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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霸道相护,逃跑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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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ddddd简谱的【草莓蛋糕】!

敢调戏呼呼,呼呼可是有俩老攻的人,一个老攻断人财路,一个老攻要人性命

裴济:当我死的?

沈从俭:让你当场破产

-----正文-----

因为见到沈从俭,南星乔没了游玩儿的心思,他想办法先支开了一个保镖,然后趁剩下这个保镖没注意的时候,一溜烟儿跑了。

南星乔进入了大厅,贴着墙壁走,东张西望,一边防范保镖找来,一边寻找沈从俭的身影,只要能和沈从俭说上话,他就有救了。

南星乔边走边往后看,很是警惕,正当他回过头时,却不想撞到了一个人,一个高大壮实的中年男人,南星乔捂着额头,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没注意看”

那中年男人叫刘宽,是个地下赌场的老板,颇有实力与人脉,为人小气好色,‌‎男‍‍‌女‎‍‍‎不忌,被人撞了,他本不悦,但看清跟前少年的样子后,他脸上扬起笑容,目光色眯眯的,还伸手去扶,和蔼道:“没关系,不疼,你怎么样,瞧这细皮嫩肉的,别伤了自个儿”

刘宽的手扶在南星乔手肘处,一下子上移到肩膀,又熟练地顺着后背滑到腰际,动作行云流水,一连串动作不过两秒,占便宜占得甚是熟练。

南星乔懵了一瞬,感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连忙退后两步,警惕道:“没事就好,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要是没看见沈从俭,南星乔一定跑去找裴济告状,居然被占便宜了,但是今天看见沈从俭了,不能错失良机,只能先忍了,没必要跟一色鬼纠缠耽搁时间。

见南星乔想走,刘宽一把拉住,笑着道:“别走啊小‌‎‍‌‍美‍‎‍‎人‍‎,有十八岁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放开我,放开!”

南星乔用力推开了刘宽,眉头紧蹙神色不悦,他讨厌这个人。

刘宽很有兴致,虽然南星乔已经二十了,但脸长得实在是嫩,像未成年似的,刘宽更喜欢了,仗着体型优势动手动脚,几乎把南星乔壁咚在墙上。

南星乔用力推,因为愤怒而脸颊泛红,清澈的水眸盛满了怒火,可他生起气来更灵动鲜活,那胆怯又壮着胆子反抗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他了,弱小的人,就算生气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奢华的大厅中人群往来,顶上水晶灯璀璨生辉,在不显眼的墙边,无人注意到少年的惊恐和无助,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为了一个面生的少年去得罪一个有实力的人。

眼看着刘宽的头低下来靠近自己的脸,南星乔吓得眸中泛雾,又怕又惊又怒,他用力推住刘宽的下巴,阻止那可恶的嘴脸靠近。

刘宽抓住南星乔的手腕,按在墙上,笑着道:“小家伙真带劲儿,叔叔喜欢你这样的,别动,就亲一下,你喜欢什么叔叔就给你买什么”

南星乔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回到s市后又一直在裴家庄园里,一直处于庇护中,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恶心之人,都快吓哭了,他扭脸侧头,努力躲开,紧闭着眼眉头紧蹙,脸色发白。

正当南星乔绝望之际,一声“住手”传来,是裴济的声音!

南星乔睁开眼,看见裴济的一瞬间眼泪“唰”就下来了,神情委屈极了,眼神含泪带光,像信徒看见了救世主,像受欺负的小动物看见了主人,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裴济神色阴沉愠怒,浑身充满了杀气,脸色黑如锅底,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强大的气场如君王降临,旁边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那姓齐的公子哥端着高脚杯,跟在裴济身后。

见裴济过来了,刘宽立马松开,陪上笑脸道:“裴少爷,有何贵干啊?”

