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大少爷委屈求和 道侣(后穴开苞)

热门小说推荐

【作家想说的话:】

哭哭警告,七夕特定,确定关系,下章长肉,

-----正文-----

夏承安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心中啧啧称奇,穆临渊和柳涵的婚约原来只是口头上的玩笑,这和原着说的可不一样,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家联姻,怎么到了柳涵口中忽然变成了儿时玩笑话?他看着柳涵的眼神从紧张到纠结。

两人相隔甚远,柳涵还是放不下身段去求和,周围外人那么多,他们的私事怎好让他们听去。再者,夏承安整整三天没来找他,是铁了心的要和他闹下去了,月清漪的事两个人都有错,凭什么将错出全怪在他的一人身上?

“夏承安,你怎么跑来了?”他的语气很克制,但话下那隐隐的不满和责问之意呼之欲出。

夏承安不愿在这儿多说,一双双眼睛盯着同门,说话做事太亲密了容易惹人怀疑,他只得谨慎回答:“师兄,我跟十七来看看,没事的话就先回去了。”

柳涵不满地咬着口腔内侧的嫩肉,一股无名的火正慢悠悠燃烧起来,背后伴随着穆临渊凄惨的呼喊:“救命!快来人啊!”

他听得烦躁,转身一掌甩过去,穆临渊周身的湖水迅速结冰,这下好了,他也不用挣扎了,整个人被冻在了湖中央。

“柳涵!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以后说话注意点,若是让本少爷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尤其是劳什子莫须有的婚约——你就等死吧。”

“不要啊——”

夏承安唯恐祸水东引,给十七使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场。

他不是不想与柳涵亲热,那么绝色的一张脸摆在面前,谁甘心做那柳下惠,奈何他修为不到家,柳府随便一个侍从都比他厉害,夜里若是想要避人耳目,偷偷去柳涵房里,不被认成刺客就不错了;白天去找又太放肆了,柳涵气还没消,去了约等于白去。

哎,当真是让人为难......

“十七,夏承安呢?”

“刚回去,他这两天在院子里写写画画,挺忙的。”

柳涵才分神了几吸的功夫,一回头,人没了,这回轮到他束手无策了,气急败坏地摔门回屋。

所有的情绪积压在一起,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夏承安不来找他,对他视而不见,他便让十七去通风报信,夏承安听说穆临渊来了勉强见见,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结果呢,两人没说满三句话就让他给跑了,奇耻大辱!夏承安就这么不乐意见到他吗!

前几天没回柳家的时候他的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献殷情献地比谁都娴熟,什么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蹦,现在怎么了?来了他柳家的地盘反而什么都不做了,面也见不着,话也懒得多说几句,他到底想要本少爷怎样?

从月清漪回来以后,他就日日等着夏承安的解释,日复一日,那个院子里愣是没传出半点动静。

他此刻内心的恐慌达到了近期的顶峰,心中传来阵阵绞痛,两眼透着无措与茫然,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乱撞,不禁方寸大乱,在屋里来回踱步,怎么办,他要做什么才能让夏承安变回之前那样......

这边夏承安蜷缩在床上,同样难以安眠,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柳涵小兽般受伤的眼神,他也没做什么,不就两三天没见嘛,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是他不想去吗,还不是怕他生气,这下倒好了,坏人全让他一个人做了。

他翻了个面,从左翻到右,以柳涵的作风,这是他家,他想来早来了,哪会等到现在。迄今为止,他也没露过面,说明气没消,自己去了也不一定能哄得好。

他又翻了个面,要不然他还是去看看吧,明日去比较合适,最好挑在饭点,师兄弟一起吃顿饭,总没人说闲话吧,吃顿饭的功夫再说两句好话,与他说说其中利弊,柳涵那么聪明,肯定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门就在这时被从外打开了,周围安静得出奇,没有听到任何一丝动静,仿佛是阵风吹过,夏承安紧张了一瞬,隔空抽走了盖在夜明珠上的罩子,屋内霎时亮了起来。

“谁?”

他盯着外室的屏风看了许久,再三确认没有动静后,没人啊......总觉得浑身莫名冷飕飕的,伸手想把锦被往上拉点儿,谁知这一扯竟然扯不动,他浑身一僵,壮着胆子朝被子里瞧,动作慢的像只怂的不能再怂的乌龟。

“啊!柳涵!”看清躲在被子里的人,他顿时哑然失色。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柳涵要来起码说一声吧,大半夜悄悄溜进来躲在他被子里,差点没把他魂吓出来。

“怎么不叫师兄...”

