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的几把和钱宴那张脸相当不一样。
又粗又长,深红色,形状漂亮,软的时候就是恹恹的一条,但只要半硬起来,那尺寸就开始让人有点恐惧。
这样的东西无论插进哪里都够呛,但楚辞还是把嘴张开含住了那根性器。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被alpha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叨扰得有点不适应。
按理来说两个alpha的信息素相撞的时候只能引起强烈的互斥反应,但他吃了药,Omega模拟剂在体内会慢慢生效,再持续一阵子,让他压制住alpha的信息素,针对性地释放一段时间的Omega信息素,也一定程度上改造身体表现,更好适应钱宴的进入。
但这个Omega模拟剂还是新上市的药品,很难弄到,他的身体究竟会有什么变化,楚辞自己也不清楚。
楚辞含住他的鸡巴,没吞几次,就算已经注意收着牙关,给人口的时候也是磕磕绊绊。
模拟出的Omega信息素带着淡淡的柑橘气味,刺激得他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涨大,没多久就塞满了他整张口腔。口水顺着被撑开的口腔流下来,流到楚辞嘴边,再顺着滑到下颌和喉结。
钱宴从楚辞一张嘴开始,就知道楚辞八成是个雏儿。
他拍了拍楚辞的脸:“好了,躺上沙发。”
楚辞应了一声,慢慢把头往后移,拔出嘴里的性器,粗长性器流出的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把他嘴边一圈都磨到湿得泛光。
套间客厅的灯光打得恰到好处,楚辞的眉眼就算不上妆也是未经雕琢的英俊,但和钱宴自身带点风流气的俊美又并不同。
这个被“包养”的“明星”的眉眼有一种天然上位者的沉稳感,钱宴总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出现在他胯下,而应该出现在某个发布会或者颁奖典礼上当评审。
但现在楚辞又是实打实地刚刚含完他的鸡巴,穿着浴袍跪在他的胯下。
钱宴粗枝大叶,也没细想。
楚辞爬上前面的沙发,背对着落地窗和窗外的高层夜景。
他的臀部不是办公室坐出的扁平,格外挺翘饱满,导致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两块臀肉就被底下的沙发挤压着,鼓出两块像是肉垫子一样的弧度。
Omega模拟药生效之后,他双臀之间的肉缝微微柔软渗水,就算刚刚已经准备过了,那个没有被任何其他人碰过的青涩肉穴还是显得格外狭窄,看上去不太适合被进入。
钱宴欺身上去,一只手撑着沙发,张开嘴,在楚辞脖颈上舔了一下,准备开咬。
“唔。”
楚辞的身体抖了一下,侧了侧头,似乎并不习惯在身上留下印记,但还是低着眼把腿张开圈住钱宴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拉。
钱宴趁着这个机会再迅速地下咬,留下一个并不算温柔的牙印。
同时,他顺势抓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摸索入口在哪。
楚辞穴口流的水和他易感期渗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把鼓胀的臀肉和狭窄的臀缝涂得滑不溜秋。
等找到入口,钱宴就往前一顶,然后沙发上的两个人同时发出抽气声——太紧了!