南星乔跑着冲入裴济怀里,抬头上望,眼眶微红,清澈的美眸湿漉漉的,委屈得不得了,带着哭腔道:“呜…裴济,你怎么才来啊”

此刻南星乔忘了自己进来是为了想办法离开裴济的,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需要裴济过,从前只觉得裴济霸道,而今天,裴济的禁锢变成了强大的安全感,只要裴济一出现,什么危险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裴济单臂搂住南星乔,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委屈得眼泪汪汪,被吓得惊恐不安,他的怒火更上一层,眼神冷得似要杀人,阴沉愤然道:“我的人你也敢动,刘宽,我看你是活腻了”

刘宽脸色微白,忙摆手道:“抱歉抱歉裴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人,都是误会,误会,是这小‌‎‍‌‍美‍‎‍‎人‍‎先撞到我的,不关我的事”

裴济低头,以目光询问怎么回事,南星乔委屈说道:“我跟他道歉了,他、他还摸我…我想走,他拉着我不让走”

一听刘宽摸了自己的人,裴济眉尾一挑,看向刘宽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冷冽低沉的声线压抑着怒火,问道:“哪只手摸的?”

“左手…”

南星乔小声回答后,裴济松手,将南星乔轻拨到身后,然后朝刘宽走去,那蓝西装的齐姓公子哥对南星乔玩味一笑,小声道:“小‌‎‍‌‍美‍‎‍‎人‍‎,我叫齐宾,幸会,站远一点哦”

说罢齐宾跟着裴济走了过去,刘宽很惊恐,脸色更白了,还企图想解释推卸责任,裴济直接一拳打在刘宽脸上,将刘宽击得跌撞在了墙上。

刘宽捂着脸,裴济头也不回,从身后的齐宾手上抢过高脚杯,在墙上一磕,杯子碎裂,淡‍‌‍‎‌黄‌‎‍‌色‍‌的酒液洒了一地,酒香四溢,裴济抓住刘宽的左手按在墙上,然后用碎裂的高脚杯直接‌‍‌‍‎插‎‍‎‌‍进‌‍‍刘宽的手背,一系列动作利落干净,顿时,厅内响起一阵惨叫,酒香里掺进了血腥味。

南星乔吓得捂嘴惊呼,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想到裴济下手会这么狠,齐宾在裴济身后小声道:“裴哥,差不多得了,今天得给主家面子”

裴济冷哼一声,警告性地瞪了刘宽一眼,然后转身,搂着南星乔离开了。

刘宽跪在地上惨叫,这样的异动早让旁人注意,人群中,沈从俭眉头紧皱,盯着南星乔的背影充满了疑惑,眼神悸动又隐忍,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多年朝思暮想的人,他微低头,对身旁人道:“去查查那姓裴的,还有那个叫刘宽的,也给我查清楚”

敢欺负他的呼呼,废只手太便宜了,必须得加点料,只是呼呼怎么会在这里,还跟那姓裴的如此亲密,沈从俭满心疑惑,他把手里的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上,然后拨开围观的人群,悄悄朝裴济和南星乔离开的方向跟去。

南星乔并不知道,他一心想找的沈家哥哥,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

刘宽还在惨叫,痛得满头大汗,脖子青筋凸起,他望着裴济和南星乔离去的背影,眼神贪婪又恶毒。

这时一个戴金链子的纹身中年男人过来,面容与刘宽有几分相似,这是刘宽的亲哥哥刘晋。

刘宽恶狠狠道:“今日之仇,我来日必报,裴家仗势欺人,我艹了他祖宗!”

刘晋面容和善些,无奈道:“算了吧你,你惹谁不好去惹他,今天要不是这场子,你命都没了”

“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行了,裴家咱惹不起,先把你的手救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儿,有医护人员进来将刘宽抬走了,又有保洁迅速打扫,一切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厅内依旧觥筹交错,人群依旧谈笑风生,只是比方才多了些谈资。

在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裴济的神色温柔下来,他摸摸南星乔的手和脸,关切问道:“呼呼,伤着哪里没有,保镖呢,不是说了必须让人跟着你吗,这两个不靠谱的,看我回去怎么罚他们”

南星乔虽然一直不满裴济的霸道粗鲁,但此刻心里满是感动,他主动抱着裴济,靠在裴济怀里,享受着被包围的安全感,弱弱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跑进来的,你别责罚他们”

