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桉先将鱼思渊清理干净,用浴巾裹好,放在床上:“我洗个澡,等下帮你吹头发。”
趁徐则桉去浴室里洗澡,鱼思渊看了眼手机,宋彦果然给他发过来了一段录音,音频有五分多钟,他怕没听完徐则桉就会出来,于是不敢点开。
他想到刚刚在电话里,宋彦让他履行承诺。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等会儿徐则桉出来的时候估计只围个浴巾,他可不想拍徐则桉上半身的裸照给宋彦看。
想告诉宋彦,明天可以给他拍,可一联想到宋彦可能听到了什么声响,他忍了忍,才没冲动地把宋彦的微信拉黑。
徐则桉比他想得更懒,浴巾都没有,只穿了条内裤就出来了。他拿着吹风机站在鱼思渊面前,还没开始,鱼思渊就把自己头上的毛巾猛地盖在了徐则桉胯前。
徐则桉低头看过去,离自己下半身不到半米距离的鱼思渊脸红得不正常。
在毛巾掉下去之前他用手接了,笑着问:“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徐则桉的性器非常大,即使是包裹在内裤里,都会鼓起来一大团,刚刚鱼思渊没注意,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刚刚抬起头便迎面撞上那鼓囊的一团东西,鱼思渊甚至隔着内裤的布料,都能闻到性器散发的气味。
鱼思渊抢过吹风机:“我自己来。”
徐则桉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抬手摸他的脸:“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鱼思渊偏头躲开,小声说:“谁让你耍流氓。”
徐则桉便起身去拿了睡衣穿好,再回来帮他吹头发。
两人弄到很晚,已经是深夜,徐则桉收拾好回来,鱼思渊已经是半梦半醒。他从身后抱住他,在耳边轻声说:“老婆晚安。”
鱼思渊虚虚地碰了碰腰间的手,意识模糊了还不忘提醒他:“不可以叫。”
“嗯。”徐则桉在他光洁的后颈落下轻吻。
*
第二天上班,鱼思渊困得睁不开眼睛,给赵风遥发消息。
他将宋彦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知赵风遥,对方很快便说要跟他打电话。
鱼思渊借口去楼下买东西,在楼梯间接的电话。
“太奇怪了。”赵风遥声音严肃,“他到底知不知道你俩是炮友关系?”
“应该是不知道的。”鱼思渊说,“如果知道了,估计就不会让我帮他追人了。”
“你的意思是……”赵风遥仍然觉得不对,“他一边和许知远上床,一边又要追徐则桉?这人也太渣了吧。”
鱼思渊支支吾吾:“所以我才觉得愧疚,我有点后悔了,不应该答应他的。”
“那也别。”赵风遥说,“至少当时那件事,现在就只有他能帮你平冤,而且就只是拍几张照片而已,我看他好像野心也不是很大。”
“他说想追徐则桉,但徐则桉不理他。”鱼思渊顿了顿,声音小了一些,“徐则桉说他有喜欢的人。”
对面突然沉默了下来。
鱼思渊试探地出声:“我觉得他喜欢的人不像是公司里的。”
“你等等。”赵风遥的声音恢复了平静,问,“这几天有没有严格遵守我的话?”
说到这里,鱼思渊更是心虚得要命,他又不敢不答,只能挑一些还能说的告诉他:“也是有的。他知道了我和宋彦单独出去,所以以此要挟我。”
赵风遥惊讶:“要挟你什么?”
“要挟……亲我。”鱼思渊很快解释,“我真的拒绝了的,但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推不开。”
“……”赵风遥问,“还有呢?”
鱼思渊忍着羞耻,继续说:“第二条也、也违反了。”
赵风遥有他清单的照片,看了眼,应了一声:“嗯,他也要挟你不戴套了?”
鱼思渊的脸开始发烫:“没,是我、我忘了。”
赵风遥叹了口气,直接问:“你喜欢上他没有?”
