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在卡点了
奈何海棠它也卡了
最后我卡点失败
但怎么不算是七夕番外呢!!!!
-----正文-----
1
林家是这江南有名的富贵人家,最近两年更是很有说头——那林家这任的家主,不仅娶了男妻,还娶了三个!
一个是从小说定的钟家的娃娃亲,一个是江家败落后,江家的二儿子就嫁进了林家。还有一个最后纳的,据说是京城流浪过来的公子,不知怎么就愿意委身于此处。
但林家一向做生意和气端正,现在的当家人林寒虽然深居简出,年纪轻轻却也很稳重,生意场上口碑不错。所以这些奇闻异事,众人不过私底下嚼嚼舌头,并不到他面前说。
只是那林老爷,模样漂亮清瘦,竟看不出来还能夜御三男!
夜御三男的林寒刚合上账本,就被抱到桌子上,身上宽松的衣物下摆撩起,露出一双细白的长腿。
他的大腿根还都是前夜留下的斑斑点点的痕迹,现在再被男人的手揉捏上去,红色又深了一层。
林寒刚刚想事想得出神,都不知道身后什么时候来的人。他手撑着桌子,大腿被掰开,男人的脸凑近他腿间,湿热的舌头舔上那条微肿的肉缝。
“嗯……”他被舔得低声呻吟,眉心皱起一点,问,“钟衡?这么晚还过来?”
话音未落,握住他大腿的手蓦然用力,男人直接咬住一侧阴唇,舌头伸进肉缝里,恶狠狠地舔了一圈。
“我就回去两天,你就不记得了?”江以河阴沉着脸,草草舔湿了穴口,按住林寒就压在他身上,灼热的龟头顶开女穴就插进去大半。
林寒被骤然插得小腹发酸,软着声音哼了两下,回头熟练地吻住江以河抓着他肩头的手:“好了,我晚上脑子有些不清楚……你慢点,好胀。”
江以河冷冷地说:“就你娇气。”
但他还是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抽插着,肏软了那个粉红的肉穴后,才彻彻底底插进去。
林寒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一节轮廓,身前的男根半硬着,两瓣花唇被插得向两侧翻开,咕叽咕叽地溢出水声。
“这两天你都在钟衡那里?”他熟练地摸到林寒胸前,捏住一侧的乳头,“我在那边两天,你真是狠心,一句也不多问。”
林寒尽力稳住声音:“林家在城南,江家在城北,来去才多少时间?你不过回家处理点事,我还要……唔!还要多问什么?”
江以河知道他说的在理,可还是用力顶了几下,闷闷不乐:“家里还以为我是被你赶出来的,你知道么。”
林寒脸侧泛着绯红,在满脸的情欲之色中终于说:“好了,我怎么会赶你走。”
江以河被他一句话哄得脸色好看了点,搂着他的腰让他翘起屁股,发着狠一样肏他。好像不是离开了两天,而是离开了两个月。
那个昨夜才被灌满男精的花穴很快就被阳物插弄得汁水淋漓,肥沃红肿,里面层层的嫩肉堆叠着吮吸上来。深处的宫口嫩嘟嘟一团,稍微一碰,林寒就呻吟着绞紧身体。
江以河低头把他的后背吻出一串吻痕,翻来覆去出了两回精,才心满意足,抱着汗湿的林寒问:“今晚在我那睡吧?”
林寒在他怀里无力地垂下双腿,足尖粉红,精液从肉穴里流出到膝弯,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满脸春意,语气都十分懒散:“嗯,去吧。”
江以河拽过一件长衣裹着他,进了自己的院子。
洗过身子后,林寒趴在床上,困意浓重时,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问江以河:“明日是七夕吧?”
“是吧。”江以河正在玩他还没干透的长发,“主要是女孩儿过的节,你也要过?”
他又笑起来,手在林寒腿间揉了揉:“你要过那就好好办一场玩玩,嗯?妹妹。”
“别闹。”林寒抓着他的手,思索了一会,扣住江以河的手指,“算了,明天我自己安排,你好好呆在家,别乱跑。”
江以河亲了亲他的侧脸:“你在这里呆着,我哪都不去。”
2
林寒说到做到,第二天真一大早就醒过来,梳洗时就吩咐管家,说今年要在府里过七夕。
去年的七夕主要只有府里的丫鬟在玩,毕竟几个主子都是男人,家里也没有小姐。但林寒说要办,那就要办,还得办得漂亮讨巧。
管家领了命令,去通知了另外两个院子。
钟衡最好说话,听了后微微一笑,顺手给院子里的丫鬟都抓了把赏钱:“过节总是好的,热热闹闹一点,也让老爷开心。”
温远对这些不上心,只是说:“既然老爷开心,那就这么定了。”
等管家要走时,他忽然又叫住:“老爷昨晚在谁的院子?”