“你不是不喜欢人多,不愿意进来吗”

“我…我想你了,所以进来找你”

南星乔语滞了一下,莫名心虚,他肯定不能说进来找沈从俭的,不然会被打死,只能说找裴济。

心爱的‌‎‍‌‍美‍‎‍‎人‍‎投怀送抱,又说想自己,裴济一下子美得都快飞起来了,方才狠戾冷酷的面容此刻温柔无比,满是笑意,他搂着‌‎‍‌‍美‍‎‍‎人‍‎耐心哄着,还低头亲亲,低语道:“呼呼真乖,我也想你”

二人相拥,南星乔还主动抬头迎合了裴济的吻,一触即分,相视而笑,刚才的惊恐和愠怒一扫而散,这个吻不深入,却尤为动人心弦。

南星乔经历过刚才的危险,所以此刻因为感动而对裴济态度格外好,二人仿佛两情相悦,殊不知,这一场景,全落在了另一人眼中。

沈从俭站在隐蔽阴暗的拐角处,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思念的人与另一个男人相拥亲吻,他一直以为南星乔是喜欢女孩子的,所以隐忍感情,可如今,好不容易重逢,居然看到这样的场景。

呼呼,原来你喜欢男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既然喜欢男人,那那个男人一定得是我,必须是我,只能是我!

墙壁发出暗暗的蓝光,将沈从俭的脸映成了冰冷机械的蓝色,阴暗的角落里,向来矜贵优雅的沈家公子神情阴狠,眸中盛满了势在必得的锐利之光,修长匀称的大手握成拳头撑在暗蓝的墙壁上,白皙俊逸的面容在暗蓝色的微光中嫉妒得扭曲。

南星乔越对裴济笑,沈从俭心里的怒火和酸楚就越多,盛怒之下,他情不自禁砸了一下墙,裴济耳朵轻动,温柔的神情一秒变得警惕冷酷,侧头冷声道:“谁?”

见被发现,沈从俭立马转身离开,裴济几步追过去,只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消失在拐角,南星乔跟过来,问道:“谁啊?”

“没看清,应该是过路的,不用管他,呼呼,我刚刚看见那边有蓝莓小蛋糕,你应该会喜欢,要去尝尝吗?”

“好啊”

南星乔一口答应,二人一起穿过人群离开,而沈从俭从刚刚消失的拐角走出来,神情凝重,眸色幽深,直勾勾盯着南星乔的背影。

精致华美的长形餐桌上,放着各种美味糕点,裴济拿起一个小蛋糕,温柔说道:“试试,不是很甜,我刚刚悄悄帮你尝过啦,还有草莓的也好吃,芒果的偏甜不咋样,那边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也可以……”

裴济边说边拿,塞给南星乔,旁边路过的人跟见了鬼似的,眼神奇异,谁能想到刚刚那个一脸杀气用碎杯扎人手的铁血猛男,这才多大一会儿,就一脸温柔地给老婆夹蛋糕,旁边有侍者动手他还不要,非得自己夹,那一脸的宠溺都快把人溺毙了。

因为裴济的身份和刚才发生的事,不断有人装作不经意投来目光,南星乔觉得有点不自在,裴济还兴致勃勃地给他夹,他忙说道:“好啦好啦,裴济,我吃不完啦,够了够了,快住手”

裴济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都给南星乔盛走,他可不在乎什么脸面,毕竟裴家实力在那儿,不说贪吃,就是他坐在地上吃也没人敢说他半句,在绝对的力量跟前什么都是虚的。

二人来到厅外露台,在桌边坐下,裴济摸摸南星乔的头,笑着道:“快吃吧,今天我会有点忙,没太多时间照顾你,别饿着”

南星乔坐着乖乖吃蛋糕,裴济坐在对面看着,不一会儿,之前跟着南星乔的两个保镖来了,裴济这才起身,又摸摸头,温柔嘱咐道:“乖乖的,我去忙了,不够让他们去给你拿,不可以再一个人到处跑知道吗?”

