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影安尝到肉味后,不仅看轻了所谓的爱情,也爱上了挨肏的感觉了……
刚被傻子肏了半宿,此刻,宁影安的小粉穴又开始发胀发痒了……
“什么就一次?”
浑厚的男声,一开门,宁影安就惊呆了。
这个老男人……好高啊!还得仰视他……
长发乱糟糟的,一脸严肃和邪祟,
五官却又十分立体精致,看上去凛然不可犯的样子……
“我叫沧浪,想租你家的一间房子。”
老男人气势阴冷,只看了宁影安一眼。
“好……”
沧浪?笔名吧?和爸爸的笔名很像。
宁影安有些发呆,想也没想就点下了头。
小院子,只有三间房,
小小的客厅加主卧,此外就是对面小小的一间了。
沧浪这个奇怪的老男人,倒是很有分寸,
掏出一叠大钞扔给宁影安,就自顾自地去停在院外的他的车里,
把行李搬到小小的那一间里去了。
好多现金,足足有数万……
“哎……这太多了……”
“哎什么?我叫沧浪,叫我名字就行!”
“沧浪……大叔,你给的钱太多了……”
“闭嘴!这钱的大部分,本来是给你爸爸的,我借他的……可是他……”
老男人站定,雪映的眸子里晶晶闪亮。
“啊?为什么……”
宁影安真是被奇怪的老男人给迷住了……
他身上,有股奇特的气质,怎么说呢,就跟一个诗人似的……
“你当然不知道。我也是个作家,你爸爸是我的姘头。”
丢下目瞪口呆的小男孩,老男人长腿跨出院门,居然扬长而去了。
不是要租房子吗?怎么东西搬进来,他又走了?
一整天,奇怪的老男人都没有回来。
半夜时分,在凄厉的北风中,宁影安被喧嚣声惊醒。
心惊胆战的,宁影安拉开窗帘去看,
雪亮的月光下,一个瘦弱的老男人,挥拳就击倒了一个年轻强壮的小男人……
“别打他!他是个傻子……”
宁影安叫嚷着冲出房门的时候,傻子已经逃跑了,
雪白的地上,只留下了他一颗殷红的牙齿……
“这么骚?这可不像你爸爸!怎么傻子也可以?”
老男人转身就进了他小小的房间了。
此后,傻子一次也没有来。
傻子的大鸡巴满足了他,却也因为丢了一颗牙齿这样的小事,也把他给抛弃了。
如果傻子真把他当作神仙哥哥,真像犯傻时说的死了也不会离开他,
那就不至于连反抗老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他又不是打不过老头子……
呵,傻子也会骗人呀。
——老男人住了下来,大多时候不会理睬宁影安,但有时候也口若悬河。
老男人,也是太苦闷了。
他说,他很早就认识宁影安的爸爸了,
但因为他太穷,还没肏到情人的穴,情人就委曲求全的娶老婆了。
后来,已近中年依旧穷困潦倒的他,
又来找了情人,他终于肏了情人的穴,也跟他借了一些钱。
他没说,——他从来不肏别的人的穴,也不会借别人的钱。
情人发觉,他唯一得爱依旧属于沧浪。
沧浪当然也不嫌弃他娶了女人。但这家伙,拿了钱后再不回来了。
等到沧浪有钱的时候,他却怨恨而死了。
他以为,不止是他老婆骗他结婚。
他的情人居然为了那么点钱,也骗了他……
生活,完全没趣了。儿子们已经长大,他可以死去了。
——男人和爸爸的故事,让宁影安相当震惊。
他不知道老男人有没有说谎,但他也发觉,老男人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老男人,现在还是穷困潦倒,但他好像丝毫没想过去死。
他写的文章不值钱,但也足够活着了。
“比起苟延残喘,死去更没有意义。”
老男人讲完故事,推开碗筷,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寒假快结束了,昨晚又是大雪,
今天的阳光却很好,有些立春后的暖意了。
和傻子弄脏的床单,今天得赶紧洗了晾一下了。
老男人静悄悄地,新装的空调依旧没开。
“我这人是个怪物,和别人不一样,我不怕冷的。”
“那你为什么装空调?”
“你老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来偷窥,我怕冻着你呀,小骚货。”
这前几天几句对话,一直萦绕在宁影安的脑子里,也不知道男人说的真的假的。
他老是去偷窥倒是真的,对他目不斜视的老男人,让他很胆怯,也很好奇。
黄昏,残阳果然像鲜血。
床单已经晾干了,该收起来了。
刚要收起床单,宁影安就听到老男人打开房门的声音了。
知道他过来了,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
烟草味,男人味,
讨厌却迷人。
真让人迷乱。
但宁影安没有转身。
心如惊鹿,狂跳不止。
“啊!”
喜颤的尖叫,美少年被老男人从后面搂住了。
不敢转身,一动也不敢动。男人搂得越来越紧,粗硬的身躯让宁影安颤栗。
“沧浪大叔,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不要!”老男人恶劣地捏住了小男孩的下巴,语气却很坚决。
“不公平!你的故事我都听完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小骚货,故事真假重要吗?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再讲了。”
“啊?为什么啊?”
“因为,过去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有意义只是当下——我和你。”
窗外,寒风凛冽,鬼哭狼嚎。
而房子里温暖如春,郎情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