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冲冲冲!
-----正文-----
卧室里灯光昏黄,与外面纯白的雪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面对着褐色的窗帘,健壮的男人光着上半身,笔挺的跪着。
眼睛上缚着藏青色的条纹领带,双手被拷在背后。
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纹理清晰,鞭子的力气很大,与皮肉接触清脆的响,阵阵的回荡。
红痕在脊背上交织,几条重叠在一起,红成了深切的血色。
狮子大人虽然久不在王朝了,但是手还是一点都没有生的,他对鞭子的力道掌控得很好,上一次他把他抽得满背都是血,连警服都染上了,漂亮是漂亮,就是洗得有点麻烦!
这次特意留了手,这种不破皮,不流血的鞭痕,红红肿肿,次日再变得青青紫紫,最性感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丝毫都没有小奴隶臣服的姿态,反而仰着脖子勾着嘴角轻轻的在笑。
即便是眼睛被领带束缚着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松弛。
偶尔感受到力道重了些,会闷哼一声,重重的喘息,“主人……轻点……真的很疼”
你疼?你他妈的疼个鬼!
自从刑冷跪在他面前了之后,狮子大人就很少去王朝里耍了,因为和刑冷比起来,哪里的sub都他妈的太差了,即便是银座,都没有他这么高的身体素质,更何况这货比银座骚得多了。
而且,他还不是什么sub,为爱屈膝,更加迷人了。
黑色的皮鞭像是毒蛇的杏子,撩到后背上,刺到骨头里,牵动着整个身体的神经颤抖,炽热的疼痛忘情的轻吻着皮肤,刺激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液,汇聚成一股一股,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
汗液里带着淡淡的盐分,划过红痕,神经痉挛,痛感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跪着男人微微紧了紧拳头,臂膀上的肌肉崩得硬挺,仰着脖子,一声粗喘,“嗯啊……爽!”
我草!这他妈可是刑冷啊,能单手抗炮男人,就跪在这里给老子抽!
跪着的男人染上了情欲,连声音都嘶哑了,“主人……别打我了,好疼啊……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了……真的,求求您饶恕我吧……你累不累啊……”
他声音很淡很轻,裹上了浓厚的情欲。
你他妈的疼个鬼!刑冷可是挖胳膊上的子弹都只会微微皱眉头的男人。
狮子大人明明知道他这是装的,为了哄自己开心,因为抽一个不会求饶的sub太没劲,但还是弯着嘴角歪着头,将手里的鞭子随意的丢在了一边,靠着床坐在了地毯上,豪放得分开了双腿。
“把手铐解了,爬过来”
旁人定然做不到的,只有刑冷能做到,背着双手被拷着,还能自己解开。
不是拿钥匙解开,是一只手捏住另一只手的掌骨,捏到骨折脱臼,那只手就可以顺着出来了,然后自己再把骨折的手掌接回去,这曾经是刑冷保命的本事,现在就成为了狮子大人取乐的一环。
拿下了手铐,刑冷活动了一下手腕,非常听话的没有去扯眼睛上覆着的领带,“主人……爬哪里去啊?”
“来我这儿,让主人摸摸你的头”
“可是人家看见不,不知道主人在哪里呢……”
“自己找!”
他是看不见,可是他可以听得见,一般来说,刑冷只要能听到声音,就能在三秒之内判断出声音发出的方向和大概的距离,这是他在警校里经过成千上万次的训练才学会的本事,也是一个卧底警察最基本的素养。
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哄他们家狮子大人开心,他故意像只没头苍蝇似的,满屋子乱爬。
这他妈可是扛得了钢枪,玩得了大炮,剿杀过无数毒枭的人民英雄,满身的腱子肉,像狗一样四脚朝地跪在地上爬,时不时会撞到茶几、桌角,可怜兮兮的呼唤主人的怜爱,“主人,您在哪儿啊……奴找不到你呀……好疼啊……撞得我头疼……”
狮子大人哪里肯出声,屈起了一条腿,饶有趣味的看着他终于找对了路,爬到了自己面前。
刑警官还是跪着,爬在地上,抬起了毛茸茸的脑袋,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手,“主人,我乖不乖?”
