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摊开了,就都敞亮了!
-----正文-----
“嗯,祁阔……嗯……”
翁小筠就像只被主人蹂躏的小猫,摊开身子四爪朝天,把自己最脆弱的器官都展现在祁阔眼前,摊开所有,毫无保留。
祁阔极尽温柔的对待着他的宝贝,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微凸的喉结抚摸而下,翁小筠的皮肤就像涂满了油脂,滑腻得很,引着老家伙的指尖一下就滑至胸前那朵盛开在大雪中的小梅花上。
蜷起食指和中指,用指节夹住那颗洇红的小肉球,挤压数下,然后往外拔,俨然一副大人捏小孩鼻子的恶作剧。
新鲜且陌生的微痛刺激着翁小筠的感官,他“嘶”的提了一口气,接踵而来的就是以点带面过电般的触感,酥酥的,后脊梁都麻了。
祁阔就像抚玩一件觊觎已久的宝藏,一点一点挖掘,一寸一寸玩弄,有滋有味,不亦乐乎。
口中包含起那粒柔软挺立的小樱桃,贪婪的舔吸着,手却没停止的一直往下探索,挤进裤腰里,深入至腿间。
老家伙的手粗糙滚烫,到哪儿都像带了把火似的,一路点燃至臀肉后方——翁小筠知道他等不及想单刀直入了,指头微曲强行钻进软腻温热的后穴,一拱一拱的开始给它放松。
“唔嗯……”
翁小筠稍稍挺起了小腹,让祁阔的手指能进入的更深,那股嗞嗞的电流再次随着指尖的按摩,由尾椎传遍全身,他咬着唇,嗓间压抑着随时会冲破喉咙的呜咽,只从鼻息里哼唧出几声乖腻的童音。
许是嫌裤子太碍事,祁阔抽出沾染了黏液的手指,连带翁小筠的西裤和内裤一并剥下,那鲜红娇俏的小鸟就扑棱着跳出来,直指祁阔。
“帮我脱裤子……”他声音里满是陷入情欲的浑浊,跪在翁小筠身上,居高临下。
翁小筠看到的是男人为他动情的模样,那性器隔着宽松的裤子都尺寸骇人,他迫不及待想看的更清楚,于是抓着祁阔的家居裤往下一拖,那包核武器跃然眼前。
“好大啊……”这句话说的情不自禁,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三个字的分量。本来就是啊,那根肉茎就像一杆枪,哪怕还在枪套里,却已沸腾的几乎要把枪套撑破——灰蓝色的子弹头内裤,裤头被里面的肉头顶的半透明,还被淫液浸湿了一小片,太下流了!
祁阔被他由衷的赞美激的又胀大了一圈,低哑道:“喜欢吗,喜欢就喂你吃好不好?”
说罢,自己拉下了与他身份定位极其不符的子弹头内裤,丢在床上,青筋蹒跚的肉棍油亮硕大,一弹一弹的,茎头分泌着水滋滋的液体,是他急于求欢的证明。
祁阔拎起翁小筠一条腿架在肩上,让他以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呈现在自己身下,当他看到那张小嘴急促的开合着索求进入时,适时扶着自己茎身对准那软糯的洞穴,直捣黄龙。
“呃啊……疼,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翁小筠只是第二次被弄,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老东西非寻常人的尺寸,依旧撕心裂肺的痛。
祁阔只进去一半不到,当然不解腻,但他对待小朋友是极有耐心的,俯下身,堵住翁小筠抗拒的嘴,不让他再冒出自己不想听的话,挑开他轻颤的唇瓣,觅到那湿软的舌肉,吸入自己口中,搔痒逗弄,吻得温柔,吻得感性。
他知道要怎么带翁小筠的节奏,就这么哄着骗着,楞是一点一点把自己那根粗大的性器固执的塞进狭小的肉洞里。
“啊……”
被完全吞入的那一刹,连祁阔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都忍不住舒坦的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肉体就像娇艳的蔷薇,就算带刺,也丝毫不影响它的盈香雪腻。
而翁小筠在承受着被开疆破土的疼痛同时,也领略到了空虚处被填满的满足,但痛是真的痛,他颤颤的发了一头冷汗,咬着祁阔的嘴唇,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滚下。
“很疼?”祁阔发着气音问,舌尖舔去咸湿的泪。
“疼……”他双手紧紧搂着男人,又想要爽快,又怕撕裂的疼,矛盾得很:“你轻轻的……动一动。”
