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叫钟萸,39岁了。
钟萸出现在这个世界,和所有人都没有区别。
无非是她爸妈做爱,爸爸的精子钻进了妈妈的卵子。
如果一定要说她和别人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她是早产的,而且一出生就会笑。
大家都在哇哇大哭的时候,她却在哈哈大笑。
婴儿的笑声,向来让大人愉悦;
但当时感受到愉悦的,也只有钟至一个人罢了。
“老公,医生说这孩子很奇怪。”
端详着身侧的婴儿,如斯皱着眉。
产道撕裂的痛,也没影响女儿带给她的恐惧。
“什么奇怪的?这说明我女儿天赋异禀。”
钟至想把女儿抱起来仔细疼爱,但她太小,身子太软了。
只好脸贴脸去看她。
女儿粉嫩圆润得很,钟至现在还不认为她是个美人胚子,只觉得好亲切。
他用大屌肏出来的女儿,当然会觉得亲切了。
不过,很快的,钟至就不只是觉得她亲切了。
有些事情不宜描述,我们先来探寻一下如斯的心思吧。
她不认为丈夫做得不对,但担心女儿会受到伤害。
“要不你对我来?”
如斯产道尚未愈合,皱眉却不是因为疼痛。
“你怕什么?她没事的。”
钟至不为所动,老婆的话对他来说太多余了。
钟萸依旧没哭,笑盈盈的双眼一会看看妈妈,一会看看爸爸。
但她总是在看爸爸。
爸爸让她很痒,所以她在笑。
哇一声哭出来的时候,是她的眼睛被糊住了。
看不清了,她不会表达,只能哭了。
“老公,她饿了。”
如斯终于有借口阻止老公继续了。
钟萸和爸爸的事情延续到了少女时代,并且一直在延续。
幼稚园,小学,中学,中考。
中考前阵子,钟萸持续陷入了焦虑。
“别怕,这没什么,你只要正常发挥,就一定能考上重点高中的。”
如斯貌似很关心很疼爱女儿,但她的话,钟萸一点都不爱听。
这些话,只能让钟萸压力更大,更加焦虑不安。
“考不上都行。”
钟至颤声说着,他女儿终于笑了。
他让女儿身心愉悦,话也说得极富人性。
只有这种时候,钟萸才会像个孩子。
然后,愉悦疲倦的她会沉沉睡去。
爸爸精力很好,女儿面临中考的关键日子里,
他也特别卖力,每次都能让女儿的睡眠很好。
考试的日子,钟至特意亲自送女儿去学校。
牵着女儿的手,她手心出汗的时候,他弯曲手指挠了她一下。
“去吧,爸爸晚上给你庆祝。”
爸爸弯曲的手指,挠得钟萸手心很痒,但却不再沁汗了。
爸爸早就说过了,中考三天,他要为她庆祝三晚。
爸爸的手指,是女儿身心的启蒙,她觉得安宁,即便现在依旧有些紧张。
第一天的考场并不安静。
有人感冒了,在不停地吸溜着鼻涕。
这让钟萸有点分心,那唧唧的声音,她总是回忆起爸爸的手指。
也憧憬爸爸今晚对她的庆祝。
分心了,却也放松了。
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得了肺炎却坚持考试的闺蜜,
拉风箱一般的呼吸声,真正让她收到了干扰。
不时心疼地看过去,直到憋紫了脸蛋的闺蜜终于一歪头倒下。
钟萸很少哭,现在泪水也只是无声的砸到试卷上。
两个老师把闺蜜架出去了,临了,她垂死的绝望的看了钟萸一眼。
无声地流泪,斗志却奇异地开始昂扬了。
笔沙沙响,钟萸写得飞快。
