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纯肉,或许是4p,记得看标题预警
-----正文-----
林寒猛地倒在地上,好在有地毯垫着,但手心依旧磨得火辣辣的疼。他喘着气,眼睛被蒙上,在黑暗里听见身后押送他的人,以虔诚又癫狂的语气,对着“神”祈求恩典。
“伟大的、万能的吾主,请赐福于卑贱的罪民……您的光辉将永存于世……”
林寒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他在逃跑失败被抓回来后喂了药,神志昏沉,腿心狭窄的性器官更是泛滥一样,不停溢出黏腻的汁液。
那些人退出了,高耸且宽阔的神殿陷入寂静。在三座冰冷雪白的神像俯视下,唯有深红的地毯上躺着被送来的祭品,黑发被编成辫子,轻柔的白纱自头顶垂下,覆盖住他的面颊。
而他身上还穿着被强制换上的白色长裙,珍珠缀在裙摆上,胸口和腰部都绣着精致的花纹,就像一个从教堂跑出来的新娘。
林寒抓着地毯上的绒毛试图站起来,可他的双脚上锁着沉重的铁质脚铐,将脚踝磨出斑斑血迹,根本起不来身。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喘息,甚至挣扎着向前爬着,因为看不见方向,离神像越发近了。
林寒总算想起来解开眼睛上的束缚,可在他行动之前,有一只冰凉的手先他一步,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接着解开打了死结的绳子。
他眼前一亮,神殿内烛火摇晃,刺得林寒眼睛发涩。于是那只手转而隔着面纱蒙住他的眼睛,等他适应后,再慢慢放开。
林寒茫然抬头,一名穿着神官长袍的青年男人单膝跪在他身侧,隔着白纱,能模糊看见他俊雅的五官轮廓。
“怎么不起来?”神官说着,手臂抱住林寒的腰,将他抱起来后,才发现他腿上的脚铐。
神官讶异地“啊”了一声,放开手打算去解开脚铐时,林寒又因为站不稳,倒回地上。
珍珠白的裙摆散开,盖住双腿。在本能中,林寒觉得这个神官身上有种说不清的阴冷气息,忍不住想逃跑。
他被一只手攥住小腿,神官带着笑意问他:“跑什么?想去哪里?”
冰凉的手指不知怎么就让脚铐断开,林寒被他从地上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向神殿前方平稳走去。
长长的白纱与裙摆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中飘扬。林寒的肩膀和上半背部都裸露着,裙子背部做成镂空的样式,丝带垂下来,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使整条裙子解开。
男人的手,本来是隔着面纱握住林寒的肩膀。不过在神像围绕的座椅上坐下后,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撩开白纱,在林寒的肩背处轻轻摩挲。
“你是送给诸神的新娘吗?”他低声问,嘴唇隔着轻纱,几乎要吻上林寒的脸。
林寒坐在他大腿上,止不住发抖。
自去年一行神秘的教徒来到这座城市后,林寒熟悉的生活就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疯狂且越来越多的信徒。他们加入教徒,奉献出一切修建神殿,虔诚地跪拜三座无名神像,脸上带着死不足惜的狂热。
上个月神殿发出消息,指明林寒来做神的“新娘”,他终于决定逃走,远远离开这座再无希望的城市。
但林寒还是失败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被送进神殿后会面对什么。
所有人都称赞神像有多么精致华美,可林寒远远见过一次,他只看到三座形状扭曲的石头,毒蛇、污血和有毒的藤蔓缠绕其上,所谓至高无上的神殿,充满恶鬼与亡魂,如同地狱。
他不说话,神官也不生气,很有耐心地抚摸他,像在抚慰。
“今天这条裙子很漂亮,适合你。”神官小声说,“我可以掀开你的头纱吗?”
