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和萧清也吵过不少架,但是最后都能被秦厉轻轻松松化解,即使不是他的错。
其中最严重的一次,萧清可谓是倒霉buff加满了。不仅每一步都走在秦厉的雷区,而且还把自己处于了完全劣势的情况。
据说当时萧清半个月都没能下床。
秦厉很爱惜萧清,所以几乎不需要他动手的行动基本上都是秦厉出面解决。但是如果萧清兴致上来了想玩一玩,秦厉也是不会阻止的。
但前提是,萧清是完好无损回来的。
两人曾经就因为这件事吵过一架。
据WKO观战人员的消息,一向看起来好脾气的两人难得吵的如此不可开交,最后气的萧清直接暴露本性变成蛇身摔门走了,留下一脸无奈的秦厉在房间里叹气。
“我就是想让他放弃他那种疯子一样的自残打法,他怎么就不听呢。”
……
“哼!”萧清盘在树枝上,尾巴拍打树干发出的巨大声响显示出了主人的心情。
萧清现在的心情,极差!
“所以啊,主人,发生什么了?”翼看着眼前满脸不情愿的萧清困惑,周围围了一圈的异端也是困惑。
而被点到的萧清此时如同打开了什么奇特的开关,愤愤不平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语气极其愤慨,如果不是听了内容,恐怕它们都得被萧清牵着走了。
听完经过的翼无奈的抹了把脸。果然它这个被誉为“冷血兵器”的主人是无法理解的,就算他有了老公也没法理解!
“就是说,我为什么要放弃那个高效又便利的方法去追求那个低效的方法啊!凭我的能力,他们根本对我造不成伤害!”萧清愤愤的摔断了一根树枝。
不是,恢复好的伤也能算是造不成伤害啊。
哦也对,毕竟之前萧清自己给自己开了个大洞,差点打穿心脏。
毕竟萧清的一贯作风就是,击杀敌人放在首位,自己放在次位,而且他仗着自己能够治疗伤口更加肆无忌惮,几乎每次出任务都是血淋淋的回来,自己的血和敌人的血沾了一身。
晷都听不下去了,直接变换原身把萧清从树上薅了下来:「你果然没法理解,如果把你和秦厉的位置调换一下就好理解了,但是你显然不会那么做。退而求次,就算你理解了,你也不会改,毕竟你就是个追求刺激和疼痛的变态。」
受的伤越重,萧清越疯,能力也就越强。
被点破小心思的萧清抱臂哼了一声。
「算了。」晷摇摇尾巴,看着翼道,「我们大概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直到萧清反思出结果。」
翼看着晷拎着鬼哭狼嚎的萧清寻找能住的地方。
“蛟蛇…水凤那边的湖,应该有树洞或者适合睡觉的地方,实在不行你就动手操作一下。”
「好,我知道了。」
最后,晷在水凤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心仪的树洞,然后它又找来了一些柔软的藤蔓将内部休整了一下,最后还不忘给树洞做一个门。
“哇……”萧清躺在树洞里看着天空有些愣神,“这个不光很大,居然还是中空的树干诶,好棒!”
晷叹了口气,默默动用能力在树洞里面和外面施加了护盾和隔音罩。
「这样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晷看着护盾满意的点点头。
“嗯?”萧清疑惑,“为什么要外面看不见啊?”
晷无语的抽了下尾巴:「你是不是都不记日子?你发情期快到了。」
“啊?”萧清身子猛的一僵,他显然早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看着他的模样,晷毫不留情的嘲笑他:「怎么,后悔了?你要是后悔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要不然等秦厉找过来,某人可就要倒大霉喽……
但是萧清只是生气的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回去!发情期我自己过也行!”
祖宗啊…你可从来没自己过过啊。晷甩甩尾巴,看来自己是闲不下来了。
算了,等这祖宗耗几天他就知道秦厉有多好了。
……
萧清过来的前几天全都是风平浪静,每天不是和这群异端到处乱跑就是四处放火惹祸。
不过好日子没有太久,在萧清来到这里的第四天,第一次情潮爆发了。
“呜…唔嗯……”情欲烧的萧清浑身通红,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品尝情动的味道。
“主人这是…发情期?”翼犹豫的看着树洞的方向,它看到晷点了点头的时候一惊,担忧道,“那主人怎么还能在这里,你快点带他回去啊。”
说完这句话翼就被怜狠狠踩了一脚。
「不行。」晷摇摇头,无奈笑笑,「现在回去的话,萧清会闹的,等到他吃到点苦头自然就会想回去了。」
“这样啊……”翼犹豫了一下,“那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确实有一件,我希望你能够去萧清的房间,把他靠在墙角的那个衣柜里的一堆衣服抽出一些拿过来。」
「别让秦厉发现。」
要是发现了秦厉可能就直接冲过来了,晷想着,它的宿主需要一些教训,它相信秦厉会做到的。
……
不久后,晷拿着被翼带回来的秦厉的衣物摆在了萧清的周围。
此时的萧清躺在柔软的藤蔓上撸动着性器,后穴焦急的吞吃着手指,白浊和淫液蹭的哪里都是。
晷看的皱眉。
它把衣服堆在了萧清周围,被情欲烧的迷迷糊糊的萧清闻到气味的瞬间就靠了过去,抱着衣服不断的蹭弄着。
看着被情欲烧的一塌糊涂的萧清,晷开始思考它当初为什么要同意萧清离开。
它无奈的把萧清插在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听见他不满意的哼哼后,晷将自己的手指变换成人手,直接向后穴内插入了两根手指。
萧清喟叹一声,下意识扭动着腰迎合手指的侵入。
晷操纵着两股黑雾缠上萧清的身子,绕到胸前吸吮着他敏感至极的乳头。听到萧清难耐的呻吟声,晷在后穴抽插的速度放慢,转而变成抵着前列腺不断抠挖刺激着。
“啊…啊呜呜!”萧清身子一颤,在晷的指奸下,挺立在胯间的性器颤抖着吐了精。他转身搂住晷那具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的身体,难耐的在它耳边呢喃着,“快…快操我…呜……想要……”
看着萧清不断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样子,晷沉默了一秒,然后叹了口气,抬起尾巴抵着穴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