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爱人产检回来之后,发现十九岁的情人在自己家做饭怎么办?
急,在线等。
“你……”徐天佑对着卫子轩,刚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再握紧了和钱宴牵着的手,“你是谁?”
他见过卫子轩,所以知道不是小偷,确实也没有长得那么帅的小偷。
卫子轩伸手关了火,擦了擦手,解下了围裙,向钱宴走来。
他似乎根本没打算回应徐天佑的问题,走到钱宴身前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徐天佑,就微微弯腰,满满当当地给了钱宴一个拥抱。
随机就是好听到足以当上vtuber的男声,在钱宴耳边响起:
“你回来了,哥哥。”
钱宴听到了徐天佑深呼吸的声音。
钱宴捏了捏徐天佑的手心,再拍了拍卫子轩的背,往后退了一步,向徐天佑介绍道:“这是卫子轩。”
接着,他再向卫子轩开口:“这是徐天佑。”
卫子轩看了一眼徐天佑的孕腹,稍有沉吟,还是向徐天佑点了点头:“你好。”
“这儿或许不欢迎你。”
徐天佑面对卫子轩的时候的态度明显并不友善。
俗话说得好,打小三的时候应该也看看自己男人身上的问题。
徐天佑偏不,他只觉得小三有问题。
卫子轩却不急,迎着徐天佑的话上去了:“我想,这儿应该听钱宴的。”
徐天佑的眉头压了下来,但他确实没办法反驳这句话。
钱宴:啊?我发表感言?
他就这么被夹在两个一米九的大帅哥中间,一边一个。
一个沉稳而沉默,眼里却藏着以下犯上的野心。
一个开朗而健谈,一举一动都是毫无保留的依赖。
钱宴也不慌,慢悠悠地拖长调子:“我想——”
“——我饿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当然没有。
他在乎哪碗水比较重吗?
他压根儿不在意。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慢悠悠地走到开放厨房前,坐在了高脚椅上,用叉子叉了一块卫子轩准备好的奶油焗大虾,放到嘴里嚼嚼,然后撑着脑袋看着开始傻傻站在门口看着他的男人们。
直到他仔仔细细地把弹嫩鲜香的熟虾嚼碎了咽进喉咙里,才对着看着他发愣的男人们开口:“打一架吗?”
他再看了看外头阴沉沉的黑天:“还是留下来吃顿饭?今晚可能有大暴雨,已经在下了。对了,菜做完了吗?”
“做完了两个人的。”卫子轩开口。
“那接下来就不用麻烦你了,”徐天佑重重地拍在了卫子轩背上,笑得特别热情好客,“怎么能麻烦客人做这些?”
卫子轩没有吭声,徐天佑就接着走到了钱宴身边,吻了吻钱宴,再开口:“宝宝,今晚想吃什么?我学了新的菜谱,给你做好不好?”
“好啊,我想试试。”
钱宴掐着徐天佑的后颈,轻咬一口徐天佑的下唇,近了看着徐天佑深邃的眉眼,笑得很温柔,睫毛落风。
“晚上操你。”
钱宴知道卫子轩在看这儿,也知道卫子轩看着这儿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但这就是他的乐趣。
对钱宴的渴望极大地安抚了徐天佑,当然即使钱宴完全不安抚他,他也有最大概率提前为了钱宴说服自己。
只是Omega在孕后期时刻对自家Alpha发情的熟浪身体,仍然忍不住在钱宴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涌起一股湿意。
钱宴说完后,就径直走向书房。
他喜欢这个大平层的原因之一,也有这儿有个大落地窗的书房。
书房内摆了个颇有艺术感的电竞椅、一张实木桌、一面墙的书,色调温暖而明亮。
走进房间后,一双手臂把钱宴从后圈住,将钱宴揽进怀中,让钱宴往后一跌,落进坚实的怀抱。
温热气息和醇厚声音一起落下:“他可以这样抱你吗?”
带着妒意。
那双手缓缓向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压着布料摩挲,立刻被钱宴摁住。
钱宴转身把卫子轩压在墙边,一只手锁住卫子轩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臂支在卫子轩喉结前方,往墙的方向压迫。
卫子轩仰着头,顺从着钱宴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他的视线自然就略微向下,碎发下的眼睛落下一片阴翳。眼里只有钱宴,再无其他。
“你……”
“你晚上要操他吗?”
卫子轩开了口。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几乎是平的。只是浓眉下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情感太深,太浓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藏着无尽危险的可能,始终跟随着钱宴。一个一米九的、肩宽腰窄的锻炼足够的成年男人,此刻顺服得让人不敢相信。
他就这么被钱宴束缚着动作,继续开口:
“我做好润滑了。”
“求你操我。”
窗外瓢泼大雨,砸在落地窗上,伴随着震耳的雷鸣,发出噼啪的坚硬声响。整个城市连同地平线逗雾蒙蒙的,陷入一团深邃的灰蓝。
钱宴笑了:“现在?现在不行。”
徐天佑炒菜就这么几十分钟,他哪儿操得完?
钱宴松开束缚着卫子轩手腕的手指,卫子轩就这么继续靠在墙上,看着他。
他身上穿的浅色衣服,就算在阴雨天也显得有些夺目,他也没打算继续在书房逗留,似乎刚刚进屋其实只是为了和卫子轩说上这么几句——或者说,这么逗卫子轩几句:
“但今晚大暴雨,你可能得留宿了。行了,出去吃饭吧。”
说完之后,卫子轩没动。
钱宴“嗯?”了一声,就也没走,看着卫子轩。
卫子轩也不吭声,在钱宴停下脚步之后,凑上前吻了钱宴,吻得很深。
“嗯……”
卫子轩细细地将钱宴的每一寸口腔都服侍到位,吸吮,舔舐,追逐,这个吻温柔而略带些霸道。他的鼻子高而挺,呼吸热烈而深沉。
然后他抬眼看向远处看向这里的徐天佑。
以牙还牙。
这个夜晚注定还有一场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