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树枝样的挂钟静静的移到了十一点半,客厅里一整面墙的奥特曼窗帘垂到了地上,灯光昏黄,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不紧不慢的看着手里的画稿。
时不时喝一口茶几上高脚杯里的红酒,的抽出几张画稿,满意的点点头,放在了一遍。
很快,盛开回来了,虽然浑身都是酒气,但是他并没有喝醉,只是脸颊有点微红。
“嗯?你在家啊,今天不用上班啊”
男人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看着手里的画稿,随意的回应了一句,“嗯,今天休假,哎……你这个好像画的有点问题啊”
“什么啊?”
盛开换了鞋就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边上,同他一起看画稿,郁望一本正经的指着里面被五花大绑的西欧小王子,专业又严肃的给他解释,“这个,你看看,你这个绳子画的不对,这样绑一挣扎就开了,这个绳结一看就不对,太外行了……”
盛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应该是……”郁望想和他描述一下,但是这事儿好像又不是那么的好描述,“这我也不好说啊,我这儿正好有绳子,我从工作室带回来的,我给你演示演示,再拍张照,你就知道了,怎么样?”
孩子被忽悠得狂点头,“嗯嗯,谢谢哥”
他直接从茶几下将粗糙的麻绳拿了出来,指了指边上的男的,“脱裤子啊”
“还要脱裤子啊?就演示一下,还脱什么裤子!”
郁望又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穿着衣服被绑,和光着被绑,完全是两种感觉,你看看你画的,里面这人可没有穿裤子,绳子和皮肤接触之后的那种摩擦,那种红肿,那种力量带出来的褶皱,你不亲眼看看,怎么会知道呢,你这不行……差太远了……”
“哦,有道理啊”盛开小哥站了起来,利索的脱了自己的裤子,奥特曼内裤被鸡儿撑得鼓鼓囊囊的。
郁望指了指沙发,“坐好啊”
盛开小哥听话的坐在了沙发的正中间,郁望郑重其事的蹲下了身,将他漂亮的腿小腿叠着大腿,从膝盖往后大约三公分的位置,粗糙的麻绳一圈挨着一圈,密密的缠绕了上去。
力量收紧,白皙的肉微微的往下陷,盛开看得非常认真,但还是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轻点,轻点啊,太紧了,放松点,有点疼了……”
“紧了才有这种效果,知不知道!要不然为什么要绑起来呢?这边,自己叠起来!”
郁望又换了另一边,如法宝炮制的将他另一条腿绑了起来,标准的M字,像是一只螃蟹。
盛开兴奋极了,“我草,牛逼啊!来来来……哥,拍个照,用我手机拍!”
他连忙掏出了边上裤兜里的手机,递了过去,郁望抿着笑意结果手机给了他连拍了好几张。
盛开接过手机就划拉着开始评论了,“我草,这真的绝了,这还真是和我画的不一样,你这个绳结怎么打的啊,又漂亮,又结实,我撑都撑不开”说着,他来试了几下,越是动就勒得越紧。
郁望没有回应他,因为他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盛开小哥一顿絮絮叨叨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细细看了看他,“你在干什么啊?”
“嗯哼?”郁望拍了拍双手,总算是完工了,“让你体验一下西欧小王子的快乐啊”
见他拿着几张手稿在面前晃了晃,盛开立刻反应了过来,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我草你!”
只可惜绳子的另一端绑在了沉重的沙发腿上,他一顿无能怒吼,没能移动分毫,“你他妈的干什么!给老子放开!放开!你他妈属黄焖鸡的吗!又黄又闷又垃圾,还他妈骗我!在键盘上撒把米,鸡的走位都没你骚!快给我放开!我不喜欢这样,听到了没有!”
“我这是在帮你啊,开开,让你更好的有灵感去创作……”
郁望说着,静静的喝了口红酒,盛开腿脚动不了,双手在空中乱揍了一顿空气。
这倒是提醒郁望了,又拿了两捆绳子出来,抓着他的手臂,一边一个呈一字型绑在了沙发的两端。
“哇……别绑这么紧……疼……哇……你放开我……你个死变态……”
郁望小哥歪着脑袋瞧了瞧他,“哦哦,忘了,衣服和内裤还没脱,没事儿,有办法”
他拿了一个小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全都剪破扯掉了,然后拽这他的腿往下拉了一截,又紧了紧绳子。
从沙发下滑了一截,腿失去了支撑,只能以M的姿态保持在空中。
“我草!啊——你要干什么啊——啊——哇——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郁望走到了壁橱那边,将他的前男友之墓一个一个全请了过来,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他腿前面的茶几上,“我们顺便请一些观众来欣赏欣赏,来,这个……1号是吧……还有这个……”
这些个相框,一字排开,正好满满的站了一排。
盛开惊恐的直喘着大气,“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啊……快放开我……哇……”
“没什么啊,了解一下你的过去,和你这些前男友,这个……”
郁望指了指第一张照片,“叫什么?什么时候认识的?交往了多久,怎么分的手?”
“你他妈的!老子凭什么告诉你啊!”
男人歪着嘴角笑了笑,拿起了茶几上一杯冰水,举在了他肚皮的位置,微微倾斜,晶莹冰凉的液体落到了肚皮上,盛开一声惊叫颤抖了一下,“哇啊——”。
更要命的是,冰冷的水顺着往下滑,源源不断,略过了稀疏的阴毛,有些滑落到了鸡儿上,有些汇到了蛋蛋上,还有些顺着他的股沟挠到了他细细软软的花穴口。
凉,太凉了,刺激得全部的感官剧烈的收缩,又他妈的动不了,只能扭来扭去。
盛开喘着大气,扬起了脖子,睁眼就在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五花大绑,被人肆意的玩弄。
尽管在床上身经百战,他哪里见过自己这么羞耻的样子了。
我草!郁望!果然!他妈的!毛爷爷说的没错!鬼子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洋鬼子也是鬼子的一种,你总有一天要落到老子手里!