她惊奇的发现,她现在不用担心字迹潦草了。
写得这么快,书法却流畅好看。
以至于她做完检查了两遍多试卷,考试才到了时间。
“爸爸。”
心里默念着,钟萸盯着老师。
“她去医院了,没什么事的。”
老师在撒谎。
其实,钟萸的闺蜜已经死了。
钟萸选择相信老师。
虽然,她有足够的理智接受闺蜜的死亡。
出生,生活,上学,这比起死亡,也许更加残忍。
当晚,爸爸确实很卖力,这是他有生之年最卖力的一次。
黑暗里,钟萸盯着妈妈模糊的腹,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混合到了妈妈的体液里。
“放松,放松。”
钟至声音哆嗦,一点也不温和。
他知道女儿在哭,可这让他兴奋。
毕竟,女儿是很少哭的。
尤其在这种时候,她是第一次哭给他看。
第二天,钟萸分明听到了闺蜜的死讯。
她听不到似的,脸上带着愉悦,飞快坐下了。
这是很忙碌的一天,可钟萸越发觉得轻松了。
考试要三天,明天就结束了。
三天里的三晚,爸爸一次比一次卖力,在第三晚,他整宿未睡。
因为,妈妈也加入到庆祝的行列中来了。
“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
窗户发白的时候,爸爸揽住气息微弱的女儿,问了一句他一直想问的话。
“我不知道。”
钟萸真不知道,让她妈妈随即叹气。
“看来不行啊。考不上重点高中,你就去上技校吧。”
女儿中考这段时间,如斯比女儿更焦灼。
而现在,她似乎绝望透了。
如斯就是这样,她很少真正参与到事情中去,可对事的结果她似乎比谁都关心。
“这么说太早了。”
钟至理解老婆,也不会责怪她的。
但总是试图矫正她。
“睡觉吧。累死了。”
拍拍钟萸殷红的脸蛋,如斯又把背送给女儿了。
“爸,还要吗?”
气息微弱,累得不行,钟萸还不想睡。
因为妈妈睡了。
“好啊。”
答非所问,钟至强打精神,又靠过来了。
——中考后的暑期特别漫长,尤其是一开始的十二天里。
如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她忙着奔波,为女儿将来的工作操心。
钟萸的成绩一直不怎么好,这次也肯定不会超常发挥的。
老公说的对,如果考不上重点高中,那就索性不要上学了。
不过,如斯还是说服了丈夫,要让女儿去上技校。
几所技校,如斯早就打探过了。
这几所技校都远在千里之外,都和那边的企业有牵连,如斯现在要再三确认哪家企业比较好。
钟至很轻松,他也关心女儿,可他和老婆有不同的地方,他是不介意一直养着女儿的。
她不仅是他女儿,还是他的性奴。
她比她妈年轻漂亮,嫩,紧,浪。
他不介意肏她一辈子。
钟至是个变态,如斯当然是清楚的。
可是他太帅了,性格又好,床上像狼,床下像吃饱喝足的狼。
所以,她不惜和爸爸断绝关系,不惜和妈妈反目成仇,抵死嫁给了钟至。
“嫁给畜生,你也是畜生!”
“女婿”和他“岳母”有染,但“岳父”除了离婚、对女儿撂下狠话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你再找别的男人不行吗?”
“岳母”很羞愧,可她还是最后努力了一次。
如斯坚持跟父母撕破脸皮嫁给钟至了。
“给我生个女儿?”
