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图片可是我辛辛苦苦在游戏里捏的,哎,之后有时间还会修一修,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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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开席仪式办得很盛大,掌门几乎是滔滔不绝讲了半个时辰才意犹未尽地结束,最后叫出几人:“俞瑾垚,萧逸珺,柳涵,谢井,你们四人出列。”
夏承安不知意欲何为,原着中这段剧情是引出哪一段来着?
点到名字的四人早被知会过,心知肚明,齐齐站起身来,依次走上高台。其中三位夏承安都认识,只是那谢井......奇怪,太奇怪了,那桀骜不驯的姿态,让他无端想起起点流小说里对男主的描写,跃然纸上。
掌门背手而立,声音透出雄厚的灵力,“这次几宗大比,你们务必拔得头筹,我宗万年老二的名头也该换换了!”
“是!弟子遵命。”
夏承安一并跟着点头,心道:原来是宗门大比啊,他得好好规划一下,争的就是逆风翻盘。
几人皆是抱拳鞠躬状,不知怎得,相比谢井的轻佻,他就觉得柳涵最为敷衍,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周身的气却透露着烦躁,从连接两人的蓝线传递过来。
也是,这种为宗门争光添彩的事项他素来不感兴趣,柳涵名声够响亮的了,谁又愿意拼尽全力为他人做嫁衣呢?
这次大比应该是选了最厉害的几位青年才俊,年龄太大的不会被放在其中,这活儿自然就落在了柳涵身上。
原剧情与之无异,书里写到天衍宗四人前去参赛,四局三胜,实际上这个剧情不过是为了让柳涵恰好遇上攻二,加深矛盾罢了。
他无奈摇头,手上剥虾的速度不减,看了一圈,就他们这桌最丰盛,其他人要么是辟谷不吃,光喝酒的,要么是外门弟子吃不了那么好的。他桌上这些虽没有柳涵的厨子经费充足,食材上乘,却味道出众。
方才柳涵仿若野鬼上身,生平最痛恨的绿茶携攻一在他面前反复挑衅,他竟然只说了一句话,夏承安怎么想不对,这么大的排场,必定是重头戏,莫泽阳不是关键人物,那就说明另有其人,事情并未进入正题。
柳大少爷板着脸过去,板着脸回来,娇艳的面容上暗淡无光,去参加个比赛真跟要他命似的。
“来,柳师兄,吃个虾,我刚剥好的。”夏承安讨好的把盘子推过去,晶莹剔透的虾仁齐刷刷的摆着。
柳涵犹豫地看下盘子,还算干净,不过还是问了句:“你可曾洗手?”
“洗了洗了,你安心吃。”早猜到他会这么问,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他先前仔仔细细找了个地方洗手,柳涵洁癖不算太严重,只是爱干净罢了。
柳大少爷才受了委屈,如今面对夏承安的伏低做小自然不会客气,趾高气扬地命令他继续剥,他不叫停就不许停。
这些天在身边伺候,他的口味被摸得一清二楚,那些菜他最多吃三口,一到烧虾的日子盘却是空的,厨子怕柳涵吃多了腻味,就不常烧,再看柳涵这傲娇劲儿,怎么可能亲自告诉厨房他喜欢吃虾。
十七那人神经比他还大条,做事不怎么主意细节,柳涵不吩咐他就不做,非要柳涵开了口才行。总而言之,还是自己比较关心柳涵。
随着时间过去,大家也都放开了,掌门拉着一众长老在那儿喝酒闲谈,远离人群,弟子乐得不见到他们,聊得愈发热火朝天。
夏承安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听到八卦的机会,他已经关注下座的谢井许久,小说里没提及的人就是他了,可看他这身形,这容貌,和路人绝对沾不上边儿。谢井貌似想去上座找萧逸珺做些什么,起身好几次放弃了,来来回回起身坐下好几次,终于见人下定决心。
这事儿估计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夏承安的视线便始终放在谢井身上。
柳涵不轻不重地“咳咳”了几声,想要引起身边人的主意,可某人就是走坐怀不乱,跟块石头一样盯着斜前方的谢井,他好不容易缓和的神色再次沉了下去,体内一股热流向外不断扩散,积在心底的火气使他越发烦躁。
这人倒好,之前向自己问询俞瑾垚,这会儿又死黏着谢井不放,他想干嘛,造反吗?他看真是分不清谁才是他主子了!
