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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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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美‎‌人‍‎‍随时随地都是需要英雄来一个公主抱哒!

-----正文-----

初哥随手点了颗烟叼嘴里,大喇喇的靠近翁小筠,手指捻起他外翻的衣领,睨着内里肉杏的秀色:“呵呵,不要紧张,天下之大,好玩的东西太多了,有的乐趣你可以用钱买到,但有的,用命都换不来。”

他拿下嘴里的烟递给翁小筠,翁小筠躲了一下:“我……我不会抽烟。”

“初哥给的烟,你必须抽。”

翁小筠知道这根烟他是逃不过了,他很后悔一时念起没有告知范思哲自己的行踪,现在单枪匹马掉入狼窝,他无路可退。

颤巍巍的接过那根烟,强咽下那阵在胸口翻滚的呕意,他知道如果不接下这根烟,他也没活路了。

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无异于其它尼古丁的味道,但多吸两口,就开始神志涣散了,整个过程上头很快,也就不到五分钟。

翁小筠的视线逐渐天旋地转,盯着床上那个扭动着腰肢依旧红潮满身的男生,绝望的等待着自己药性发作,然后失去理智变成床上男生的样子,他已经无法分神去想别的事,把所有希望都寄于针孔摄像头。

初哥有条不紊的解开他衬衫纽扣,手指缓缓移至胸前那颗别致的胸针,装模作样的摆弄着研究一番,一把扯掉在地上,用脚尖碾的稀巴烂。

“你……”翁小筠一提气,却没能把话骂出来。

初哥老辣的笑笑:“想阴你初哥,你还嫩点儿。”

初哥指尖滑开翁小筠的衣服,露出那具光滑到发亮的身躯。他眉头一扬,眼前人的品相出乎他意料的满意,手指攀上展开的嘴角揉捻着,“不错,是个小宝藏,玩完这次再治你也不迟。”

翁小筠还是露马脚了,并且是在他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露的马脚,他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唯独没有做好被侵犯身体的准备。

“不行!”

初哥的手触上他少年般奶白色的身体,像是许久不曾触碰过如此光透的美玉,舔着嘴皮满脸猥琐的‍‌‍‌淫‍‎色‍‍‎‌‎遮都遮不住。

既然已经穿帮了,翁小筠也懒得再伪装,他用力拍开初哥的手,却被反手抓住往前一带,整个人跌在初哥身上。

这时候翁小筠才惊觉,他身体竟然软成这样,可以说是毫无还击之力,甚至连呵斥的力气都没有,他总算共情到床上的男生了——纵使心中波涛汹涌,却也只能任人鱼肉。

“哦哟哟……还挺软,看着没几两肉,抱起来却软软糯糯的,好好揉。”初哥说着还真就上手在翁小筠腰肋上揉起来。

翁小筠被他那双粗粝的手揉的反胃,他想躲想抗拒,但却百般无力,皮肤上像是爬满蚂蚁,又麻又木,脚尖点地时东摇西晃,完全靠初哥手上的力量架着他才能不瘫在地上。

“放开……放开我……”他用尽力气想把人推开,但每一次无力的推搡都聊胜于无,加上虚软的语气,反馈到初哥这里就成了‌‍情‍‎‌‍趣‎‌‌‎的挑逗,愈发火上浇油。

脑子里一窝混沌,越来越没办法分辨感知,翁小筠隐约觉得好像有人在脱他裤子,他摆动着身子奋力抗拒,却再次适得其反的撩起初哥蒸腾的‎‍‍情‍‎欲‌‎‍‎‌。

“嚯……你真是个小妖精……”初哥手上还提着他褪到一半的长裤,再也忍不住挺着性器就冲翁小筠的小腹胡乱挤压纾解欲望。

翁小筠知道是什么人在弄他,那根烫呼呼恶心玩意儿顶在他肚皮上磨蹭,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让他恶心至极。

“滚开,滚开……”纵使疲软无力,他也硬要抗争到底,直到失去意识,甚至死在这里。

“到底是谁让你来的,嗯?”初哥小腹的动作没有停,喘着粗气凑到他跟前问。

翁小筠被他搂在怀里,冷薄道:“关你屁事。”

“再嘴硬我就要真刀真枪的上了。”

翁小筠在那根烟的促使下早已有了反应,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亢奋感愈加强烈。这是完全违背他生理意愿的,但他根本没法控制,就像被蚊子咬了想要挠皮肤那样,他下身硬了就只想找个泄欲的出口,只是脑子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在敲着警钟,警告他千万不能,至于为什么不能,他已经想不出来了。

“是我自己要来的,没谁让我来……”哪怕毫无可信度,翁小筠也要嘴硬到底。

初哥冷嗤一声,重重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以示惩戒,然后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抓过丢在床边都没来得及盖盖子的润滑油,随便挤了一堆在掌心搓开,完全不搭理床上被喂了药的男生那尖利的嘶嚎,一步一步走向翁小筠。

“这些年想查我的人多了去了,黑道白道多的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毫发无伤,你来查我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吗?”