还没答应娶她,钟至没戴套,他内射的时候,突兀说了这么一句。
“不行……”
如斯爽得要死。
垂死之间,她也明白钟至是什么意思了。
“好……只要你娶我……”
如斯娇羞出口的时候,钟至立刻亢奋的点头了。
肏自己亲生女儿,再没有这么刺激的事了……
肏自己亲生女儿这么刺激的事情,也就只有如斯能带给他了。
钟至立刻答应娶她了。
如斯这边更是惊喜,她哭求了这么久,“老公”终于松口了。
六岁就跟了他……如斯无比清楚老公是个变态,可他肏屄真的太厉害了。
每次都肏得她死去活来的舒服。
离不开他了,他做什么都行。
只要她舒服,只要他爱她。
在老公的影响下,如斯除了性爱观比较离奇,其实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老公能给她提供相对充裕的生活;
长得帅,肏得她舒服;
永远不离开她。这就足够了。
自己满意的男人只要不离开她,他其实是什么人都不重要。
他其实不能算人。至少不能算普通人。
和普通人太不同了。
这当然是指他的性变态。
和老婆一样,钟至也不工作,却没什么生存压力。
他原本做官的父亲要坐穿牢底,却给家人们留下了许多家产。
虽然钟至和妈妈姐姐只是父亲的一部分家人,但分到的财产也很可观。
他妈和他姐,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要了”他了。
不过,姐姐后来也做了官员的姘妇,不敢再要弟弟了。
他妈现在也要不动他了,中风失语后,就没再见过儿子了。
钟至留下一部分财产,把另一部分财产和妈妈丢给了姐姐,再没有见她们一次。
钟至不恨她们,也不觉得她们恶心,只是因为她们不能让满足他的性欲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彼此无法满足性欲了就不该再见面了。
——这大约就是钟至的所谓世界观吧。
钟至只留下父亲的一小部分财产,但这也足够他生活一生了。
他并不挥霍,在他的世界里,能尽情纵欲就可以了。
和成长的环境有关,钟至从不认为纵欲和滥交有什么不对的。
快活得很,怎么能说不对呢?
——曾做官的父亲应该不是变态,他只奸淫别人的妻女。
不过,这位“正常”的父亲不止有一个家庭,
钟至自小就没见过他几次,自然无法聆听他的教导。
钟至自幼就被妈妈和姐姐教导。
只大弟弟两岁的姐姐,自然也是妈妈教导出来的。
至于妈妈是怎么变态的就不用太追究了,
她衣食无忧无所事事,又不能去找别的男人满足性欲,除了变态她无路可走的。
——陌生的父亲被投进监狱了,离开妈妈和姐姐的钟至算是自由了吧。
他可以自由选择肏女人了。
他对女人的爱好和别的男人很不同。
他喜欢年老和年幼的。
老女人很容易就能得手,毕竟她们没什么力气反抗。
年幼的就不容易得手了。大人看得紧。
钟至在一定程度上也和他“正常”的父亲相似,他们现在都在奸淫别人家的小女儿。
与父亲很不同的是,钟至没有足够的权势迫使她们“自愿”就范。
他也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钟至不爱少妇的,可他那次选择了一个少妇。
这位没什么姿色的少妇,因丈夫无能,
——不能赚钱,也不能肏舒服她——她需要出来卖身。
“她可以吗?”
鸨子把刚接女儿放学的少妇紧急唤过来了。
这是鸨子最后的资源了,她对挑剔的客人依旧不抱什么希望,可客人痛快答应了。
“你去那边玩手机吧。”
少妇把手机递给女儿,要让她远远离开大床。
“不,我要的就是她。”
钟至阻止了少妇,并且对她直言不讳。
少妇当然不肯答应,甚至准备报警。
可惜,一向很吝啬的钟至,这次出价太高了。
不谙世事的她被大男人折磨……和后来的她女儿钟萸一样,如斯也没觉得痛。
钟至还是挺温柔的,没进去。
只是磨蹭着她,最后糊住了她的眼睛。
这是钟至认为自己最值得的投资,只需要多拿点钱,
并且答应少妇让她一起加入,钟至就可以一直得到她的女儿。
几年之后。
此刻如斯不像她后来的女儿,钟萸当时只是收起笑容瞪大了双眼,
——钟至终于进入如斯的时候,她哭叫的很厉害。
但事情过后,她却泪眼婆娑的暗示他再来一次。
