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
时间过去多久了?萧清迷茫的想着,他已经感觉不到下身抽插着的性器了,他大半个身子已经被秦厉操麻了,可见秦厉得生气成什么样子。
太过分了。萧清呜咽着抱紧秦厉,试图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哥、哥呜……”他抽泣着看向秦厉,一双漂亮眸子此时哭的通红,“我不行了…别操了呜呜…射不出来了……”
秦厉啧了一声,看着萧清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软,但是又想了想萧清这段时间做的事,他又冷下来了脸。
“哭什么?刚刚不是还发骚说要找别人来操你,现在跟我说你受不了了?”秦厉托着被自己打到红肿的屁股上下颠弄着,弄得萧清在他怀里不停抖着,哭着求秦厉停下。
“呜……我错了、我不要别人…我要哥哥……”
“呜哥……”
如果是以前,秦厉可能还会上当,但是现在他已经摸清萧清的脾气了。他要是放过这个不知悔改的小家伙,那萧清以后就真的不会拿他的话当回事了。
“你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三天了。”秦厉的声音有些发冷,听的萧清一时间有些发愣。
“你这三天是怎么过得?和谁一起?”
“你就是带着这种状态出来乱跑吗?”
萧清愣愣的抬起头,然后对上了秦厉满是怒火的眼睛。下身断断续续传来的疼痛告诉他秦厉正在做什么,他焦急的去掰秦厉捏住他屁股的手。
“呜…别捏,已经肿了……”
“带着我的戒指还想跑。”秦厉冷哼一声,“我说了我要罚你,你最好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
到最后,萧清是被秦厉操晕带回家的。
秦厉看着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萧清,然后从床底下拽出来了那个道具箱子。
“或许我应该把这东西放在外面。”秦厉挑挑眉,然后赞同了这个想法。
道具箱子被秦厉搁置在房间靠墙的位置,晷此时溜了出来缠上秦厉的身子。
「生气了?做这么狠,萧清一肚子都是你的精液了,身上也都是印子。」
“废话。”秦厉一边翻小玩具一边翻了个白眼,“你老婆在你面前说要跟别人做爱你能忍?”
「可我不是人,也没有老婆。」
“那你就想想萧清在你眼前向别人投怀送抱。”
「你们算嘛?」
“你不认识的陌生人。”
「……杀了吧。」
秦厉听到这个回答不禁笑了笑:“看吧,你也没办法容忍。”
“不过,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晷甩甩尾巴,落到地面变成了人蛇状态,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消肿的药呢?」
“床头柜里。”
「啧。」晷甩甩尾巴,拖着长长的蛇尾到床头柜前翻找,然后把萧清翻过去给他红肿到有些青紫的屁股上药。
「打的真狠,你根本没收力吧?这样好几天都没办法坐或者躺着了。」
“你要是早点叫我过去我也不至于气成这样,你是故意的吧?”
晷翻了个白眼细长的尾尖抬起来指着他:「你不也忘了清清的发情期?」
秦厉:……
「而且我觉得……」晷回头看了看萧清,「他最近确实有些过于淘气了,你不觉得吗?」
“哼。”秦厉冷哼一声,继续摆弄着箱子里的东西,“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我收拾他。”
「下面也有些肿了呢。」晷垂眸给萧清有些红肿的穴口上药。
“既然你想要给萧清一个教训,那我需要你的帮助。”
晷挑眉,看着秦厉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堆小玩具来:「怎么,你想让我怎么做?」
“在萧清达到极限的时候停止,其他我不在的时候你随意发挥。”秦厉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萧清,微微一笑,他捏着手里的小玩具意味深长道,“既然是他说的,惹我生气就把他绑起来狠狠操一顿,那我也得好好实施才对吧?”
————
萧清是被体内难以抑制的快感和情潮叫醒的,他还未睁眼,呻吟就先一步从他嘴边溜出。
“嗯…哈呃!什…什么……?”萧清睁开眼睛,朦胧的向下看去,然后就看见了俯身在自己身上的秦厉正在卖力操干着。
下身积累的快感和屁股疼痛的感觉迫使他下意识的挣动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头顶传来的锁链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
“呜……?”他迷茫的盯着秦厉,秦厉接受到他的眼神只是笑笑,“怎么?自己说的如果我生气了就把你绑在身边操一顿消气,反悔了?”
