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没有名字的【炫酷跑车】!
攻二出来会晚一点,但是俩攻h戏份是差不多的嘿嘿
裴济:我先到我先玩
沈从俭:什么东西,摸一下,你老婆?下一秒就是我的了
呼呼:我就不该回来(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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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已经是半夜了,裴济身上带着轻微的酒气,匆匆去往了地下室,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南星乔,不过分开几个小时,他又心痒难耐了。
昏暗的过道地面再次出现一个被拉长变形的人影,脚步声缓缓靠近,又是那扇铁门,打开又合上,裴济将一盏小灯挂在门旁的墙壁上,使得屋内有了朦胧的光辉,隐约又暧昧。
床上,少年缩成一团,捂着小腹哼唧,双颊通红眉头紧蹙,不时咬牙隐忍,看起来很是难受,裴济心头一紧,赶紧上前摸摸少年的额头,有点热,关切问道:“怎么了呼呼,生病了?”
南星乔摇摇头,艰难挤出几个字,道:“我要…上厕所…”
原来少年是让尿意给憋的,往天裴济都会跟他待一晚上,会让他方便,可今天裴济参加宴会半夜才回来,他又被铁链给禁锢着,根本没办法去到卫生间。
见少年憋得脸红哼哼唧唧,说话有气无力跟撒娇一样,不时因为尿意战栗一下,看起来更娇弱漂亮了,裴济坏心突起,恶劣道:“想上厕所也可以,用嘴帮我,我出来了你就可以出来”
“不行…嗯,你太久了,我忍不住,呜…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呼呼已经这么大了,不可以尿床哦,必须要忍住,乖,试一试,不然就一直忍着”
裴济残忍威胁,少年因为生理问题都快哭了,他却借机提出过分的要求,之前南星乔一直不肯舔,这次是个好机会。
小腹处胀得硬硬的,膀胱都快炸了,这次容不得南星乔拒绝,他受不了这么大了还尿床这种事,迫不得已,他下床跪在男人双腿间,白皙纤细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男人的裤子,忍得不时战栗,双颊红红秀色可餐,埋下头去,屈辱舔弄男人还未勃起的巨物。
舔了两下,那根东西迅速变硬,变得更加粗长,硬邦邦的一大根,少年含个龟头就把小嘴儿塞满了,他还不会口交,没有技巧,不知道该怎么办,口含性器抬头,眼巴巴地望着,那清澈懵懂的眼神纯洁无比,偏偏嘴里又含着粗长的东西,如此姿态跪在男人胯间,纯情又淫荡,这种反差让人心潮澎湃,想怜惜又想狠狠虐待。
裴济摸摸胯间少年手感极好的毛茸发顶,欣赏着那双水亮亮的可怜又急切的眼神,温柔引导道:“乖,不用急着含住,先舔湿,像吃冰淇淋一样,含进去的时候用唇把牙齿包住,嘴里放松一些,呼呼可以的”
少年听从指导,垂眸专心舔舐,粉嫩的舌尖探出双唇,一下一下地舔在大龟头上,接着往下舔弄整根柱体,把一大根舔得水光淋漓。
少年边舔边哼唧,不时战栗哆嗦,宽松的体恤下,双腿并拢跪着,努力夹紧忍耐,双脚垫在光裸的屁股底下,脚底都是粉粉的。
如此屈辱跪舔,少年心中羞愤不甘,可迫切的尿意摧残他的意志,忍得手握成拳头悄悄捶大腿,低垂的长睫微颤,双颊红扑扑的,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尖舔弄狰狞巨物,湿得差不多后,他再次含进去,但也只能含到半截。
漂亮的少年脑袋前后耸动,忍得泪眼汪汪,努力用小嘴儿套弄,想快点让男人射出来,男人舒服得低喘阵阵,可就是迟迟不射出来。
晦暗的光线中,少年哭着吐出嘴里坚硬的巨物,委屈抽噎,艰难道:“裴济,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让我先上厕所好不好…”
被人像狗一样拴着,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求人,逼里还夹着精液,逼口被塞住,南星乔屈辱羞耻到极致,可再怎么不甘,也只能低头哀求。
裴济揉揉少年的脑袋,嘴角微勾,恶劣残忍道:“刚才怎么说的,你还没让我射呢”
“我实在受不了了,裴济,求你好不好,让我去厕所,上了再舔都行,求求你……”
少年卑微祈求,他抓住裴济的手,撒娇摇晃几下,漂亮的瑞凤眼泪光弥漫,眼巴巴地望着,楚楚可怜,让人实在招架不住。
裴济无奈叹息一声,弯腰在南星乔唇上轻啄一下,解开脚腕上的枷锁,将人打横抱起,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里亮起灯光,南星乔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他挣开裴济的怀抱,箭步冲向马桶,可就在要释放的瞬间,一只大手捏住了他的男根根部,快要爆炸的膀胱让他急得落泪,用力推裴济的手臂,拍打道:“放手,放手!呜…裴济!”