“嗯,知道啦”

裴济不舍地离开了,不得不说,南星乔乖的时候,裴济的情绪十分稳定,极其宠溺,连说话都是夹着的,语气柔得能滴水。

南星乔能感觉到,自从刚刚说了因为想裴济才跑进来的,裴济整个人精神焕发,发自心底的高兴,美得都快飘了,见裴济这么愉悦,南星乔越发心虚愧疚,他不过随口扯的慌,却能让裴济欢喜成这样,他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裴济离开几分钟,有侍者端着托盘推开玻璃门走出来,微笑说道:“您好,这是裴先生给您要的白桃乌龙茶,我放在这里可以吗?”

“嗷,好的,放这里吧,谢谢你”

南星乔礼貌回应,侍者将饮品放下便离开了,南星乔吃了蛋糕正好有点腻,喝点茶缓缓,喝着茶他心里不免感动,裴济看似粗鲁,心思却还挺细腻,一杯茶不是什么大事,但说明裴济在忙碌的时候还惦记着他,让他更愧疚了。

另一边,沈从俭在人群中应付着热情,礼貌优雅,笑容恰到好处,与身旁的人轻轻碰杯,他看见角落处有人招手,于是礼貌说着“失陪”,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大厅角落处,听罢手下人的汇报,沈从俭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原来是传闻中的那个裴济,这可不太好办…算了,你先下去吧”

沈从俭看向人群中心,裴济正和高官及其夫人相谈甚欢,三人碰杯,很是和谐,沈从俭眼神微暗,不知道他在盘算着什么。

厅外露台,南星乔喝完了茶,转头对身后的保镖道:“这个好喝,我还想要一杯”

其中一个保镖点点头,立马去了,南星乔站起身,走到栏杆处眺望远方,等着送茶来。

不一会儿,一个侍者端着托盘进来,将杯子放在了桌上,如此平常的一幕,也没谁在意,可突然,原本要转身离去的侍者对保镖出了手,托盘底下藏着一个电击器,保镖被偷袭霎时倒地。

南星乔吓得惊呼一声,退后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侍者笑而不语,看了南星乔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南星乔不明所以,正当他想去大厅找裴济的时候,却看见沈从俭推开玻璃门过来了。

沈从俭一身白色西装优雅贵气,面容白皙俊逸,气质冷淡疏离,像极了一位款款而来的王子,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南星乔的神情从惊恐变成惊喜,冲到沈从俭跟前,高兴道:“沈家哥哥!”

沈从俭抬手摸摸南星乔的头,淡笑道:“呼呼长高了,这些年,我很想你”

沈从俭的语气温柔而清淡,眸光却幽邃得可怕,那复杂的目光似汇集了千言万语,像有说不完的话,可最终,只凝结成一句平静的“我很想你”。

二人对望,沈从俭扬唇淡笑,南星乔笑意灿烂,可转瞬,南星乔想起了什么,担忧道:“沈家哥哥,刚刚那个侍者是你安排的?那这个保镖大哥……”

“没事的,看他工作太累,让他睡会儿,不会伤着的”

“那就好,对了,咱们抓紧时间,等下还有个保镖会回来”

“不怕,两个都安排睡着了”

沈从俭胸有成竹淡然一笑,他不仅把两个保镖安排睡着了,还派人盯着裴济,防止裴济突然过来。

南星乔松了口气,说道:“沈家哥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可以,但是呼呼需要先回答我一些问题”

“什么啊?”

“这些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的电话卡被妈妈换掉了,为了防止爸爸联系我,之前的东西都被删掉了,对不起啊,离开得很突然,没来得及和你告别”

南星乔歉意无比,他以为这是来自朋友的责怪,殊不知,沈从俭图的可不止这一星半点。

见跟前的少年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沈从俭不免心软,他知道当年南星乔也没有办法,于是怜爱地摸摸头,继续问道:“那这些年,呼呼有想我吗?”

