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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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前的男人并未如他所愿,明明身下肉龙早已硬得发烫,他却勾着乌纸的穴口,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他的手在里面抠挖了一会,像是很擅长玩弄这种淫穴一般,还没怎么用力,乌纸就觉得宫口好像被人叩开了,从里面吐出了一股被含得热热的阴精。
他忍不住抬起屁股,让那股浓精快一些流出来,祭司配合地抽出手,看着先前丛色射进去的精液依依不舍地悬在穴口,他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又伸手去搓乌纸被欺负得红红的肉蒂,乌纸尖叫一声,穴里一下喷了一大股骚水,尽数打在了祭司的身上。
恋恋不舍的精液终于滴落在被褥上,祭司嫌弃地掀起被子,丢到了地上,乌纸脑袋清醒了一些,他咬着手指喘息,想不明白为什么祭司要把被子丢掉,他有点冷,往祭司怀里缩。
祭司又捅了几根手指进去,指节在泛红的穴肉里不断弯曲,棱角刮过敏感的媚肉,乌纸“嗯嗯”叫了几声,配合地把逼穴往他的手上送,祭司轻笑了一声,忽然间手腕发力,手指在乌纸的穴里快速抽插了起来。
乌纸猛地瞪大了眼睛,嘴里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他伸手想要去握住祭司作乱的手,可祭司插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指不断地戳刺穴里敏感的媚肉,乌纸手上失力,浑身瘫软在他怀里,双腿岔开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慢一点慢一点要坏掉了啊啊啊……在喷水了喷水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插了……哥哥、哥哥求你求你啊啊啊……”
可他的声音太浪了,祭司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插得越来越快,掌心“啪啪”地打在穴口,将里面迸出的水液拍得越来越快,乌纸穴里绞得死紧,他浑身一颤,逼肉重重收缩了一下,尿了一般的水液“噗呲”地喷了出来。
乌纸羞耻地靠在祭司怀里哭了,“呜呜呜讨厌、讨厌你……喷了、呜全喷了……床都脏了呜呜呜……不要你操了、走开……”
他脑子还是有些昏,但身体的反应却是真实的,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抖着腿想从祭司身上起来,可一根肉具直直地冲进逼穴,龟头一下就干到了子宫,还没等乌纸反应过来祭司就掐着他的腰向上顶。
乌纸瞬间就被干得哭了出来,只是才顶了几下宫口里面又忍不住高潮绞紧了肉棒,祭司一边干一边撩开了他的头发,去咬他敏感得不断抖动的猫耳,温热的气息喷进耳朵里。
“嘶、咬得真紧……你的逼确实舒服……难怪你能活着回来了……哈就是靠这口嫩穴吧……你自己看过你下面吗……穴口都被干红了,可是逼里面还是粉的。”
他说的话和他的外表竟然毫不相符,反而像是流连青楼的纨绔浪荡之人,乌纸被他说得心虚,呜呜咽咽地反驳:“呜慢一点,慢一点……没有、才没有……明明是、是靠我自己……啊啊啊哥哥太快了……我才没有、才没有把粉逼给被人操……嗯嗯子宫、子宫被操开了……里面、哈啊里面不要太快……”
祭司一巴掌重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把肥嫩的肉臀拍出层层肉波,鸡巴毫不客气地在子宫里面深顶,狰狞的肉棒一下下磨得又重又深,上面的虬结的青筋更大面积地摩擦过甬道里的媚肉,干得乌纸浑身发颤。
“没有?里面操起来这么爽……哈、放松点骚货……哪个男人看了能够把持住……啧、别人的子宫都是紧的,只有你的子宫操几下就开……咬这么紧做什么,放松一点……”
他啪啪几下打在乌纸的肉臀上,乌纸努力地岔开腿,让甬道里面放松一些,但是大鸡巴一干子宫他就忍不住绞紧,于是又换来祭司的巴掌。他屁股嫩,打几下就会红,眼下色情地晃动着肉波,紧紧地压在祭司打大人腿上。
“没有你向男人求欢这么熟练?小骚货,你这里面夹得人舒服得狠……嘶外面卖屁股的东西伺候多了男人都不懂怎么夹——再夹一下我今天就操烂你!……你倒好,没伺候过几个男人就懂得怎么夹逼,谁会信?”
