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老婆们,下章肉肉肉!!
-----正文-----
蒲家这两天的动静可不小,先是迅速撤换了府中的掌事主管,紧接着寄养在蒲家的小质子江宁被大少爷提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不仅同吃同住在一间房内,还被赠予了流水般的金银和珍宝。
只是这小质子太不识抬举,整日在大少爷的房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摔着各类瓷器碗碟。
“滚,你给我滚出去!”
激烈的碗碟碎裂声从房内传来,新上任的田主管沉默的站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这才抬头问道:“大少爷,是否要再换一批新的碗碟送进来?”
蒲嘉树应了一声,又嘱咐他去找一些手脚功夫了得的下人,围在这间房周围,不准让江宁随意出去,吃食也都送进房内。
田主管答应下来,转身想走又眼尖的瞥到蒲嘉树脸上红红的掌印和唇角隐约的血渍,惊异的叫了一声:“您、您受伤了!”
蒲嘉树摸了摸唇角,苦笑一声:“很明显?”
田主管艰难的点点头。
何止是明显,这谁看了不说一声蒲大少爷是遭了什么凶猛的悍匪。
蒲嘉树也不孬,他就知道江宁药效过了会打人,幸好配剑早已被他收走,要不然还真会出人命,而且江宁练的有内力,打人多少还是有些疼。
他首次开荤,一次肯定不够,这两天又强行喂了江宁迷水,压着做了几次。
江宁白皙的身体遍布齿痕和吻痕,乳头被吸的肿胀,下身的阴穴被粗硕的性器射满了精液,两瓣被肉唇包裹的紧窄处批也被肏成了烂熟的肥穴,阴蒂和穴缝又红又肿,夹不住浓稠的精液只能往外流。
蒲嘉树只要想起江宁刚才抗拒、愤怒的可爱表情,还有高潮时迷离的眼神,下身的鸡巴就又硬的发疼。
自从遇到了江宁,他上辈子的洁癖好像都消失了,只想再舔一次少年的批,最好把他舔到高潮、哭喊着求自己肏进去。
他内心躁动,沙哑着声音:“去给我找点消肿止痛的药膏吧。”
他要给江宁被肏满了精液的穴上药,刚才怎么哄都不行,还拳脚相向把自己打了出来。
虽然自己喜欢阿宁,但一直这么惯着也不是个事儿。
蒲嘉树想着,等会儿可不能惯着他了,总要半逼着半诱哄让他听话。
*
江宁觉得自己被迫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活了两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被男人干,他的心情简此刻糟糕到了极点。
在起点,男同文这事儿江宁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认为根本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这两天,蒲嘉树扶着那根和他构造一样的鸡巴操进他下面长出来的嫩穴,他受到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
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呢?在系统第一次提醒他下面长了批,就应该警惕起来了。
江宁向来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男性身份。
他可以开后宫收美女,私生活混乱也不会受到世俗的道德谴责,更不用承担被迫怀孕、遭受性骚扰的经历,也更容易获得成功,以及掠夺财富和地位。
可是现在呢,他下面居然长了个批,这意味着他拥有了和女人一样要承受怀孕风险的可能性,而且还会被各种男人觊觎。
江宁觉得自己思绪混乱,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在性关系上,要从猎人的身份转变为猎物吗?
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哪个直男愿意屈尊的承欢他人身下。
江宁黑着脸,只想一刀砍死蒲嘉树,但他在房间内搜罗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利器,有点后悔刚才下人进来清扫碎瓷片时没藏起来几块。
那时候光顾着摔东西泄愤了。
他已经被蒲嘉树关了有两天,不出意外的话,这傻逼男人今天晚上又要上他。
江宁咬着牙,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趁着现在他没被喂迷水,身体也恢复了力气,便开始寻找房间里有没有其他隐秘的出口。
搜罗了一圈无果,他的心情也很不好,想着蒲嘉树这房子跟个铜墙铁壁似的,苍蝇都飞不出去,就算自己想出去也没招啊。
正想着,江宁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下意识的认为是来送饭的下人,无所谓的出声:“把菜放桌上吧。”
小周的声音陡然响起:“江哥!”
江宁猛的抬头,看到小周一脸惊异的望向自己,手上还端着好几个菜碟的托盘。
“你回蒲家了?”江宁有些欣喜,立刻上前抓着小周的手臂,左看右看一番,“那回被官兵打的伤怎么样了?给你找的郎中如何?”
小周也开心,忙说身体好多了。
他顿了下,有些犹豫:“江哥,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他们说,你被大少爷关起来了。”
江宁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男人干了吧?支吾了一会儿遮掩过去:“有些误会罢了。”
他又忙问想出去有无什么法子。
小周感念于之前江宁帮了他,便答应帮他逃跑,又是帮他支开其他下人,又是偷偷带着他来到蒲家府邸围墙的一处角落,小心拉开堆积的草丛,露出里面被掩盖的一处矮小洞穴。
“之前我总跑出去玩儿,便想办法挖了个狗洞,方便进出,江哥赶紧钻吧。”
江宁都快感动死了,心中感慨小周果然和蒲嘉树那个变态基佬不一样,居然这么热心的帮他。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没法找到燕遂送他的配剑,但也时不等人,他立刻钻了狗洞,到了蒲家府邸的外面。
没一会儿,小周也钻了出来,江宁心想等蒲嘉树发现他跑了,估计会彻查到小周身上,便提议道:“干脆你和我一起走吧,这事要败露了,蒲嘉树也不会饶了你。”
哪想到小周倒是摇了摇头,满脸笑容:“江哥,我就没打算在蒲家长干了,和我爱人说好要一起去南方生活。”
“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婆啊?”江宁有些好奇,随口问道。
说起这个,小周的脸上浮现羞涩的笑意,像极了恋爱中的少女:“不是老婆,是我老公。上次我受伤,你带我去看郎中,就是他啊,我在他那儿住了段日子,我俩日久生情的。”
江宁此时正盘算着去哪儿,听到这话,大脑瞬间当机。
他神情僵硬的看向小周,确定自己没有幻听和眼花,回想起送小周去看郎中时,那郎中分明就是个和他们一样构造的爷们。
“我才发现居然有阿彪这么完美的男人,还是郎中,他真的好细心呀,特别照顾我。”小周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语气甜蜜又幸福,“我俩都商量好了去南方生活,江哥你会祝福我的吧?”
