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祁阔:我家小孩不懂事,还请多多见谅,给点时间,会长大的~
(最近登录ht讲运气,能登录我就尽量多更一点,反正都囤完了嘿嘿)
-----正文-----
玄关升腾起缱绻的热气,牛仔裤和卫衣被一双皮鞋踩在脚下,在窗外路灯有限的投射下,两个灰色的身影映照在墙上,像一团难舍难分的连体婴。
祁阔双手抱着翁小筠那两团肉乎乎的屁股,将人抵在墙上,衬衫被激烈的摩擦揉开了几颗钮扣,露出健壮的胸肌,解开拉链的裤子挂在胯骨上,胯间是一包从内裤里捞出的雄浑武器,沾染着血腥,吐露着汁液,正虎视眈眈的睨着某人隐秘处的那个小肉洞。
他沾染着血迹的手指再次探入翁小筠口中,搅拌,濡湿,然后拉着晶莹的口水退出来,直接就往后面那个小洞钻进去。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插入,按压着甬道的嫩肉曲伸扩张,祁阔手很大,手指修长,露在外面的食指不时从会阴处搓过,激得翁小筠“嘶哈”乱叫。
“做过那么多次,里面还是一样又软又紧,翁小筠,你天生就该被操。”祁阔沉溺在紧窒的肠道触感中,说出来的话滚烫色情,还没真正进去,他就浑然忘我了。
翁小筠双腿夹在祁阔腰两侧,全部体重都挂在他身上,眉目洇水,一侧的乳头被咂的红肿水光,另一侧在祁阔说完话后,也被周到的光顾了。
一口嗦进嘴里,咬着硬了的乳头裹舐着反复往外吸,故意制造出刺耳的口水声,要么就用牙齿啃咬虐待,完事儿再一口一口吸吮,从翁小筠这个角度看就像在哺乳,他都没脸看……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忍无可忍,咬着嘴唇催促:“快点进来……我不行了。”
祁阔比他更难捱,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翘得老高的肉棒,那比常人还大一圈的茎头就像个钉子,一点一点悍入那个水滋滋的肉穴,把它撑大,把它撑吐。
进入的过程无论温习过多少次,撕裂的疼痛都是无可避免的,翁小筠双手紧紧搂着祁阔,痛苦的比着眼睛,求饶的喃喃着:“轻点,轻点……你太粗了。”
当祁阔完全推入进去时,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极其克制的感受着阴茎瞬间被成千上万个吸盘从四面八方嘬吸的快感,还没开始动,就快高潮了。
“操……你他妈怎么这么能吸,快把我吸死了。”
翁小筠不确定祁阔自己知不知道,他在做爱的时候浑身都是一股袒裼裸裎、轻慢不敬的性感,除去那身严谨制服的包裹,他就是个释放本我的粗鄙蛮横的坏人,为所欲为,让人恨的牙龈咬穿,却又无奈其何。
“嗯啊!”随着翁小筠的一声闷哼,他被一把利剑从中间剖开了。
“翁小筠,”祁阔咬着他的唇瓣,不温柔的研磨着:“记好了,在我这里,家暴是这样定义的。”
下一秒,上翘的阴茎就开始在属于它的裹挟空间里生猛耸动起来,大进大出的架势像是要把含着它的肉嘴给贯穿。
翁小筠还没来得及细品他话里的意思,就被猝不及防的冲撞钉得倒抽一口气,第一下就有种把肠道刺穿的错觉。他整个身子是挂在祁阔身上的,几乎是半悬空,很没有安全感的体位,加上祁阔每次退出时双手都会把他往上抬一点,再次插进去时又会撒手,让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胯间,将自己的生殖器完全吞吃到底。
祁阔爽利的低吼着,翁小筠被搞的仰头吟叫,他觉得自己被干穿了,甚至一瞬间有种会不会胃出血的惊惶。
“疼……啊疼……”嘴上喊着疼,阳穴却始终把祁阔咬的紧紧的,那种从尾椎滋生出的快感浓烈而诡异,只有祁阔能把他操的那么欲仙欲死。
祁阔挺动着腰杆,低头看着自己的肉茎频繁进出,又看看怀里的人一边哭着喊疼,那饱胀的小阴茎一边硬直的贴在小腹上撒欢儿的满足样,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家伙。
托着屁股操干了十来分钟,他退出来,把人放到沙发上,借着窗外的光,两手托着翁小筠的腰,把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将被操到淌水的小肉臀亮出来。
那鲜红的小肉嘴像是终于得以喘息,一开一合的换着气,不时还从嘴里吐出些许淫汁。看着那糊在肛口的分泌物,祁阔弯下腰,把人倒吊着提起来,整张脸埋进那片泥泞。
细密的吻在落在肛口周围,一边亲一边舔舐着咸腥的体液,嘴巴将不断收缩的小肉唇整个包裹住,舌尖插进菊眼里顺着褶皱舔吃嘬吸,沉醉其中,就像在跟那张小嘴接吻,太色情了。
翁小筠早在祁阔把头埋下去的同时就彻底投降了,手抓拧着沙发垫子,全身酥麻犹如持续的低电压触电,脚趾勾紧,只能哭着发出嘤嘤的哼唧。祁阔的口腔湿润热烫,笼罩着他的小穴,灵活的舌尖舔到哪儿他痒到哪儿,舒服到随时会去世。
“啊哈哈……啊……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办啊?”他没有无病呻吟,他真的预感自己下一秒就会死。
在哆嗦与颤抖中,翁小筠小腹收紧,闷哼了一声,射精了。
浓稠的浊液尽数喷在祁阔脸上、头发上,就像个被玷污的魔鬼,凶煞中添上了一抹淫邪,可怕的勾人。
高潮刚结束的翁小筠气喘吁吁,还没缓过神来,殊不知祁阔麻利的贴到他身后,用自己还未得以释放的钢筋铁棒顶着他臀缝,咬着他耳垂低低的说:“你倒是爽了,我还硬着呢,怎么办?”
