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脸上都是泪水,他太累了,就这样脏着身子睡熟了,男人给他细细地擦净身子,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不停翻滚的恶欲,快步走出房间。
“嗬…嗬”,破裂的喉咙发出破旧的鼓风机般的嘶吼声,男人拿起口袋里的刀用力划向满是疤痕的手臂,撕开绷带,新旧交加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他闭了闭眼睛,把一大把药片一口吞进口中。
他的内心叫嚣着那些低劣的欲望,把他吞噬殆尽,来之前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把顾安吓着,但他居然还想着跑!就应该把他的腿手脚打断,那样就不会跑了,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那样就不会说着另他伤心的话了,把他囚禁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那样就可永远,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不行,那样会恨他,他不想看到顾安满是恨意的眼神,强大如林景深,有朝一日也会为了爱人展现出柔软的一面。他用肉欲麻痹自己空虚的内心,没人会知道在夜深人静时他是如何度过这漫长的32天的。他由疯狂到烦躁再到平静,只有他知道自己平静的外表下藏着是一颗残虐的心。
他本来已经想好了,找到顾安要怎么对待他,他要把顾安变成一个在床上放荡不堪的骚婊子,让他只能每天在家挺着骚逼让自己操,一刻都不能停,就算怀孕了也要抱着孕肚让自己操他的母狗逼,调教大的奶子逼要每天给自己暖鸡巴用。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只是他胯下的一个玩物。
他面露痛苦地靠墙蹲下身,眼睛红的滴血,目光锁向顾安的房间,又面露出柔情。他轻柔地抚摸着那枚戒指,终于他想到了什么,结婚,对!只要他们结婚了就可以了,那样他们就是合法的夫妻,顾安就再也不能逃开他了,他灰暗的眸子重新燃起希望。
他都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带着顾安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完全把他们目前所处的状况抛之脑后。
顾安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早已穿好衣服坐在一旁,他龇牙咧嘴地坐起来,下面疼得要死,腿间的阴蒂还没有收回去,大咧咧地杵在股间,有种奇异的感觉。
“老婆,你醒了,先吃点饭…”,男人把准备丰盛的早餐摆到他面前,顾安昨天喊的嗓子都哑了,他捏了捏喉咙,不知道男人又要做什么,他只从桌子上拿了一晚暖胃的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男人拄着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顾安被他看得发毛,他别开眼,自顾自地喝着粥,很快热粥下肚,他才好受了些,“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再也受不了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那种眼神了。
林景深没有生气,笑容不改,“老婆我们结婚吧,婚礼的话可能得一个月以后了,你知道的,筹备什么的都比较麻烦,我得花时间准备一下,所以我们就先领结婚证”,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幻想着结婚后的生活。
顾安瞪大浑圆的眼睛,“你疯了?”,过大的动作牵扯了身下的伤口,他疼得“嘶”了声,
“我已经想过好了,等我们结婚,我把赚的钱全都给你保管好不好,我知道你怕疼,你不想生孩子我们就不要,我有你就够了”,“还有什么…对,你想去工作的话,老公帮你找好工作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样都行好不好?”,男人的态度几乎很是低微了。
“你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只是因为工作吗?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林景深,你说的这些到底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想的,我不会跟你结婚的”,顾安推开男人放到自己身上的手。
“为什么”,“男人喃喃道,“不行,不行…要结婚,现在就要去”,说着他紧握住顾安的手,拉着他就要走。
“你放开我!”,顾安见推脱不开,照着他的脸就给了他一巴掌,男人愣了愣,随后露出有些受伤的表情,“你又打我”
“是因为玩弄骚逼弄得你太难受了吗,可是你明明也很爽”,男人没有理会顾安羞耻的红脸,继续说,“你看骚逼还在吃着我的手指不放呢,骚蒂子也很淫荡啊,渴望着插入呢”
顾安别过脸去,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他又被玩喷了,男人“啵”地把手指抽走,骚逼不舍地紧紧勾着不让它离开骚洞。
“既然你不想看见我的话,那我就先走了”,顾安向门口望去,看到男人真的走了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表,才七点半,他抬起酸痛的胳膊,看到自己斑驳的身体,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不能去上班了,他拿起老旧手机给老板请了个假,又把弄脏的床单放到洗衣机里面洗干净,才得空休息会儿。
冰箱里还剩一些菜,他打算中午随便吃些对付一下过去,“嗡嗡”,他晃过神,水开了,他连忙跑到厨房,“啊!”,他把烫伤的手指赶紧放到水龙头那冲洗,可还是留了一个红印。
他恍惚地坐到沙发上,突然惊奇地发觉小逼痒的很,他夹了夹腿,还是解不了痒,他对自己如此淫荡的行为感到羞恼,可是下面传来的阵阵酸痒让他无法忽略自己的欲望。
好想有什么东西来止止痒啊,他伸出手摸去,只摸到一片粘腻,他突然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黄瓜,真的要用那个吗?可是真的好痒,终究是本能战胜了内心。
房间里传出的阵阵呻吟,让人无法与纯朴老实的黑汉子联想在一起,“嗯啊…不够啊…还想要更多…”,他又想念起男人的大鸡巴来,总是很粗很长插的他直接高潮。他手指有些拿不住沾满淫水的滑溜溜的黄瓜,他用力夹紧,可还是从他已经被玩松的逼里掉出。
男人进来就是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