鱼思渊这一次不说话了。
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否认的话。那些欲拒还迎的亲吻、情到深处时被他逼出来叫的“老公”,以及靠近他时总会不自觉加快的心跳。
鱼思渊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这种状态和刚刚接触徐则桉时很不一样,他的确有些喜欢徐则桉。
“小鱼,喜欢就追呗,你甘心一直跟他做炮友吗?”赵风遥说,“他就算有喜欢的人,可现在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吗?”
鱼思渊没想到赵风遥这么快就想通了,他心里很乱,正要说话,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是徐则桉问他在哪。
“我要上班了。”鱼思渊急急地说,“下班找你。”
“行。”
挂了电话,鱼思渊又收到了宋彦发来的消息,让他今天记得拍照。
鱼思渊心里一堆事,连他昨晚发来的录音都没来得及听。他敷衍地回了个“好”,回到工作室,见徐则桉正站在咖啡机前看手机。
茶水间现在没人,鱼思渊心想是个机会,他连忙打开相机要拍照,刚刚拍好一张,取景框里的人突然转头看了过来。
当场被抓包,鱼思渊心虚地收起手机,见徐则桉朝他走了过来。
“偷拍我?”徐则桉逼近他,“想干嘛?嗯?”
鱼思渊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摇头:“不干嘛。”
他已经记不清昨晚宋彦打电话过来时说了什么,那时候他坐在徐则桉怀里,逼里插着刚射过半硬着的性器,满脑子都是欢愉。
宋彦有没有让他拍照片?徐则桉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想,如果徐则桉知道了他和宋彦之间的事情,他宁愿放弃和宋彦的交易。
徐则桉看到了他的紧张局促,他抬手捏了捏鱼思渊的侧脸,放低声音:“偷拍我可以,亲我一下就放过你。”
又来了。
鱼思渊昨晚被他骗过一次,他不轻易上当。可当徐则桉低头凑过来时,他仍然拒绝不了。
徐则桉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停下,在等他主动亲上来。鱼思渊下意识抬手要挡他,可想到昨天云逸思说的话,他收回了手,只轻轻地搭在徐则桉的肩膀上,扬起下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徐则桉要追,被鱼思渊偏头躲开,声音极轻地提醒:“会有人。”
徐则桉的心尖仿佛被人轻轻挠了一下,他忍住心头的欲望,直起身,朝他笑了笑:“先放过你。”
他说的是先放过,可知等会儿肯定会从他身上讨要回来。鱼思渊低着头错开他,徐则桉从身后看,只能看到黑发中露出的两只红透的耳尖。
剩下的两张照片,鱼思渊是趁徐则桉在拍摄的时候偷拍的。拍摄时徐则桉很认真,没空分神注意到他的动作。
将三张照片发给宋彦后,他借口上厕所,在卫生间里听完了那五分钟的录音。
许知远的声音,鱼思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喘息声过后,是许知远餍足的声音:“他看着不像同性恋,我之前跟他关系挺不错的,我们还拍过好几个合作视频,关了摄像机之后,他对谁都很客气。
“不过大众对男化妆博主的刻板印象嘛,娘里娘气的都是同性恋,我看之前网上也有不少猜他性向的评论,基本上都觉得他是,他也没反驳过。
“那时候他太火了,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所以也不在乎网友的言论了,但他肯定没想到我就是用这句话彻底毁了他。”
鱼思渊紧紧地咬着牙,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该受情绪影响,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眼眶都憋红了。
这几句话之后,许知远仿佛又来了兴致,录音便停了。
整个录音中间有消音的部分,鱼思渊猜测是宋彦为了保护自己。他将录音保存下来,看到宋彦几分钟前发来了消息:【谢啦,对了,你有对象啊?】
鱼思渊看到这话,刚刚内心的怒火凉了一半。宋彦听到了两人做爱的声音。
他冷静下来,给宋彦回复:【嗯】
他不能再在宋彦这里落个“约炮”的名头。
*
今天的徐则桉似乎心情很好。
鱼思渊一直记挂着他说“先放过你”后要回来的事,可直到下班,徐则桉都没再为难他。
鱼思渊等他处理完工作,工作室的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他们俩。
徐则桉关上电脑,经过他身边时,牵住了他的手。
鱼思渊怔了怔,被他拉着往前走,连抽出来都忘了。
“你想吃什么?”徐则桉问他,“去外面吃还是我做?”