高大英俊的男人从背后拥住少年,一手环腰,一手捏男根,暧昧地亲亲耳垂,愉悦又残忍道:“我允许你上了吗?”
“到底要怎么样!呜…快放开啊!”
少年急死了,可白净粉嫩的男根被有力的手指捏住,根部被捏得微扁,尿道被压迫阻止,强烈的尿意在下腹坠胀,少年憋得抽噎急喊。
裴济不回答,捏着少年的男根不放,另一只手伸进少年股间,随意扩张几下,后穴还湿润松软着,他毫不客气地对准,一挺身,粗硬的巨物插进了少年后面。
“啊…嗯,不要,裴济,裴济,不要,呜…”
少年被顶得身子一抖,双眸泪光涌现,本来就快憋坏了,后面还被插,骚心被顶,男根根部酸胀难忍,尿意更强烈了,他受不了哭出来,小男根却淫荡地在男人手里逐渐勃起。
裴济从后面抽插少年的骚屁股,过粗的柱体把紧致的穴口撑得褶皱全无,他紧紧捏着少年的男根,欣赏着少年仰头蹙眉哭吟喘息的模样,低头耳语道:“呼呼,你怎么硬了,喜欢被肏后面对吗?”
“放开,受不了了,呜…让我先上厕所……”
“乖,再等等”
裴济残忍拒绝,严格控制少年的生理排泄,膀胱充盈压迫前列腺,让前列腺更敏感,即使他轻轻一顶,都让少年战栗哭叫。
英俊痞帅的男人拥着少年挺动,衣冠楚楚潇洒邪肆,只胯间露出勃发性器,性器在少年光裸的双臀间快速进出,能听到明显的“啧啧”水声,他边抽插边不时低头亲少年的颈侧,霸道又残忍,专门攻击少年的敏感点。
二人下身处,少年浑圆丰满的软臀被男人结实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巨物水光淋漓,在挺动中快速消失又出现,之前都是在黑暗里,看不清这根东西长什么样子,如今才看见,又粗又长狰狞可怖,黑紫色的柱体爆着遒劲青筋,比儿臂还粗,目测怕是有二十厘米,充满了攻击性,如此粗长,怪不得每次都让少年哭得一塌糊涂,光是插进去就受不了了。
坚硬的柱体残忍摩擦穴肉,来回捅干,寸寸碾磨,硕大的龟头次次捅到最深处,狠狠顶在骚心凸起,这里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却被男人强行捅开,紧致的穴道内里完全被撑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夹着那么粗长坚硬的一根,少年胀得屁股都发抖,但越来越能从中获得快感。
用裴济的话来说就是,被肏多了,就越来越骚了,以后没有东西夹着怕是还要不习惯。
骚屁股被人捅出水,骚心不断被顶,剧烈的快感阵阵侵袭,快感和尿意双重叠加,简直折磨理智,少年呜咽哭叫,满面难耐恍惚,下体酸胀到达极致,被逼迫得头皮发麻,在顶弄中后背阵阵激灵,被压迫的前列腺快被顶烂了。
“啊,啊…不要,呜…那里,不行了,别碰,裴济,嗯啊…求你,别这样,呜呜呜…要死了,裴济,裴济……”
少年哭着无助呼喊男人的名字,想要男人停下,后面被抽插,前面被捏着,前后夹击折磨,中间的小逼还夹着精液和逼塞,剧烈的酸胀和快感自下体蔓延全身,他不时激灵战栗,不知是尿意还是快感。
裴济兴奋挺动,幽邃的黑眸里盛满了恶劣的侵占欲望,他觉得怀中人哭着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太爽了,每一声带着哭腔的“裴济”,都几乎让他精神高潮,如果是叫“老公”就更好了。