管家抹了一把汗:“在二公子那儿。”
总不好对着男人叫夫人,因此府内都叫公子。
温远停了手中的笔,淡淡地说:“真是等不及……你把这个画给他送过去吧,老爷前两天要,我昨晚赶到现在才完工。现在要休息会,早饭就不用等我了。”
管家只好捧着个烫手山芋去见了林寒。
林寒这才想起,前几天他是说想在房内挂一幅画,便问温远能不能给他画一幅,没想到他竟是日赶夜赶,七夕没到就画完了。
“挂我卧房里吧。”他吩咐了两个谨慎的丫鬟,又被江以河抓去抱在怀里。
“今晚恐怕街市也热闹得很,我们不像那些女孩儿穿针引线,不如去逛逛。”
“府里女孩子也不少,陪她们玩一玩再说。”
林寒正在琢磨,钟衡也来吃早饭,自然地走近他身边,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林寒当即把府里办七夕的事推给他和管家。
钟衡大早上接了活,夹着个包子笑道:“好,我就该和温远一样躲着不来,来了就是干活。”
林寒只得道:“你要什么?我又不会少了你,主要是今天还得去看看铺子。”
钟衡却问:“明天还出去吗?”
“明天不去,休息两天。”
钟衡便撑着头笑了笑:“那便晚上再向你讨。”
江以河没说话,只是给林寒嘴里喂了个蒸饺,让他暂且安静下去。
3
钟衡果然办事可靠,真如稳重利落的当家主母,把林府收拾得井井有条。
又因为林府毕竟没有女主子,所以也不便太隆重,只是众人脸上喜庆,图个乐子罢了。
傍晚时分,丫鬟们都在院子里摆出绣品,干净的案几上洒了水,用精致的碗碟摆上一道道厨房现做的果子,正好给众人边吃边玩。
林寒跟着凑了凑热闹,勉强绣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红线就作罢,认为针线活比看十个账本还难。
温远在旁边给几个小丫头的扇子画了画,就说身体不适要先回去歇息。
林寒不知道他又怎么不高兴,问了几句,看温远还沉着脸,也就不再哄。
他对家里几个人都有了经验,打算等温远气头过了再说。
街上人多,林寒换了轻便普通的衣服,被钟衡江以河两人护在中间,后面还跟着几个不显眼的家丁,悄无声息地从林府侧门出去,汇入七夕的人流中。
本朝风气开放,纵是未出阁的女孩,也都结着伴在家人陪同下出来。整个城里熙熙攘攘,灯火通明,人民安乐,好一派盛世景象。
林寒逛得高兴,挤过人群去买了一对水头极好的玉镯,回过神才发现他只剩一个人,跟钟衡江以河走丢了。
不过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林寒并不担心,反正等到人潮退去,总能在林府附近见面的。
他揣了玉镯,又去零零碎碎买了一些漂亮有趣的小玩意,心满意足地绕过人流往林府走。
熟料他才走下一座石桥,腰上就是一紧,被一个男人用力揽进怀里。
“你去哪了?”没等林寒皱眉,钟衡就在他身上摸了摸,确认无事后,问他,“一转头你人就不见了,是要吓死我吗?”
林寒发现是他,也就不再推开,一头雾水:“今晚有官兵巡逻的,再说城里许多人都认得我,没事。我给你买了个玉佩,你喜欢吗?”
钟衡只有叹息一声:“你可真是心大……算了,走吧,江以河在那边找你。”
嘴上说着,他接过林寒递过来的玉佩,手指珍惜地抚摸几下,戴在了腰上。
“我很喜欢,小林。”
他说着,林寒也抬头,两人在躲避人群的一处昏暗角落里,黏糊糊地亲了一会。
等他们和江以河见面时,林寒的唇边还带着牙印。
江以河顿时没好气:“我找你找得急死了,你还在跟他偷情?”
钟衡似笑非笑:“何来偷情一说?我跟小林是父母定下的婚约,正儿八经过了门的夫妻,亲热一下不是应当的吗?”
江以河冷笑:“怎么,我也不比你差到哪里去,不知钟家出了多少嫁妆?”
