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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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柳涵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直至深夜才骤然回神,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低头一看,夏承安脸红扑扑的,早已进入了睡梦。
睡着了?他竟然睡着了?本少爷这么辛勤耕耘,他竟然睡着了?
他不爽地摆弄着夏承安萎靡不振的阳具,小小一只耷拉在腿间,射都射不出来了,可怜见儿的。
越看越气不打一出来,奈何人已经睡着了,只能在心底咒骂两句,从潮滑一片的穴里抽身而退,这处更惹人怜惜,两瓣花唇肿得比之前大了一倍,上面汁水横流,想舔......
呸!不对不对,什么舔!本少爷金尊玉贵怎么能吃这种东西!绝对不行,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立马否定了,面上疯狂摇头,脑子里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能有其他危险的想法。从储物袋里掏了瓶药出来,隔了老远把药粉撒上,生怕自己碰到一点,手上轻轻将人打横抱起,确认毯子已经裹得密不透风后,堪堪回了住所。
沐浴?那自然是没有的,不仅没有,浑身上下多多少少都粘了些他的阳精。
他心中盘算的缜密,若是今日他没给人清理,夏承安明日肯定没力气自己下床烧水洗澡,唯一能做的,就是麻烦自己这个大善人了。他不是想学净身咒嘛,明日就教他!
这样想着觉得自己颇为足智多谋,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幸而没人看到,柳涵笑起来再配上那勾人的凤眼,活脱脱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一到厢房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放在了自己榻上,丝毫没了之前洁癖的模样,淫水弄得到处都是全当没看见,千金难得的被单上深一块浅一块的,夏承安这时若是醒着必定说什么都不肯罢休,这床上的被褥好歹是他一点一点铺起来了,怎么说弄脏就弄脏。
柳涵本想象征性地给榻上施个咒,但转念一想,他往里弄了那么多精水,哪能清理的干净,刚弄完又得流出来,不如随它去。
长腿一迈便上了床,同人躺在一处,他怕是自己都没想过为什么把人带回了自己房中,而不是送到隔壁,几步路的事儿,不至于嫌麻烦。
少年健壮的臂膀将人轻带入怀,夏承安的熟睡的侧颜懒懒靠在他的胸膛上,多大的动静都没能弄醒他。
柳涵说不上来此时是何感想,人在身边多少是踏实些,他永远无法将灵与肉完全分开,与夏承安双修在他意料之外,本打定主意不再逾矩,然而次次抵不住诱惑,进了陷阱。
他万分懊恼,埋头在夏承安乱成一团的头发里蹭来蹭去,带着少男情窦初开的羞恼。
夏承安真是烦人,扰他心志,说好不耽于情色的,非要来泡什么温泉,他身上什么伤都没有,泡来有何用......这个夏承安真是心机深沉,绞尽脑汁邀请他共浴,好趁机与他做些肌肤之亲的事,哼,真是难为他谋略许久了,刚出秘境就不让人休息,到底是多缺人作陪!
“言灵?你死哪儿去了!”他方才记起自出来以后光听夏承安说起,却半点狐狸的影子都没见着。
远在天边的言灵依旧没能躲过这场劫难,在睡梦中就听见人嚷嚷,山林间蝉鸣声震耳欲聋,半梦半醒应着:“啊...找小爷有事啊,大半夜的...”
柳涵看似闭着眼,纹丝不动,其实魂早跑远了,“你跑哪儿去了,不是让你看着夏承安吗!”周围荒郊野岭,树木丛生,很难辨清这是什么地方。
他能够驱使自身人魂移至言灵身旁,能看清身处何处却做不了其他任何事情,如此这般已是极限。
言灵庞大的躯体睡得天昏地暗,眼睛都没睁一下,传音对答如流,“这是凌霄派外的山林,夏承安好的很,小爷看了他这么些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是什么质问的语气?真当小爷是你灵宠了?横什么横。”
“别打岔!你就说,他这几天有没有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接触,特别是男子。”柳涵的魂绕着它转了一圈又一圈。
言灵不厌其烦,狐狸眼眯了眯,笑得不怀好意,“有啊,他天天往凌霄派的后厨跑,跟那些男子关系好得很,让小爷每天换着口味吃,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夏承安手艺好得很!”
柳涵嗤笑,满不在乎地耸肩道:“啧,你不会以为本少爷没吃过吧,就这么点好处值得你在本少爷跟前炫耀?可笑至极!”
“是吗,那你应该深有体会,小爷这几天吃的日日不重样,他做的全是凡间的菜色,说是他家乡独有的,不知你尝过没有?”
“自,然。”
这二字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面容声一派云淡风轻,实则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夏承安,给本少爷做碗面就打发了,给只狐狸就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还分不分的清主次!
言灵看他那样子便知道气得不轻,目的算是达到了,谁叫这人老抽风,大半夜还把它薅起来问东问西的,夏承安如今勉强也算得上是自己仆人,凭什么被柳涵惯着!
