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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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提醒,固吹白是双性攻,总攻!固吹白和凤九宵有互攻,但大多时候他是最上面那个,凤九宵会把咱们摄政王好好玩弄一番,固吹白和凤九宵一起操支岭渊!
前期固吹白和支岭渊是情敌,争锋相对,固吹白只管往死里操支岭渊,后期嘛……嗯,摄政王大概是被睡服了?!哈哈哈……
凤九宵不是傻白甜,不是娇萌型的,是小恶魔型的,这小子坏得很,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去玩弄支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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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王不同意!”
朝堂之上摄政王在玉座旁居高临下的望着站在陛阶之下的固吹白。
固吹白冷笑。
“摄政王,陛下已经十七岁了,明年便要十八,历来的规矩便是主君十八岁大婚亲政,难不成摄政王是想霸着这个位子不肯挪动?”
支岭渊‘哗’的站起身,朝着固吹白怒目而视。
“陛下还小,大婚之事尚早-----”
“先帝十八岁便有了陛下,如今太后娘娘也赞同早日为陛下选后,摄政王一片赤胆忠心,不希望早日看见陛下成家立业吗?”
支岭渊怒发冲冠,双手握拳,就差冲到陛阶之下去和固吹白打一架了。
燕国朝臣们个个像鹌鹑一样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每日上朝都司空见惯的场景,自从小皇帝的舅舅固吹白从夏国回来之后,独掌朝政数十年的摄政王屡屡吃瘪,固吹白仗着是太后的弟弟,皇帝的舅舅,根本不把支岭渊放在眼里。
固吹白掀起眼皮子瞥了支岭渊一眼。
“摄政王,请问你是否记得,这燕国姓凤?”
这话意有所指,朝臣们连忙扑通跪地,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支岭渊脸色铁青,胸口急速起伏。
固吹白这话分明指摘他独断干坤,意欲谋夺凤家的江山。
他这些年呕心沥血为小皇帝守住社稷,在外人眼里看来他野心勃勃,之所以那么勤恳处理朝政,无非是想着有朝一日坐上那把龙椅,可谁又知道,他意不在此。
当他第一次抱着还年幼的凤九宵踏上这汉白玉做的丹陛时,他就下定决心会一直守护着凤九宵。
他以为会和凤九宵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没想到半路出现了一个固吹白。
从此以后,凤九宵日夜缠着他的舅舅,一刻见不到舅舅就放声大哭,支岭渊真是恨死固吹白了。
这个以为早就死了二十七年的人,凭什么一出现就夺走了凤九宵所有的心神!
华丽的九重殿内鸦雀无声,只有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晃悠着脚丫子,嘬着手指的声音。
他呆呆地看着支岭渊,结结巴巴道:“皇、皇父……舅舅……不吵……”
“我------”
“九宵乖,舅舅没和你皇父吵,咱们是大人了,不会做小孩子才做的事。”
凤九宵眨着眼睛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他拉着固吹白的袖子撒娇道:“舅舅,骑马马!”
舅舅答应了他今天要陪他骑马去踏青的。
固吹白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弯起眼睛笑了。
“好,舅舅这就带你去骑马。”
他神色一凝,扬起眉宇对僵硬地站在陛阶之上的支岭渊说道:“摄政王,虽然陛下尊称你一声皇父,你可不要真把自己当成陛下的父亲了,自古君臣有别,太后娘娘尚在,陛下大婚的事还轮不到摄政王来插手。”
支岭渊神色晦暗,眼中怒云密布。
凤九宵抱住固吹白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口,固吹白连忙轻柔地搂住他的肩带着小皇帝转身朝殿外走去。
满朝文武跪在地上不敢作声,许久之后,支岭渊才低声道:“退朝。”
*
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在郊外踏马,凤九宵非说自己不会骑马,赖着舅舅带他共乘一骑。
对这个脑子有些不好使的外甥,固吹白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让凤九宵坐在自己身后环住自己的腰,固吹白一拉马缰策马而行。
侍卫们刚想追上去,固吹白示意他们不必跟随。
难得来郊外玩身后还要跟着一群人多扫兴。
见舅舅挥退侍从,凤九宵的眼珠子一转。
固吹白觉得腰间一痒,反射性地抖了抖。
一只冰凉滑腻的手从他袍子底下钻了进来,正在细细抚摸他的腰身。
固吹白简直要气笑了。
这小东西,每次都这么不安分,说他是个傻子嘛,对这种事倒是很热衷。
固吹白不动声色,继续目不斜视地驾着马。
凤九宵见他没反应,胆子更大了。
他顺着腰身往前摸,小手伸进裤裆里去触碰固吹白沉睡的肉棒。
这下固吹白不能再装不知道了。
他停下马匹,转头低斥道:“九宵!你在干什么!”