肠穴的入口,括约肌那一块,整段肉穴都紧而韧地吸着他的鸡巴,他又硬生生地破开穴口挺了进去,现在整个都是被肠穴直接圈住的状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更往里就是柔软分泌了淫水的肠道,再往前一点就可以舒服,问题是操不进去了。
粗长的鸡巴半截还留在外面,爆着青筋操开身下男人紧致的肉穴口,把那处刚刚还狭窄到似乎容不下两根手指的肉穴硬生生撑大,一滴水都流不出来,连皱褶都看不见,又被底下两块柔软的臀肉垫着。
而再往上,浴袍微微敞开的男人有着结实硬朗的高大身躯,好看是好看,问题是胸腹肌练得比他还饱满,这身子看起来……确实还挺带感的。
就是是块硬骨头。
钱宴再撑着沙发,慢慢往里顶,楚辞仰起下颌,急促地倒抽气,骨节分明的手指蜷起握紧,却在尽力放松自己的肉穴,给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操。
这个距离,楚辞能够在足够近的地方看清钱宴的脸。
钱宴长了一张足够俊美的脸,垂下视线的时候睫毛会投下一片阴影,本应是张扬肆意的好面容,但深埋在底下的属于alpha的危险侵略性,却让这张脸多了几分厌世和避世的慵懒。
传言中神秘而张扬的钱家少爷。
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楚辞仍然会有一种被某种猫科动物猎食者盯上的错觉。
下身被撑开的钝痛,伴随着被填满而滋生的隐秘满足感,楚辞闭上眼又睁开,哑着声音开口:“……进来。”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操我。”
他对这个词还有些生涩,并不算适应地对面前的漂亮Alpha开口,声音微沉而磁性,带着上位者做惯了才有的压迫感,却用来吐出这样的字眼。
他顺着钱宴的手腕扶住钱宴的腰,钱宴并不锻炼,就算穿着衣服也能看出这腰比楚辞自己的细一圈,更别提有什么胸腹肌了。
钱宴身上Alpha信息素的木香更浓郁,并不难闻,更不刺鼻,底蕴绵长,让人忍不住想多嗅闻一会,把这样的气味完全全全吞入自己的腹部。
让人从脚趾到臀尖都在跟着发麻。
钱宴双手都撑在楚辞身侧,性器只剩下在外面露出的一截,再狠狠往前一顶,就整个地没入了楚辞的身体里。
楚辞的喉咙里裹着一声闷哼,低头就看见钱宴正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
楚辞的臀肉就在他下身垫着,能看清被操开的肉穴口已经微微润湿,再往里就看不到了,但是钱宴能清晰地感觉到紧而深的肉穴在一圈圈地裹着他的鸡巴。
楚辞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被钱宴操满了,被撑开的钝痛之后就是逐渐弥漫上来的满足感。
外人面前正经严肃的影帝,业界的实力派前辈,此刻却被当成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张开腿挨操。
楚辞思考着是不是Omega模拟剂实在难以生效,或者效果对他这种程度的alpha来说太轻了,就感觉钱宴把好不容易完全插进去的鸡巴往外狠狠一拔。
“——唔!”
整个肠穴都被猛地抽空,巨大性器碾压过敏感点的感觉让楚辞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悲鸣。他的阴茎一下弹跳起来,甩出一滴淫水,挂在他的腹肌上。
甚至都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钱宴又挺腰狠狠往里一插,整根鸡巴都狠狠埋进去。
他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仰起头,不住地吸气。
太强烈、太……
电流一样的快感顺着被操弄的地方攀上脊柱,让人几乎立刻缴械投降,只想让钱宴再操进来,操进最深处,就算被操开也没关系,就该纵容身上的年轻人把自己捣烂。
楚辞那根本应用来使用的鸡巴就这么孤零零地甩着流水,再被龟头涂抹在腹肌上。
钱宴这么狠狠一操,立刻感觉到身下人被他操开了不少,也没有一开始操弄的难度那么大、那么紧了。
易感期的alpha感觉到侵略的本能快感,就想试试往更深处操弄,那钱宴自然不放弃这个机会,立刻动起腰再拔出来,打桩一样再把性器打进楚辞的身体里。
客厅的空调开得足够暖,钱宴的汗水从额头上顺着落下,有些糊到眼睛上,他眯着眼也看不清晰身下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但虽然看不清晰,钱宴还是能闻到气味。
酒店的套房当然没有什么气味,那留下来的就只可能有信息素的味道。
