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秋一边惊慌失措地摇头,一边无力地踢蹬着。
陆承夷分开他微颤的大腿,露出彻底被肏熟的烂红小屄,性器伴着精液和淫水畅通无阻地顶了进去。
“知道错了吗?”陆承夷捏住他的耳垂,不紧不慢地肏着。
林自秋忙不迭地点头,后穴的肛塞被拔了出来,清亮透明的肠液瞬间从胭红的小口溢出,湿了一小块床单,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
“哪错了?”陆承夷的龟头抵着穴内的敏感点碾着。
林自秋白玉般的身子被顶得泛起粉,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张嘴只能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啊——”
陆承夷俯下身,扶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性器整根拔出进入地冲撞着,语调却是漫不经心:“说不出来那就写吧。”
细长的手指哆嗦着,林自秋咬着下唇,在陆承夷宽厚的肩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我不应该不去看你。
“不对!”陆承夷猛地一顶。
林自秋无声地喘叫着,腰被刺激得弹起,下意识地抓住陆承夷的肩膀,留下几道痕迹。
他又艰难地写下歪歪扭扭的笔画:我不该改你的备注。
“不对,”陆承夷见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冷着脸提醒道,“不是我那天说的事。”
林自秋顿了一下:但我没骗你
“你真的觉得我会信你会带别人回来?!我只会觉得你……”
“不对,这不是重点!”陆承夷目露凶光,“重点是不能说要别的人肏你懂吗!当然做也不行!”
陆承夷几乎是在撕咬着他的唇,激烈地吮吸他的舌,那架势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下身像是泄愤一般,又快又狠地捣着穴肉。
林自秋发出“唔唔”的声音,只收到更为凶悍地肏弄,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女穴也好像不属于他,一直在抽搐着讨好肉棒,小高潮一段接着一段。
长时间地肏干让他感觉身体完全被陆承夷掌控,他趁着还没有再被极度的快感侵蚀大脑,他伸出颤抖的手,往自己的后腰上狠狠一拧。
怀里的人浑身一颤,陆承夷抬眼,只见人眼眶红红的,正吸着鼻子看他。
陆承夷:……
对上他的视线,林自秋心虚地垂下眼,落在陆承夷眼里就是不愿再看他。
体内的肉棒真的没有再动,林自秋还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有些干燥的嘴唇就被轻轻抵上马克杯的杯沿。
林自秋小口小口地润着嗓子,偷偷瞄几眼陆承夷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动作轻柔了许多。
“你是不是故意的?”陆承夷压着嗓子问。
林自秋心头一跳,却听陆承夷接着抱怨:“一定是,我上辈子肯定欠你的!”
林自秋忍不住缩了缩。
只听陆承夷叹起气,捧住他的脸:“怎么那么娇气,我才射了几次?”
林自秋闻言,瞪了他一眼。
陆承夷笑了一下,吻住他薄薄的眼皮,将性器抽出,抓过他的手就开始给自己撸。
女穴汩汩地流出各种混合的液体,私处凌乱得一塌糊涂,从中拔出的性器也是一片淋漓的水光。
林自秋的手也被黏腻的水液糊满了,掌心处感受着性器极富有生气的鼓动和根根突起的青筋。
他难以自控地看向粗大的肉棒,陆承夷动作很快,连带着把他的手心和脸颊都带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马眼张合着,陆承夷难耐地皱起眉,低哑地说:“我想射里面。”
莫名的,林自秋点下了头。
陆承夷翻过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肏进他狭窄的后穴,林自秋还来不及惊异,滚烫的白精就浇灌了进来。
林自秋身子一抖,身子彻底软了下来,他感受到陆承夷一路亲吻着他的脊背,阴茎在后穴浅浅地戳动几下,便拔了出来。
“累了就休息。”陆承夷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
这句话像是句魔咒,林自秋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下午了,他被陆承夷圈在怀里,浑身酸痛,身下两口穴涨得有些难受,但又感觉冰凉凉的。
“醒了?”陆承夷摸了摸他的额头,“上过药了。晚饭刚做好,要我拿过来还是过去吃?”
刚睡醒的林自秋有些懵,慢吞吞地说:“……过去。”
出了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离谱。
“好。”陆承夷下了床,站在床边。
林自秋摇了摇头,说:“我自己可以,你先过去。”
等人离开了,他拖着身体走到卫生间,身体像是刚体测完那样酸软无力,照了镜子才发现脖颈上一片青紫色的吻痕,锁骨上又印上深深地牙印。
他掀开睡衣,发现腰腹和前胸更是惨不忍睹。
是属狗的吗?!
简单地洗漱完,他坐在餐桌边打开手机,浏览着各种消息,以防错过通知,直到看完,他才点开朋友圈。
林自秋:……
他脸色又红又白头青,举着手机,咬牙问:“你发这个干嘛?!”
屏幕上是陆承夷发的朋友圈,写着:这几年最喜欢的一束花。配图赫然就是那插进过林自秋女穴的六枝花,甚至就连装饰的绑带都是黑色丁字裤重新裁剪后缠上的。
“怎么了?”陆承夷面不改色。
“你是变态吗!?”林自秋难以置信地问。
“又没人看得出来。”陆承夷随手将手机递给他。
林自秋慌忙看评论区。
陈向书:陆哥你也要脱单了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孤寡!
温洺:恋爱了?99
社长:被暗恋果然是帅哥的宿命
……
“你赶紧删了!”林自秋一路看到底,没有任何人怀疑,紧张忐忑的情绪才平缓些许,但还是完全放不下心。
“怕什么?”陆承夷凑到他旁边,亲了亲他羞得红热的耳朵。
林自秋一时气结,骂道:“怕别人骂你是个色情狂!”
陆承夷低笑两声,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手指点了点,将这条朋友圈转为仅自己可见。
林自秋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他瞟见一条评论,备注明显是女生的姓名,紧随的括号里是“嫂子”二字。
他好奇地问道:“你有哥哥?”
“没有啊,我家只有我一个。”
他指着那个备注,说:“那这是?”
“啊,”陆承夷扫过去,随意地说,“那是温洺女……”
话未说完,一旁的人身形明显僵住。
完了,陆承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