“喂到我嘴边的人,”初哥双手杵着沙发靠背,矮下身子直面翁小筠:“我没理由不吃,但吃完了我一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这句话就是在变相宣告翁小筠的死亡。

翁小筠闭上眼睛,用最后的平静蔑视初哥的死亡威胁,他脑海里兜兜转转都是祁阔那张脸,训斥他的,呵护他的,膈应他的,教育他的,还有爱他的……要结束了吗,那就快点结束吧。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含混间翁小筠听到某些不和谐的动静,一声闷响后,伴随着繁杂琐碎的脚步声,原本闷噪的空间霎时好像注入了丝缕清爽的氧气,呼吸开阔了不少,但他还是晕,像是被捂在不透气的被窝里,意识含糊不清。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好像寸衫未着,衣服都被初哥扒光了,不管进来的是什么人,都不能就这么赤裸裸的……

片刻,翁小筠只觉得身上背盖了块布,接着身下一空整个人被捞了起来,一双手浑厚有力的把他抱在怀里,他刚想挣扎,隐隐闻见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木质香调,这香味几乎是刻在了他的DNA里,不假思索的让他安心下来,就算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一刻他也知道……他不会死了。

一个低哑带着几分微颤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喊着:“宝贝儿不怕,我来了。”

翁小筠紧紧攥着那人的手臂,挣扎着想睁开眼睛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像知道是谁,但又不敢确定,他要亲眼看见心里才踏实。只是经过几次努力,他都没能看清,每次睁眼看到的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他一点都没反应过来,那天自己的头一直深埋在祁阔胸前,在祁阔把他抱出那个房间走到停车场的路上,他一直像练铁头功一样拼命往人胸腔里扎,不扎出个洞誓不罢休,害的祁阔胸口后来疼了好几天。

祁阔把人放进车后座时,翁小筠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那般死活不放手,祁阔亲亲他脑门儿,哄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开车带你回家?”

直到“回家”两个字传入耳中,翁小筠才堪堪放开祁阔,然后疲惫到几乎失去意识的躺在车后座,思绪忽明忽灭,某些东西像碎片般影影绰绰的出现在脑海,却无法排列组合起来。

他知道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但又不清楚怎么回事,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范思哲还一人在大场子里陪客喝酒,他用尽力气抬起一只手,企图代替眼睛寻找祁阔的身影,嘴里喃喃的念着:“范思哲……他在一楼,19卡座……”

祁阔反手握着他的手,沉着嗓子说了句话,他没听清,整个脑袋完全被那根烟和熏香像煮沸水般咕噜着,头痛欲裂,加上下面硬起的那包肉也胀痛难忍,翁小筠再也没力气硬撑,昏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待翁小筠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在医院。病房是个三人间,正前方坐的是祁阔,床边站着的是李畅。

在嫣香屿发生的事一头子蜂拥而上,他振臂一呼想要坐起来,没料到刚一挺腰,就浑身酸疼,像骨折一样,害他差点失声惨叫出来。

他的小动作被眼尖的李畅看了个正着,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喊道:“祁老师,小翁醒了!”然后矮下身子,问翁小筠要不要喝点水。

翁小筠摇摇头,视线始终集中在逐步靠近的祁阔身上,没有原因的颤颤巍巍。他应该没记错吧,千钧一发之际是祁阔把他从那个初哥的房间里抱出来,并且送到车上的,怎么……此时祁阔看他的眼神那么阴沉?是哪里出问题了?

莫非……

“范思哲呢?”他激动的又想坐起来,但肌肉和骨骼的酸痛让他有种身子散架的错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徒劳的抻了抻脖子,又老老实实躺回去。

祁阔看不出任何情绪,双手杵在床尾栏杆上,说:“他没事。”之后交待李畅先回法院,把翁小筠醒过来的事告知刑侦队的人。

李畅嘱咐翁小筠好好休息,明天给他带奶茶,然后就离开病房了。

当病房里只剩下翁小筠和祁阔两个人时,氛围立马就变了,变得很奇怪,多了些松弛感的同时,隐隐的也增加了某种羁绊。

翁小筠不敢正眼直视祁阔,明明他没有做错事,但就是心虚,那是一种自己打自己脸的心虚,声音若似蚊蝇:“对不起,我还是给你添麻烦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祁老头最吃这一套。

祁阔没说话,双眼带着厉色好好看着他。

翁小筠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把祁阔给得罪了,本是迫不及待想问问嫣香屿那边现在什么情况,愣是没敢张嘴,有种一张嘴就往枪口上撞的恐惧,他是真的怕祁阔。

“其实我……没事,就是身上酸疼,过两天就好了。”

祁阔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打算开口。

“然后,这事可不可以不要让我爸知道,他……他会骂死我的。”

“刑侦支队都出手了,你觉得能瞒你爸几天?”祁阔终于说话了,但却让翁小筠心里更是瘆得慌。

翁小筠咬着嘴唇,两手藏在被窝里握紧双拳,心有不甘却无法反驳。

“翁小筠,”祁阔声音不大,但就是让听的人直发怵:“谁允许你单独行动?谁允许你突然变更行动计划?你有没有考虑过范思哲,你只是个法助,不是刑警,还真当自己能飞檐走壁应付一切突发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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