江宁默默的往旁边移了几步,拉开了和小周的距离,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祝、祝福你们……”
小周似乎也急着做事,没和江宁说几句就要道别了,临走前他还感慨的对江宁说:“江哥,我相信你以后也会遇见属于自己的老公……哦不对,江哥你这么厉害,遇到的一定是老婆!”
等小周走后,江宁整个人的表情都龟裂了,震惊到难以言喻,表情极其复杂。
他深吸一口气,郁闷的不行,心想着这他妈是什么鬼世界,自己身边就不能有一个性取向笔直的直男吗?
怎么连他在蒲家的朋友,都他妈变得成了喜欢男人的变态基佬了!
江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突然想到阿宣中了举,自己还没去庆贺呢。
而且他也有别样心思,自从被蒲嘉树干了之后,他就想找女人谈个正常恋爱,把下身的批给消除掉。
他记得司寇宣学堂同僚中有姊妹。
这些读书人家里都把闺女养的极有才华,施然、南卉这两个出名的才女可是把江宁馋坏了。
上辈子为了追她俩,江宁还学了不少诗集,与美女们风花雪月、吹嘘一通,很快就被他收入后宫当做小妾。
江宁一想到这辈子还有司寇宣,心情便再次振奋了起来,紧握双拳、满含热泪。
他要去找阿宣。
阿宣肯定是直男,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
司寇宣自然欢迎江宁的到来。
他中了举人,又获得了官府的银两支持,拿着钱重新修缮了房子,盖了个宽敞明亮、三进三出的宅院。
但他还想着继续参加明年的会试,便还继续温书学习。
江宁来找他的时候,司寇宣还正翻看着桌案上的书本。
凌冽的风逐渐透过未关合的窗户钻进来,天气也逐渐降温,浸入骨髓延展出几分寒意。
昏黄的烛火在半透明的灯罩中晕染出明亮的光,摇曳着印在翻开的书页上,浮动着跳跃的细碎星子。
江宁下面的批还含着白天蒲嘉树射进去的精液,只想着先去清洗干净,问了正读书的司寇宣浴桶在哪,又问他今晚睡哪间房。
司寇宣坐在窗前,翻动着书页,唇角含笑看了一眼打着哈欠的江宁,只觉得对方可爱,心口悸动不已:“你今晚和我睡一起就好。”
要是放在之前,江宁肯定会一口答应,俩男人睡在一起算什么事儿啊?但是他被蒲嘉树疯狂的男同行为干过后,多少有些害怕和男人睡在一起,哪怕阿宣是个直男,他也觉得不自在。
“呃……我还是睡其他客房吧。”
江宁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有些不自在的拒绝掉,立刻拿上准备好的里衣去浴房洗澡。
哪怕他掩饰的很好,也被司寇宣敏锐的捕捉到江宁走路姿势的些许不自然。
他顿时沉下脸,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若有所思的看向浴房的方向。
*
江宁洗完了澡,只觉得浑身自在舒畅,他在浴桶里放了好多热水,才把下面小批里的精液洗干净,边洗边觉得蒲嘉树是个变态,心里咒骂的厉害,肏的他下面肿的难受。
他洗完穿上干净的里衣,从隔开浴桶的屏风后出来时,就一眼看见司寇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这间浴房除了放置浴桶,还放了屏风隔开成两块区域,他刚才一直在桶里洗澡,没注意到司寇宣进来了,也没感受到对方已经在这儿等了一段时间。
“阿宣?”江宁有些惊讶,但还是立刻拢好了里衣,原本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也瞬间隐匿在雪白的布料中,连带着粉嫩的乳头也一并藏起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司寇宣缓缓把视线从江宁胸前移开,一双黑沉的眼珠紧紧盯着他,俊秀斯文的脸庞却罕见的冷的像块冰,隐约散发着寒意和透骨的怒气。
他的手中提起一件白色的亵裤,上面还沾染着些许半透明的白色精液,还有几缕血红的痕迹。
江宁这才认出,那是他洗澡前换下来的亵裤,顿时像被人扒开了遮羞布一般,有些恼怒:“你、你乱翻我东西干嘛?”
而且,阿宣的眼神太可怕了,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江宁背后凉凉的。
“宁宁,你能解释一下吗?”
司寇宣扯了扯唇角,一双漆黑的眼眸却毫无笑意,只有暴怒晕染的阴鸷。
“你说你从蒲家出来的,是被蒲嘉树肏了精液进去,奸烂了子宫,又来找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