“你他妈……”
这句脏话没骂出来,就看见这洋鬼子,捏着自己的鸡鸡头,把剩下的半杯对准了倒了上去,“哇……不要了,不要了,哥,哇……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太凉了……哇……”
郁望轻咳了两声,抱着双手坐在了一边,“说吧”
“他,他……我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大一的时候打篮球认识的,我……我只记得,他是个秒男,他说要和我上床,三分钟就结束了,然后就分手了……哇……”
郁望点了点头,又指了第二个,“这个呢……”
盛开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终于记起来了,“这个,这个好像是姓赵还是姓什么的,长得特别帅特别高特别壮,是学体育的,后来进国家队了,我不喜欢异地就分手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郁望认识了他相框里的每一位前男友,盛开说完口都渴了,“老子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腿疼!被绳子勒的!”
这腿真他妈的好看啊,一个男人怎么能长怎么能长漂亮的腿,又白又滑,还这么直。
郁望摸着下巴哽咽了一下,喉结跟着上下滑动,“急什么,教你……给他们看一场大戏”
男人坐到了一边,摸出了几个带链子的小夹子,歪到一边,大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开开,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好瞧瞧,我是怎么玩儿你的,这么好的素材,记得画到画里”
他的手掌从被绑的膝盖上滑了下去,一路摸到了大腿内侧。
绳子粗糙的摩擦,男人略带薄茧的手,引得盛开一阵战栗,他靠在沙发上,喘着大气,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没有力气撑着脖子了,只能仰着头摊在沙发上,清清楚楚的看得见郁望的每一个动作。
男人修长的手指分开了刚刚被欺负过的软缝,一股晶莹的液体便溢了出来。
空气灌入,盛开屁股都缩紧了,“你他妈……哇啊……”
郁望将那个精致小巧的夹子,分别夹在了他花穴了两边,金属的冰凉,锯齿的疼痛,很快就刺激着软嫩的穴肉翻涌,收缩,瘙痒感在腿心深处蔓延,“别……嗯啊……”
太他妈刺激了,我草!
“哎呀,还有最后一个,你说我夹在哪里呢?”
男人轻笑着,微微拉动着夹子上的链子,拉扯见加剧了锯齿的疼痛,引得盛开一阵浪叫,“别动……哥……哥……不行,呜……”,也不是疼,这细密的刺激,尾调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很快,他下面就湿的不成样子了,男人还在耐心的询问他,“开开,你说最后一个,我夹在哪里呢?”
他的手摸下去,准确的摸到了位于顶端的那个已经硬挺小豆豆,“这里可以吗?”
“哇……”盛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行……不行的……我受不了的,肯定不行的……”
男人两个手指撵着那颗小小的东西,享受着他的爱人,在他的控制下,颤抖着,抽泣着,喘息着,又害怕又想要,脸颊微红,浑身都散发着香槟的味道,美妙极了。
又麻又痒,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盛开控制不住的扭动着屁股,想减轻这种致命的折磨。
可绳子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一动就疼,一刻都不得放松,只能被动承受,最后带着哭腔求饶,“哥,别捏它了,求求你了……哇……我难受……哇……要不你操我吧,好不好,哇……”
“嗯……还不行呢……”
郁望说着,将剩下的那个小夹子,夹在这颗被折磨得红肿小阴蒂上,这样软嫩的地方,锯齿的疼痛被放大了数倍,直冲向头皮,“哇——疼……你他妈的!老子给你头拧掉!”
他拼命的想把腿合起来,可惜根本做不到,麻绳摩擦的快感给原本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又添了一把火。
郁望轻轻的扯动这夹子后面带着的链子,“放松点,享受,有时候轻微的疼痛,也很舒服的”
盛开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了,不停的颤抖,身体又怕又想要,就像行走在悬崖边。
这种被控制,被动承受的感觉,有点讨厌,但是还有点上头。
死郁望!臭郁望!你他妈上哪儿学的这些破玩意儿!
套路老子,绑老子是吧!你给老子等着!喜欢玩绳子,玩夹子。
等老子学会了!老子还要用鞭子抽你!
“爽吗?”男人挑着眉毛问他,盛开喘着大气,话都说不清楚了,“老子,老子爽你祖宗!”
猛然的一下,郁望非常用力的一把扯掉了所有的夹子。
盛开小哥一声大叫,“啊——”
控制不住的抖动着,鸡鸡和下面的穴口,都喷了出来,精液和淫水交织在一起,正好洒在了茶几上前男友们的相框里,零星点点,喷洒得特别漂亮。
他仰着头,喘着大气,在天花板的镜子里欣赏着自己的惨状,我草,好爽啊……
郁望也是很爽的,光看着就很爽,“啧啧啧,漂亮……”
“开开,把身体最软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供我玩乐,你这样这的好淫荡,好美,太迷人了,你知不知道,你惹我不高兴了,我都不舍得拿鞭子抽你,用对待小奴隶的方式对待你,就想这样,欺负欺负你,看着你气喘吁吁,意乱情迷,又怕又爱,甚至还会求我……”
你他妈的不是废话吗!老子又不是小奴隶,你拿鞭子抽老子一个试试?老子腿都给你打断!
居然还敢绑老子,你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