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夷双手插兜,懒散地倚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对路过的学生视而不见。
“走吧。”如击玉般清冽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眼前的人身穿极为普通的校服,却是气质出众,像一束冷淡的月光,眉目满是淡漠疏离。
陆承夷站直了身子,从他肩上接过书包,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紧张:“想去哪?”
“都可以,”林自秋跟他并排走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但是七点之前我要回家。”
“喂,太早了吧。”陆承夷忍不住抱怨,“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林自秋语气淡然:“我知道,我昨晚收了你的花。”
陆承夷有些烦躁地揉了把头发:“……行吧。”
“或者,”林自秋停下脚步,“你跟我回家。”
“啊?”陆承夷耳朵瞬时红了起来,连手心都出了汗,“那个……不太好吧?”
林自秋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等写完作业,你再安排。”
“哦。”他若无其事地扭头。
两人很快就到了林自秋家,他的房间不算大,但是极为干净整洁,很符合陆承夷对他的印象。
林自秋放下书包,给陆承夷搬了一套座椅,便回到书桌开始写作业。
陆承夷坐在凳子上,单手支着下巴,侧着身子看他:“那我呢?”
“你们班没作业吗?”林自秋头也不抬。
“当然是出钱叫人帮我写了。”陆承夷得意地说。
林自秋翻过一页书:“那你想想待会去哪。”
“早我就想好了!”陆承夷瞪着他的背影。
林自秋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放下笔,转过身子,冲他招了招手。
陆承夷走到他面前,被他勾着项链轻轻拉过去,几乎要鼻尖相触。
脸颊浮上一层热气,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好像……太近了。”
“你不喜欢吗?”林自秋轻声说,“陆哥。”
陆承夷瞳孔一震,就感觉那只勾着项链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在快要滑进他的校裤时,他猛地抓住,向后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只见林自秋满脸春情,蹙着眉,湿着眼圈委屈地看他:“……陆承夷。”
陆承夷心口莫名一酸,还来不及说话,身下的硬物就被握住了。
林自秋将头枕在他胸口,带着哭腔的声音很轻:“我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
陆承夷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词似曾相识。
下一瞬,眼前的画面突然如雾一般消散。
陆承夷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下意识地向旁边摸去,却是空无一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好像埋入了湿热的温泉口,灵活的软物绕着龟头打圈,他不由得舒爽地挺了下腰。
被窝里传来一声闷哼,他掀开鼓起的被子,是林自秋在吃着他的阴茎。
他伸手摸着林自秋的后脑勺,声音混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欲望导致的沙哑:“又到发情期了?”
林自秋将性器吐出,微喘着点了点头。
那一晚后他的情潮愈发不稳定起来,多的话一天能来四五次,少的话两天都无事发生。
有时候半夜烧起来,迷迷糊糊间人就跑到陆承夷的房间去了。
为了方便,他暂时和陆承夷睡在一起,而陆承夷也渐渐适应被他舔肉棒了,不再一见到那个画面就射出来。
林自秋上下撸了两把火热的阴茎,在确定完全硬起后,便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他急切地摆着腰臀,湿漉漉的女穴放肆地吞吃着粗大的阴茎,在清晨响起淫靡的水声。
陆承夷直起上半身,一手揽住他的劲瘦的腰肢,一手轻抚上他的侧脸。
“唰”的一下,一双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三角的耳尖随起伏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蓬松的尾巴从尾骨处展出,摇摆着,柔软的毛发扫着他的手臂。
林自秋身下动作不停,侧着头,用雪白的耳朵蹭着他的掌心,透出一种乖顺的意味。
陆承夷呼吸一窒,下腹陡然收紧,性器又大了一圈,硬得发痛。
他下身凶狠地冲撞着,将人顶得一颠一颠的,骇人的性器破开紧嫩的肉道,往深处捣去。
肉体“啪啪”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林自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下巴微仰,显出颈背光滑漂亮的曲线,劲瘦的窄腰被箍得死紧,饱满的肉臀翻起阵阵白浪。
“嗯……啊呃、哈……”林自秋清亮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软红的穴肉缠着发烫的巨物,小口地吮吸着狰狞突起的青筋。
他颤着身子,去寻陆承夷滚动的喉结,用软热的舌尖舔着,发出小声地请求:“唔陆、陆承夷……呃嗯,阴蒂、想……咿呀!”
陆承夷伸出手,两指精准地捏住肥软红嫩的蒂珠,狠狠一拧。
林自秋爆出高昂的尖叫声,腿根抽搐着,屄肉绞着又热又硬的肉棒,止不住地痉挛,潮液喷流而出。
陆承夷额头渗出细汗,大掌将挺翘的臀用力压向自己的胯部,连囊袋都要一齐肏进去,他猛顶了两下,在林自秋变调的叫声中将白精尽数射了进去。
他在潮热的穴内小幅度地抽插着,忽然脸色一变,要把软热无力的人抬起。
林自秋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失神地嗅着他身上带着尼古丁的甘冽气味,见状伸手抓住他的小臂:“别走……”
“……我去趟卫生间。”陆承夷面露尴尬。
“不要……”林自秋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潮红的身子更加贴近他发烫的躯体,小屄也顺势坐得更深。
“乖一点,”陆承夷皱着眉,忍受着女穴带来的刺激,“我马上回来。”
“……里面。”林自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低喃道。
“什么?”
“尿里面。”趁着他愣住的功夫,林自秋张开嘴,咬住他颈侧的皮肤,蓦地抬起腰臀,再缩紧小屄往下一坐,滚烫的水柱如愿冲刷起娇嫩的穴肉。
陆承夷震惊地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惊愕之余再次被勾得硬了起来。
“……好撑,”尿液灌满了狭窄的女穴,他撑得有些难受,埋在陆承夷颈间,哑着嗓音说,“……这样就不用走了。”
陆承夷骂了一句,抬手就往白花花的臀部扇去:“那就给老子夹紧别漏了!”
林自秋呜咽一声,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被抱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