林寒却猛地缩进他怀中,发出一声尖叫。
一根黏滑的长条状物体悄无声息沿着他的脚踝和小腿攀上,在白软的大腿上绕了两圈,碰到湿润的腿根。
林寒身上只穿了这一条长裙,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他拼命并紧双腿,可根本挡不住那个东西圆润的顶端,在他的腿缝那里不断磨蹭。
神官似乎发出不悦的声音,林寒的腿被不知名的力量强行分开,月光一般的裙摆下,神官的手攥住缠在他腿上的东西,碎裂的声音发出,黏糊糊的汁液四处飞溅。
“啊,”他顿时听起来有些懊恼,“裙子被弄脏了,抱歉。”
林寒莫名清醒了一些,腿却合不拢,被看不见的手抓着似的,敞开在那里。神官的手也不拿出来,在他大腿内侧不停抚摸,一直到腿根。
“你为什么湿了?好多水,这么兴奋吗?”
林寒在喉咙里挤出一个“不是”,挣扎中想逃跑,神官的声音却骤然一沉:“想去哪里?”
他从宽大的座椅上滚下来,头晕目眩,踉跄着想起身逃出去。神官坐在那里,只是注视着林寒,脸上带着平静的、宛如面具般固定的笑容。
林寒一把扯下头纱,他的头发有些散乱,露出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睛失神,整座神殿在他眼中混乱地颠倒。
右前方的神像忽然弯腰,高大的雕塑伸出手,一条漆黑的蟒蛇吐着信子,缓缓游下,黄色的眼睛锁定在林寒身上。
不,不对……
林寒惊慌地回头,那张宽大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身长超过一个成年男人身高的蟒蛇,已经用身体盘住林寒的双腿。
蛇类冰冷的鳞片缓缓摩擦他裸露的皮肤,蛇头钻进裙子里面,蛇信在小腿肚舔舐,林寒想跑,可动都动不了。
身体违背他想法地僵立在原地,林寒恍惚中像被蛇勒住脖颈那样喘不过气。他甚至没出息地想哭,这时男人的手揽住他的肩膀,一脚踩住蛇的尾巴,说道:“适可而止,把人吓坏了。”
他差点倒不过气,靠在神官怀里急促地喘息。神官摸了摸林寒的脸,低头忽然吻住他的右眼。
神官的嘴唇也是凉的,舌头不像活人。林寒怕他会吃掉自己的眼睛,不敢乱动,溢出的一点泪水,全被冰凉的唇舌舔干净。
“好乖。”神官夸奖他,随即放开手,命令他,“躺下吧,小新娘。”
他的新娘并没有服从,被放开后,依然是想逃跑。神官没有动,他的眼睛很深,看着赤红的地毯上,突兀浮现出一个黑影。
黑影急速地凝聚又分开,变成数不清的触手,轻松抓住刚跑出几步的新娘,把他按在地上,掀起长裙,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神官微笑着,注视他被触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那处闭合的粉色肉缝。
林寒大腿上的软肉都被触手勒出形状,他的双腿被粗暴地向两侧打开,几乎要折断一样,痛得他双眼忍不住又溢出泪水。
随着大腿的敞开,本来闭拢的肉缝也被扯开一些,阴唇包裹着的嫩肉是粉红色,早就湿透了,甚至还在向外流出淫液。
两根手指粗细的漆黑触手按在阴唇上,毫不留情地向两侧拉扯,迫使唇肉外翻,软乎乎的肉粉色阴蒂像果实内核被剥出来一样,跟着身体一起发抖。
神官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林寒发出轻微的哽咽声,全身的关节都被锁住,他根本动不了,绝望地感受着纯粹是怪物的触手玩弄一样沾着他流出的水,试图向狭窄的阴道口里插。
神官也单膝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用冰凉的手指握住他前端同样肉粉色的阴茎,包裹在手心缓缓抚弄。林寒抗拒地别过头,但喂了药的身体本能追逐着快感,他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
“啊,不……”林寒的眼睛看着神殿高高的屋顶,那里吊着的水晶灯没有被打开,只有精美的阴暗轮廓。
神官的手指自上而下套弄茎身,林寒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敏感的顶端被凉凉的手指抵住摩擦,不停刺激着那里。同时一根纤细的触手捆住他的性器,一边收紧,一边停在他不断流出腺液的精孔处。
