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赧允刚买了房,忙着装修,暂时住不了人,所以困困还得接着住。
下楼之后,舒愠直奔厨房,拿了俩葡萄给宋凌誉,算是替谢翎赔罪。
她敲门:“哥,换了没啊?”
没人应声。
估计还气着。
舒愠推门走进去:“我拿葡萄给你吃。”
门开,满屋的黑,窗帘被拉上了,只有阳台上过分强烈的光透过缝隙钻进来一点,床边男人呼出的热气与冷空气交融,看起来竟然会有点烟雾缭绕的感觉。
舒愠问:“干嘛,修仙啊你。”
男人不吭声,闭着眼暗暗生气。
舒愠甜腻腻出声:“哥,别气了,吃葡萄,我给你洗的。”
说着,她就掰开男人的唇瓣,把葡萄送进去。
“小孩子嘛,计较什么。”知道他一定会反驳,舒愠特意比拟,“谢翎要是咱俩的孩子,你也要气吗?”
口腔微动,酸甜味儿溢满,气消了些,宋凌誉睁眼,沉静的眸子望着她,带给她一些忽远忽近的感觉,像是隔了山丘。
他说:“那是我的新衣服。”
小孩子都已经尿上去了,她觉的他往后是一定不会再穿的。
舒愠点头:“我知道,我让人再做给你。”
“不是——”
宋凌誉嘴刚张开,蹦出来俩字,就被舒愠拿唇瓣堵上了。
对于自己难得的主动,女孩儿脸是红的。
她退开,低下了头,牙关微咬,眼睛盯着自己因为紧张而紧握的手。
“哥,困困她救过我。”
他当然知道。
但现在,他根本不想提起那个,脑子里都是她因为害羞眨着眼贴近自己又退开时微红的脸。
身下瞬间膨起,带着热意的大掌攀上她的后脑勺,带着她来到自己怀里。
低头,俯身,垂眸,呼吸微乱沉重。
滚烫的唇贴在女人艳红的唇上,啃咬又厮磨,男人撬开她的唇瓣,舌尖溜进她嘴里,尽显蛮横。
接着,小手就被他黝黑的大手包裹着覆上炽热的阴茎,隔着换好的西裤,上下套弄。
一切都来的太快,舒愠才刚反应过来,眼角就不由自主落下一滴泪。
宋凌誉眯眼,问:“哭什么?”
呼吸粗重不堪。
后知后觉知道后,舒愠没答。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得不到答案,宋凌誉垂眸:“不说继续了。”
偏开头,舒愠小声诉求:“我是进来喂你吃葡萄的。”
“葡萄呢?”
宋凌誉歪头看她一只空闲的手,却见里面空荡荡的。
他问:“你自己吃了?”
她答:“刚喂你了。”
“吃了还提。”推高她的上衣,带着厚茧的手掐上她樱红的乳肉,宋凌誉说,“吃了就过去了,再提有什么用,改变不了结局。”
可惜舒愠什么也没听进去。
胸前欲望被吊起,粗糙的指腹硌的她又疼又痒。
“嗯…你别…你别掐我啊——”
应了她的,宋凌誉松手,低头去含。
挺翘的乳被他衔进口中,灵活的舌头像是有魔力,来回乱窜,细细描摹那处的风景。
男人痴笑着问:“这样成吗?”
说话时,还带着“啧啧”的水声。
既然还笑,那就是不生气了。
好好的计划被他打乱,虽然有身体上的愉悦,但舒愠还是不满的嘟着嘴。
她说:“我要给你做礼物的,不让买,总要做一个吧,结果你!”
等不到后话,宋凌誉抬头,唇瓣裹着挺立的乳,好整以暇看她:“我怎么?我没节制的操你?”
哼了声,她又继续:“难道不是吗?早上才刚做完,我腿还是酸的,腰也是,你就又开始了。”
“不要礼物,做的也不要,那些东西,不如跟你做爱来的实在,你走了我看不见摸不着的,现在又想剥夺时间,没门儿。”
身边人被抱起,丢到落地窗前沙发上,楼下佣人无数,保镖来回乱窜,弄不好就该被看到。
舒愠不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商量说:“不在这儿,不然他们把咱俩看光了。”
“看不到。”宋凌誉低喃,解开皮带释放性器,“你这间卧室落地窗从外面看不进来,黑的。”
舒愠又问:“那录像呢?你还在录吗。”
“珍藏。”男人抬眼,看着四角那些针孔摄像头,长出一口气,气定神闲压在女人身上,“所以,别想离开我,哪天真的再走了,我就把那些视频发出去,让大家好好观摩。”
有些时候,他依旧是偏执的。
属于男人强制性的重量压在身上,压的舒愠快要无法喘息。
唇瓣被他吸着,口水粘了满嘴,挣也挣不开。
一想到他还在录像,一个人的时候还会打开回放,舒愠那颗心是忐忑的。
面前这个男人,始终都是危险的,只不过在她这儿稍稍收敛了锋芒,对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决。
“在想什么?”
粗糙的手掌在胸前来回游走,光滑白皙的乳肉瞬间溢出红痕,手掌下移,推开小巧的内裤边缘,狰狞滚烫的性器挤进去,拇指转到阴蒂上按压。
穴口被龟头撑开,圆润挤进去,磨着软肉,又被反吸,抬起食指,宋凌誉勾着她的下巴,满腹轻挑。
“想我不是人?”
“想我是王八蛋?”
“想我有怪癖?”
虽然都是他自己的猜测,但他已经笃定,眸色并不和善。
喉结来回翻滚,他忽然说:“舒愠,你是过来替他赔罪的,既然担了,就要接受我的惩罚。”
还是那样的阴晴不定。
男人低头,慢条斯理从兜里摸出那根海豚按摩棒,打开吮吸模式,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之后就覆在舒愠充血挺立的阴蒂上。
小海豚威力很大,有一个专门的孔去吸凸起。
性器埋在湿润的花穴里,顶端缓缓抽送,左手扶着红色的按摩棒,右手还在女人胸前撩拨。
阵阵痒意和快感夹杂在一起,几处敏感的地方都被踏足,剐蹭过舒愠敏感的神经,绵软的腰身不由弓起。
虽然被他折磨着,精神有些溃散,但他脸沉的厉害,舒愠不难看出来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