不知道,宁愿把他送的四方印拿去拍卖换灵石,都不愿意跟他张口要,今日居然破例花了钱?他买那个破戒指一看是要送给穆临渊的,毕竟那个傻子配不上什么好东西。

然而,细数种种过往,夏承安可曾为他买过什么东西?

一件都没有!

他是夏承安名正言顺的道侣,他不给自己买东西,却给穆临渊不明不白的送礼。

好,好得很!

他咬紧牙关,尽力压抑住心头的苦涩感像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悄悄侵蚀着他的内心。每一次回忆涌上心头,都带来一股深深的苦涩,像是一口难以下咽的苦果,好想哭,但是不能哭,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若是像上次一样去找娘哭诉,肯定得被训斥一顿。

他忍下了委屈,打算把夏承安带回去说清楚,正要上前,就被不长眼的家伙拦住了去路,再然后,他就跟丢了二人。

这几日,他每次躺上床就等着夏承安来哄他,七日次次都落空,夏承安要么修炼,要么倒头就睡,跟头猪一样,就是不来安慰他,甜言蜜语不是不要钱吗,这回怎么缄口不提?

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懂珍惜,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他站在床榻前,厢房里昏暗无比,和夏承安仅有一步之遥,他的指尖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唇办抿地紧紧的,眼底像是染上了雪色一样变得通红,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失望。

夏承安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要跟我闹脾气?

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是不是移情别恋喜欢穆临渊去了......哦,不可能,他那么傻。

嗯,那夏承安为什么不理我?那么早就睡觉,不等我一道入睡。

切,不就是个破戒指吗,不给就不给,破烂配傻子,正好,本少爷不稀罕什么戒指......夏承安能回来就好。

他缓缓爬上床,克制、忍耐通通抛到了脑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轻轻掀开单薄的被褥,夏承安呼吸匀畅,他舔了舔几日没亲的唇瓣,手下摸到嫩乳,衣裳穿得宽松,亵裤一脱就掉。

入手温润,绸缎似的,他绝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人摸,这里不行,下面更不行,反正谁都不能碰,得在上面打个标记,柳涵专属。

“别,别碰,那里不行...”

夏承安梦中睡得不踏实,嘴里不自觉呢喃着,下身痒地要命,他使劲挺着腰往上送却得不到回应。

“嗯啊...”

“用力...别,别啊......”

他奋力睁开双眼,黑夜里,他两条腿大敞着被压到一边,那双独属于少年人的手牢牢扣住他的膝窝,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凉风直灌,瑟瑟发抖。

他整个人紧绷着,大腿肌肉僵住,触碰到的皮肤愈发冰凉。

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两腿之间,深深埋在他的隐密的下身,黑暗中,他看不清少年的面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唇、‎‎‌‍阴‌‍‎‎蒂‎‌‌、‎‎穴‎‌口‍‌‌‍,一点点变换位置,呼出的气化作催情的液体,穴里似乎已经湿透了,格外空虚,希望那根熟悉的‎‍‎‍‌鸡‎‎‍‍巴‎‍‍‎‌‌‎‍插‎‌‍进‎‌‌‍来,狠狠的‌‎‍插‎‌‍进‎‌‌‍去、‍‎‌‎‌拔‍‎‌‌出‍‍‌来‍‌‎‍......

“柳涵...”他嗓音发颤,身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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