在触手插进尿道的同时,另一根也用力捅开紧闭的阴道,插进绞紧的媚肉中,挤出黏糊糊的水声。
林寒发出哭叫,他的嘴唇被神官咬住,声音含糊着被吞下,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屁股也被地毯磨红了。
本不该被插入东西的尿道酸涩异常,灵活的触手还越来越深,林寒恐惧得不停流泪,不知道那个东西一直到什么地方才停下。
神官开始舔他脸上的泪水,模样如同进食。林寒徒劳地张开嘴吸着氧气,新娘双腿中本该处女一样生涩闭合的女穴,完全打开了,粉色的阴道口裹着深入其中的漆黑触手,被弄得不停紧缩。
很快,林寒发出难受的呜咽,他的挣扎被镇压下去,唯独在狭窄的、处经性事的肉穴中,那根触手涨到足有成年男人三根手指粗的样子,将屄口撑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仿照性交一样抽插。
神官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捧起林寒的脸,捏着他两腮,把他按向自己胯下。
长袍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发红的龟头顶着林寒的嘴唇,他不愿意,脸上却一痛,被捏开齿关,男人粗长的性器立刻顶了进去。
新娘痛得流泪,满脸屈辱的表情。神官错估了他身体的脆弱程度,手上放轻了些,揉按着林寒两腮被掐出来的印子。
口腔中那根性器也是冷的,但很硬,轻松插到喉咙处。林寒被捅得干呕,喉口本能地收缩,想吐出异物,但只会让性器更爽。
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那里,触手还在不停抽插,并在嫩肉中翻搅,将窄道撑开,刻意抵着宫口那处碾磨,
之前消失的蟒蛇又出现了,游动间显出暗红的花纹。它悄无声息自林寒身后接近,尾巴绕着新娘黑色的长辫子,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用蛇信去舔林寒裸露的背部。
低沉的“嘶嘶”声实在恐怖,林寒吓得面色发白,神官突然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盖住他的眼睛,不满地看了蛇一眼。
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自身后搂住林寒的腰,盖在他小腹上,能感受到温暖的皮肉下,触手在他体内的动作。
自蛇变化而来的男人模样称得上英俊,他捏着林寒的辫子玩,以一种有些怪异的腔调叫他:“小新娘。”
与此同时,他的手向下滑,托起饱满的臀肉,将臀缝也掰开,手指在前面阴穴蹭了些淫液,抹在紧闭的肉孔处。
林寒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蹭着神官的掌心,这只冰冷的手并未移开,就这么又插进他口中,顶弄口腔内部湿热敏感的黏膜,龟头不断在喉口徘徊,像是想挤进不该用作性交的喉管内。
女穴已经被触手开拓得够湿够软,很快便塞进去了第二根。原本紧闭的粉色缝隙如今已经在轻度红肿中张开,淫糜地吞吃两根异物。
蛇变成的男人很着迷地不停嗅吻新娘清瘦的肩膀和雪白的后颈,他的手指已经并住两根伸入后穴。那个肉孔干涩且过于紧了,但里面的肠肉很热,嫩生生的,会从各个方向紧紧吮着插入的手指,动作粗鲁一点的时候,整只屁股还会不自觉地翘起来。
林寒已经被情欲彻底占领了,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他不想被男人的鸡巴插到喉咙里,很可怜地将头向后仰,但后脑抵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无路可退。
神官自然看出他的心思,手在他的眼睛周围摸了又摸,最后还是退出一段,说道:“用舌头舔,会吗?这样我就不进去。”
林寒反应了一会,皱着眉,还是用舌头围着插入口中的阴茎生疏地舔了几下。神官完全从他口中退出,只有龟头顶着他嫣红的嘴唇,被捂住眼睛的新娘不得不把玫红的舌头伸出来,一点点舔着伞状的龟头。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也看见这一幕,瞳孔不由自主地竖起。他的手指扩开穴口,里面鲜红的内壁已经变得湿润,本能地收缩。
