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嘉实是被肏晕的。
他醒来,自己赤裸躺在沙发上。
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牧嘉实看着地上破烂的衣服,他弯腰捡起破烂的衣服走出办公室,拿着手机打了一辆车回到家里,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司机看了好几眼牧嘉实,少年没心思去处理安慰司机,他现在的身体好累,一双腿在颤。
他的穴内灌满男人的精液,牧嘉实回到家里之后去到浴室狠狠地搓洗身体,穴里的精液全部都被他抠挖出来,这群混蛋竟然都将精液射入他的身体里,直到现在他的两条腿都在颤,那三个男人真过分,竟然将他肏成这样,他可是男人啊。
就算失忆后的牧嘉实也对同感到抗拒。
小逼被肏的又红又肿。
牧嘉实洗完澡后回到床上躺下,身上还没晾干,少年开着风扇,第二天起脑袋晕沉沉的,一量体温原来是昨天晚上开风扇着凉高烧,没办法,只能跟公司请假去医院,拿起手机请完假后去医院挂号。
少年皮肤很白,容貌俊美,引来很多人的侧目,他因为高烧的缘故嘴里喘着热气,脸蛋红红的,挂完号等了一会去打点滴,牧嘉实睫毛纤长,鼻梁高挺,眸光亮亮的,他手背皮肤也白的发光,血管上的皮肤很容易就能看见紫红色的血管。
吊点滴的过程中牧嘉实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房间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牧嘉实心底疑惑,怎么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正他疑惑间余光瞥见手上的针不知道被谁拔了下来,正在他想要起身离开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男人今天穿的是紫色的长裙,脚上穿着一双女款黑色小皮鞋,这鞋子是定制的,牧嘉实震惊的看着这个变态,他怎么会又遇上这个变态了,上次被这个变态爆肏到大声哭喊的画面他现还历历在目。
任懿泽在门口抽烟,就算门口有禁烟的标志他也视而不见,男人看见醒来的牧嘉实正震惊的看着他,他忽然笑了,这笑容在少年看来很瘆人,男人掐灭手中的烟:“宝贝感觉现在身体怎么样?”
男人走入房间里,他随手将门关上,顺便反锁,牧嘉实看见男人这一动作瞬间恐惧,他质问:“你为什么要反锁房间门?”
任懿泽笑了:“自然是为了不让人开打扰我跟宝贝的独处时光啊!”
牧嘉实后退,惊慌道:“我身体不舒服,会传染病毒给你,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对我做那些事。”
任懿泽:“没关系,我不嫌弃宝贝。”
牧嘉实想跑,这个男人力气大的惊人。
“救命…救…呜呜呜呜…”
牧嘉实被捆绑在一张沙发上,他还是用上次那种羞耻的姿势被看人看光,这次双手是被这个男人的领带捆绑,两条腿自然是用男人自己随身携带的绳子捆绑啦。
“宝贝有点聒噪。”任懿泽说。
牧嘉实的嘴巴被胶带封住。
任懿泽拿起桌上的剪刀直接给牧嘉实身上的衣服剪烂剪碎,碎到少年无法再穿起。
牧嘉实抽颤的哭,少年白皙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高烧的缘故皮肤透露着粉红,任懿泽看见这小子身下的鸡巴硬了。
“嗯?宝贝的奶头怎么有乳环?”
任懿泽扯了扯两颗小奶头上的拉环。
牧嘉实疯狂的摇头。
这两人金色的乳环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每次看到这两个拉环他都会相亲想起三个男人一起爆肏调教到高潮喷水经过。
任懿泽笑了:“那么骚荡的么?还装乳环!不过有点发炎哦,肏完我帮你消消毒。”
“现在让我来检查宝贝的穴怎么样。”
男人将手指插入娇嫩的粉穴内,任懿泽说:“宝贝的穴好红呢,是昨天被男人肏过么?”他自言自语的说,手指抠挖到敏感点的深处,牧嘉实呜咽哭出了声音。
手指戳到深处的敏感点后不停的抠挖。
像是里面有什么宝藏一样白皙的指尖戳到软肉深处,牧嘉实哭着摇头,他的衣服被剪烂,就算他想跑也跑不出这个医院。
光着身体跑只会被别人认为是精神有些问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牧嘉实哭着挣扎,好讨厌被男人这样玩弄身体,他身下的穴被亵玩的很撑很难受。
“宝贝哭了也很可爱呢!”
“这里是宝贝的阴蒂。”
“宝贝的鸡巴撸撸会怎么样呢?”
男人边撸动牧嘉实的肉棒边用手指抠挖少年的骚穴,粉嫩的骚穴溢出很多透明的淫水,突然,女穴高潮了,马眼里也射出白浊的精液,他脸蛋红红的不停喘息。
牧嘉实被男人抱起,粉嫩的穴里推入一根硕大的肉棒进去,紫红粗长的大肉棒很狰狞,刚进入一个龟头牧嘉实就疼的想要拼命挣扎合上双腿,实在是被肏的很痛,穴内的壁肉抗拒男人肉棒的持续插入,任懿泽强硬的将肉棒挤入骚穴里面。
不仅女穴要被肏,鸡巴还得被任懿泽玩弄于手心,牧嘉实现在还在生病,他发烧还没完全退下,身体好烫好热,男人边肏边说:“宝贝你的身体好烫好舒服哦!”