林寒适时地插进来:“好了,不要吵——江以河,你的。”
是一套精致仿真的铜人士兵和骏马,江以河脸上发红:“我又不是小孩!”
但他手上接的很快,瞥见中间最大号的铜马口中还衔着一颗黑珍珠,心里更是滋味复杂,恨不得能马上把林寒抱进院子里关着,日他日到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才好。
他们没有逗留太晚,就回了府里。
林寒拿着最后的礼物去敲温远的房门,刚开门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他被直接抱起来,背抵着门,双脚离地,嘴唇被温远咬住,用力地吮吸舔吻,舌尖都被咬得生疼。
“唔!温远,等下……别闹,嗯……”
林寒衣服都快被他扒了一半,总算腾出手,递过一块上好的墨:“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你喜欢吗?”
温远沉默片刻,将墨块放到桌上,抱着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卧室,压着林寒上了床。
他掐住林寒的腰,低头咬住一侧粉色的乳尖,仿佛真的在吃奶,把那颗肉粒咬得通红,湿淋淋一片,连细小的乳孔都被舔得发痛。
林寒常年忙着搞生意,累了脑子,就不想动身子。因此他身材清瘦,偏偏大腿、屁股上都有着白嫩的软肉。就连细细一把的腰腹,也能在肚子上捏出一点嫩肉。
温远吃完奶,就去咬他的肚子,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像在给自己的画盖章。
林寒被咬得闷声呻吟,恍惚中又有人推开房门,从另一边抱住他,热烘烘地亲他的耳朵,咬他的脖子。
这时候还是夏天,夜间虽然凉快点,人凑到一起还是热。林寒脸色粉红,鬓边汗湿,小腿不自觉地在半空中一踢,接着被男人的手捉住脚踝,向上抬起。
他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腿间粉色的肉穴也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雪白的臀缝还紧紧闭着。
温远趴在他腿间舔他,钟衡撑住他的后背,手指轻轻掐着他的乳头,让林寒偏头过来接吻。
下面被人用舌头用尽技巧地侍候,嘴唇上不停被咬被亲,林寒晕晕乎乎地张开腿,很快那条舌头就钻进了女穴里,搅出阵阵水声。
他身体基本上每天都被男人爱抚肏弄,很快就湿润彻底,张着腿被温远满满当当地插进来。
钟衡在他背后,扶着他承受温远猛烈的撞击,同时手掰开林寒的臀瓣,冰凉的玉佩沾了前面淫屄的水,打着圈挤进粉嫩的肛口。
“呜……”
林寒眼角含着泪,敏感的后穴猛然一吸,还是把玉佩吃了下去,同时内里湿热的肠肉吸吮着钟衡的指尖,如同勾引他插得更深。
钟衡扯着玉佩的红绳,一下下,时不时推进去又拽出一点,慢慢磨着他的后穴。
而温远肏他肏得又狠,女穴被干得发麻,阴阜红通通地鼓起,控制不住地流水。
林寒硬是被玩着后穴的同时肏着女穴,好不容易肏射一回,江以河又进来,拽着他的手和腿去抚慰那根粗长的阳具。
等温远半插进他的宫口射出来,林寒的手心和小腿上都是透明的粘液。
他被射的小腹鼓起,还没缓过来,江以河又插了进来,直直干进宫口。
林寒哭叫一声,被干得全身发抖,后穴里垂下一根湿漉漉的红绳,淫秽地晃动着,如同一根浪荡的尾巴。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下两口穴被填得满满的,里面都是白精,小腹被性器和精液撑得如同怀孕。
胸前两颗乳头上遍布牙印,红肿得快要破皮,细小的乳孔张着,下面乳肉上挂着男人的精液。
江以河把那颗黑珍珠推进嫣红肿胀的屄口,再用龟头顶进宫腔,突然问:“想不想要个孩子?”
林寒疲倦地抬起眼睛,摇摇头道:“我又不能……啊,不能……生,呜……”
江以河紧紧抱着他,想了片刻:“不生也好,再有个孩子,你哪里还顾得上我。”
林寒神思恍惚,却还是摸摸他的脸,无声地吻了吻,权当是一个默认的安抚。
江以河发疯一般地开始肏他,钟衡拧过林寒的脸,问:“小林怎么不亲我?”
林寒被搞得喘不过来气,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手上还缠着钟衡的头发,就被温远扯过去,胸前被他射了一滩精液。
真是个好七夕。
林寒想,明年再也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