钟至当然很开心的又来了一次。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
直到如斯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
期间,如斯的妈妈也经常加入进来。
不过,如斯可以嫁人的时候,就拼死抵制妈妈,不让她再加入了。
至少,她再也不允许妈妈和她一起加入了。
“这不可能。”
当听到如斯哭唧唧要求自己娶她的时候,钟至想也没想就拒绝她了。
直到如斯答应给他生个女儿。
——为了嫁给钟至,如斯和爸爸断绝了关系,
婚后,也坚决不让妈妈再靠近她老公。
有时候,女人真的是弱者。
不仅是弱者,还是傻屄。
就为了让腿心里的傻屄舒服,如斯放弃了一切。
放弃了一个正常人的“健康”生活,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变态的怀抱了。
她也知道自己在冒险。
不过,她只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女孩。
也没有过分担心,第一胎不是女孩没关系的,她可以一直生呢。
很幸运,她的第一胎就是女孩。
怀孕恰好8个月的时候,女儿就出生了。
老公不分昼夜的每天都肏她好几次。
肚子越大,老公越兴奋,肏得越起劲。
直到恰好第八个月,老公终于肏破了老婆的羊水……
幸好医院不远,她也没及时痛死。
早产的婴儿也很健康,一出生就会笑。
——对这个为老公生出来的女儿,如斯以为会对她没什么感觉。
但第一眼看到笑着的女儿的时候,如斯除了惊惧,母性也遏止不住的爆发了。
她有点后悔了。
老公不会把女儿弄死吧?
很幸运,老公知道轻重,没弄死女儿。
女儿钟萸,很“健康”的长大了。
这不,现在长大的女儿已经结束中考了。
女儿的学习状况很一般,中考结束后也不愿透露考得究竟怎样。
如斯认为女儿无论如何也考不上重点高中的。
她的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是非要女儿考上重点高中。
只是因为那所所谓的重点高中,是唯一离家比较远的所在,她隐隐希望女儿远离爸爸。
当然,除了担心女儿,如斯更多的是“雌竞”使然……
女儿已经长大了,如斯深觉是个威胁……
如今,既然女儿没希望考上重点高中,那不妨让她就去千里之外上技校算了。
如斯忍着心疼,任由父女俩在家里折腾,一个人在千里之外奔波着。
等到确认好技校之后,如斯却苦笑起来了。
“恭喜啊,钟萸考上重点高中啦!”
她接到了女儿初中班主任的电话。
考上重点高中,钟萸也感觉意外惊喜。
和妈妈想的一样,钟萸知道她可以摆脱爸爸了。
高中离家几十公里,爸爸不可能追到那里去吧?
对爸爸,钟萸认为只有她并不喜欢他。
他所谓的“奖赏”,虽然也能让她放松惬意,但钟萸总觉得有点恶心。
他是自己的亲爸爸啊,虽然的确肏得自己很舒服……
虽然自幼就习惯了,甚至变成依赖了,但钟萸一直都有摆脱爸爸的念头。
这次好了,终于能摆脱了。
然而,——
“我要去陪读。”
钟至一定会去陪读的,他的话不容拒绝。
“陪读很辛苦的,我去吧?”
如斯不甘心。
“嗯,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在家休息……”
“那可不行,你不在没关系,女儿不在可不行。”
钟至一句话就让如斯钻心地疼,只好闭嘴了。
夫妻两个都没征询女儿的意见。
女儿只是爸爸的玩具,不用征询她的意见的。
父母对话的时候,钟萸正坐在书桌边,背对着他们。
她没绝望流泪,脸上甚至带着奇异的甜笑。
陪读的事情还早,暑假好长呢。
十几年来,钟萸没有自作主张的习惯,但开学后,她想自己做主了。
恶心,但不忍心。——可钟萸想尝试一下了。
就坚持住在宿舍里,交往一个男朋友,恐怕爸爸到时候也没办法的。
小女孩心思单纯,想到这里就露出了甜笑。
爸爸一定拿她没办法的。
三年高中,她要找个好男孩,他要帅,要“健康”。
然后,带着男友一起去上大学。
然后,和他结婚,生孩子,彻底摆脱爸爸,
彻底摆脱这个变态的家,过正常人的生活。
“爸爸,今晚你要吧?”