萧清被秦厉的目光盯得瑟缩了一下:“没…没有呜!轻…轻点……”
“萧清。”秦厉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搞清楚,这是惩罚,不是奖励,不要太享受了。”
“另外,你最好别晕过去。”
……
「现在就要开始吗?」晷趴在床边看着再次被秦厉操到睡着的萧清问道,「是不是太早了?清清也还在发情期,你确定?」
“……我又不是天天弄,你担心什么。”秦厉嫌弃的看了眼它,“一周两到三次,然后你负责监督不要让他跑掉,我这个月事情比较多。”
「呵呵。」晷微微一笑,尾巴轻微甩动着,「好吧,既然你说事多就是吧,我就当没看见衣柜里多出来的那几套西装制服了。」
秦厉:“……闭嘴。”
至此,萧清一个月的悲催旅途就此开始。
当萧清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冰凉光滑的东西上面,同时有什么东西在来回摸着他。
「哦呀,醒了啊?」
萧清抬头,然后就看见了微笑的晷。他疑惑的歪了歪头,刚想起身问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异样感刺激得再次软下了身子瘫在蛇尾上。
「啊…因为太久导致习惯了吗?真是欲求不满。」晷似是无奈的说着,但还是非常诚实的把萧清抱在了怀里。
萧清这才抬头向身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买来许久应该落灰了的炮机此时却插在自己体内缓缓抽动着。
“什么……”他迷茫眨眼,看着对自己微笑的晷感到不解,“这是做什么?”
「是惩罚啊,清清。」晷微笑,在萧清不解转为震惊的眼神里举起控制器将他身下的炮机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虽然比不上秦厉,但是也够你玩了。」蛇尾一甩,晷把还没来得及挣扎的萧清圈住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让萧清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
“呜…!不、不行……!太快啊啊——!!”
身下高速运作的机器带动着粗壮的假阴茎在后穴飞速进出着,每一次都能划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加上晷还时不时挑逗着自己的身子。他有意逃离,但是晷偏偏带动自己向炮机的方向移动。
“呜…晷…停、停啊啊……”萧清软着身子去抓晷,但是晷却反抓住他的手让其圈住它。
「清清,要抓紧啊,不然你软了身子滑下去怎么办?」
“我…不行呜呜…受不、受不住了呜呜……”萧清呜咽着,身子颤的不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潮又有要复苏的迹象,“不…不要……呃嗯!啊…啊嗯……”
晷看着身上逐渐放松下来的萧清微微一笑,抬起爪子轻轻摸着他的头。
「怎么,清清,舒服起来了?你都已经开始在我身上蹭了呢。」
“唔…嗯啊……”
晷对视着萧清那双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睛微微一笑,把人搂的又紧了些。
「乖孩子。」
…………
等到秦厉回到家时,看到一人一蛇缠绵在床上的场面也是顿了一下。他靠近一看,才发现趴在晷身上的萧清早就已经失去意识了,只有身下的炮机还在快速操弄着。
“清清都昏过去了你还搞!”他直接一把抢过来晷手里的控制器,关闭了炮机,然后在晷无所谓的眼神里把人抱了起来。
「别担心嘛。」晷笑笑,「清清只是累的睡过去了,不是被操晕的,他的极限可比你想的要高,毕竟之前成天抱着这种东西玩,早就熟悉了。」
「毕竟机器又不是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操坏萧清。」
“哼。”秦厉不屑一哼,实则内心窃喜,然后抱着萧清去浴室一起洗澡,只留下沾了满身液体的晷在床上甩尾巴。
「真是的,装什么啊。」晷无奈,尾巴沾了沾萧清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看着那些白浊拉起丝来,「明明就是内心狂喜,表面还死装的一批。」
晷仔细想想,发现萧清有时候也是这样。
「嗯…这叫什么?夫妻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