祁阔真不舍得弄伤他的宝,强忍着大张挞伐的冲动,扭着下腰,缓慢的在肠道里抽动起来。手握上小朋友通红的生殖器,一下一下的捋动,不时还一并揉搓着下垂的两个小卵蛋,帮他舒缓疼痛。
随着身体慢慢适应,翁小筠感到刚开始那尖锐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灭顶的快感,一步一步从尾椎攀爬而来,扩散至全身。
他舒服的发出无助的呻吟,方才紧蹙的眉心也舒展开来,眼中盈润着情欲的水光,嘴里喃喃的催促着:“祁阔,快点,再快点……”
祁阔知道时候到了,折叠起翁小筠的膝盖窝,轻松容易的将其压在他脑袋两边——练过舞的人这柔韧性,在床上算是体现出最强优越感了。
嫩红的肉穴此时以一个狼吞虎咽的形状完全暴露在祁阔眼前,像是嘬着他的粗大不停吞吐,就像一张贪馋的肉嘴,边吃还边流口水,这淫靡的一幕看的祁阔差点没控制住当下就交待了。
他翘起屁股,狠狠的往甬道最深处冲撞,一下接一下,凶猛快速,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都是甘霖酣畅的快感,过瘾的就像被剥掉一层皮。明明是带着一些皮肉摩擦的轻痛,但也因为这点疼痛,让交欢的愉悦更清晰、更汹涌。
“舒服吗?嗯?”祁阔嘴上问着,但他知道翁小筠是舒服的,不然那小淫穴也不会流这么多水,还嘬着他不放。
“还……还可以。”
又是“还可以”,明知是口是心非,但祁阔还是非常不满,果断加大挺送力度,整根从滑腻的肠道里退出来,抽高小朋友丰盈的屁股,瞅准洞穴猛然一送,须臾间,他爽得灵魂都在荡漾。
“嗷!”也不知道翁小筠这声猝不及防的惨叫是因为舒爽还是被吓的,他瞪大双眼望着祁阔,破口大骂:“老子差点被你捅穿了!”骂完接踵而来的却是一声销魂的嗟叹——一听就是撞到骚芯了,爽的六神无主。
“那里,就是那里……重一点,重……哈啊……”初涉性事不久的翁小筠也不知道刚才祁阔撞的是哪里,只知道刚才那一撞他整个人都失重了,浑身酥痒,脚趾都勾起来了。
祁阔有意捉弄他,嘴角溢出一抹邪笑:“这么着急,有这么舒服么?”
“舒服,舒服……”翁小筠都快失智了,被层层叠加的快感推搡着,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祁阔,嗯嗯……你……你弄死我吧!”
祁阔早已被身下小朋友那副脸缀红花口吐春意的模样迷的半死不活,尤其在听见他说出求欢的虎狼之词后,更是性致大开,挺动着硬到充血的阴茎,一炮接一炮在绵软火烫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起来,毫无保留,力量大的像是要把甩动的囊袋也一并挤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让它一次吃个饱足……
两个男人互相紧拥着,在一片杂乱的床上奋力肉搏,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粗急氤氲的喘息,发泄着用之不竭的欲望,这一刻任何事都与他们无关,只想一头扎进性爱的欢愉中,忘我交媾。
翁小筠的精液尽数喷在祁阔胸前和小腹上,又被他以持续不间断的公狗打桩方式,如数磨蹭回翁小筠身上,物归原主。
可怜孩子被他从床中央操到床头,又从床头追着操到床尾,只能徒劳的抓着床单嚎叫求饶,根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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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阔半截身子趴在翁小筠身上,几分钟前暴力啪啪的余韵还未褪去,两个人一身汗,湿黏的身子叠在一起,腿勾缠着腿。
他有一下没一下贪恋的轻嘬着翁小筠胸膛的汗水,感受着他还没平静的心跳,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性爱痕迹,像一头餍足的兽,慵懒惺忪。
翁小筠眼角还噎着泪,眼眶鲜红剔透,嘴唇被撕咬的微肿,似乎还停留在最后激烈的冲刺中没回过神来,股缝间流淌的热意持续了好一会儿还没结束,祁老头到底是往里喷了多少发?