他语气亲昵,就连关门、进电梯也没松开他的手。
鱼思渊贴在他身边,看到电梯里进来几个人,小声说:“你做。”
“好。”徐则桉与他十指相扣,抓得很紧。
鱼思渊知道这行为早就超出了床伴的界定,可他不敢出声询问,如果说开后换来的是结束这段关系,那他宁愿先保持着现状。
他无声地跟在徐则桉身后,两人进了地下车库,刚上车,徐则桉便凑过来索吻。
鱼思渊安全带还没系,他撞上徐则桉含笑的眼眸,在昏暗的狭小空间里,主动亲他的唇。
徐则桉便一手扣在他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鱼思渊不是他的对手,他听到两人唇间发出的黏腻水声,脸渐渐变红,呼吸不畅。
徐则桉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贴着他的唇,笑他:“傻瓜,呼吸。”
鱼思渊大口地喘息着,徐则桉又一下下地在他唇上轻吻,让他躲无可躲。鱼思渊忍不住抓他的手,含糊说:“好了。”
徐则桉退开一些,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鱼思渊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他混太熟了,导致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知道对方的意思。
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正是下班时间,地下车库里没有人影。鱼思渊咬了咬牙,主动起身,跨坐在了徐则桉的身上。
徐则桉抬手圈着他的腰,明知故问:“干什么?”
鱼思渊抬手就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故意说:“某人都硬了。”
徐则桉笑起来,他还要问:“会不会被人发现?”
“反正是你的车。”鱼思渊小声说,“查也是查到你。”
徐则桉失笑,在他侧腰上掐了一把:“裤子脱了。”
扣子解了一半,露出徐则桉精壮的胸膛,鱼思渊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虽然地下车库里没人,但是有监控,鱼思渊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被别人看出来这车子在动。
徐则桉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到了胸口的位置,他掌心覆在他的乳肉上,指腹揉了一下乳头。
鱼思渊哼了一声,浑身一颤,上半身软了倒在他怀里。
“好乖。”徐则桉偏头亲他的侧颈,将驾驶座的位置放宽放低。
鱼思渊将裤子脱了,内裤中间已经洇湿了一块,徐则桉的手指摸到那里,笑他:“怎么湿成这样。”
车里没开灯,只有空调开着,鱼思渊借着黑暗,胆子大了些,主动用手往身下那一大团东西上揉了一下,回敬:“怎么硬成这样。”
徐则桉闷哼一声,要他动作:“解开。”
鱼思渊还是不好意思碰那里,软声说:“不要,你自己来。”
徐则桉便讨些别的:“亲我。”
鱼思渊仰头亲在他喉结上,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更重。徐则桉抬手解开裤子,将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裤子的拉链硌得鱼思渊疼,他咬着徐则桉的喉结,小声说:“裤子脱了,疼。”
徐则桉笑他娇气,他把两人的裤子都扔在副驾上,要鱼思渊自己坐上来。
鱼思渊抬手摸到自己的肉缝处,那里已经很湿了,淫水不停地从逼口涌出来。
徐则桉躺着没动,完全将主动权交给鱼思渊。鱼思渊不好意思去碰他的性器,想要借着惯性坐上去,可龟头一碰到湿透的肉缝,便立刻滑开了。
龟头猛地操到了充血挺立的阴蒂,巨大的快感涌上来,鱼思渊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都在颤。
缓过这一阵快感,鱼思渊想要再次尝试,可这一次同样没有成功,龟头再一次操到阴蒂,鱼思渊的逼口猛地吐出一大股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腿间。
徐则桉的手滑到他的肉缝,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阴蒂:“故意的?”
“没有……”鱼思渊好无辜,他声音都在颤,“我、我看不见。”
徐则桉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对准了那个柔软湿润的逼口,朝他说:“坐上来。”
鱼思渊听话地俯身沉臀,逼口很快将他的性器吞吃了进去。阴道里淫液很多,又湿又滑,徐则桉的性器进入得很顺畅,很快就抵到了宫口的位置。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感叹,鱼思渊双手撑在座椅旁边,艰难地上下起伏着。不是没有骑乘过,可车内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一起来头顶就会碰到车顶,撞得有些重。
徐则桉连忙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问:“疼不疼?”