乌纸咬着手指,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这个祭司的东西太大了,完全吃进去之后子宫有一些不适,囊袋也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一样重,几下就打得花唇软烂地趴在两边,淫水不断从里面喷出,像是止不住了的泉水,又被大鸡巴打成了细密的白色,糊在艳红的阴户上红白交织,色情的要命。
祭司抱着他换了一个姿势,乌纸被迫跪在床上翘着屁股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干得浑身颤抖,粉茎又射了许多东西,直到射无可射,只能喷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可怜兮兮地随着祭司的操干晃动。
他哭得可怜,嘴里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直到外面忽然有人敲门,乌纸紧张得重重绞紧了嫩逼,祭司这才被他夹射了。他喘着气,也没有将肉棒从温暖的穴里抽出,揉着乌纸的耳朵问:“有人的时候你好像特别敏感,喜欢被别人看着?”
乌纸当然不是暴露狂,喘着气摇头,但祭司心眼坏,竟然直接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他们一但越过屏风就会看到这里的艳景,乌纸吓得挣扎着要从祭司身上下来,却反手被他抓住,背对着自己抱进怀里,还很过分地将乌纸的大腿拉开,让他淌精的肉逼对着床外,乌纸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努力去掰钳制在自己腰上的手,惊恐地摇头:
“不、不要……求你、求你……”
外面的声音听起来有四五个人,要是他们也要一起来干自己,逼穴肯定会坏掉的。
祭司却掐着他的奶子,半勃的肉棒对着逼口,“噗呲”一声,完完整整地滑了进去。穴口被鸡巴撑得发白,但肉棒抽插间偶尔翻出的媚红穴肉又是极为诱人,而且鸡巴才不过插了几下,穴肉就喷了一一股骚水出来,淫靡地滴在地上。
乌纸一下就被干得到了子宫,快感侵袭上来,他咬着手指不敢出声,可下一秒祭司却朗声道:“全都过来。”
他瞬间慌乱地挣扎起来,哪怕身子还是有着被干过的酸软,也要手脚并用地从男人身上下去,他挣扎得确实厉害,差一点祭司就抱不住他,但祭司的鸡巴又插进子宫里重重干了几下,乌纸尖叫一声,捂住被干出一点凸起的小腹哭了出来。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脚步迟疑了,“祭司大人……?”
祭司掐着乌纸的下巴,身下的鸡巴磨得乌纸眼神涣散,“进来。”
那群人这才踏步走了进来,乌纸捂住脸,但身下被迫敞开的穴口全部暴露在了来人面前,艳红的肉逼含着硕大的鸡巴,抽插间还在不断喷水,上面的小阴茎直直地立着,像是很渴望的样子,而逼穴的主人浑身都泛着细密的红,奶肉随着鸡巴的顶干一晃一晃的,玫红的樱果又被男人的大手掐住,在手指的挤压下变得更加淫媚。
小小的空间里,忽然多了几道很重的呼吸声。
囊袋一下下拍在花唇上,肉具抽插间还带出了一些穴里的媚肉,黏答答地贴在丑陋的柱身上。被干的骚货捂着脸哭得可怜,但祭司大人拉下了他的手,强迫他看着前方。
乌纸哭着说不,可穴里的的肉棒操得极快,加上被人看着的性爱加持了羞耻心让逼穴爽得一塌糊涂,不出一会他就被干得主动把大腿拉开了,让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的水穴,还有股沟里藏着的粉色菊穴完完整整地展现了出来。
快感让他抛弃了羞耻心,被干得浑身颤抖,祭司咬着他的耳朵说:“别的哥哥好像也想干你的逼,怎么办呢?”
乌纸追求快感,主动去揉自己的花蒂,配合着操干的鸡巴不断喷着水,他脑子里过了几遍祭司的话后才有反应,放荡地急速搓揉着花蒂,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唔、唔好啊……都可以、都可以来干骚货的逼的……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好舒服……插得子宫胀胀的……其他哥哥也可以来一起玩……嗯嗯小荡妇很喜欢吃鸡巴的……哈啊……”
面前的人裆下都立起了一个鼓包,乌纸眼睛迷蒙地看着那些鼓起来的大包,身下的逼穴又绞紧了一下,祭司被夹得“嘶”了一声,肉棒惩罚似的子宫里又深深顶了进去,一下就把乌纸又干到高潮了,呜呜咽咽地又喷了一大股水液。
祭司像是吃味一般,边干边说:“那我呢,你的逼这么小,别人操了我不就不能干了吗?”
乌纸咬着手指喷完了水,他听着祭司的话,竟然摇着屁股浪叫道:“可以、可以两根一起操小骚货的逼的……哈啊小骚货很能吃……唔鸡巴慢一点慢一点……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啊啊啊……求你求你不要这块……小荡妇又要、又要到了呜呜呜……喷了、喷了……”
祭司颠得更快了,站着观看这场性爱的人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被干着逼的骚货真的太骚了,要不是正在干他的是祭司大人,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被抓住脚,拉开腿让三四根东西一起干他的前后两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