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该死为什么虐受受真的有点爽（不是！后面老攻一定好好宠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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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舒悟的手术日。结束了这场手术后，他才发现窗外的天空又在淅淅沥沥的下雨了。现在已经进入了多雨的季节，哪怕不下雨，天空也总是阴阴沉沉的，很像舒悟的心情。

他在手术准备室摘下手套，洗干净了手，满脸疲倦。舒悟走出手术室时，刚好护士已经对这位病人的家属宣告了手术失败的消息，那位可怜的白发苍苍的老母亲顿时崩溃的大哭。见到了舒悟，苍老的她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她扑到舒悟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哭叫道：“医生，我求求你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求求你！他不能死！”

“他不能死啊！！！”

其他家属和医生急忙上来拉住老人，这位老人哭着滑倒在地上，跪在了舒悟面前，泪流满面。“我求求你医生，我求求你了…”

舒悟的太阳穴跳了跳，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好像突然反应到了疲倦这种状态，他的头也突突的痛了起来。“…阿姨，”他蹲下身，安抚的拍了拍这位老母亲的肩膀。“我们真的尽力了，阿姨…非常…非常抱歉。”

面对死亡大概是医生的第一课。这不是舒悟第一次经历病患的死亡，但似乎还没有真正的麻木。至少在看见这位白发苍苍的母亲脸上挂满泪水时，他的心还是会疼痛。

“请您节哀顺变。”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

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舒悟回到休息室，换回了自己的衬衫和白大褂。他刚关上柜子，就听见了讨厌的声音。“原来舒医生也会有心疼人的一面。”

这声音是严沐舟的。舒悟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他扭过头，确实看见严沐舟站在休息室的门口，脸上挂着讨人厌的阴阳怪气的笑容。他的手里还拿着把黑色的长柄伞，伞尖抵地。

“…你，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们院长商量点事。”严沐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真遗憾，我刚过来就看见了那令人伤心的一幕呢。”

严沐舟出现在这家医院也确实不奇怪，毕竟这家医院本身也是严氏的。

舒悟冷声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

“哦－－那我要是死了，舒医生也会这么伤心吗？”

舒悟似笑非笑的看着严沐舟道：“我想那要试试才知道。”

“看来舒医生有点迫不可待的样子。”

舒悟不说话，他不敢承认，也不能违心的否认，于是当做是默认。

“舒医生，我离死亡很近的－－我也许很快就会死。可能是几十年后，几年后，几个月后，也可能是明天，或者下一秒。”严沐舟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多多祈祷，或许真的会如愿呢？”

舒悟心里骂了句神经病。这个严沐舟确实是个变态，也确实是个狠人，狠的连自己都不过，谁会愿意把死这种晦气话往自己身上套？而且还让人多多祈祷他去死，真是丧心病狂到让人无话可说。

不过以舒悟的了解，他总觉得今天的严沐舟心情好像不错。

“我要去找你们院长了。下班了在这里等我，一起回去。”

严沐舟说完便走了，留下了一句听起来贴心又温暖的话，但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因为他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的。

舒悟并没有等太久，严沐舟便回来了。他不情不愿的跟严沐舟来到车边，看见今天居然是谭霖给严沐舟当司机。谭霖的身份可是很高的，这样的事情一般都不由他做，以至于舒悟心里面才会有点惊讶。

“谭伯伯，您好。”

“您好，舒少爷。”谭霖慈祥的笑着，催促他们赶紧上车。“您们都快上车吧，外面下着雨呢，一会儿淋着了。”

舒悟独自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少爷，今天您还满意吗？”

严沐舟知道谭霖指的是严萧。

他慵懒的手肘抵在车窗边，用手撑着自己的头。“还可以吧。看来在那边训练的不错。”

“当然，他可是我亲自跟进的孩子呢。”

“你亲自跟进的？”严沐舟嗤笑。“看来他这六年不是生活在地狱里，而是地狱中的地狱。”

“少爷，您别这样说。我是让阿兰亲自负责的，阿兰是漂亮又温柔的女士，很讨喜，您说是吗？”

舒悟无意去听他们的对话，但是在一辆车上，他怎么可能听不见。他怎么总觉得这个严沐舟在搞什么人口贩卖的事情？明明严沐舟就不缺这个钱…但想到严沐舟变态扭曲的样子，舒悟觉得他会做什么都不太奇怪。

“铃兰，她也算个女人？她是一条蛇，一条毒蛇。”

谭霖微笑，一点也不对严沐舟说的话感到意外。“柔弱可爱的小白蛇，可很难在斯特岛上活着超过一小时呢。”

“是啊，活着，”严沐舟的视线漫不经心的飘向了窗外。雨一点都没有要小的样子，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砸在车上，砸在窗户上…

“可是活下来了又为了什么？”

这句话好像是严沐舟轻声的呢喃，他没有问任何人，所以谭霖并没有回答。倒是后座的舒悟在听见这句话后感到有些意外，严沐舟也会思考那么哲学的问题么？结合起严沐舟方才对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舒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看着窗外的雨，疲累缠满了他全身。雨滴沾在车窗上又滑下，好像刚刚那位老母亲的泪水。

他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本就不该和严沐舟有任何交集。

好在荒唐的游戏，也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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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严沐舟难得没有直接去书房办公，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会儿。他见舒悟洗好了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叫道：“过来。”

舒悟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听话的走到了严沐舟的面前。“怎…怎么了？”

“打开这个盒子。”

严沐舟说完，舒悟有点疑惑，然后才注意到沙发另一边那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他不安的看了严沐舟一眼，随后拿起了那个盒子。他可不会觉得是严沐舟给他送个什么礼物，里面八成九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开了盒子，舒悟脸色一变。果然，这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一条项圈，狗牌上还刻了个Z。

严沐舟欣赏着舒悟那丰富的表情，明知故问道：“喜欢吗，小狗？”

“…”舒悟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但是他很想用这条项圈把严沐舟给勒死，自己再自杀，一了百了。“…谢谢你了。”

他没说喜欢或者不喜欢。

“既然小狗喜欢，那就戴上去吧。”

舒悟的脸红的不行，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拿出盒子里的项圈，笨拙的解开了锁扣，然后往自己脖子上戴。舒悟从小到大都没有养过宠物，不太明白该怎么戴这样的东西，不过好在不难。

“真乖。”严沐舟满意的点点头。“跪下。”

“…”

舒悟跪在了他的面前。

“合适吗？”

“…嗯。”

“这是你的身份象征。”严沐舟摸着狗牌上的字母Z。“这代表我的名字，代表你是我的狗。”

舒悟的身子僵了一僵。

“以后一回到家，就要把你的项圈戴上，明白了吗？”

严沐舟低下头，凑到了舒悟的耳边，用极为暧昧又魅惑的语气对舒悟道：

“我的…小狗。”

舒悟一动不敢动。

但他的‍‍后‎‌‎‍‍穴‎‎‍‌‌动了。‌‎‍屁‍‌‎‍‌眼‌‎‍‎‌里的骚肉因为严沐舟简单的一句话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吐出一股子水。

是Z的小狗。

是严沐舟的，小狗。

情潮和恐惧一下子都涌上了舒悟的心头，分不清哪种情绪占的更多一些。

他的身体会兴奋——

当他在被严沐舟侮辱和讽刺的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