身后粗暴抽插,少年仰头哭吟,声声呜咽可怜又勾人,那双清澈的美眸泪光闪烁,眼眶泛红,眼尾泪痕斑驳,双颊潮红,眼神迷离,神情恍惚,红唇开合断续哀求,难耐又销魂,被插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列腺本就被膀胱压迫,高潮来得格外快,在男人的抽插下,少年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哭着含糊道:“嗯啊…裴济,停…求你,要射了,呜呜呜…不要顶了,真的受不了了,放开,你放开,那里…不、不…啊啊啊!!!啊……”
少年哭着哭着尖叫高潮,裴济松了手,少年浑身发抖,竖立的男根对着马桶一通乱射,稀薄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射完精后立马射尿,大股尿液从膀胱争相喷涌,都来不及对准便池,弄得边缘和马桶盖上到处都是水迹。
南星乔哭得厉害,精神屈辱到极致,太狼狈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尿尿都被控制,还对不准尿到外面,太丢脸太难堪了,可膀胱瞬间减压的酸爽让他爽得无以复加,尿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只能忍着屈辱和难堪在男人的注视下射尿。
更残忍的是,后穴的抽插并没有停,屁股被巨物捅干,骚心持续被大龟头凌虐,射精的高潮快感一直没有下去过,少年被迫持续处于高潮状态,头皮发麻灵魂战栗,射尿射得都快翻白眼了。
“啊啊啊…不要,裴济,嗯啊…不可以…呜呜呜……”
少年哭泣哀求,却得不到男人的怜惜,边排泄边高潮边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被男人当成了玩弄的手段。
膀胱释压,尿液逐渐减小,最后几乎没有了,少年长长松了口气,身体放松许多,都快虚脱软倒下去,却被男人搂在怀里狠狠后入骚屁股。
骚心被狠狠顶凹,少年大叫一声,屁股发抖,男根不受控制地又流出几滴尿液,滴答落在地面,淫荡的男根又逐渐被肏硬。
裴济咬咬怀中少年的耳朵尖儿,声音低沉磁性,问道:“宝贝,舒服吗,看看你这表情,快享受死了,真够骚的”
“嗯…不要,裴济,停下好不好…”
“不好,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
裴济确实太持久了,舔都舔不软,都把少年干得射精射尿了,他还坚挺如初,黑道太子爷打起架来以一敌十不在话下,身体素质杠杠的,连那方面也格外变态。
怀里的少年娇软哭泣,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叫得裴济愈发火大,裴济拔出,将少年拽到淋浴头底下,粗鲁脱下少年的体恤,然后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二人坦诚相见。
裴济轻拨开关,热水哗哗落下,将二人浇湿,雾气迅速弥漫,裴济一把将少年按在墙上,粗鲁又霸道,从后面狠狠插入。
浴室半透明的门里传出少年压抑的哭声,外面的黑暗被暂时隔绝,浓重的雾气中,少年被强奸得一次又一次射出,屁股里被灌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