鱼思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他埋头在他颈侧抽气:“疼。”
徐则桉动作轻缓地帮他揉着,后悔让他自己来。
那阵疼痛过去之后,鱼思渊逐渐觉得埋在体内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他抬手摸到徐则桉的肩膀,捏了捏,轻声说:“你动一下。”
徐则桉便听他的顶胯往上,龟头操到宫口的软肉,操出一阵快意。
鱼思渊叫了一声,在徐则桉耳边不停地喘:“好、好大。”
徐则桉的手摸到他的腰后,低声问他:“那我开始了?”
“嗯。”
鱼思渊话音刚落,逼里的鸡巴便开始了快速地抽插。受限于姿势,徐则桉抽插的幅度不是很大,可每一下操进去的力道都很重,子宫口的那块软肉被操得酸软无比,鱼思渊不停地叫着。
阴道内壁层叠的软肉吸得很紧,仿佛有无数个吸盘在不停地吸咬着柱身,徐则桉不停地低喘着,想要亲他,又想要听他叫,有些矛盾。
鱼思渊的逼里像是发了大水,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两人的身体发出沉闷的声响,很快又夹杂了黏腻的水声。鸡巴堵不住淫水的流淌,甚至有些顺着流到了座椅上。
徐则桉往上顶胯的节奏加快,感觉到逼肉的绞紧,他额角现出青筋,偏头找到鱼思渊的嘴唇,和他接吻。
鱼思渊的淫叫声都被堵在了唇间,这样频率的操干带给鱼思渊从未有过的舒服,他努力地迎合着对方的亲吻,可分泌出来的口水太多,他含不住,都递给了徐则桉。
徐则桉呼吸粗重,在逼里抽插的鸡巴变得进出艰难,身上的人声音变得高亢,他知道鱼思渊快要高潮了。
双手用力地掐住鱼思渊的腰,配合着抽插的频率,让他的逼不停地套弄着鸡巴。徐则桉疯狂地加快速度,龟头一下下地往他敏感点上操干,鱼思渊受不住,尖叫一声后达到了高潮。
逼里的嫩肉拼命地咬紧了鸡巴,子宫口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尽数浇在了龟头上,有些甚至喷进了张开的马眼里,爽得徐则桉闷哼一声。
鱼思渊浑身紧绷着,片刻后,他瘫软身体,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好、好爽……”鱼思渊几近失神。
“你爽了,我还没射。”徐则桉在他耳边哑声说,“怎么办?”
鱼思渊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处理他的话,随后软声说:“你继续嘛。”
徐则桉的鸡巴深深地堵在阴道里没动,他摸着鱼思渊光滑的后腰,手掌流连到臀上,轻轻地捏了捏:“这样射不出来。”
鱼思渊知道他不尽兴,可他没办法,问:“那回家做?”