凤九宵的手还放在他的鸡巴上,脸上神情却是一脸懵懂无辜。
“舅舅,九宵想玩舅舅的肉棍棍!”
上次在夏国,他差点就能和舅舅成了好事,要不是可恶的支岭渊跑到丞相府来打断了他,他早就吃到了舅舅的鸡巴!
固吹白脸色绯红,他眼神闪躲不敢对上自己外甥,只能支支吾吾道:“不可以这样,这个不是玩的。”
他把凤九宵当成智力只有几岁的幼童,自然没有想到更深处去。
哪知道凤九宵摸到他阳物的一瞬间,身后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就等着勾引舅舅把大鸡巴放进他的骚穴里去止止痒了。
凤九宵知道舅舅心软,只要自己装作年幼无知的样子跟他撒娇,再‘不经意间’蹭舅舅几下,舅舅就会对他缴械投降了。
他的手握住固吹白的肉棒,生涩的揉搓抚摸起来。
固吹白的身体被薛家父子调教了那么多年早已敏感异常,凤九宵这么一摸,肉棒迅速勃起,就连身下的雌穴也分泌出一些黏腻的淫液。
凤九宵的头抵在他背上,手就这么绕到前面给固吹白做手活。
他们二人此刻还坐在马背上,马儿丝毫未觉自己身上的两个人类正在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淫靡戏码,自顾自悠闲地低头吃草。
固吹白沉默地接受了外甥给自己手淫,尽管内心闪过一丝负罪感,但很快被升起的一股股快感淹没了。
在凤九宵毫无章法的一顿揉弄下,肉棒胀大到了极致。
固吹白忍不住翻身下马,抱起马上的凤九宵走到一棵树下,将他按在树干上抱住。
“九宵,是不是喜欢舅舅的这根东西?”
凤九宵点点头,露出一抹傻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小虎牙都露了出来,可爱极了。
固吹白想到了小时候的黎暮辞,路还走不稳的时候就跌跌撞撞跟在自己身后伸手要抱,他不禁低笑道:“怎么跟小辞小时候一模一样。”
凤九宵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又是那个黎暮辞,黎暮辞怎么阴魂不散的,他舅舅难道真喜欢黎暮辞?!
他想起黎暮辞和舅舅一样,也是双性身子,那胸前的乳房丰满挺翘,反观自己,他低头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失落地垂下了头。
他舅舅是不是喜欢奶子大的美人?那他现在让太医去研究丰胸的药还来得及吗?
固吹白不知他心中想法,见他一脸失落,以为自己没有让他碰鸡巴而失望了。
他搞不懂小孩子为什么喜欢碰这里,但是他愿意宠着自己的小外甥。
于是固吹白解开裤子,早已被凤九宵摸得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
他用气音在凤九宵耳边低声道:“喜欢舅舅的鸡巴吗?舅舅只给你摸。”
凤九宵被耳边的灼热气息吹得耳根都红了,舅舅的话更是令他心潮澎湃。
舅舅说,只给他摸!
凤九宵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根,手指滑过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引来固吹白一阵低吟。
他把娇小的少年笼罩在身下,按在树干上望着他。
凤九宵被舅舅那张秾艳的脸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冲击得头晕目眩,心中砰砰狂跳。
他原本只是遵循母命到夏国去找回母亲失散多年的弟弟,没想到却对这个舅舅一见钟情。
舅舅长得真好看,是那种他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好看。
凤九宵死缠烂打又装疯卖傻,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才缠得固吹白不得不答应回燕国帮他辅佐朝政,固吹白以为凤九宵是害怕支岭渊谋逆,哪里知道自己外甥心心念念想的,是怎么勾引他上床。
他低头望着凤九宵明媚纯真的面庞,不自觉地竟然低头吻住了他的嘴。
凤九宵觉得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他身子都软了,舅舅竟然亲了他!
还不等他伸出小粉舌回亲,固吹白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迅速撤开,一脸的懊恼。
他真是个畜生!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外甥动了欲念!
原本他想趁着四下无人,不如就允许自己放纵一回,反正九宵什么都不懂。
可是一看见外甥天真无邪的双眼,固吹白就瞬间清醒了。
他觉得自己脏,自己如此肮脏的身子,也配拥抱自己纯真干净的外甥吗!
他连忙撤开身子,慢慢将自己仍然硬着的鸡巴塞进裤裆里。
凤九宵愣住了,他都做好要被舅舅肏进小屁股里的准备了,没想到舅舅竟然放开了他,一脸淡定地把还肿胀着的肉棒塞了回去。
他凤九宵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气死了!他这就去太医院让太医们研制可以让奶子变大的药!