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第一次没觉得恶心了。
“要啊!当然要。”
钟至当然没猜到女儿在想什么,他以为她是为自己回去伴读而雀跃呢。
“现在就要!”
盛夏的正午,窗帘没拉,阳光灿烂。
发情的男人,在他老婆极力掩饰的哀怨下,一下子把女儿的身子摁弯在了书桌上。
这是钟萸最放松的一次,浪叫得最由衷最肆无忌惮的一次。
两个多月的漫长暑假也变得快乐而短促,因为她每天都这么放纵好几次。
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多月,钟萸一次也没让妈妈加入。
也许是她认为暑假结束后,她就会把爸爸完全交给妈妈了吧。
她真是天真无邪呀。
钟萸也不算太天真了。
她认为爸爸才是真的天真呢。
高中开学后,钟萸坚持住在宿舍,爸爸虽然暴跳如雷,倒也没有闹得很过分。
只是在电话里侮骂她几次,随后就胸有成竹的表示他要等。
当然,更没停止给她饭卡里充钱。
等?爸爸可真够天真的。
钟萸以为她真的解脱了。
她第一次注意到,周围有这么多可爱的男孩子。
可爱,明媚,跟秋天高远的太阳一样灿烂。
她没有过分选择,没几天就近水楼台的挑选了一个男孩子。
是她的邻桌阿光,人长得高高帅帅,人畜无害。
她没想到阿光这个男孩居然还是个处男。
更没想到他……这么不“中用”。
她根本没意识到,她根本没放下爸爸,更别提摆脱他了。
不然的话,她不会拿爸爸跟“男朋友”比较的。
男朋友很笨拙,在她的引领下也终于肏进去了。
没开始抽插就射了。
她说没关系,再来一次。
第二次,第三次,他肏得熟稔了些,也持久了一些。
但想要肏舒服她,距离还很远。
钟萸不知道,她爸爸在做爱这方面确实是天赋异禀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几个男人有资格跟她爸爸比较的。
何况阿光这个刚破处的小男孩呢?
又尝试了许多次,每次都不满意。
终于,在下跪的阿光苦苦的哀求声中,对他已经绝望的女孩子毫不迟疑走掉了。
很奇怪,钟萸也不想再尝试别的男孩了。
只是,突然开始拼命思念爸爸。
“爸,我好想你……”
这个周末,钟萸依旧没有回家,但一个人在宿舍里熬到半夜,终于忍不住给爸爸打电话了。
电话里的爸爸很轻挑,一直逼着女儿承认她思念的只是爸爸的大鸡巴……
然后,爸爸才表示马上就过来接她。
此时,离高中开学不过才两周而已。
两周后,钟萸乖乖的跟过来租房陪读的爸妈住在一起了。
日子,和之前毫无差别。
只不过,妈妈再也不被女儿允许加入了。
——如斯甚至不被允许在女儿上学的时候碰她老公了。
她特别能忍耐,想忍耐到女儿大学毕业。
大学毕业后,女儿就该真“懂事”了吧?
可惜,她看不到那一刻了。——她没死,只是看不到了。
先是,老公的一个举动,彻底让她崩溃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理智的,如斯当然也不例外。——
十天后,女儿就要高考了,她在“冲刺”,三年来,她首次三天没回来了。
今天是周末,她为了不被爸爸肏得太舒服,以至于影响她“冲刺”,今晚也没回来。
“老公,来吧……”
如斯湿透了,三天前就和老公说好了,如果今晚女儿不回来,他就会答应肏她的。
“不行,我要去宿舍找女儿。”
钟至却违背了诺言,而且相当坚决,已经打开房门了。
“不要去,那是学校啊!”
如斯知道没用,她开始流泪了。
“滚一边去!”