“几点了?”他拍拍祁阔肌肉错落的背脊。
祁阔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吸着他肋骨附近的嫩肉,一副意犹未尽的贪婪相。
“哎你有完没完,你非要把我弄得明天连衬衣都穿不了吗?”翁小筠发现今天的祁阔特别幼稚,也出奇的粘人,跟白天一丝不苟坐在庭上敲法槌的祁法官大相径庭。
祁阔轻嗤着笑起来,“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什么味道。”他连澡都没洗。
“骚味。”
“这么形容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是小狐狸精,当然有骚味,勾的我一恍一恍的。”这个时候的祁阔毫不吝啬的说着肉麻话,越露骨越爽。
翁小筠看出来这人短时间内压根就没想过从他身上起来,只能自己支撑着胳膊起来半截身子,够着去看床头柜的闹钟。
嗳妈……怎么就十一点了,他俩居然腻歪了三个多小时。
眼见翁小筠摇晃着柔软的身子要下床,祁阔不解:“你要干什么?”
“回家,”他强忍着后面的酸胀,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你该不会想让我睡这儿吧?”
“为什么不可以?”
翁小筠说:“我就这身衣服,被你蹂躏的跟烂抹布一样,明天你要我穿着去上班?那可是有损咱们法院的公众形象,本来这身制服就跟卖保险的挺像。”
“不准走。”刚刚还像个黏糊人的牛皮糖,突然就祁法官上身,说变脸就变脸。
“不准走?”翁小筠讪笑起来:“凭什么?”
祁阔始终保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动作,结实的臀大肌晾在朦朦的灯光下,两手抱着被褥,恹恹的看他:“我衣柜里有衬衣,够你穿了,还有新的内裤……袜子也有。”
翁小筠怔了几秒,差点笑出声来,老流氓是在求他留在这里吗?
“你就这么想我留下吗,祁老师?”
“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爽完就提裤子走人的。”
翁小筠丢下衬衣走过去,侧坐在床沿:“咱们可得讲道理,要说爽……你比我更爽吧?”
“少废话,洗澡去。”祁阔推他的脸。
“我还没答应留下呢,洗什么澡?”
祁阔懒得搭理他,甩着长腿下床走到衣柜前,翻了一套睡衣和一条内裤丢给翁小筠:“睡衣是干净的,内裤是新的,去吧。”
翁小筠就没见过这么蛮来生作的人,“嘿你……”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祁阔凑到他耳根子旁:“洗完白白,我告诉你答案。”
翁小筠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乖乖选择去洗澡,他是真的想知道祁阔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毕竟在这之前他俩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太蹊跷了。
速速冲了个澡,把后面残留的东西清理完,穿上祁阔的睡衣走出浴室。
祁阔坐在沙发上抽烟,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翁小筠看了好一会儿,继而轻笑:“不错,睡衣没我想的那么大。”
翁小筠嘟囔:“好歹我也一米七九好不好……”把他想成个矮冬瓜了是吧。
祁阔起身走过来,低头在他颈间嗅嗅,“真好闻~”然后拉着他的手朝书房走去。
翁小筠上次擅自打开书房门被祁阔骂的鼻青脸肿的事还记忆犹新,以至于他现在对那个房间依旧望而生畏,碰都不敢碰,但此时祁阔却带他往里走,究竟是为什么?