它伸展了下狐狸腿,悠哉悠哉地开腔:“哦,那你尝过就好,慢走不送,小爷要睡觉。”
“哼。”
柳涵深吸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转瞬之间回到了身体里,狠狠扣住怀中人的腰,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未着寸缕的身子紧紧挨着,皮肉柔软滑嫩。空下来的手渐渐不安分地从自己身上滑到了那对小乳上,一把罩住,握在手中反复揉捏,爱不释手,时不时抠弄下肿立起来的乳尖。
好软,这世间怎会有人身上长着这么软的东西,小小一个,捏在手里就能任他搓圆捏扁。
手下的奶子格外有弹性,捏在手中还得用上点力气,仿佛要从掌心滑掉似的,他没捏过面团,顿时觉得好玩新颖,睡意全无,一会儿将奶子往外按揉,一会儿又往里推,把两个奶球挤在一起,中间立马有了道浅浅的沟。自上而下看,两团奶肉挤在一起,看得他面红心跳、呼吸加重,喉结滚动,咽下津水的声音被数倍放大。
再三思量下,他小心翼翼从夏承安腰间抽出另一只手,一手捏着奶子让其聚拢,一手两指并拢,轻柔地往里插了进去,只是一下,他就放开了双手,打消了继续下去的念头。
头晕脑胀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他晕乎乎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夏承安,脑袋放得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本随着洁白柔软的躯体无数遍闪过的画面,临近天亮,他才终于睡着。
“唔...”夏承安活动着身子,灵海神清气爽,身下并无疼痛,胸口不知怎的呼吸困难,低头便见柳大少爷埋在他近乎于无物的胸上,这么大个人,压得他实在难受。
一想到柳涵交配似的模样,下身反射性地抖了抖,自己可怜的命根子不堪重负,病恹恹的。主角受不亏是主角受,担得起这个威名,和四个攻颠鸾倒凤不落下风,体力非常人能及。
长叹了口气后,“师兄,师兄,醒醒,该起了,”他拍拍柳涵的额头,自顾自地念叨,“俞师叔说午时集合,天色不早了,该起来了。”
柳涵本就睡得不深,有气无力地应道,“哦——”晨间的嗓音低沉沙哑。
“师兄,你先挪开点,我起床洗漱。”
“哦——”柳涵毫无感情,纹丝不动,心道:洗漱就洗漱呗,跟他汇报什么,烦人。
“师兄,我要去洗漱——”夏承安瘫在床榻上,等着他先动,要不是俞瑾垚重复了几遍今日必须出发回程,他才不想起来呢。
柳涵把头往反方向一偏,“你去,你先去...”
夏承安翻身下床,穴里流出的精水他不陌生,没指望柳大少爷能体贴入微,半夜能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毕竟柳涵好歹是主角受,不会照顾人很正常。
“嘎吱——”开门的声音响起...
洗漱?
柳涵陡然坐起身来,他貌似忘记了什么,洗漱?这句话像是唤起了他昨日的记忆,赶忙向着门口裹着毯子的夏承安喊道:”等等!你要去哪儿!”
“洗漱啊。”
“你衣服都没穿!”
“我裹了毯子啊,没找着衣服。”
“储物袋呢,你储物袋里没装衣服吗!”话落一个健步冲过去把门关上。
夏承安恍然大悟,“是啊,我才想起来我衣服都在储物袋里。”伸手一摸,果然是几件干净衣物,丢开毯子便把上衣往身上套。
“等等,你就这么穿...不收拾一下吗?”柳涵几欲抓狂,他腿间流了一地的白液,这人是看不到吗?就算裹了毯子,走出去也见不了人。
“我先穿上,去烧水洗澡,然后再换身衣服。”施个净身咒不过一夕之间的事,好处尽显,夏承安想学净身咒好久了,奈何柳涵一直没空教,先这样凑合凑合,等回了宗门,就算是缠着柳涵,也得让他把自己教会。
柳涵看他往身上吭哧吭哧套衣服就来气,不懂变通的榆木脑袋,等他开口是指望不上了,“别穿了,我教你净身咒。”
“现在?”
“对,现在。”
他拉着夏承安回到榻上,“你且看着,模仿一遍即可。”
两手掐决,口中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 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这是口诀,眼与心神一并想着你要清理的位置即可,不要过多耗费灵力。”
夏承安单穿一件上衣,瑟瑟地用被子盖住下半身,尽力集中注意在柳涵手上,穴里总感觉有东西流出来,瘙痒难耐,“嗯嗯,师兄,你再演示一遍吧,我没学会。”边说,一只手悄悄藏进了被子里,偷偷摸摸地摸索。
柳涵不厌其烦地展示了一遍又一遍,身上干净地都能反光了,结果夏承安还在跟他说再来一遍,他忍无可忍,目光扫过在他心虚的脸,强压怒意,“夏承安,你真的用心学了吗?”
“真的,我真的用心了,但就是学不会啊...”夏承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气不敢喘。
“你的手在干嘛!”柳涵猛地凑近他,话音未落,被子就被扯到了地上,周遭寂静无声......
被子一扯,所有的小动作都无所遁形了,夏承安一只手还插在身下的穴里,白色的液体顺着手指的抠弄流到床榻上,屁股那一块全是湿哒哒的,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赶忙合上了大腿,羞耻且万分尴尬。
电光火石之间柳涵已经逃到了几米开外,羞愤地仿佛被流氓调戏的黄花大闺女,少年放声大喊:“夏承安你不知廉耻!”
“师兄我痒...”他想要为自己辩解。
“别说了,”柳涵扭着脑袋不肯看他,“口诀背会了没,把自己身上清理干净。”他懒得再说些七七八八的,夏承安没救了,学个净身咒都能发情。
夏承安夹着腿缓缓往后移,“学,学会了。”
柳涵不愿再看他,好不容易忘掉的情色画面又被挑起,“本少爷去找俞瑾垚,你等会儿自己过来。”留给夏承安一个故作矜持的坚毅背影。
他理解不了柳涵的苦楚,昨夜险些把他肏出心理阴影来,怎的今日扮起了贞洁烈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