老公虽是兽类,但兽性上头的他,
第一次对老婆这么粗暴,一拳击打在抱着他双腿的老婆的脸上。
打得好重,老婆的眼眶都裂开了。
“求你,不要去……”
眼睛里流着泪流着血,如斯依旧没松开手。
“松开!”接连不断的几拳。
如斯看不到老公了。
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松手!不然离婚!”
——最终让如斯松手的,不是她两颗暴裂眼球的剧痛,而是老公的这句话……
满脸是血哀哀欲绝的老婆一松手,老公就夺门而出了。
离学校只有不到一千米,边跑边打电话通知女儿的钟至很快就赶到了。
才入夜不久,学校门口处灯火通明,两个门卫就坐在门口闲聊。
只能从隐蔽处翻墙了。
真是可恶,好不容易踅到女儿的宿舍楼前,却发现大门紧闭。
而且,里面还隐隐有脚步声。
是宿管吧?周末也不休息?
——其实,是另几个也在“冲刺”的女孩子而已。
钟至透过锁链后的门缝,也没能瞧见什么。
路灯不太亮,但门卫也距离不算远。
他只好又踅进树丛里,按捺性子等待。
直到瞧见门卫进门熄灯了,这才弓着身子钻出来。
发情的兽男力气巨大,但他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不好发力,吃力的掰扯了许久,才把铁链链圈弄开了一条缝隙。
先前送女儿来时,曾“考察”过,钟至知道女儿住哪间。
这小丫头居然也反锁门了。
真是可恶!虽然她在电话里极力阻止爸爸过来,但她莫非不知道爸爸的性格?
想肏她,一刻也等不了的!
走廊里很昏暗,除了兽男的喘息声,四处也都静悄悄的。
钟至壮起了胆子,狠狠一脚冲宿舍门踹过去。
“咔嚓!”
门不但开了,还裂了。
“爸爸!你真来呀?!”
小女孩根本没睡,也不吃惊。
爸爸在门外粗喘的时候,她就听到了。
之所以没打开门迎接爸爸,纯粹是小女孩还是心性贪玩调皮,想看看她爸爸会怎么办。
真没想到,爸爸居然这么猛,也不管宿舍里有没有别人在,一下子就把门给踹烂了……
幸好,宿舍里只有小女孩一个人在。
——爸爸这个个猛男,又长得这么帅,
小女孩也三天没挨肏了,她现在荡漾得很……
荡漾的小女孩捂嘴惊呼了一声之后,随即就扑进“猛男”怀里了。
“老爸,你真猛……”
“嘘……”
猛男却有点胆怯,示意女儿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但他的双手却很大胆,捉住他女儿的大奶子揉搓了几下,
突然薅起她的头发,又一下子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吃!给你爸爸吃鸡巴!”
爸爸轻吼着,把充胀的大鸡巴从拉链里钻出来,一下子顶陷了他女儿的嘴唇。
“哧溜!”一声,小女孩就把她爸爸的大鸡巴吸进了嘴巴里。
小女孩确实是“饿”得够呛,只不过三天没吃爸爸的大鸡巴,
就馋到舌头缠绕的把它一举吞进喉咙里了。
没吞几口,爸爸的大鸡巴已经杀气腾腾。
学校院墙太高,又得绕过摄像头,撬开宿舍楼的大门……
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夜色已经很深了,
也多少有点担心老婆的伤势,钟至必须尽快把女儿肏透。
不把这小贱人肏透肏昏迷,这小贱人是不会罢休的。
钟至命令女儿扒光衣服,仰面躺倒在宿舍床上,
爸爸架起女儿的双腿,就要立即开肏。
女儿却说做爸爸的太敷衍,又不敢大声抗议,
毕竟临近宿舍里,大概率还有在“冲刺”的学生的。
钟至生也恐有意外发生,他加快了动作,
使出蛮力将女儿的两条长腿按压在她的脑袋两侧,挺动大鸡巴就肏进了她的小骚屄里!