“吧嗒!”他反手就扔掉了筷子,学着夏承安死死盯着谢井,几近咬碎来一口银牙,他倒要看看这人能弄出什么花样!
那头谢井直直掠过萧逸珺,走向了俞瑾垚。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边上,不敢轻易坐下,只是曲着一条腿跪在地上,手上端着酒杯敬酒,“哎,小师叔,我今天来是跟你道声歉,之前那事儿是我不对,我不该...”
“不该什么?”夏承安第一次听清俞瑾垚开口说话,不出所料,如六月飞雪能冻死活人,毫无波澜。
“额...不该...不该...目无法纪?”谢井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做错了何事,“反正我今天就是来请罪的,您罚得在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俞瑾垚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始终不看谢井,不留一丝情面回道:“在下秉公执法。”
谢井,卒。
两人的对话一个不落的传进夏承安耳朵里,听得他想发笑,手死死捂着嘴憋住笑意,这两人竟然不是主角团一员,着实是说不过去。
柳涵试图运气调息,却无法压下心头燥热,这明显不是他自身原因,察觉到情况不对,他立刻起身想要寻个地方打坐,临走前嘱咐,“你在这坐着不要到处走动,本少爷去去就来。”
身体靠近时热气打在夏承安耳廓,呼吸潮湿发烫,他扭头去找柳涵,却不见行踪,他方才嗓音低哑,凑近时如同燃烧的柴堆。
该不会是......中那什么药了?
他猛地站起身,回头一看,萧逸珺还在座位上,柳涵不见了,怪不得原书那章锁了。
书里归书里,现实归现实。
他的笑意迅速凝固在脸上,转变成满脸错愕,这、这么下作,为什么会弄出这种剧情来?
柳涵是在千娇万宠中长大的,一出生便是呼风唤雨,内心单纯如稚童,嘴上说得再多,也不是他的本意,倘若不是被几人践踏真心,幡然悔悟,他自始至终都是那个恃才傲物,不懂人间疾苦的柳大少爷。
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在修真界大部分人眼里就是个骄纵些的孩子,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有人使的出来,他狠不下心又该如何全身而退呢?纵然先前柳涵教了法子寻他,但自己真有那个本事保他安然无恙吗?
许是看他表情过于微妙,谢井不知什么时候探过头来,“这位师弟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要是不嫌弃,我倒是可以帮忙。”
夏承安眼里的谢井此时佛光闪耀,普渡众生,他一把握住他的手,“不嫌弃,那就先谢过师兄了?”
“额...好?”谢井分外怀疑自己上了条贼船,“等等!事情跟柳师弟有关?”
“有关!”
思忖片刻,又道,“那你稍等片刻,我去再叫个人。”他走去俞瑾垚身旁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一同前来。
这回谢井笑得格外拘谨,解释说:“我觉得这件事万一与宗门门规有关,你我二人不好做决断,我方才观柳师弟面色不加,恐他遭人陷害,此时带上执法堂的俞师叔最为合适。”
夏承安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面念着咒,一面听,缠绕在手腕上的蓝线不知为何成了淡淡的红色,要断不断,隐约能感觉到另一人身在不远处,情况不加。
“多谢俞师叔,柳师兄刚走没多久,趁此时机寻人还有转机,需得越快越好。”他抱拳,郑重鞠下一躬,“我和柳师兄之间有术法相连,还请两位师兄跟我走就好,今日之事有两位帮忙实属万幸!”
“不用...”
“恐他有性命之忧,切勿多话,速战速决。”俞瑾垚锐利的眸子紧盯前方。
他向前走几米便要停下来感知柳涵灵力所在的方向,场地实在太大,周围是宗门的园林,草木山石多得挡路。这片地方不是寻常弟子能够随意进入的,遇上庆功宴这种大场合才破例准许弟子参观,但仅限与周围。
“近了...”他停下脚步,“我感觉是在这附近,具体位置还不能判断。”
谢井脚下迟疑,“师叔,我们真要进去?”
