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Q:采访一下,表白失败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傅溅玉:……
Q:请问你把寺柏找过来是要泄愤吗?
傅溅玉:……
Q:怎么不说话?被打击成哑巴了?
傅溅玉:(恼羞成怒)闭嘴
-----正文-----
没有人会想在这个时候看落日,乌纸把脸埋进了傅溅玉怀中:“不要,哥哥动一下。”
傅溅玉抱着他慢慢地动,让肉棒缠绵地按揉着嫩嫩的宫口,顶得着又酸又涩,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饱胀感。偶尔龟头会不小心没入窄小的宫颈,可傅溅玉又很矛盾地往外抽出去,非要用龟头旁的肉棱狠狠地刮过一次宫腔的嫩肉。
乌纸被这样操得春水不断,穴口挛缩着不住吐水,咕叽咕叽地打湿了两人的衣服。他整张脸都是红的,快乐得眼角渐渐渗出眼泪,抓着傅溅玉的衣襟呜咽着撒娇:“哥哥、哥哥…再快一点好不好……想要、好想要…小乌好想要,哥哥可以再多用力一点吗?”
傅溅玉却装作听不见,他知道乌纸和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只是泄愤地捏了捏乌纸的脸蛋。最后又伸手擦掉了他的眼角生理性的眼泪,温柔地问他:“要看落日吗?”
乌纸摇头,但他的意见并不重要,摩天轮缓缓升到最高处,傅溅玉将怀里的乌纸转了一个圈,让他面对着窗外的景色,“你看,太阳公公下山了。”
童稚的语句给了乌纸颠倒错乱的羞耻感,他恍惚地捂住眼,却怎么也遮不住太阳的温度。阳光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愈发凸显光天化日下做爱的愧疚。傅溅玉却不觉得羞耻,他抓着乌纸的手,让他看向那一轮通红的太阳。
“不好看吗?”傅溅玉问乌纸,“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看落日。”
乌纸害怕他生气,只能把眼睛睁开,果然眼前是硕大的红日缓缓落下、周围的云层让整个天空都是漂亮的粉紫色,小鸟快速飞过还会拉出长长的白色云线。
“好看的,但是……”
傅溅玉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吗?传说在摩天路上表白成功的情侣会携手到白头。”
乌纸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连忙回过头试图捂住傅溅玉的嘴,可还是晚了一步。
摩天轮升到了最高处,傅溅玉盯着他慢慢道:“乌纸。”
“我喜欢你。”
“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乌纸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刹那间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中,他愣了几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但是我、我不是很喜欢你。”
这甚至还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乌纸并不会喜欢上一个莫名其妙抓着他做爱的人。
他不讨厌傅溅玉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但乌纸不想和他闹翻,只能想办法敷衍过去:“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好吗?你可以在、在现实世界里,我们不要在梦里。不够庄重……”
“那个时候你就会答应我吗?”傅溅玉面无表情,“可我不能再回到现实世界了。"
乌纸被他的后半句话弄得晕头转向,他着急地追问这是什么意思,傅溅玉却像是泄愤一般动作起来。他的肉棒瞬间大幅度地抽插,鸡巴啪地一下抽出穴腔外,再快速地操入深处,龟头恶狠狠地顶开了柔软的宫口,卡进了深处窄小的宫胞,恶意地碾磨后再抽出去,来来回回地重复着这样的操干。
乌纸可怜地叫了一声,他不得不死死地抓着傅溅玉的肩膀,试图在他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保持理智与意识,可傅溅玉的动作还是颠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哥哥、哥哥…别、别生气……我、呃啊!我只是、只是——害怕、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好痛、不舒服……哥哥、慢一点没慢一点!下面要、要啊啊啊啊——“
傅溅玉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低头去看肉棒在他穴间快速进出的模样,这口多汁的粉逼抽搐却温顺地包裹着他的一次次的入侵,尽管穴肉已经被摩擦到了深红,却也坚持着绞着肉棒吮吸,穴口多情贪婪的媚肉偶尔还会跟着鸡巴抽出的动作与淫水一起吐出,犹如狡猾的贝肉探出身体的一部分勾引猎物。
穴腔里面咬得也极紧,又像温泉一样不断地噗嗤噗嗤把水液喷在龟头上,偶尔还会射进敏感的马眼中引起后腰阵阵发酸。傅溅玉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喜欢龟头操到子宫里转着圈摩擦宫壁时的反应,之前每次干进去乌纸都会哭得不成样子,高潮时还会自己抬高了屁股,像是故意请君采撷。
更何况在操他时乌纸还会软软的哭,声音细细的,与热情的小逼说着相反的话,哭得满脸通红,可眼神却不知道在哪一次深顶射精中变得涣散,就连声音也是含糊不清,呜咽着吐出含糊的求饶。
床上的他很漂亮,床下的他又很可爱。
