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预告 明天有吃醋环节,嘿嘿嘿
-----正文-----
夏承安一愣,“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是炉鼎体质啊!
这话夏承安没有如实说出口,反问:“是不是每次双修完,打坐运气都感觉事半功倍?”
柳涵点头,“嗯,你有感觉吗?”
看样子柳涵不知道自己体质有问题,他第一次连着晋升阶修为就发现了不对劲,还以为柳涵知道呢,原着里应该有提过吧?
提过吗?
好像没有。
完了,忘记了。
他压根儿不知道话该怎么说。柳涵本人都被蒙在鼓里,他凭什么知道柳涵是炉鼎体质,他要是说出来,柳涵问他他是怎么知道,他该怎么回呢?
难道说,你别管,我就是知道!
不行,太扯淡了。
他硬着头皮胡编乱造,“有啊,我有感觉,我上回能那么快筑基大概是因为我们在双修,双修肯定对两方修为都有益处,之后我们再找几本典籍看看,多了解了解。”
“哦——对哦,我怎么给忘了。”柳涵鼓了鼓腮帮子,觉得自己没睡醒才脑袋不清楚,白得发光的两条胳膊伸出被子,在外面乱晃,“等会儿我们去藏书阁看看,里面有好多书连我都没来得及看,说不定有。”
这样也好,能名正言顺地引出炉鼎这个话题。
夏承安坐起身来,“好,那等我吃完,饿死了,昨天晚饭也没吃...”
柳涵扬眉,语气有些恶劣:“穆家竟供不起你一顿饭?真是没规矩,啧,穆临渊这人从小傻到大,不理他就好了。”
“你不担心他了?”
他若有所思,“穆临渊和我梦里不一样,我那时没想清楚,没来得及告诉你,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我也觉得他不像那种人,师兄,他看起来跟你关系不错?”夏承安貌似随意道,脚上套着靴子。
“我以后与他再无干系。”
“师兄,你这么说未免太言重了,穆家怎么办?”
他站起身甩甩袖子,抬脚就要走,柳涵故技重施,叩住他的手腕,娇艳的脸上眉头紧皱,“旁的不归我管,反正你以后不许以身犯险。”
夏承安眨巴眨巴眼,“没有啊,我只是友好地登门致歉,顺带关心一下穆公子。”
柳大少爷嘴一瘪,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吃你的饭去!”
“师兄记得等我!”
“滚!”
等他在院子里用完早饭,柳涵就带着他悠悠地晃到藏书阁,路上繁花点点,树叶尽是粉色,下方小桥流水,走过一座曲桥,便在眼前。
白色如覆雪的瓦片装点着整座楼阁的外围,肃穆而神秘的气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正门进去,阁内中央有水池,蓝白交错,宁静而澄澈,水面倒映阁楼上剩余的五层,墙壁上绘制着山水画,描绘着奇峰异水、云雾缭绕的景象,这些画作仿佛融入了建筑中,与自然景观相互交融,给人一种恍如隔世,宛如梦境。
书架呈圆圈状,无数书籍排列整齐摆放在上,散发着莫名的清新书香,每一本书按照某种规律叠放。
“怎么样,我柳家的藏书不比天衍宗差吧!”
夏承安看得张目结舌,奈何词穷,“额...师兄,你家真有钱。”
他走近水池边,凝视着水面的倒影,恍若能感受到的自己的灵魂在其中悄然沉静,出奇的宁静和安宁。
“这算什么,庸俗。”柳涵双手抱胸跟上。
“此地的确超凡脱俗。”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给你参观,先过来。”
“上五楼,我记得那些比较珍贵的藏书都放在顶层。”
柳涵顺着记忆找过去,一部分是功法秘籍,根据不同灵根的属性放在不同的区域,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密宗,里面的内容不被世人所知。
最顶上这层显然装饰更为豪华,栏杆用的是上等白玉,夏承安这种不识货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是好东西。
“师兄,你知道具体在哪儿吗?”
“不知道,我查查,藏书阁我很久没来过了。”柳涵在一旁的水幕上图图画画,“嗯……查到了,在最左边的那个角落里,从那儿开始,这类有关双修的功法不多见。”
“不多见?”
“嗯,要么是宗门特定的双修功法,要么是先人所创不外传,柳家这几本是当年先祖云游时从不同地方收集而来,我拿出来看看,要是没有再去其他地方找。”
这里的每一本书不是一本一本叠加的放在架子上,而是单独陈列出来,书籍卷轴表面有一层类似水雾状的灵气覆盖。
“这个要怎么拿出来?”
“你拿不出来,得用灵力,一般只限柳家人。”
夏承安动起了歪脑筋,“若是我们结为道侣,我就是柳家人了?”
柳涵红着耳根推了推他,“一边儿去,本少爷干正事呢,别胡说八道。”
夏承安从后头搂着他的腰,脸在他背后蹭了蹭,柳涵看似一心一意地找书,实际上胸膛里小鹿乱撞。
“师兄——”
柳涵不理他,他就不停:“师兄——”
“师兄,你怎么不说话呀——”
“别叫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柳涵扭了扭腰想挣脱夏承安的怀抱,小声嗔怪道,“这里有书灵盯着的,小心被他们看到。”
他看不见夏承安的脸,听声音只觉得可怜兮兮的,“我不觉得丢脸,师兄难不成你觉得丢脸了?那真是对不住了,谁叫我这么拿不出手呢,难为师兄了......”
他瞬间慌了神,满脸通红,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我没有...我、我、我没觉得,没觉得你丢脸...唉,你先让我转过来...”
不是,我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觉得夏承安丢脸呢?我巴不得现在就跟他结为道侣,他为什么误会,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他吗?不行不行,我得说点什么弥补。
“我我我、我没这么想...”