父女俩都忽略了一件事:女儿因为太紧张了,小骚屄还没湿透呢。
但如此一来,却加剧了屄肉里的摩擦力度,
钟至感觉屄肉紧嫩,飞快地抽肏之间,龟头被夹擦得舒爽无限。
但润滑不充分,钟萸还是觉得很痛,
又不能大声淫呼,只好蹙紧了细眉,轻声呻吟着。
“我肏死你这个小婊子!”钟至嘴上发狠,胯下用力,
一会儿功夫就把小女孩肏得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了。
钟至将按着女儿腿腕的大手下移,一直移动到女儿的翘臀上,
随着女儿一声难以隐忍的娇呼,爸爸牢牢抓死了两瓣臀肉。
钟至将女儿的嫩臀抬到最高,大鸡巴再一股劲死命地,
往女儿的小骚屄里猛肏,大鸡巴顶肏在屄肉上像是要把她女儿戳穿。
肏得他女儿浑身直哆嗦,挺直着身子的同时,小骚屄里也开始一股股地泄出屄液。
女儿紧致软烂的屄肉含着她爸爸炽热肿胀的大鸡巴,
她的白嫩玲珑的小翘臀也被爸爸的大手攥出一道道血痕,
但这点些微的痛感终究抵不过从父女俩的交合处由内而外渐渐升腾起来的极致快感。
柔弱可怜的小骚屄,承受着爸爸巨大鸡巴的一次次狠辣抽肏,
爸爸大鸡巴上面粗硬的鸡巴毛擦刮在女儿娇柔的小腹上,连阴囊也拍打挤压在她被攥紧的翘臀软肉上。
沾满了女儿泄出的屄液,爸爸粗野的大鸡巴,
在女儿的小骚屄里淹没又凸显,然后再翻出红肿不堪的屄腔嫩肉。
“啊哈……爸爸!饶了你闺女吧……”
女儿屄肉里的G点又开始溃败,促使着她的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小女孩的小脸蛋变得明艳无限,深深地眸子也开始涣散。
小女孩马上就要昏迷了,她要投降了!
爸爸更加失控,全部的激情抵死狂放起来,
小女孩根本承受不住发起疯来的爸爸的力道和压制,
最原始欢愉的快感层层迭迭地涌上混沌的头脑,舒服震颤得让女儿头晕目眩。
已经润滑过的屄肉,开始止不住地收缩抽搐,
最后一次狂泄出屄液的的那一个瞬间,小女孩被刺激得简直要窒息了。
高潮太舒服,钟萸这个小贱人再也不顾及“隔墙有耳”了,张开小嘴就高声地嗷嗷浪叫起来:
“啊哈!爸爸,你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钟至带女儿攀上绝顶的猛烈性高潮,让她意识迷乱,止不住疯狂急促地呻吟起来,
然后瞬间又从屄肉里分泌出一大股屄液,喷到她爸爸的大腿上,最后泅湿了床单。
屄液涌出之后,钟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她又一次被她爸爸肏昏迷了。
但钟至仍然没有射精的意思,女儿的屄液一经狂喷,
他的大鸡巴在里面肏起来就更加地横行无阻。
昏死过去的小女孩被爸爸挤压在身下,爸爸仿佛奸尸一般,
大鸡巴在女儿淫浪但已经僵直的屄肉里兀自抽肏不休。
又抽肏了几百下之后,爸爸终于气血下涌,
龟头暴涨,滚烫的精液激射在了她女儿软烂成水的屄肉里!
“噗!!”
爸爸猛地把大鸡巴从女儿的小骚屄里抽出,白花花热滚滚的液体立刻就,
从女儿敞开着的小骚屄洞口里冒着泡儿溢出来。
精液,屄液,汗液,唾液,屄液,混合在一处,
这淫糜绝伦的场景之下,父女两个都得到了绝顶到极致的释放。
大热天的,肏得如此激烈,但并不十分强壮的男人只是粗喘,汗得没流。
他,肏屄确实厉害呀!
