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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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云空下意识望向门。
一道铁门割裂成两个世界,门外欢笑笑语,门内暗潮涌动。
“这…不太好吧?”云空委婉地说。
保不齐待会有人来器材室拿个球什么的,到时候一推开门看他们在这里行此等淫秽之事,十米大坑都不够埋。
周宴轻步步紧逼,把人抵到墙上困于方寸间,哄道:“没事。一会就好了。”
云空被坏狗牵着手掏出青筋虬结的肉棒,手背上灼热的手心烫得浑身激灵。
“唔——”周宴轻心理生理被双重满足,舒服地直叹喟。
手下肉棒长的像根棍子,还又粗又硬,没撸一会胳膊就酸了。
做题都没这累。
不过周宴轻撸鸡巴手法怪好,弄得他女穴又咕噜吐水。
云空正出神想着被这狗屌肏了还能不能下床上学,突然下身一阵刺痛差点跳起来。
周宴轻不满云空敷衍撸他鸡巴,坏心眼用指尖掐了一下龟头处叠起来的皮。
“想什么呢?”
云空被吓了一跳,手下跟拔萝卜似的徒然加力,几根阴毛连飘飘然落地。
“嗯哼。”周宴轻料不到看起来挺瘦弱的一个人力气这么大,当即头冒冷汗,还要咬牙强装没事。
“撸鸡巴都不会,你还会干什么?”
学习都学不会,你还会干什么?
少年略带恼怒和母亲叉腰怒骂渐渐重合在一起,云空有片刻怔愣,低声说:“对不起。我的错。”
说的对,确实什么都不会,都是他的错。
眼前人肉眼可见的沮丧,周宴轻话吐出的口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云空还处在悲观中,丝毫没察觉手里圈着的鸡巴从掌心滑落,像座山似的压在面前的坏狗已经蹲下,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褪到了脚踝。
两瓣阴唇肥嘟嘟又白又光滑,在幽暗的器材室里很抢眼,小阴蒂害羞地探出一点头,像雪糕上点缀了一颗小樱桃。
周宴轻看的口干舌燥,掰开肉乎乎的大腿根,没忍住亲了上去。
肥厚的阴唇被舔开,粉嫩的媚肉外翻,又酥又麻的快感一阵涌上大脑打断云空的自欺自艾,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扣着墙皮,难耐地呻吟,“唔啊!”
阴蒂被灵活地舌头卷出来肆意啃噬来回磨擦,被分开的两条颤颤巍巍的腿猛得夹紧,让灼热的舌头进的更深,舌尖肏进了未被开苞的阴道。
“啊——呜呜呜——”甜腻地呻吟让人心慌,云空双手捂紧自己的嘴巴呜呜咽咽。
略带腥味的淫水仿佛掺进了春药,周宴轻一口接一口下咽,浑身燥热的要烧起来。
舌头疯狂舔舐着穴口,小阴蒂充血胀大完全熟透,颤颤巍巍被吞了又吃。
云空身体都软了,全靠着周宴轻像钳子一样的双掌禁锢腰间才不至于瘫软到地上。
快感像细小的电流冲向全身。
清秀的脸上眼泪直掉,边小声哭得淫荡边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两瓣阴唇上布满齿痕,周宴轻闻着穴口骚味,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周宴轻继续吸吮,疯狂又痴迷的在腿间舔吃,撮吃的舌头跟性器肏穴似的在湿软的穴道进出,勾出淫汁咽下喉又狠狠碾肏进去,破开闭合的肉壁四处搜刮。
激烈的舔舐让云空忍不住蜷缩住身体,眼前白光乍现,小肉棒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白浊。
小腹疯狂痉挛,一股淫水从子宫喷涌而出,被早就等着的坏狗大口大口吃下。
“啊啊啊——”
周宴轻意犹未尽舔唇,起身把自己还精神的鸡巴插进云空颤抖着的腿根。
粗壮的肉棒推开贴在一起的大小阴唇,两颗卵蛋在雪白的皮肉上撞出一片红痕。
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窜上脑门,龟头直接碾在了阴蒂上。
“唔啊啊啊……好酸……”
两条修长的白腿悬空,脊背被按在墙上有些疼,充沛的淫水顺着丰腴的腿根滑落,阴茎不断在穴口处撞击,翘出来的阴蒂被撞得红肿,颤颤巍巍在两个性器官交叉的缝隙挺立。
粗硬的巨物在两瓣阴唇之间连续不断撞击,惹得云空惊呼不断,生怕坏狗就这样直接肏入。
阴茎在阴蒂上狠狠碾过去,云空哭喘着抓住周宴轻的头发,扬起脆弱的脖颈小声呻吟,“好烫、好烫唔。”
周宴轻怕再肏下去真的忍不住直接给嫩屄开苞,一个深顶抵着漂亮的小屄精关大开。
云空靠着结实的胸膛缓神,下半身精液糊着有点不舒服。
红着眼睛软乎乎谴责坏狗,“你怎么、怎么射了呀?而且刚才我说不要了,你还不停下。”
周宴轻捏着怀里人肉乎乎的屁股心情很好,简直想高歌一曲,“我拿湿巾,等会给你擦擦。”
云空不欲与他争辩,反正怎么讲都是说不过的,坏狗的嘴巴毒得很。