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他清楚,木香嘛,只要易感期就有,无论易感期的哪个阶段都是倦怠而华贵的木质香调。
但楚辞的信息素气味就不一样,是柑橘的香气,一开始淡到他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没有信息素,但现在越来越浓,几乎要把整个客厅的气味盖满。
这不是正常信息素的分泌量。
……这个Omega(存疑)被他操发情了。
钱宴一向对Omega的信息素没什么感觉,从小到大闻过不少Omega主动贴上来的时候释放的信息素,但楚辞的信息素闻起来比较舒服,操起来也并不难受。
两人的相性不错。
钱·风流浪子·大少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寻欢作乐的机会,他的手不再撑着沙发的皮面,而是直接举着对方的双腿,让楚辞高高打开双腿,再又狠又猛地操进去,里头一点点操松、操出水的触感就像某种闯关升级游戏一样让人想要探求更多。
他的鸡巴被肠穴深处毫无顾虑地容纳,这个姿势能操得格外深入,每次操弄再拔出都能带出一波肠穴里的水,湿淋淋地裹着钱宴的鸡巴。
做爱的时候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带着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尤其是身下的楚辞也相当配合,就算被他按着腿,小腿也虚虚地抬着夹在他腰上,有意识地把他带着往里吞,明显就是不想让他离开。
Alpha易感期加上钱宴本人的体质加持,他们刚在酒店见面的时候还是刚到晚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少说也得操了三四个小时。
两人身上的衣服也在做的时候七扯八扯地散落在地,纠缠不清。
一开始楚辞被操出的还是透明的腺液,后面就开始由马眼处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浆,被顶弄一次就往外流一些,把饱满的蜜色腹肌涂上了淫靡的颜色。
“嗯……”
楚辞在后半程被操得失神的时候,就盯着钱宴的唇——钱宴操弄他的时候腰板挺得可直,以楚辞的视线,倒是可以看清这张脸,但那双唇离他实在太远。
他想起身去吻钱宴,但钱宴一边操一边偏了个头,楚辞就只够吻到钱宴的嘴角,钱宴再看向楚辞的时候,那视线就显得有些戏谑——这样的神情也只是一闪而逝。
更多的时候,钱宴都只是把肉茎捣进身下人显得过分紧的肉穴里,让那口湿热紧致的穴肉层层地缠上来,谄媚地吸着他的鸡巴。楚辞的穴儿和楚辞那张让他似曾相识的脸实在是太不一样,明明脸是英俊的、略微严肃的,那口穴却又湿又紧。他操进去或拔出来的时候,身下的年上男人都会略微吸气,眉头压下的时候有些严厉,但在看到视线里是钱宴时,那样的严厉又迅速地消散成了温柔。
一次不尽兴,钱大少就顶着楚辞又操了几次,把那穴操得湿哒哒、软乎乎,每一寸软肉都填着精液。
他当然喜欢楚辞的肉体,比他还高壮,优点就是耐操够操,操的时候不咋呼,被他操到高潮几次也没拒绝他继续操下去。
钱大少颇为满意地想到,如果可以的话,下一次易感期继续把这个人包来也不是不行。
还算省事。
楚辞没有吻到,又被钱大少认成讨宠的小情人,也不恼,往上迎合着钱宴的操弄,被操到发情的身体让快感抽搐一样往上席卷。
他再把钱宴拉到自己身上,埋进自己怀里,引导着钱大少往里插得更深入,和他结合得更紧密。
钱宴在做爱的时候太漂亮了,尤其是脱了衣服之后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赘肉但也不显得过瘦,每处都优雅得恰到好处,远没有身上那根性器狰狞。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无数人争着抢着要据为己有的宝物。看上去一肚子坏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像蛇,体感细腻而又冰冷,只有肌肤相贴久了之后才暖和一些。
但蛇也不记人。
要喂熟了才行。
钱宴有些困了,小小打了个哈欠,把鸡巴拔出来,龟头勾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精液,精液末端连接着楚辞被操得红肿渗出白液的肉穴口,没有完全闭合。
楚辞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握住钱宴的手放在脸边,另一只手用修长手指扯开肉穴口,往外拉扯,被操软的肉穴流出白精,那双结实的长腿还是大张着,低声半哄半引诱地问钱宴:“——要继续插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