徐则桉气笑了,话也变得下流:“老公的鸡巴会爆炸的。”
鱼思渊听得脸红,他忍不住就要笑,阴道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徐则桉闷哼一声,他和他商量:“我们去后座操,好吗。”
鱼思渊懒得动,他任徐则桉将他抱起来,两人到了后座,他被徐则桉摆出了跪趴的姿势。
他发现徐则桉很喜欢后入,这样鸡巴可以进入到最深,不用花多少时间就能操开宫口,整个龟头都操进子宫里。
鱼思渊用力地抓着靠背,感觉到徐则桉的龟头试探地在逼口戳了几下,随后找准入口,猛地往里操了进来。
“啊……”鱼思渊仰起头,难耐地叫。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徐则桉从身后抱住他,不停地在他颈侧亲吻:“老婆逼里好舒服。”
鱼思渊听不了这样的话,他想要堵他的嘴,可被他一操就忍不住叫起来,到后来便忘了这事。
后座的空间大,方便了徐则桉操干,他抱着鱼思渊快速甩臀,胯骨不停地撞在手感极好的臀上,撞得臀肉通红。
鱼思渊被操得只知道叫,徐则桉的两颗囊袋硬得像是石头一样,一下下甩打在他的阴唇上,两人股间一片泥泞,都是他的淫水。
徐则桉用手摸到了他前面的阴蒂,随着操干的节奏一下下地揉捏着。本就高潮过一次,此时鱼思渊的身体极度敏感,被他一捏阴蒂,逼里就条件反射般喷出热液,浇得徐则桉舒爽无比。
快感沿着脊柱不停地往上窜,徐则桉很快便有了射意,他固定好鱼思渊的腰身,朝他哑声说:“老公要射了,你扶好。”
鱼思渊还没来得及应他,身后操干的动作突然加快,那根鸡巴疯狂地往里操干,每次抽出来甚至会带出点深红的逼肉,随着再往里操的动作,又操了回去,他的阴道仿佛被男人操成了鸡巴套子,只知道吸咬男人的性器。
鱼思渊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大,他完全忘记了两人此时是在地下车库里,从外面看,轿车正在小幅度地起伏着,一看便知道里面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徐则桉操红了眼,他像是一只只知道交媾的野兽,疯狂地挺腰,将鸡巴狠狠地往逼里操。子宫被他操开了,紧致无比的子宫紧紧地吸裹着他的龟头,很快就要吸出精液。
最后几百下疯狂的操干,徐则桉呼吸一片粗重。感觉到逼里那根鸡巴开始猛烈地跳动,快感已经到达了顶峰,鱼思渊很快又被他操上了高潮。
子宫深处喷出淫水,径直地射进了正在不停翕张的马眼里。徐则桉被烫得低吼一声,不停弹跳的鸡巴深深地埋进阴道里,随后马眼大张,喷出了强劲的精液。
“啊啊啊……好烫……”鱼思渊被滚烫的精液射得身体发抖,他的上半身支撑不住趴了下来,只有臀部高高地翘起,不停地接受着男人的射精。
徐则桉的心跳很快,他舒爽地持续射精,将整个子宫都射满了。
射精结束之后,徐则桉抱着他坐在后座上,鸡巴堵在逼口,让精液流不出来。鱼思渊爽得不想动弹,他缩在徐则桉的怀里,被他亲在眼尾。
“老婆好棒。”徐则桉的声音尽是情欲的沙哑,“好舒服。”
鱼思渊抬手要捂他的嘴,又被他舔在掌心,他收回手,说他好烦。
连续几天,徐则桉都只操了一次就草草收尾,他的欲望一直没有满足。徐则桉与他商量:“回家了再做一次好不好?”
鱼思渊没说话,他便拉着鱼思渊的手往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鸡巴还深深地埋在阴道里,鱼思渊摸到了泥泞的逼口,那里一片湿润。徐则桉又带着他往下,直到摸到了两颗阴囊。
鱼思渊被烫得想缩回手,却被徐则桉按住不让动。
“你摸摸。”徐则桉哑声说,“里面好多,都没射完。”
“你、你别说了……”鱼思渊羞得满脸通红,要他住嘴。
可徐则桉还在继续:“每天都很胀,怎么办?老婆。”
鱼思渊没办法,不想让他继续说,只能答应他回家再做。
徐则桉这才笑着放开他的手,夸他:“老婆好乖。”
鱼思渊想到自己已经溃不成军的底线,他仍然坚持着:“不许叫。”
徐则桉难得和他认真计较:“我想叫。”
“不可以。”鱼思渊的语气太软,听起来毫无震慑。
徐则桉便按在他腰后,往上顶了顶腰,龟头插进子宫里:“不让叫就操你了。”
“嗯……”鱼思渊觉得他好恶劣,可他毫无办法,只能求饶,“不……别操了……”
“那让不让我叫?”徐则桉捏起他的下巴,笑着问他。
鱼思渊几乎要被他逼出哭腔,他像是被钉在了那根鸡巴上,想逃也逃不了,只能服软,可服软也不愿意好好软下去:“你好烦……你从来不经过我的同意,干嘛还问我。”
徐则桉低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传递给对方,让鱼思渊心跳得好快。
“老婆。”徐则桉叫了一声,终于放过他,“老公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