狮子大人抚摸着他的脸庞,“乖,简直乖死了”
修长的手指往下,顺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刑冷仰了头,以供自己的小可爱能更好的把玩。
指腹轻轻摩擦着硕大的喉结,偶尔吞咽,这颗乒乓球大小的东西跟着上下滑动,掉在尖尖上的汗液,顺着精壮的颈线往下流,伴随着粗狂的喘息,散发出浓厚的欲望,勾得人心猿意马。
“你他妈的……太骚了……”狮子大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坐直了身体,贴近了他,微微舔弄了一下他的耳垂,“刑警官,我想看你……忍不住尿出来的样子……”
狮子大人再差,曾经也是王朝S级的调教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以往种种,包括现在,都是刑冷故意在陪着他耍,虽然让一个不是sub的攻,心甘情愿的跪在脚下,也很爽吧。
但是dom天性使然,他想要征服他,想要看见他被生理的欲望折磨到失控,发疯,想要成为控制他的一部分,生理的,心理的都想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一走了之一百多天,丝毫都想不起来他。
刑冷勾着嘴角笑了笑,虽然眼睛上还缚着领带,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来他的不屑,“好啊,主人,不用忍不住,我现在就可以尿出来,尿主人身上,一定很爽……”
“你他妈的找抽是吧!”狮子大人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他的鸡鸡从裤子里放了出来,狮子大人的鸡鸡此刻都已经硬得不行了,没想到这货,还是半硬不硬的状态。
大拇指对着硕大的蘑菇头狠狠的按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刑冷微微皱了皱眉头。
钝感力像是刀子,在身体最脆弱,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死命的凌辱。
他想看他失态,想看他崩溃,想看他生理性的歇斯底里……
哈哈哈哈哈哈……刑冷在心里忍不住的笑,可爱的小狮子,跟只小馋猫似的,好玩儿……他是从来不吝啬赐予他口头上的便宜的。故意倒抽了一口气,浑身颤抖,“主人……别这样玩,疼……把我挖废了,操不了你了,多可惜啊!轻点……嘶……真的疼……”
“那你求我啊?小奴隶”
“求你,求你,真的求你,求主人了,饶了不懂事的小奴隶吧,再也不嘴贱了,真的好疼啊……”
“那你叫一声我听听,乖狗狗”
“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狮子大人心情大好,见他额头上汗都出来了,放松了手里的力气,刑冷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长吐了一口气,跪坐在了后脚跟上,还不忘尽职尽责扮演好一个sub,“谢谢主人”
狮子大人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从床头摸出来一根细细的铁丝,铁丝上面缠着一圈细腻的绒毛。
他和麒麟与教授不一样,他从前在王朝主要都是以消遣满足自己为主,从来不会真正的考虑,要怎么征服sub,他没那闲功夫也没那种兴致,征服不了,征服不了那就换一个能征服得了的呗!
就像是银座一样,他知道自己hold不住,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才能hold住他,开心快活就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抽谁不是抽,他只是因为玩得时间久,认识的人多,才在这个圈子里有了名气。
之前他特意同教授交流过的,教授同他说,一般情况下,硬汉是不太恐惧暴力与血腥的,相反的暴力与疼痛会让他无比的兴奋,所以可以试一试不疼不见血的方式,让他痒,他可能会不行……
狮子大人轻轻的爱抚了一下这根硬挺粗壮的鸡鸡,力道不轻不重,刑警官非常受用,他还在享受之中猛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鸡鸡的小孔里面穿进去,直入身体深处。
异物挤进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喘了口大气,“小可爱……干嘛呢……”
“你猜猜看……”
刑冷只需抬一抬手就能将眼睛上绑着的领带拉下来,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还在弯着嘴角笑。
挺硬的鸡儿里铁丝越入越深,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异物的刺激,马眼周边都泛出了一圈红肿,晶莹的液体顺着铁丝溢出来了些许,染得湿润顺滑。
狮子大人看红了眼睛,“你他妈的,不当小奴隶真的可惜了”
“我不就是你的小奴隶吗?难道主人要抛弃奴了吗?嗯哼……狮子大人”他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带着长长的尾音,带着长长的尾音,“不要嘛……奴很骚的……一定会伺候好主人的……嗯哼……”
我草你妈的,你还能再骚一点吗?!贱货!老子就看看你有多厉害!