“有的,离开的时候可想你了”

听南星乔说“想”,沈从俭心里的酸楚顿时少了些,安慰道:“没事,当年你还小,也做不了什么,大人的事不怪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男人?”

问到这个,南星乔脸一红,吞吞吐吐道:“也没有吧……”

“还没有?我都看见了,你和裴济……呼呼,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女生”

沈从俭说出这话几乎咬牙切齿,柔和的目光变得略带凶狠,但他掩饰得很好,隐忍着醋意,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不是算账的时候。

南星乔自己也很迷茫,在回到s市之前,他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没有尝试过,一回到s市,就被裴济给……虽然他一直嫌弃裴济暴力粗鲁,但总得来说还是有好感存在的,并没有厌恶,似乎并不抵触和男人,但是喜欢二字嘛,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南星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转移话题道:“沈家哥哥,你帮我个忙吧,我想去找爸爸,但是裴济不让我走,平时连庄园都不许我出,还安排人看着我,哥哥,你帮我好不好?”

南星乔说得算客气了,裴济哪里止不让他出庄园,有时候连床都不让下,绑在床上一直侵犯,将他当玩具娃娃一样按着不停发泄,弄得他实在受不了,有时候能‍‎‎‌‌高‎‌潮‌‎‎‍‌到晕过去,当然这些,南星乔是不好意思跟沈从俭说的。

听闻南星乔想离开裴济,沈从俭眼神微动,这下正合他心意,便回道:“当然可以,不过裴家不好对付,我得好好安排一下”

今天登岛,所带的人都有限,不适合动手,况且这里四面临海,事发突然带着南星乔也跑不掉,要不然沈从俭真想此刻就把南星乔拐回自己家了。

大厅东边,齐宾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一个人昏在角落,他走近一看,不正是跟着南星乔的保镖吗,顿时,他神色一变,也顾不上保镖了,跑向大厅,找到裴济,小声道:“裴哥,快去找找你那小情人,我怕刘宽会找人报复”

齐宾以为是刘宽动的手,二人一同跑向露台,推开玻璃门,看见南星乔正笑着和沈从俭说话,顿时,裴济黑下脸来,他不喜欢南星乔跟别人笑那么开心。

看见裴济突然到来,南星乔心里一惊,笑容顿时收敛,沈从俭回头转身,一点不心虚,淡然笃定,笑着道:“裴先生幸会,沈家,沈从俭”

沈从俭伸出手,绅士优雅,裴济黑着脸,擦肩而过,根本不跟沈从俭握手。

裴济来到南星乔跟前,满身醋意,恶狠狠低语道:“跟别人聊得很开心啊,怎么看见我就不笑了?”

齐宾来到保镖身旁蹲下,检查一番,抬头道:“裴哥,是微型电击器,人没事,指定是刘宽想报复”

听齐宾提到刘宽,沈从俭目光轻动,一下子想好了新理由。

裴济警告了南星乔几句,然后转身对沈从俭质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抱歉,无意打扰,我看见有人袭击了保镖,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呼呼,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呼呼就要被刘宽的人打伤了”

“你叫他什么?呼呼?谁允许你这样叫了?”

听沈从俭叫南星乔呼呼,裴济的醋意更大了,脸黑如炭,黑眸中满是怒火。

沈从俭不疾不徐,看向南星乔,淡笑道:“当然是呼呼允许的,裴先生还不知道吗,我与呼呼多年前便相识了,比你早许多”

沈家和南家当年合作的事是瞒不住的,裴济随便一查就能知道,南星乔当年经常在沈家玩儿也没法掩藏,还不如说破,但不知沈从俭有意还是无意,强调自己认识南星乔更早,故意给裴济添堵,二人隐隐有争风吃醋的意味。

南星乔苟在裴济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恨不得把自己团成球当场滚掉。

二人争吵几句后,沈从俭离开了,裴济黑着脸,紧紧抱住南星乔,生气道:“你是我的,不许见他,不许跟他笑,不许再跟他说话,知道吗”

南星乔都还不知道沈从俭的心意,但裴济却已经早早嗅到了情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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