在固吹白看不见的地方,凤九宵气得折断了儿臂粗的一根树枝。
*
入夜后,固吹白把小皇帝送回宫里,自己回了丞相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凤九宵后脚就悄悄跟在他身后一起到了相府。
对于相府,凤九宵早已熟门熟路。
他躲在舅舅的卧室柜子里,看着去旁边净室沐浴的舅舅,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舅舅心有顾虑,不肯主动肏他,那他只好使用非常的手段来强迫舅舅肏他了。
凤九宵看着手里的两包药粉,一包是迷药,另一包是催情药粉。
这两包东西还是他和固吹白从夏国动身的时候,他悄悄问薛岚要的。
薛岚一脸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凤九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慧王,你也知道支岭渊那家伙狼子野心,他不仅觊觎朕的皇位,还觊觎朕的肉体,朕手无缚鸡之力,总得有些什么东西可以自保吧?”
薛岚脑子单纯,一听凤九宵这么说,心里多少也有些同情。
于是就傻乎乎地给了他一大包迷药和催情药。
虽然他没搞明白要催情药干什么。
也难怪固吹白曾经说,阿岚真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傻白甜。
如今,固吹白要是知道凤九宵要拿薛岚研制出来的药来对付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年把薛岚养大了。
固吹白沐浴完毕披了件中衣便走了出来,没有绑束带的丰满胸部就这样赤裸裸的落在躲在柜子里的凤九宵眼中。
凤九宵咽了口口水,喉咙干涩,身后的菊穴迅速收缩。
舅舅的这副双性身子真的太美了,那大奶子里会不会有香甜的奶水,他好想吸一吸舅舅的奶子啊!
正当他沉迷于舅舅的美貌之中时,固吹白却突然警惕地高声呼道:“什么人擅闯相府!”
凤九宵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舅舅发现了,正要打开柜门嬉皮笑脸的撒娇求饶,没想到眼前却闪过一抹黑影,一道高大的身影朝着固吹白扑了上去。
固吹白到底不会武功,只能勉强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对方握着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脸上蒙着黑布,眼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显然是冲着他的性命而来。
固吹白没有惊慌,他低声朝虚空中说道:“三十三,出来!”
三十三领命而来,矫健的身姿从虚空中闪现出来,与蒙面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可能没有料到固吹白身边竟然有暗卫保护,愣了一下,被对方一招迎面袭来。
他闪身躲开,匕首直朝固吹白而去。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心心念念想要固吹白的命!
固吹白冷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摄政王命你前来行刺,阁下已然失手,若不束手就擒,恐怕会死得很惨。”
对方不理会他的话,和暗卫厮打在一起。
固吹白才回来几个月,放眼整个燕国,恨他恨到要取了性命的也只有支岭渊了。
支岭渊筹谋十数年,就等着合适的机会夺了凤家的江山,如今却被固吹白的出现打乱阵脚,如何能不视他为眼中钉!
柜子里的凤九宵一脸阴郁,别人或许认不出来人的身形,他在支岭渊身边十年,过去几乎可以说是日夜相伴,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刺客,正是摄政王支岭渊本人。
支岭渊竟然想要行刺他的舅舅,凤九宵被触了逆鳞,此刻真是恨不得将支岭渊一剑穿心。
他望着手里的药粉,打开柜门,在支岭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朝他洒了整整一包的药粉。
薛岚的药出奇有效,支岭渊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楚是谁朝他洒的药粉就已经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三十三小心翼翼用一块白布包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固吹白道:“大人,这匕首上淬了剧毒。”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只是嗤笑一声。
他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凤九宵。
“九宵,你不是应该在九重宫的龙床上乖乖睡觉才对吗,和舅舅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柜子里?”
凤九宵心中暗叫不妙,只得装疯卖傻扑到舅舅怀里开始哭。
“呜呜呜……九宵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所以才来找舅舅。”
固吹白就这么看着他,一脸“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样子。
凤九宵讪讪地低下头,顺便还摸了一把垂涎已久的舅舅的乳房。
固吹白皱了皱眉,这小破孩子怎么回事。
凤九宵委屈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固吹白没想到自己都看走了眼,他的痴傻外甥根本不是个傻子,分明就是个头脑清楚的小狐狸!