话听起来是在询问意见,可还不等翁小筠开口,祁阔就抬起他一条腿,迫使胯间大开,滴答着前列腺液的龟头顺着臀缝再次挤进刚被自己吃过的肉穴。被操熟的菊眼痛快的接纳了这个粗浑的大家伙,尽管还是有些冒犯的浅痛,但互相取悦的两个器官很快就融洽的合二为一。
“嚯……”祁阔长吹一口气:“我来了。”
侧后入的姿势很犀利,角度的原因让微翘的龟头能更紧密的在肠壁上来回剐蹭,柔嫩的肠肉被狰狞的小头顶撞的又痛又快活,啪啪的肏穴声在不大的房子里清晰入耳,听着害臊,却又叫人欲罢不能。
祁阔手指捏着翁小筠娇红的乳尖揉掐,将小红肉夹在指缝间,整只手掌覆盖在胸肌上,随着下身卖力的挺动,手指陷入白豆腐般的胸肉里,忘情的揉搓,像是要把那皙白的胸揉碎在掌心。
极致的爽利让祁阔忽略了指节咬伤的疼痛,反复揉捻间再次渗出血,浸润在珍珠色的胸膛上,被揉捏出一朵血色的花,惊艳撩人,绝无仅有。
“嗯哼……嗯……慢点,轻一点,我快穿了……”翁小筠觉得自己快废了,大开的胯间,才射了没多会儿的小香肠在祁阔的怂恿下再次抬头,后穴被干的欢腾,连带着前面也亢奋起来,被撞的一弹一弹的。
翁小筠茫然的抓着自己的老二撸起来,享受被快感前后夹击的刺激。
“怎么慢?这样么?”祁阔果然拉慢了进出的速度,而是碾压式的缓缓进入,再摆动起臀部搅动着出来。这么一来虽然速度慢了,但摩擦却更重更强烈,一个回合就足以让人发疯。
“啊不!不要慢!要快快的……要快啊,啊嗯……你真的要把我弄死了。”
祁阔着了魔似的,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性器一次一次夯实在那张肉嘴里,塞进去时连小腹都会被隐约顶出个形状,拔出来时连带着腺液和鲜红的肠肉一起拖出,看那贪食的肉嘴吞吃自己的大鸟,画面香艳到祁阔都难以自持,只想更用力的毁坏,听翁小筠被自己操的半死不活的哭喊声。
屁股被撞得通红,混合着分泌物里外泥泞,在前后持续了近半小时后,祁阔紧紧抱着他的人,恨不能把整个鸟连带阴囊都塞进那个骚洞,碾磨堆积快感,然后一挺。登顶高峰的瞬间,他仰起脖颈,皱眉叹了一声,一股由胯间四处蔓延的酥麻遍布全身,就像水波纹,一圈一圈往外扩散,飘飘欲仙。
胸膛的汗水浸湿紧贴的背脊,释放出的精液灌入甬道,两个人不分你我,合为一体。
祁阔断断续续耸着下体射了好几次,翁小筠迷迷瞪瞪觉得被射了一肚子,而后那根烫人的茎身从身体里滑出来,带出一缕缕透明拉丝的液体。
细碎的吻从颈后一路朝下,顺着肩膀到后背,蝴蝶骨,脊梁……都留下了祁阔缱绻的烙印。
他抱着翁小筠,细嗅他毛孔间淡淡的酒气,眼中是他看不见的黯淡,这时候的祁阔不再咄咄逼人不再狠戾,反而透着几分寻遍精深却不得要领的无奈。
他前额抵在翁小筠背脊上,喟叹一声:“翁小筠,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的人,我根本琢磨不透你在想什么,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被操的头晕眼花的翁小筠还泡在性爱的旖旎中,突然听这么句摘头去尾的话难免有些智商不在线,“我没让你做什么啊……”他何德何能,怎么敢对祁阔提要求。
“你是有多大委屈,非要去喝酒?”祁阔问:“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祁阔最后这句话,让听的人五味杂陈,翁小筠此刻才幡然醒悟,他耍小心眼的行为对祁阔造成多大的困扰。这个人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举重若轻的样子,没有什么是值得他放在心上的,更没有什么事能压倒他,正是这样一个强悍的人此时却略显示弱的问自己,让自己告诉他,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翁小筠受不了这样的祁阔,就像一把软刀子剌在他肉上。明明错的是自己,却把一无所知的祁阔也给牵连进来,闯了一身祸,还厚着脸皮让人帮忙擦屁股。祁阔始终在为他考虑,而他……
越想越难受,终于,翁小筠转过身子跟他的男人面对面,头发炸毛,脸蛋淤青,眼里是扑簌的泪水,抿着嘴半天,说了几个字:“你没做错,错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