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o(〃,▽,〃)o
我不要做阳伟啦!
肉文,不要太较真!!
-----正文-----
身为合伙人的朋友早上搭于时的车一起出差。
刚往隔壁市开了二十分钟,于时突然一个急转弯,以最高限速往反方向开。
“哎呦,搞什么?”朋友被晃得差点磕到头,疑惑地看向于时,“怎么往回开?你有东西落家里了?”
于时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薄唇微抿,冷峻的五官更显得不近人情。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谁惹谁倒大霉。朋友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系紧安全带。
许知砚皱眉看着突然又跑回来的男人:“你回来干什么?”
于时沉默地进门。
四处环视,确定家里没有进任何不该属于这里的人,许知砚也依旧穿着家居服、并没有想出门见别人的意思,紧绷的唇角才略微松懈。
回过头发现许知砚正环抱双臂,目光疏离地看着他。
见于时看过来,许知砚委婉地开口赶人:“怎么这么着急回来?不是要出差吗,别耽误了时间。”
于时看着他,想恶意地呛他‘这也是我家,我们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夫,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却也识趣地知道这话一旦出口,接下来又是无休止的冷战。
两人僵持着,于时先打破了沉默,他温柔笑笑,看着许知砚说得煞有介事:
“因为出门之前你忘记亲我了。”仿佛他特意赶回来就为了讨个告别吻。
于时重新回到车里。
合伙人兼好友心有余悸地看向他:“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回来捉奸呢。”
“我就是在捉奸。”于时重新点火,语气倒是平静,“他应该是外面有人了。”
于时闭了闭眼:“半年,他整整半年没让我碰过了。”
双性的身体特征决定许知砚绝不可能禁欲,那不让他碰的半年里,许知砚找了谁?
上周二是许知砚和于时的结婚纪念日。
两人在沉默的气氛中吃了烛光晚餐,又喝了些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酒量极差的许知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于时的求欢。
为了让许知砚食髓知味,重新记起他的好处,于时使劲了浑身解数讨好他。
光是用手指和亲亲摸摸就先伺候他射了一次,潮喷了一次。
许知砚的下身越来越湿,那天生就该挨操的雌穴更是饥渴翕张,贪婪地试图吞咽正在逗弄它的手指。
于时痴迷地看着他,手指摸过微勃的阴蒂和娇嫩的粉屄,情不自禁地扶正了他的腰:“坐我脸上来,宝宝。”
许知砚歪了歪头,呆呆地看着他,似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眼神也逐渐变得清醒。
他仿佛没看见两人赤裸抱在一起的身体和于时硬得时不时抽抽的阴茎,自顾自地推开了于时的手。
“够了,今天有些累,下次再做吧。”
他敷衍着就想起身去洗澡。
于时几乎冷笑出声,他毕生的自制力都用上才压下了用强的冲动,状似平和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毕竟许知砚为了不和他做爱,已经用过不知道多少理由了。
今天累了,不做;不舒服,不做;明天要忙,先不做了;嫌于时身上有酒味,有烟味,不做了;下次再做……
于时忍气吞声,准备得万无一失了才来找许知砚过夫妻生活,就差焚香祷告了。
那次许知砚确实挑不出刺来,他面无表情地躺床上:“那你自己来,动作轻点,我想睡了。”
于时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他一边做,许知砚一边睡?真的不把他当男人了是吗。
那晚最后也没做成,于时再会装再好的涵养也没憋住,选择摔门而去。
他摔上门的最后一秒看到许知砚已经熄灯躺下,对于自己的丈夫深夜出门丝毫不过问,不知道是信任于时,还是于时去哪里他都无所谓。
酒吧里热火朝天,各个卡座陪酒的俊男靓女擦着边,哄酒劝酒,暧昧极了。
唯独于时和朋友这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大男人。
朋友听得直咋舌:“这你不和他好好聊聊?”
“有什么用?”于时轻描淡写地喝下一杯烈酒,“刚发现不让碰的时候聊过,哄过,也吵过。他说什么?他说他知道是自己的错,愿意离婚。”
于时嗤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这还怎么吵?我说想和他上床,他说愿意离婚让我找别人。”
他握着酒杯的手用力,指节甚至有些发白。终于是趁着这里没外人,狠狠骂了句:“妈的。”
“除了出轨还能是什么?”
于时微笑地看着前方那对一看就不是原配的男女,想着是让人把这两人拍下来示众,还是叫警察过来扫黄。可惜在他有所行动之前,那两人就发现了他的视线,恼怒又畏惧地起身离开了。
于时感到惋惜,他现在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但凡见到像偷腥的、出轨的,都想发挥一下富裕的正义感。
合伙人摇头:“你和他那么多年感情,他不至于出轨吧。而且以许知砚的性格,会直接跟你提,大家好聚好散。”
于时惊讶地看着他:“他只是跟我闹闹脾气,你怎么就说到好聚好散了?”
这就是不想散的意思了。朋友摇摇头,于时年轻有为、英俊多金,却被许知砚折腾成这副模样,也是可怜。
他小声提议:“今晚叫个懂事的陪陪你?”
于时摇头:“我可是好男人。”
朋友实在没辙了:“反正许知砚出轨了,你也犯不着为他守身。”
于时不赞同地看着他:“他没出轨,你这样说他坏话,被他知道了,我可不可能站在你这边。”
朋友乐了。得,自己一口一个许知砚出轨了,别人说一句,他倒是又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