夏承安用力搂着他,不让他转过身来,嗓音带着自嘲的轻颤,“师兄不用多说,我明白的,我修为低,家室差,着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师兄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柳涵受不了他这服自怨自哀的模样,抓着他的手将他按在了身旁的墙壁上,紧绷着一张脸,“夏承安!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就是不想让那些书灵看到而已,你干嘛呀!”
夏承安无辜地望着他,从他手臂底下钻了过去,“我没干嘛呀,不是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吗,我们这得么近不太好吧?”
话一落,就拉了回去,按在书架上,暴风雨似的吻落下,不由分说的侵略性,却耐着性子一寸寸地亲吻唇咬,舌头勾缠着,唇齿间是薄荷的气息,感到手下握着的腰肢慢慢发烫,身子浑身发软,他才终于放轻了力道,与人缠绵地吻着,手不规矩地往上攀,隔着衣物揉捏着小小的胸乳。
“唔...这里不行,他们会看到的...”
柳涵气喘吁吁地放开口中软滑的唇瓣,拉出一条银丝,任性地不肯松手,色情地在乳尖上挑弄,置气道:“我不管,你不是怕我嫌你丢人,刚才怎么解释都不听,既然你不肯听,那本少爷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夏承安一手挡在自己红肿的唇上,支支吾吾地给自己辩解,“别别别,我信我信我信,我刚才逗你玩儿呢,你别当真啊。”
“我就当真了,你能拿我怎样!”柳涵扬起他高傲的头颅。
“羞不羞,让别人看着...”
“你都不怕,本少爷更不怕。”
“我怕我怕我怕,赶紧把书找到,回去想怎么亲都行。”夏承安真是怕了他,这大少爷不管不顾的性子,谁能斗得过他呀。
柳涵紧逼,怕他耍赖,“你说真的?不许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吧。”
他思索片刻,点头答应,恢复了先前找书的正经样。
其中一本全是关于双修时的姿势以及口诀,怎样能在双修时坐做到灵肉合一,加快吸收灵气,更快提升修为;另一本则是介绍双修功法的来历,何种人最适合双修。
“找到了,先拿回去看看。”
“就只有两本?”
“其余的没有太详细的内容。”
夏承安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问道:“师兄,这里有没有合欢宗?”
柳涵周身围绕着一股厌恶的情绪,目光中显而易见的鄙夷,语气促狭:“有啊,恶心死了,听说他们一堆人天天搞在一起,做尽淫乱之事,不劳而获也没那么简单,他们武功不行,法器用得也不行,没几个人真想入合欢宗。”
对于他这番言论夏承安并不反感,柳涵向来爱憎分明,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们的功法有何不同吗,为什么武功不行?”
“没有先天的天赋,没有付出努力和牺牲,仅仅靠那种方法提升修为,就是不劳而获。可他们想得简单了,这世上没有真正的不劳而获,他们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因为功法的残缺,他们无法适应平常功法的运气方式,除了修为,他们可以说是毫无自保能力。”
柳涵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面镜子,反射出天道的旨意。夏承安难以忽视这一点,一瞬间恍惚了下。
“想什么呢,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他们的双修之法有漏洞,我们却是天作之合,”柳涵自鸣得意,牵着他下楼,自顾自说,“我们在一块儿既能提升修为,又没有反噬,你猜猜这是什么功法?难不成真是天道果偏心?”
夏承安摸摸他脑袋,“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偏爱,你是独一无二的。”
柳涵瞪了他一眼,带了就几分害羞带怯的意味,语调生硬道:“行了啊,你就会哄我,我运气好不好自己清楚,双修这件事还是得弄清楚,万一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弊端怎么办?”
夏承安嘴瓢:“嗯,师兄说得对,那我们这几天别做了。”
“嗯?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
“你把话再说一遍!”
他连连摆手,“我真没说什么。”
“好啊,夏承安,不做就不做,你当本少爷稀罕!”
夏承安苦着脸求饶,“师兄我没有......”
柳涵说一不二,强硬地拉着他,“走,我们再去找几本适合你的功法,这几天我保证把你教会,明日早起,起不来不许吃饭!”
“不要啊师兄——”
接下来的时日,夏承安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晚上打坐一整夜,需得保证灵力运行平稳,小周天大周天运气百来下。
每日天一亮就被拉起来背口诀,基础的咒术想使用就得配合不同的口诀,并且要一并练习法术的使用,他有四个灵根,没个灵根的属性都要熟练掌握使用方法。除此之外,夏承安不练剑,但得练萧,灵力注入在乐声之中,以音为击。
夏承安仿佛回到了高考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不管他如何装乖卖惨,柳涵半点不肯退让。
“师兄,我手酸......”
“不、许、停。”
“师兄,我真的背不出了......”
“背不出不许吃饭。”
“师兄......”
“别叫我师兄,本少爷现在为人师长,你得尊称一句夫子。”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想睡觉......”
“不、许、睡。”
柳涵当真是坚守道心,夜里睡觉虽在同一张床上,却与夏承安离相隔了十万八千里,背对着,夏承安靠近一寸,他就远离一寸,绝对不给他留有可趁之机。
“师兄,我冷。”
“冷就盖被子,怎么,本少爷亏待你了。”
“师兄,我热。”
“热了脱衣服。”
“师兄,真的不能亲亲吗?”
柳涵狠下心拒绝:“不亲,不抱,夏承安,本少爷警告你,不要逾矩了,我们可不能双修。”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柳大少爷怕是真气得不轻,这么多天了,怎么哄都不管用,哎,不就开句玩笑嘛,至于那么生气嘛......
夏承安挪到了原位,起身盘腿打坐,不理就不理呗,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