凤九宵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耍无赖到底。
“没错,我就是一直装傻子骗人,可是我不装傻子,我和母后早就被支岭渊弄死了,呜呜……这么多年我们孤儿寡母艰难生存,舅舅你又不在,我孤立无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得固吹白又是心疼又是内疚,也没心思去责备凤九宵骗他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名刺客。
暗卫上前拉开刺客的面罩,赫然竟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支岭渊。
固吹白都惊讶了,支岭渊竟然忌惮他到如此地步,亲自动手要除去他,要不是他身边有暗卫,早就被支岭渊得手了。
三十三原本是薛御的暗卫,固吹白要和凤九宵回燕国,黎暮辞担心固吹白有危险,就让三十三跟着固吹白一起来了燕国。
固吹白望着地上昏迷的支岭渊,冷声道:“把摄政王扔进死牢里--------”
凤九宵却打断他的话,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舅舅,摄政王敢行刺你,死牢太便宜他了,九宵有个好主意可以好好的惩罚惩罚摄政王。”
固吹白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外甥。
凤九宵从柜子里走出来,再也不见脸上原本的那些痴傻娇憨。
他眼中冷冽无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没有知觉的男人。
一个恶劣的主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凤九宵对暗卫道:“把咱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回朕的九重宫,朕要好好让皇父摄政王尝一尝这十数年来所受的屈辱。”
*
支岭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九重宫寝宫的床顶。
他以为和过去的十年一样,他抱着凤九宵入睡,每一日清晨悠悠转醒。
支岭渊绽开一抹微笑,下意识地低声道:“来人……”
凤九宵每日早朝都赖床不起,非要支岭渊唤来太监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具排着队站在床边,娇气的小少年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凤九宵的衣服,向来是支岭渊亲手为他穿的。
他以为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可是转脸却看见固吹白穿着朝服,正冷冷站在床边看着他。
支岭渊蓦然一惊,想起自己入相府行刺固吹白却没能成功,反被不知什么人洒了迷药晕倒在地的事。
支岭渊脸色铁青,想要从床上起身。
起到一半却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阵镣铐锁链之声响起,支岭渊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几条细长的白银软链锁在了床头。
支岭渊朝着固吹白怒吼道:“固吹白,你竟然敢锁住本王!”
固吹白望着浑身赤裸,一身麦色肌肤的摄政王,微微一笑。
他伸手在支岭渊深红色的茱萸上掐了一把,支岭渊吃痛倒吸一口冷气。
固吹白道:“如今摄政王沦为阶下囚,也就只能张牙舞爪的无能怒吼几声了。”
支岭渊咬牙瞪他:“你把九宵怎么了?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他虽然一直很讨厌固吹白很希望他消失,但是固吹白毕竟是凤九宵的舅舅,支岭渊之前没动过杀意。
可是昨日他跟在他们身后去了郊外,看见固吹白将凤九宵压在树干上亲吻的画面,支岭渊脑子里的那根弦崩了,杀意和妒意汹涌而起,再也控制不住,深夜便带着剧毒的匕首去丞相府行刺固吹白。
他心中被嫉妒的酸液淹没,早已失去了理智。
凤九宵的身影从外面缓缓踱了进来。
他罕见的穿着一身火红凤袍,这是凤家特制的皇袍,固吹白前几个月就命人连夜赶工,就等着让凤九宵亲政的那一日穿着它上朝。
燕国的龙袍是火红的九天凤凰,凤九宵穿上它后,就像飞舞在梧桐树上的凤王。
支岭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心呵护守卫了十年的少年,穿上这一身凤袍果然风姿动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神明在睥睨天下。
他以为凤九宵会像往日那样娇憨地喊他皇父。
凤九宵却只是轻启薄唇,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摄政王,你睡了十年朕的龙床,既然那么喜欢这张床,以后就这样像一条狗似的被锁在朕的龙床上吧。”
支岭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煞白。
“九宵,你……”
原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什么傻子!
凤九宵冷冷一笑。
他俯下身凑近支岭渊的耳边,轻声道:“皇父,每一个夜晚,你抱着朕,下面那条孽根硬得如铁棍戳在朕的屁股上,你以为朕不知道?”
支岭渊脸色灰败,眼中猩红一片。
“还有,你会在朕睡着后,偷偷亲我的嘴,想把你那根东西塞进朕的口中,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凤九宵的手伸下去握住支岭渊潜伏在草丛中的阳物,故作天真地笑出小虎牙。
“皇父,这根丑陋的孽物朕很不喜欢,反正以后皇父也用不到这里了,不如朕派人把皇父这里齐根切下,让皇父的孽根不能再对着朕勃起好不好?”
支岭渊咬着牙不作声,心中一片寒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兔子,竟然是一条狠毒噬人的毒蛇!
凤九宵慢慢把玩着手里的阳物,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充血膨胀,而支岭渊却一脸愤怒屈辱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
支岭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