他赶紧放低了音量,“师兄,你大、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过来了?”说话间往窗外看了几眼,幸好方才那声叫的不算响,没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柳涵整个人趴在他两腿之间,把手长脚长的少年挤得无处安身,夜明珠的白光清晰的照映在他脸上,嘴唇蠕动了下,看着夏承安没回答,眼眶里泛着红。

“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采花贼来了。”

夏承安弯着腰凑近了些,指尖轻点他的眼睑,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肤白如玉,一尊无比珍贵的琉璃娃娃就在眼前。

他明知故问,“师兄,你不会是偷偷跑过来的吧?是不是啊?”一想到柳涵是特意过来找他的,说不上的喜悦感油然而生。

“你...”柳涵在他触碰到的瞬间,心跳加速,脸色通红,感觉脸上又热又燥,浑身的血液活跃起来,大少爷如今内心脆弱,这几日把他晾在一旁,着实是让他承受了难以忍受的煎熬,喉咙中滚动着难以言语的话语,“我我...我......谁让你不来找我的...”

夏承安了然,替他理了理额上散乱的发丝,愧疚道:“我以为你那天生气了。”

“...哪天?”

“就是我在月清漪碰见你的那天,你抛下我就跑了,不是生气了吗。”

听到这句话他明显一震,眼泪随即夺眶而出,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随之断裂,重重抱住夏承安的腰,埋头呜咽。

夏承安的表情空空,难以置信地望着怀里这一大坨,死死扣着他腰的手臂不容忽视,勒得他接近喘不过气——柳涵哭了,而且哭得不能自拔。

大少爷一直憋着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不断的往下流,单薄的衣物被打湿得透透的,他似乎没有察觉,任凭泪水沾满了脸颊,他哽咽着,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不发出声音。

夏承安张着双臂,手还停留在空中,贴着腹部的温热几乎感染了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看到刘涵哭,他非但没有觉得自责、懊恼,反而翻腾起了浪花,似沙漠久旱逢甘露。

“哭什么,谁委屈你了,在月清漪的时候忍心都没拆穿你。”

“你...唔、你,你明明知道是我,你还、你还装不认识!”柳涵仰头,脱离了他的怀抱,努力调整着呼吸,语调里也沾上了潮湿的泪意。

泪水洗过的瞳孔清澈明亮,夏承安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其间,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我看你戴着面具,也不表明身份,以为你是害羞了呢,我要是那时候拆穿你,你又得跟我发脾气。”

“那人若不是我,你该当如何?”

“我......”夏承安哑巴了,他回答不出,因为这件事没有如果,柳涵就是柳涵,不是其他的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你与他人交欢,日日不来寻我,不与我同住,也不和我说话,你是不是...唔......”呜咽声代替了未说完的话语,他不愿意说下去了,越说越伤心。

今日他要是再不来,夏承安是不是就要与他渐行渐远了,回了天衍宗后,就回立即从他的院子里搬出去自立门户,从此对他就如同陌路人,在旁人说他坏话时附和着骂两句,控诉着自己从前是怎么虐待他的......他被自己的想象虐到了,呜呜呜,夏承安真是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哭得又多伤心,夏承安就有多高兴,原来柳涵这么在乎我吗?手捧着他金尊玉贵的脸,从眼皮、鼻尖亲到嘴唇,“我就是故意不来找你的。”

这次误打误撞,居然白白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大少爷亲自来求和,八百年难遇的好事让他夏承安遇上了。

只能说,柳涵,你不要太爱。

他平日里高傲的脸上浸染着难过与委屈,“你还敢说!”