“怎么了?”夏承安茫然回首,柳涵与他的连接令他心中更为不安。
“在下闻到一丝檀香,人应当不远,宗门历法内并未明确标注弟子不得入内,执法堂不会怪罪。”俞瑾垚两手一反,祭出一面罗盘,“麻烦给我一件柳师弟近身之物。”
他在身上上下摸索,在胸前寻到了一块帕子,这是之前柳涵给他擦脸用的。
“给,现下只有这个了,不知道行不行。”
俞瑾垚并未回话,将帕子放在罗盘之上,念动咒语,帕子浮空而起,光点缓慢闪过,“前方50步外,山石之后,有四人。”
四人?不等夏承安多想,几人直奔而去,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座小山之后发出断断续续的人声。
“哎呀,柳哥哥是误会我了...我明明是想帮你啊...”
夏承安一听这“柳哥哥”便知晓是莫泽阳那个绿茶,回想起他摔倒的画面,傻子也该知道是那个时候下的药,呸!下作!
只听柳涵呼吸急促,口气怨毒,似是对面前之人恨之入骨,“莫泽阳你不过是娼妓所出,手段卑劣,你胆敢碰本少爷一根头发,本少爷日后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他离开后就一路磕磕绊绊走到了这里,本想将法器找地方放出来提供庇护,安心修炼,谁曾想莫泽阳带人一路尾随,将他堵在此处。
“哦?千刀万剐?你怕是没这个本事呢?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光是你爱慕的大师兄,你师傅也会护着我,对了,所有人都会护着我,他们只会说你蛇蝎心肠,嫉妒一个病弱的师弟。”
“我师傅?我师傅怎么会护着你?”柳涵心下惊诧。
莫泽阳讥笑着,废话连篇:“好哥哥,你不知道吧,当初你师傅想要收你为徒其实是因为我,你只是顺带的,你师傅为了我娘可是倾尽所有,我出生便身体不好,他为了我好,自然要帮我某条出路。当时要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也不会拿你当个幌子,把我带上山去......你这么多年不会以为他是对你好吧?”
“是啊......我早就猜到了,”柳涵再无力气挣扎,灵力全无,嘴上功夫一如既往不服输,“你娘就是个贱人,所以生出你这个贱,种,跟你娘如出一辙,品行不端,如同阴暗角落的老鼠,嫉妒?也只有你们这种畜生才会嫉妒,你娘嫉妒,你也嫉妒,嫉妒我,你也配!”
“呵,你也就能逞逞口头之快了,我就是看不惯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吧,你中的毒,需与人交合方能解毒,否则...全身七窍流血而死,这可是针对冰灵根特意调制的,你好好享受吧,人我也一并给你准备好,怎么选择看你了。”他手一挥,站在后面的二人便发挥了作用。
柳涵听他胡言乱语了一大堆,实则在暗中蓄力,掌心的毒针乃是见血封喉的顶级法器,不用丁点灵力就能杀人于无形。是莫泽阳害他在先,从前那么多次自己选择了放他生路,看来这次莫泽阳主动葬身于此了。
夏承安三人将一切尽收眼底,唯独没注意到柳涵眼底不加掩饰的狠辣,他摸到储物袋里的四方印,在此之前就将它递了出去,俞瑾垚学识渊博,对这东西早有耳闻,只是研究片刻就弄清楚了此物的用法。
柳涵极其费力地撑起身子,紧攥的拳头隐约可见流出血水,强忍着浑身疼痛,眼看着那两人逐步接近柳涵,夏承安忍不住先冲了过去,忍不了了,这群人话太多了!
谢井看热闹的心思浓重也跟着去了,俞瑾垚想必是要替天行道、秉公执法的。
“柳师兄!”
柳涵原本木然的神色一扫而空,猛地萌发出亮光,可转念一想自己现下难堪的情形,咬着下唇的贝齿愈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