——钟至现在已经彻底把老婆抛到脑后了,他刚想继续虐肏女儿,耳边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扭头一看,钟至立刻吓了一跳。
——宿舍的门,他是关上了,但因为他踹门时太过用力,裂缝大得很呢。
裂缝处,正有几双水润羞涩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看。
“一起来?”
钟至没有多想,冲口而出。
男人老点,但真的够帅,大鸡巴……也好能干……
几个被惊醒的女孩子确实想一起来,但她们都是“正常”人。
纷纷,羞怯的捂嘴逃走了。
钟至来不及担心,他现在还是最想肏他女儿的屄……
不过,没肏昏迷不醒的女儿几分钟,就听到门卫脚步声杂乱,有人又冲过来了。
总有好奇的女生嘛……是那两个门卫得到消息过来了。
门卫并没对这对父女太过分。
——男人主动千倍赔付了宿舍门扇的损毁费用后,门卫就放他带女儿走了。
钱转给了女孩们一些,让她们也守口如瓶。
两个门卫各自收了一大把钱,连夜换了宿舍门扇。
这些可笑的人啊。
其实钟至是不怎么在乎他们说出去的,父女你情我愿的乱伦,该不会有人拿他们怎么样的。
之所以给这么多钱,只是因为他突然又想到他老婆了,需要尽快脱身回家看看。
他本也不想带女儿回去的,可女儿还没他脸皮这么厚……待在宿舍里觉得有些尴尬呢。
——如斯失血过多,晕了,但没死。
只是瞎了而已。
这也是她该得的吧,毕竟她之前也和瞎子没什么区别,居然抵死嫁给了这样的男人。
不过,在她女儿钟萸这里却深受震动了。
因为,瞎掉的如斯突然“心胸开阔”起来,不仅没追责钟至,不仅主动表示再也不纠缠他了,
还表示,她以后再也不妨碍女儿做什么了,——包括当她面和爸爸乱伦。
钟萸无比震撼。
她特别想挽回点什么。——可,她能挽回什么呢?
一切都晚了。
也,一切都不怪她。
“嗯,不怪我!”
钟萸嚷着,突然崩溃大哭,在她爸爸诧异的目光中,她跌跌撞撞地奔出了医院。
今天,是她参加高考的日子。
爸妈都忘记了。
她自己没忘,但不在乎了。
高考这种事情,比她荒诞的家庭更加荒诞万倍!
干嘛去参与这么荒诞的事情啊!?
钟至只是不理解女儿怎么了,除了爱肏她的小屄,他本就不关心她的。
所以,没人追来。
钟萸一路狂奔,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但她极有目的性的奔到了警局。
警察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崩溃痛哭的小姑娘。
小姑娘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再次震撼,持续的倾诉之中,她分明也持续听到了忍俊不禁的笑声。
几个小时后,她浑身哆嗦、却又满怀期待的出来了。
回家,这么荒诞的地方不能久待,拿了钱就走。
走了好远。
她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呆滞的躺了三天。
三天,不只有爸爸在找她,找她也只是因为又想肏她了。
可惜她走得有些远,爸爸没找到她。
此外,还有一个人在找她,——她的“前男友”阿光。
与爸爸不同,阿光就快找到她了。
钟萸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她认为三天过后,世界就会恢复“正常”了。
可,三天后,她挣扎着出去吃饭时,一路上从忍俊不禁的人们口里,她得到了可笑的消息。
可怜啊,最终,依旧没人理解她,爸爸也没受到惩罚。
“呵呵……”
她愣了一会,擦掉泪痕,大口吃饭。
餐厅里有好多人,但只有钟萸一个人在吃饭。
大家都在看她,并且都在忍俊不禁的窃窃私语。
除了一个人。
——这里离阿光很远,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吃饱啦?跟我回去吧?”
阿光说。
他已经在对面坐了很久,钟萸似乎一直没看到他。
“笑话,你谁啊?”
钟萸终于抬头。
愣住了。
阿光居然和别人不一样,没嘲笑她呢。
(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