祁阔刚要推门,翁小筠手一缩:“等一下,你不是不准我……”
“那是两个月前,现在你可以看遍我家里的每一分每一寸。”祁阔说着,推开书房门。
书房里摆着一张四方桌和两把木椅,对立的两面墙都立着书柜,上面满满当当摆着各种书籍,本是书香溢味的房间,最显眼的却不是群立的书海,而是正前方那幅近乎一比一的古风硬照。
这张硬照对翁小筠来说又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太久没见过了,熟悉是因为当年他拍这组写真的过程犹如被强摁着头喝水的驴,百般不情愿,但看在钱的份儿上又不得不低头,总之整个拍摄过程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
只是……这照片怎么会在祁阔这里?
他回头,茫然的望着身后的祁阔:“你怎么……”
“给你拍照的人是不是叫石宴磊?”祁阔从后面环着翁小筠,下颌搭在他肩上:“他是我同学,那年就是他邀请我去看的影展。”
祁阔去看了石宴磊的摄影展?
翁小筠不知道这到底是缘分还是笑话,当年当他在大学里碰上迎面截住他的石宴磊时,只见这个人胸前挂着一台单反,自来熟的打了声招呼就开门见山,说自己是个摄影师,想帮他拍一组照片。为了证明自己的职业,石宴磊还当场拿起相机给翁小筠拍了一张素人照。
照片单纯借用了光学折射的技巧,把素面朝天的翁小筠拍出了清水出芙蓉的剔透感,技术还不错。
石宴磊主动表示这是有偿拍摄,结束后会给翁小筠一笔报酬。正逢那段时间他想入一台新的笔电,一听拍摄流程也就三、四天,于是便答应了。
他哪里想得到当时自己为了挣点零花钱拍的照片,会被心上人如获至宝的收藏在自己家的书房里。
身后的体温暖得翁小筠背脊酥麻,他呆滞的看着自己N年前拍的硬照,有点羞怯:“你是因为看了影展就……”
“就被你这只小妖精迷住了。”祁阔朝他耳后呼着热气。
画里的翁小筠身穿杏红色半透明长衫,领口从肩上自然垂落,堆积在臂弯处,半坦着胸膛,衫间探出半截白花花的大腿,尺度在朦胧间张力游走,不被明确的性感见仁见智。
可翁小筠怎么能想得到自己处心积虑在祁阔面前搔首弄姿半天人家都不痛不痒,到了让他心动的却是一张不会动的照片。
“没记错的话石宴磊的影展是七年前办的,所以你……”
“你让我等了七年,小崽子。”祁阔嘴唇在他耳朵周围摩擦,四处放火,留下一串火星儿。
七年……翁小筠愕然,原来在他惦记祁阔的时候,祁阔也对他产生了同样的情感?
“当时石宴磊跟我说过有人把这幅作品买了,就是你买的?”
“对啊,看得我眼睛都撕不下来。”
“早知道何必这么破费,直接找真人让你看个够。”翁小筠转身反抱着祁阔,响亮在他嘴上啵儿了一下,奖励他的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俩人始终保持着近距离的暧昧,祁阔跟他鼻尖抵着鼻尖,说:“我怕一见到真人就会控制不住兽性大发,那样翁老师会要我命的。”
“那……”翁小筠想起某些糗事,并且越想越蹊跷:“我在你们同学会那天趁你喝醉了……偷亲你那事,你也知道?”
祁阔嘁笑:“当然知道,你亲的那么笨,动静又大,我嘴巴都让你咬了个口子,死人都被你给亲活了。”
翁小筠前所未有的羞窘了,搞了半天自己的把柄早被祁阔握在手里了,只是人家懒得说。这人每天都用玩味的眼神瞅自己,之前翁小筠还沾沾自喜的认为是人祁阔有意撩他,现在想来肯定觉得他是个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的滑稽蛋!
丢人啊!翁小筠!
“讨厌啊你!”他两只手捶打祁阔的胸膛:“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一直不跟我说,害我像个小丑一样整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你肯定特想笑吧!”