乌纸的脑回路是奇怪的,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诡异的一套逻辑,只有这样的笨蛋才会毫无保留地相信傅溅玉。无论是哪个副本,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相信傅溅玉。
傅溅玉想着想着好像刚刚那种表白失败的挫败感被冲散了不少,乌纸现在也刚好到了极限,眼下他正在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衣襟,自己主动往前挺送着小腹,让肉棒干他干得更便利,带来更多快感。呻吟也从求饶变成了无意识的轻哼,操得重了便不满地哼一声,干得轻了就会自己上手抓着肉棒根部往穴里送,诚实地表达着自己身体的欲望。
但这并不代表傅溅玉就此罢休,他掐着乌纸的下巴,让他看着外面的夕阳。肉棒慢慢抽出了大半根,随后再直接重重地插进子宫深处,操得就要把他的肩膀挠出血来。即便是如此,傅溅玉也不肯放松,反而越来越过分地重复对乌纸的小逼施加快快感的。
这样的玩弄让乌纸穴里的水愈来愈多,几乎快要淹没整个摩天轮的小舱。傅溅玉抱着乌纸,肉棒稍微慢了下来,随后低声问他:”那你喜欢谁?“
熊熊妒火几乎将他的整颗心脏烧穿,傅溅玉可怜又问了一次:”那你喜欢谁?“
他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凿干着水嫩的小逼,插得乌纸全身止不住地痉挛,傅溅玉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抱着乌纸让他趴在了座椅上。座椅是狭小的,乌纸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爬起来伏在窗户上承受着酸涩的快感,鸡巴从后面快速在穴内啪啪操干着,囊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在饱满的阴阜之上。
后入的姿势干得又极深,乌纸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被男人干坏了,腺液和水液混合着弄得宫内黏黏糊糊的,还将子宫也撑大了不少,在小腹间鼓起了一个明显的痕迹。偏偏傅溅玉还伸手过来摸他肚子上的鼓包,非要揉着这里问乌纸:“那你喜欢的是谁呢?”
乌纸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恼人的酥麻麻痹了他的大脑,半晌后乌纸才吐着一点舌头,可怜兮兮地要求傅溅玉听他说话。
傅溅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你想要说什么?”
他现在没有了笑容,先前与乌纸一起游玩的快乐荡然无存,眼下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乌纸表达着被拒绝的不满。可平等的恋爱关系不是这样的,被拒绝的明明也可以做朋友,他自己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硬。
乌纸没有办法,回头亲了他一下,“如果,如果这里……这里都结束的话。我们还可以去一次游乐园。”
他小心翼翼道:“傅忍玉之前开的车上有一个地图,我看了,学校附近有一个游乐园。”
“嗯。”
傅溅玉当然知道那附近有一个游乐园,他去过很多次,眼下的梦境就是以那个游乐园为基础所建造的。
“我们再去坐一次摩天轮好吗?”乌纸知道那个摩天轮可能不会再转动,但他还是努力地画着大饼,“你、你再向我表白的话,我就会答应……”
隐瞒自己的任务,柔软讨好地描绘未来。
乌纸几乎没干过这种事,紧张得心脏狂跳,手指微微发抖,他害怕傅溅玉不答应。
傅溅玉却什么都没有说,他的造梦太强了,只要他想,哪怕再虚弱都可以轻易杀死乌纸。乌纸得不到回应,便主动回头亲了亲傅溅玉的下巴,软着声音问他:“哥哥,你真的不想吗?”
傅溅玉也低头看他,他眼中有说不出的情绪,他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全都咽下了。最后他亲了亲乌纸的额头,“好啊。”
乌纸松了一口气,主动抱着腿坐好了让男人肆意操干,傅溅玉重新插了进来,肉贴肉的快感极其强烈,这一次他没有那么急躁了,但抵着宫口操干的力度也还是不减,碾压着深处的子宫内壁有些发肿,敏感地含着男人的鸡巴绞吸,细密的快感也渐渐流入盆腔中,弄得下身一片潮湿,水多得像是尿液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砸。
他骨头都酥了,大脑晕晕沉沉地只剩下了本能反应,太阳再一次照射到乌纸脸上时,他下意识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摩天轮第二次登顶,傅溅玉拉开了他的手俯身与他接吻。
浓稠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入深处的子宫内,像是种精一般地注入了一大股,烧得乌纸浑身都热了起来。他想推开傅溅玉,却没想到反而被傅溅玉抱进了怀里。
“你喜欢做梦吗?”
傅溅玉很突然奇怪地这么问乌纸。
乌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还好吧……”
傅溅玉其实根本不在乎他回答了什么,他只是亲了亲乌纸,又把乌纸抱到了窗边让他往下看。
乌纸下意识看下去,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步朝这里走来。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踩着被擦得锃亮的皮鞋,偶尔警惕地抬起头观望天空。
乌纸没有明白,“这是…寺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