在林寒看不见的地方,紫红色竖着软刺的异族阴茎,已然勃起,兴奋地分泌出粘液,在他的臀瓣上缓慢磨蹭。
怪异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传来,林寒想回头,神官却捏住他的下巴,阴茎重又插入口腔,深得他差点窒息。
而怒张着倒刺的性器,试探性地在穴口顶了两下,顶端被里面紧热地吸住,顿时兴奋不已,猛地插进去,根部畸形地胀大,堵在穴口处。敏感的内壁被扎得剧烈收缩,却只让性器更为愉悦。
林寒呜咽了一下,舌头被压着,脸颊发酸,满脸是泪。被操开的女穴痉挛着,宫口终于开了一部分,随即被触手灵活地钻了进去。
他立刻就射了,可精孔里插着细细的触手,挡在那里,林寒汗湿的黑发黏在腮上和肩膀,被逼得眼前发黑。
他在触手的压制下颤抖个不停,身体里吮吸挤压着插入的东西,覆盖着薄薄软肉的小腹绷紧了,又被肚子里的东西顶出轮廓。
神官忽然出了一口气,扣住林寒的脖颈,胀大的阴茎射出一股股冰凉的精液,全部喂进林寒口中。
他慢慢抽出来,性器还半硬着,精液自深红的茎身向下滴。林寒嫣红的嘴唇张着,舌头无力地吐出一点,糊满口腔的精液从他嘴角流出。
神官系了一下长袍,后退两步,看着林寒脱力地垂头,呛咳着吐出精液,随后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托起脸,失神地望着半空。
他湿红的腿根骤然抽搐,前面被触手缠绕的涨红的阴茎自精孔一点点挤出白色的浊液,捅进体内的几根东西还不放过他,各顾各的折腾,恐怕现在解开束缚,他也只能被摆出各种姿势,软绵绵地任操。
突然间那根纤细的触手滑溜溜地退出,已经发热酸痛的尿道顿时一松。林寒挣扎地摇了摇头,他哭出声,可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全部射在地毯上。就在这出精后的不应期内,两根触手成功打开紧闭的宫口,在青涩的小小子宫内团成一团。
小腹隆起仿佛怀孕的一块,林寒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睫毛垂下,眼睛半睁着,身上的长裙,早就被蹂躏为一块变形的布料。
可没几秒,他忽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呻吟,脊背挺直了仿佛在躲避什么。
“小新娘,别动。”男人声音沙哑,固定住他的腰,生殖器狰狞的根部已经变为深紫色,软刺立起,在完全进入后,可以轻松将雌性锁在上面,以便受精。
他退出一些,肠肉被刮蹭过,林寒的手无意识放在小腹的隆起上,沁出情欲粉红的脊背霎时震颤,男人的手臂用力抓住他,说话时带出嘶嘶的声音:“往下坐,别乱动。”
毫无反抗能力的内壁被撑开,根部像是成结一样的阴茎向里插。林寒受不了地抽噎,男人用怪异的音调哄着他,毫不留情地将他往下按,等到全部进去,就如他预想的那样,新娘已经完全被锁在鸡巴上了。
胎儿一样蜷缩在子宫内的触手开始伸展,仿照性交插着宫腔,溢出的淫水在地毯上留下一滩深色的湿痕。
神官看着林寒整个被托举起来,触手放松些许,他被勒出一道一道印子的双腿无力敞开,阴穴弄得红肿外翻。臀肉中夹着缓慢进出的异族性器,已经被操出烂熟的玫红色,吃力将骇人的阴茎吞下,流出的肠液和淫水一起,使臀缝湿滑不堪。
他捡起掉落在地的头纱,白纱与裙子相比,是那么纯洁干净。神官将头纱重新戴回新娘头上,朦胧遮住他被爱欲浸透的肩背,不过很快头纱下摆就被体液沾得污浊,预示新娘注定得不到一个纯洁的婚礼。
小腹被大力挤压,林寒被失禁感折磨着,快要忍不住时,身后男人重重一撞,软刺正好刺着敏感的前列腺,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光线都被白纱过滤,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柔光。
神官低低地笑出声,就站在新娘面前,看着他狼狈地失禁,在性交中尿了出来。
“可怜的小新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