“没有,”祁阔抓起他的一只手,顶开他的掌心交缠握住:“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也不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少年时懵懂的冲动,还是来自一个成年男人的慎重决定。”
翁小筠的激动被他骤然认真的神色给压回去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祁阔,等他继续往下说。
“不管你选不选择我,我都会把主动权交在你手上,我们之间的关系,起点由你决定,一旦我们开始了,终点就是我说了算。”祁阔眼中布满沉甸甸的黑,凝视着怀里的小孩:“我把牵头的权利交给你,所以你要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要,”翁小筠的回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生怕晚一秒祁阔又会开出其它附加条件:“翁小筠,要跟祁阔,谈恋爱。”声音颤巍巍的,却让听的人如痴如醉。
祁阔眼色逐渐流转为温脉的光,注视着这个一往无前的人,胸口湍急澎湃,多少年没有过的动容和脆弱齐齐涌上心头,他微声叹息,接着低下头,记不清是今晚第几次吻上那双唇,那双就算坐在办公室无意识的一瞥,也能让他即刻就乱了心智失了神魂的诱粉的嘴唇。
翁小筠被突然压制而来的力量冲的眉头一皱,继而闭上眼睛,主动张开嘴唇迎合男朋友用情至深的掠夺,唇舌间的柔肠百转最终带出一个湿滑带色的吻……
原来他暗恋的人,一直也在暗恋他。
第二天两个人并没有同行去法院,祁阔倒是不在意,但翁小筠固执的要自己坐地铁,说到底他还是觉得这对祁阔影响不好,毕竟人家是民一庭副庭长,前段时间还听到传言说上面有意要提拔祁阔当庭长,不管消息可不可靠,他都不想因为私事影响到祁阔的仕途。
很多观念平时大家在聊天胡侃的时候都说无所谓,都能接受,但凡一涉及到具体的人和事就是另一种态度,都是双标狗。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祁阔不在,但他的电脑是开着的,翁小筠琢磨着男朋友应该是开会去了。
屁股刚坐下,范思哲那狗鼻子就凑过来,煞有介事的在他周围嗅来嗅去:“奇怪,怎么祁老师身上的香水味还没散?留香时间够长的,”他含沙射影的盯着翁小筠:“都留到你身上来了。”
翁小筠心脏咚咚几下,大呼不妙,早上出门时他看见祁阔在喷香水,自己也吵吵着要蹭点,愣逼着祁阔往他身上喷了好几下,俩人嬉闹了一阵才出门。他以为那香水味早在坐地铁时挥发完了,没想到……
这都什么破香水啊,留香时间那么长。
“瞎、瞎说什么?”他无力的狡辩着。
“Tomford的烟熏乌木对不对?”看来范思哲已经猜测到某些既有事实了:“逻辑王者,爱较真,深邃,禁欲,疏离……啊,这款香水简直就是为祁老师量身定制的,完全不适合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男生。”
其实来法院的路上翁小筠就发现了,这个香水味就只有在祁阔身上才能挥发出它的精髓,喷在自己身上就有种东施效颦、不得要领的喜感。
“这么明显?”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范思哲继续火上浇油:“这香水一闻就不是你的,这衬衣一看,也不是你的,综上所述,你昨晚睡的床,肯定也不是你的……唔!”
翁小筠一把扑上去捂住范思哲的臭嘴,生怕他泄露天机,他压着嗓子嗔怪道:“你声音小点行不行?这里随时有人进出!”
范思哲眼珠子都爆出红血丝来,扯开他的手唾骂:“卧槽你手刚捏过大便吗,这么臭!”
翁小筠:“我倒是……刚去了趟卫生间。”
“翁小筠你居然用自己摸完鸟的手来碰我嘴巴?我呸!”说话时范思哲就拿过桌上的消毒凝胶往自己脸上抹。
“活该,谁让你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
俩小子打闹的正嗨,就在这时候,门口一个阴仄仄的声音响起:“你们今年的绩效又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