狮子大人饶有趣味咬了咬嘴唇,捏着那根细长的铁丝,猛然转动了一下,铁丝上的绒毛嵌在身体深处,细细密密的扫荡着周边的软肉,又痒又麻,零零碎碎,从最脆弱的中心,在身体里四散开来。
刑冷当即身体前倾,一只胳膊撑住了地,喘了口粗气。
狮子大人满意极了,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怕痒啊,刑警官……哈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再骚一个给本大人看看……要不说教授能把银座训得服服帖帖的呢,都是有原因的……”
主人调整了个姿势,轻嗅着他颈间的味道,永远都带着炮火中的硝烟,顺着他的精壮的颈线一点一点的往上游移,柔软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深深的往里面钻。
头皮发麻的感觉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全身的感觉神经好像都汇聚成了一点,叫嚣着想要冲破禁锢。
尤其是鸡鸡里面穿进去的那根东西,太细了,不是疼,就是不舒适,上面沾了细小的绒毛,轻轻的扫荡着越挠越痒,像是蚂蚁的脚,蜜蜂的刺,欺负着最敏感的软肉,让血液加速,欲望放大,汇集到坚挺的肉柱子上,憋不住一点。
刑冷受不了了,直接上了手,想把下面那根东西拔出来。
狮子大人手疾眼快,踩住了他的手,“干嘛?你不是小奴隶吗?小奴隶就要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小奴隶是要受罚的,玩不起啊?”
男人放弃了掀桌的打算,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控制着身体的变化,时不时的发出几下性感的哼声。
果然,这货……不装的时候,是不爱说话的……
他故意凑近了他的耳朵,“教授说要是从前没玩过呢,先不能搞得太烈了,因为容易受伤,那个部位不好治,但是你可不是一般人啊……沙漠之鹰,警队之星,数次扫荡了毒窝的男人,所以,我在上面涂了非常猛的春药,哈哈哈哈哈哈……爽不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妈的!老子弄不死你!
“嗯哼……”
他扬起了脖子,满身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往下淌,简直了,荷尔蒙爆棚。
三五分钟的时间,媚药起了作用,跟着里面细小的毛绒一起,猛烈的刺激着软壁,药物的作用,让神经与感觉变得更为敏感,更容易发散,细细密密层层叠叠的瘙痒猛烈的冲击,愈演愈烈……
狮子大人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一只手撑着地,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
满足,甚至是有些得意,dom天性使然,几乎都有点飘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后你要是落到敌人的手里或者被刑讯逼供什么的,老子绝对给他们通风报信……哈哈哈哈哈哈……一世英名,啪!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草你……就一下,刑冷就放松了那么一下,鸡鸡深处一大股暖流涌了出来,他控都控不住,深深切切的感觉着淡黄色的液体往外溢,淅淅沥沥的,裤子连着地毯都湿了一大片……
“我草……”狮子大人瞪大了眼睛,几乎都跳了起来,看着刑冷近乎瘫软的撑着自己,满背都是红痕,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失态之后的余韵,他简直都要惊呆了!
真他妈的尿了啊,教授牛逼啊!爽!哈哈哈哈哈哈!
刑警官一把扯下了眼睛上的领带,拔掉了鸡鸡上的那个鬼东西,看了他一眼。
狮子大人后怕的退了一步,“玩不起是不是?想掀桌是不是?”
老子他妈的!男人一跃而起,三步并做两步将他薅了过来,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