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免费操人……
不,不行!
再免费也是个alpha啊!
alpha在人群中的占比极其稀少,虽然行事大多聪明而低调,但都会凭借极高的天赋成为业界中的佼佼者。
在光鲜表面下不为人知的一面是,与alpha强大业务能力相伴而行的是兽一样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而他钱宴玩男人玩游艇,花钱睡大觉就是不工作,自觉已经算是alpha里的败类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花钱当败家子,不仅仅没真的把钱给花出去,钱还越来越多——浪不完,根本浪不完。
喜欢比特币,买,涨价几倍。
喜欢黄金,买,涨价几百万。
喜欢高科技公司,买,几个月内盈利几千万,公司到最后直接上市。
钱大少表示很不理解,但钱大少不去理解,他毕生致力于摆烂。
也因此他特别不想去招惹一个alpha——他相当清楚alpha都是什么样的存在。
Omega性欲旺盛?那也只有遇到alpha的时候会发情失控,而alpha表面上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才是真正的发情凶兽。
想到此,钱宴拉紧被子,警惕地盯着楚辞:“不行,你是alpha,咱俩不合适!”
只有禽兽最懂禽兽。
一山不容两禽兽。
钱大少盯着人的时候都是一双风流的眼,似朦胧似有光,未施粉黛却格外漂亮。
这双眼能将宿敌化为他的胯下之臣。
Alpha中不是没有外貌条件优越的——但钱宴是其中格外受造物主偏爱的佼佼者。
楚辞笑了笑,把领带解了放到一旁:“你是alpha,我也是alpha,这么巧,哪儿不合适?”
他的衣服下面是昨夜钱宴咬得纵横交错的痕迹,青紫不消。被钱宴吮了一晚上的乳头早已不复一开始的淡色,变得肿而软大,更深红了一圈。
Omega模拟剂催生出了Omega信息素,浓郁的发情的柑橘香味充斥了整个卧室,混淆着钱宴本就不太聪明的感官神经。
蛇靠气味来分辨人。
他面前的究竟是一个alpha?还是一个Omega?
易感期alpha基因里的信息素告知钱宴,对方可以被操入。
他的手悄咪咪地握住楚辞的衣襟,往外掀开。
嗯,这大胸,嗯,这腹肌,嗯,这……卧槽怎么也这么大……
钱宴吓得又把手收回去了。
“你闻闻看,是不是你喜欢的气味?我们相性很合适,你看。”
楚辞上前搂住钱宴,轻轻拍着哄着,故意把昨晚上被钱宴啃大的乳头露在钱宴眼前,引诱着钱宴把手放上去揉他的胸。
等钱宴逐渐从炸毛状态逐渐适应了楚辞的气味和抚摸,伸出手揉弄楚辞的身体时,楚辞再一边被揉着胸,一边用赤裸的下身蹭上去磨着钱宴那根狰狞的肉棒。
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就再次渴望被怀里的钱宴操弄,被操肿还没消退的松软肉穴口很快就再次渗出蜜水,一收一缩地迎接着钱宴的进入,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为钱宴的侵入而战栗。
楚辞下身流出来的水渗出股缝,打湿腿间,再裹在钱宴逐渐抬头的狰狞性器上。
柔嫩到有些发疼的肉口颤巍巍地准备敞开着,含吮着迎接身下那个比他年轻的同为alpha的进入。
但钱宴似乎一时间专注于啃咬楚辞的乳头,并没有打算立刻操进去。
或者那也只是钱宴的习惯——无意识地挑逗猎物的颈侧,但就是不一口吞食。
等待着比他强大上数倍的猎物一点点卸甲,毫无保留地为他敞开,他再将对方吞吃入腹。
钱宴的手无意识地揉弄着楚辞的胸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楚辞本来坚硬柔韧的胸肌在一整晚的揉捏之后变得更柔软涨大了一些。
Omega会在孕期沁乳,那模拟了Omega性征的alpha呢?
钱大少不在意。
钱大少只想凭着自己的乐趣玩乐。
他又含又吮,间或轻微地啃咬,柑橘味的Omega信息素像是为嘴里的柔韧乳头增添了一丝甜味——或者是血腥气。
易感期的轻微发烧症状在睡醒之后又变得更加明显,烧得钱宴迷迷糊糊,抓着身上的人就操了进去。
——嗯?这好像是个Omega来着?还是alpha?
比他高,比他壮,也比他年长,但水流得比Omega还多。
钱宴翻了个身,按着身下人就操了进去,粗长的肉棒狠而猛地直直顶入身下人的肠道。
“——哈啊!”
楚辞睁大眼睛,抱紧钱宴,昨夜残留酸痛的肉穴瞬间被灭顶的快感填满。
他根本无人抚慰的阴茎弹跳了一下,硬了不少,但仍然没有完全坚硬。
昨夜他已经被钱宴操到几乎射空了,再身强力壮的alpha也需要一段恢复时间来缓和。
“唔……”
柑橘的清香没入鼻尖,一下让钱宴清醒了不少。
他睁开眼,看着身下高大而英俊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早啊,楚辞。”
眉眼弯弯,并不算青涩,属于青年人微醇地性感。
不是驰骋鱼塘多年的海王,都练不出如此勾人的松弛感。
也好像终于记起来他昨晚操了一整晚、灌满了对方一穴精液的男人到底是谁。
在楚辞因为他这个笑容和那声呼唤而呼吸滞涩的时候,他狠狠往外一抽,又操了进去。
性器交接出发出噗嗤一声声响,火烫的性器深埋入温软紧致的肠道,再被牢牢包裹。
润滑的肠液渗出交合处,楚辞的呼吸失控,无意识地攥着钱宴的手腕,发出一声悲鸣——他的性器弹跳几下,渗出一股混合着白浊和透明的腺液,流到一般alpha都难以企及的尺寸的性器上。
“哎呀,不小心进去了,楚哥哥,怎么办啊?”
钱宴的尾音往上微勾,并没有刻意夹着,反而有几分放松过头的倦怠和慵懒。
他知道猎物逃不掉了,于是开始戏耍,像蛇一圈圈缠上的死亡游戏。
即使这么问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在楚辞身体里慢慢抽送。
一开始充沛的水声慢慢变得粘稠而暧昧,裹着他性器的水流被抽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打湿了楚辞的下体。
楚辞哑着声音抽气:“没关系,进……进来……”
“然后呢?”
钱宴嘴角挂着笑容,咬着身下人的乳头再次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