但想起周宴轻嫌弃的话心里又酸涩的厉害。
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坚不可摧,其实还是外强中干。
一句戏言就把堆砌的堡垒撞得粉碎。
云空听着坏狗强而有力的心跳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必要失落,事实而已,没什么好委屈的,只要够努力,一定有一天所有人都要高看他一眼。
“你要不要住宿舍?”周宴轻从口袋掏出湿巾,仔细擦去已经有点干涸的精斑,“我宿舍就我一个人,你搬进来很方便。而且我辅导你的时间更多了。”
云空确实有这个打算,住宿能多上两节晚自习,肯定比在家氛围好,而且不会的题还能及时问周宴轻。
不过话不能说得太满,“我…我要回家问问。”
“行。”周宴轻把脏掉的湿巾收好,弯腰给云空提好裤子,“慢慢考虑,不住就不住,多一个人在宿舍也吵,我也并没有很想和你住一间宿舍,只是为了履行我的义务罢了。”
实则心里已经盘算着替人收拾好床铺了。
对面下铺就很好,一睁眼就能看到。
————
暖灯氤氲出一片温馨,餐桌上刚出锅的菜热气腾腾。
云空开门放下书包后小心翼翼换好拖鞋,洗手上桌吃饭。
“模拟成绩出了吗?”张诗挑出盘子里最大的一块排骨赶在云空动筷子前扔到云烟的碗里,“小烟快吃。”
云空知道前一句话是问自己的,云烟虽然年级小但成绩一直都是第一从来不让张诗担心。
反观自己,从小笨到大,怎么努力都不顶用。
“出了,考了401。”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张诗一点都不意外,她这个儿子从小笨得出奇身体还畸形,小学简单算数都教好久。
也不是没想过继续培养,可越努力越心酸,最后及时止损练了个小号,幸亏没让她失望。
云烟放了啃了一半的排骨,开心地边晃腿边鼓掌,“哇!哥哥比上次多考了十多分呢!”
一直努力却不见成效,云空本来心里很难受,看到她一副哥哥天下第一厉害的样子,笑了笑,“没有烟烟厉害。”
张诗很反对云烟跟云空接近,总觉得傻气靠得近能传染。
“当然还是我们小烟厉害,这次又考了第一呢。看看你,整天也不知道真学假学。考不上大学以后可别求着我和你爸养你。”
云空被说得抬不起头,闷闷往嘴里扒拉几口米饭,带着哭腔小声反驳,“不会的。”
张诗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鼻子骂,“说你几句就知道哭,你少了半个脑子长成下面那个——我和你爸重点大学毕业怎么生出你这个怪物。”
意识到有些话不能当着云烟讲,硬生生咽回去,“吃完了吧?吃完了去学习。”
云空放下饭碗沉默地转身,回到房间,准备从手机上找往年的试题做做。
一开机,好几条微信消息。
【周宴轻】干嘛呢?
【周宴轻】人呢?
【周宴轻】不理我?
现在应该还在上晚自习,云空揉揉酸涩地眼睛,慢吞吞打字。
—— 上晚自习玩手机不好,别被逮住了。
正趴在桌上假装假寐实则在桌洞里偷偷玩手机的周宴轻:……
【周宴轻】你考虑好了没?
——明天我就搬过去。
云空极少不经过张诗的同意擅自做决定,学习不够好,就想乖一点多讨一点喜欢。
但他很早就知道。
这样根本没用,张诗只在乎他成绩好不好说出去有没有面子,不在意乖不乖。
哪怕云烟不乖,她依旧会喜欢。
云空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跟周宴轻聊天。
【周宴轻】东西不用带多,宿舍都用统一的四件套。只带生活用品就可以。
——嗯。
周宴轻指尖轻轻点着屏幕上的“嗯”,犹豫了会打字:我不是故意说你笨,下面疼不疼?
对方正在输入中。
耐心等了好一会才收到回复:没关系,你说得对,我就是笨。
周宴轻心里不是滋味。
打字:再笨我也能把你教聪明,以后别说自己笨,不然你就是质疑我的水平。
这次倒回复的很快:好哦。
几乎都能想象到云空捧着手机,歪头说“好哦”乖巧的样子。
紧皱的眉头松开,手上打字飞快:快收拾,老师那边我去说,明天准备好直接入住就行了。
——
云空决定先收拾东西,东西不多,多带一个书包就能塞下。
云烟睡的早,张诗把电视声音调小在看狗血剧,见云空一趟一趟不知道在忙,低声呵斥:“干嘛呢?”
云空还是觉得有必要知会一声,云烟虽然年纪少但知道哥哥和妈妈关系微妙,甚至因为自己更讨家里人喜欢自责,如果不说清楚小姑娘会在被窝偷偷哭。
“我学习任务紧想住校,能多学一会。妈,别忘了告诉烟烟。”
“哦。那生活费打你卡上。”张诗扭过头继续看她剧去了。
不问宿舍环境好不好,东西带没带全,什么时候回家;也不问舍友是谁,好不好相处。
期待的话没有一句从母亲口中问出,得不到一个关切的眼神。
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云空拎着一双鞋沉默地站在玄关失落地看着张诗的侧脸,良久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