“我是情有可原,你想想,你娘看到我们那么亲密无间,会心生怀疑的,这种事能避免的得尽量避免。”他低头靠在肩上。

柳涵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其实他很喜欢被搂在怀里,温暖的体温,柔软的胸膛,浑身上下都是夏承安的味道,“你放开。这都是借口,随你怎么胡编乱造,我娘从来不会管这些,她知道了又如何?你分明就是不想同我待在一处。”

夏承安调情似的轻啄耳廓,语气暧昧,“我真是这么想的,我俩不清不白的,整日待在一处,无名无分。”

“本少爷都没跟你计较,你倒是有脸提。”

夏承安听罢,将他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两人直勾勾对视着,近在咫尺的眼神中满是认真,“我先前请你做我道侣,你不也没答应嘛。”

“你,你什么时候说过!”柳涵脸上爆红,夏承安从前若是提过此事,他定然记得,结结巴巴:“你少哄骗我...”

夏承安不给他机会狡辩,义正言辞道:“我早说把自己赔给你了,你嘴上答应得不情不愿,做出来的事哪里把我当你道侣?”看来不逼柳涵一把是不行了,这次效果好的话,他就能踹掉那几个攻上位了,

“我!我没...”柳涵哪里知道他那时是这般意思,求人做道侣哪是这样求的,换作是谁都听不懂。

夏承安不依不饶,靠得极近,呼吸打在他面上,“那师兄现在是答应了?”

柳涵偏头埋进他柔软的大腿间,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我先给你交代个事儿,你听了以后再说......但是、但是,你说过的话不许收回去。”他生怕夏承安反悔,急忙补充了后半句,给人提了个醒。

“嗯,不会的,我听着,你说。”

“上回...上回在赤狐族的事,我没来及与你言明,你现在还想听吗?”

“你说我就听。”掌心自然而然的拍着他的后背,他既没说听,也没说不听,全看柳涵怎么抉择。

柳涵用脑袋蹭了蹭他,“都是赤狐族的错,他们给我下药,引诱我去拿圣物。”

“你那时整个人在空中是因为这个?”

“嗯。”

夏承安没了之前那淡然的劲儿,急切问:“言灵跳上去以后怎么不见了,我许久没有再见过它,他到底怎么了?”

柳涵把他抱得更紧了,错杂的情绪翻涌,“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更舍不得它?”

“我没有更舍不得它,但我肯定舍不得它,他不会真的如我所想被献祭了...”

“没有!”柳涵第一时间打断他,眼睑低垂,心中百转千回,有一种无名的妒火燃起,嗓音沙哑,“我和言灵,已经融合了,我与它本就是一体,融合了是好事。”他强调道。

夏承安被钉在了原地,原着里从未提及过的剧情,原来这就是真相吗,柳涵和言灵本就是一体,意识相通,声音相同,母亲本就是狐族,赤狐族的族长不会无缘无故请求柳涵做他们的大祭司,必定是其中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奉柳涵为祭司,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的灵狐与柳涵相融,一个全须全尾的妖族,最是应验了那个预言。

他嘴里一阵发苦,嘴角强行撑起一抹笑,开玩笑道:“那你现在岂不是变成了妖?还是九尾狐妖,挺像传说中的狐狸精。”

“哼,我知道,你就是舍不得它,你舍不得它也没用,我就是它,它就是我,他从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夏承安的反应对他而言,就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不肯跟夏承安说实话的缘由,夏承安从前就一直很喜欢言灵,不管言灵回不回话,他都会滔滔不绝的说一大堆,很多他从来不敢跟柳涵说的话,全都会告诉言灵。

自从接受了言灵所有的记忆,他猛然发觉,在它的生命中,夏承安到来的这短短几个月,竟是让他最刻骨铭心的回忆,这天衍宗山上的灵兽没有不怕它的,更没有敢和它说话的。唯有夏承安会不嫌烦地同它闲聊,说些琐事,陪它一道吃饭,用路边的灵草逗它玩儿。

然而,如今的它即存在,又不复存在。

夏承安不知作何回答,伏在他身上的柳涵陡然变重,正对着他的后背冒出一根毛茸茸的狐尾,冰蓝色的,和言灵的尾巴一般无二。

“你真变成妖了?”

低头一瞧,发顶上长出狐狸耳朵,柳涵生得本就娇艳,这下真成了实打实的狐狸精。

“不是九条尾巴吗,你怎么只有一条?”