牧嘉实愤怒的瞪着任懿泽。
任懿泽举起双手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怪就怪我们嘉实的身体太过诱人,两个小奶头硬成这样,那么敏感?”
任懿泽继续扯动乳环,两颗小奶头被拉长。
“呜呜呜…呜呜…”牧嘉实被抱起,任懿泽粗大紫红的性器在少年的穴里进进出出,这鸡巴很硬,少年肏到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的窄腰,突然穴内痉挛,他被男人硬生生的肏尿,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
不仅失禁,他还高潮了。
牧嘉实趴在男人的肩膀处低喘。
他还在高烧,竟然被这个女装大佬爆肏到高潮失禁,身体好奇怪,好难受。
在医院,牧嘉实被任懿泽摆成很多种羞耻的姿势高潮,把尿高潮,交合高潮…
任懿泽撕开牧嘉实嘴巴的胶布,少年大哭求男人:“放过我吧…呜呜饶了我好不好…好痛好痛…我的身体被插的好奇怪…”
任懿泽不想听牧嘉实求饶,直接亲吻上去。
这一整天牧嘉实都在喷水,他感觉自己要缺水了,口干舌燥,迷糊间有人捏住他的下颚给他灌水,他急促的喝了半瓶水。
喝完水,牧嘉实彻底睡过去。
醒来烧已经退,额头不烫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装修是欧美风格,瓷砖在闪光,很漂亮的地方,牧嘉实没来过。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任懿泽从浴室里走出来,狭长黑眸凌厉,容貌英俊皮肤很白皙,身材高大健硕,人鱼线腹肌,额前黑色的碎发还在滴水珠,牧嘉实突然惊讶,原来这男人裙子底下的身材那么好。
任懿泽看见牧嘉实醒来,他走过去摸少年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男人的手指很冰凉,还带着一阵花香沐浴露的清香。
任懿泽喊人拿了一点食物给牧嘉实吃。
少年不敢吃,任懿泽说不吃那就肏到吃为止,牧嘉实吓得赶紧拿起盘里的三明治。
现在是晚上,任懿泽喊牧嘉实在这里住一晚。
牧嘉实想拒绝,任懿泽说要是拒绝了就肏到同意为止,少年怨气重重的看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想着要肏他,他又不是什么性爱玩具,重欲对身体也很不好。
牧嘉实晚上只能在这里住下。
任懿泽晚上没有肏他,牧嘉实睡了一个安稳觉。
半夜,牧嘉实听见奇怪的声音,起床。
他看见房间的墙壁竟然有个门。
暗门?
牧嘉实听见喘息声,他走到门口,霎时间,他看见震惊的一幕,墙壁上全是他的照片,生活照以及裸照都有,还有失禁、高潮、双腿被肏到抽搐大哭以及不同表情的照片,他的女穴照、后穴照都有。
天哪!
有一股恐惧从后脊骨蔓延上头顶,冷进他的骨髓里。
房间里有一个男人,是任懿泽。
牧嘉实看见任懿泽正在撸肉棒自慰。
任懿泽也看见了少年,牧嘉实转身就想跑。
任懿泽伸手捂住牧嘉实的脸将他拖进了暗室,暗室再进去一点就是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这些调教道具每一件都很瘆人。
牧嘉实双眼被蒙住,他被捆绑在一张躺椅上,两腿大张,嫩穴被炮机的震动棒持续的插入,少年嗯嗯啊啊的哭,早知道他就不多事来看任懿泽了,男人挑逗少年两颗奶头:“你知道我想这么干想了多久么?宝贝真的好漂亮,两颗奶头也是粉粉嫩嫩的,好想将宝贝囚禁这里。”
“啊不…呜呜呜呜疯子…变态啊啊…”
牧嘉实被炮机肏的控制不住口水,他被肏的好淫荡,皮肤白皙淫荡的少年被捆绑在床上被黑色的炮机肏这样的画面是那么的具有冲击力,娇嫩的骚水被肏喷水。
任懿泽拿起一根毛笔轻轻的扫在牧嘉实的阴蒂上,男人笑道:“就是变态,我要不是变态你当初又怎么会踩我的鸡巴呢?可惜呢,宝贝你越是踩我就越兴奋呢!”
“哇呜呜…不行…不行…不要用毛笔呜呜呜…”牧嘉实快要承受不了,这样被调教他的身体竟然感觉很兴奋很爽,想每天都被这样无情的肏玩,怎么会这样的。
任懿泽说:“奶头发炎了,我给你消消毒。”
男人拿起棉签将消毒水涂抹在奶头的伤口上,酸疼酸疼刺激让两颗奶头有了反应。
男人故意挑逗牧嘉实的奶尖。
少年呜呜的哭。
牧嘉实被炮机肏很长时间,直到他晕过去。
清晨,任懿泽将牧嘉实抱在怀里掰开少年的大腿,在他的骚穴里塞一颗跳蛋进去。
牧嘉实眼泪滴落:“我不要这个东西塞在穴里。”他想拿出来,任懿泽压住他的手。
男人说:“你自己挑,被我肏一整天还是自己夹着跳蛋一整天。”
没办法,牧嘉实只能选择后者。
这看似是选择实则是在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