柳涵本来竖起的耳朵耷拉下来,眸子里水雾蒙蒙,恍若上次山洞里温泉蒸腾起的雾气,殷红水润的唇瓣不自觉微微嘟了起来,“九条尾巴放不下,你这床太小了,给你看看就不错了,莫要挑三拣四。”

希望他这副半人半妖的模样能安慰到夏承安。

“很好看......”他的思绪渐渐飘忽,仿佛受了蛊惑,什么都记不起来,一心只想再贴近眼前这个少年,顺从着他。

“你不许怪我。”蓝白色的大尾巴暧昧地缠上夏承安的脚踝,这话像是在引诱他,却也不受控制地被下了套,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滑进成缝时,他本能的给出了回应,感受着口中的滚烫,彼此湿热喘息打在鼻间。

一吻毕,柳涵一个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从唇瓣挪到了耳际,轻舔慢咬,一节脖颈在他口下任他肆意舔吮。

“嗯...”

他一路向下,漂亮的指尖撩开了衣襟,单单露出两团胸乳,粉粉嫩嫩的‎‍‎‌乳‍‌‌‎头‎‎‌翘在跟前,等着他含入口中,他倒是不客气,上下贝齿叼起乳珠磨弄,舌尖顶着小小的乳孔。

夏承安轻呼出一口气,胸口酥酥麻麻,下方的穴动了情,流出‎‍淫‍‌液‍‎,‌‎‌穴‌‌‎口‍‌‌搔痒难耐,他伸手抚摸着柳涵柔软的长发,和冒出来的兽耳,用平时摸言灵的手法在耳朵上揉搓,“唔嗯...”舒服的叹喂从柳涵口中溢出,嘴下卖力吮吸。

“啊~很舒服,再吸一吸......”

亵裤不知被谁往下一扯,被扒光的屁股上抵着一根火热的物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光裸的柱身在臀缝间上下摩擦,和光滑的臀肉相比,‌‍鸡‎‌‌‍巴‍‌‎实在粗糙,还试图往那个隐秘的小洞里挤。

柳涵粗重的呼吸猛地一窒,压下身转移了阵地,弹了弹夏承安流水的‎‌‌‍阳‍‎具‍‌‎‍,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转过去。”

姿势一变,肥软的臀部霎时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比前几次看得都要清楚明了,紧缩的‎‌‍‎后‌‌穴‌‍‍周围一圈淡粉色的褶皱,被他轻轻一碰就微微颤动,这次没等夏承安开口拒绝,抢先道:“我要用你后面。”

“可是...”

迎来的却是女穴上重重的一巴掌,打得‎‌‎‌‍阴‌‎‎蒂‍‎‍爽胀,“啊!”

“我就要用后面,不许拒绝我。”

柳涵自说自话,从储物袋里掏出个小瓶,勾起药膏,伸向小洞,绵密的白色乳膏在碰到的瞬间融化开来,手指进入得毫无压力,直直捅进一整根食指,柳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碰这处,心里没有一丝厌恶和反感。

“好胀...”一根外物顶进身体里,和前面那口穴的感觉全然不同,夏承安不甚习惯,扭动着屁股意图拒绝,语调温软地劝诱,“我、我感觉有点奇怪,柳涵,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压抑着欲望,在肠道里四处探索,十指连心,肠道内紧致异常,比前面的逼还火热,死死咬着他不肯松口。他狠下心,高声责问:“不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男子交换是用这处的,你从前藏着掖着不告诉我,是不是不想让我碰!”

“我没有...”夏承安百口莫辩,他当然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是用后面那个洞眼行乐的,可他前面有个好用的‎‌‌‍嫩‌‎‎穴‎‍‎,何故要为难后面做他不该做的事?

每次柳涵一碰‎‌‍‎后‌‌穴‌‍‍,他就浑身激灵,痒痒的,羞耻感比压着‎‌‎肏‍‍‎逼都严重,因此不愿让柳涵碰这处。

“前面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非要用这里,这里不是好地方,很脏的,你一向爱干净,别碰了,乖...啊!”夏承安意图说服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柳涵是绝不可能同意的,不仅不同意,抽出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插‎‌‎‌进‌‍‌‎去,十指愈发用力,陷进丰盈的臀肉上,不许夏承安擅自逃走。

夜里寂静,“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边盘旋回荡,夏承安敢怒不敢言,刚开始一根手指还能接受,两根手指实在撑得慌,他看不到就更慌了,小小的洞眼怕是要被撑破了。

“柳涵,算我求你了,你别弄了,真的不舒服...”

“我不,我看人家弄得很就舒服。”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