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子宫腔被扩张出了一个突破口,仅仅挤进去一个龟头对于明崇礼似乎远远不够,他还在尝试往更深的位置探索。
余岩在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下彻底失了神智,整个人心神荡漾,舌尖不由伸出口腔,来换取更顺畅的呼吸。
明崇礼此刻一想到自己射进子宫腔,就有可能会让身下余岩会怀上自己的孩子,鸡巴就硬得受不了,更加努力冲入子宫内部。
随后在近百下高速的冲击中,明崇礼的精水一瞬间注满了余岩整个子宫内腔,余岩小小的子宫腔口撑满了无数粘稠的精水。
余岩的肚子高高隆起,好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芝兰玉树,容貌绝美的男子会有能够怀上孩子的性器。
已经被折腾得够累的余岩,早就拉不住自己的衣摆,任由衣物松松垮垮地掉落在两人之间,无意之中沾染上不少暧昧的水渍。
即便是经常被明崇礼拉着做那欢爱之事,余岩也嫌少被明崇礼开发宫腔,那处本就窄小,根手指也放不下。
每每明崇礼有这样的想法后,余岩都哭得死去活来,不肯配合,只有极少数余岩被操昏之后,明崇礼才能对子宫腔发起侵略。
“小余弟弟乖,你既然肯为别人生女儿,也给我生个孩子吧。”明崇礼死死抱住余岩的细腰,身下巨物往宫腔里挺进抽出。
余岩都怀疑自己的下身是不是出血了,酥麻又疼痛的感觉挥之不去。
明崇礼不依不饶地横冲直撞进入花穴,每一次都把大肉棒从花穴口破开,重重一击挺到宫腔的最深处,直接冲向子宫壁。
“啊,好深,被肏开了,太深了,嗯嗯嗯,啊……”余岩失控地大喊,失手把左手边刚刚吞入的那跟毛笔挥落在地。
在温暖紧锁的子宫腔内,明崇礼终于感觉到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大量的精液涌入余岩的子宫腔,把原本小巧的宫腔足足撑大了一倍。
子宫被射入浓精后,余岩疲累地躺在桌面上,大口地开始呼吸,下身不断的抽搐。
随着明崇礼的大肉棒如同塞子一样拔出瓶口,身体里面被灌满的液体随着骚穴的软肉流淌在深色的实木书案上,分外显眼。
已经快被肏晕的余岩任由明崇礼亲吻,对明崇礼再次苏醒顶在自己后庭的肉棒无动于衷。
明崇礼看着身下迷迷糊糊的余岩,浅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桩。
后庭比起前面的花穴来说更狭小,扩张起来也更加麻烦。
起初余岩还有些抗拒,比起花穴来说后庭被入侵的疼痛感更胜一筹。
明崇礼将自己身体的阳物埋在余岩穴内,硬是拉着人坐在自己肉棒上转了一圈,把人顶背过去,面对余岩光滑洁白的背颈,直接从后面操干。
这个姿势更带着明显的征服感,明崇礼的手可以直接游走在余岩脆弱敏感的脊骨上。
明崇礼用精劲的腰腹反复耸动,干得更加起劲,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
随着明崇礼不断从后面操顶,余岩茱萸一样的乳尖和已经疲软的阴茎不断碰撞在微凉的书案上,直接带倒了几本书籍掉落在地。
余岩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明崇礼的大肉棒从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自己没忍住漏尿了。
淅淅沥沥的清水伴随着羞耻的水声从自己腿间洒落,直接打湿了一片的宣纸,在纸张上渲染出大片的浸湿晕染的痕迹。
余岩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好在因为没了力气,太过疲惫,羞愤地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他躺在书房的贵妃塌上,身边的女儿乖巧专注地玩着九连环,没有丝毫哭闹,这让余岩这颗如同被油烹一样的心,平和了不少。
“爹爹终于醒了,二伯伯说爹爹也起不来,刚到书房就困了。对不起,爹爹今天玉儿没起来,二伯伯说以后学习的时间改到巳时,玉儿要是再赖床就会挨戒尺打手心。”
余玉睁着一双跟葡萄一样圆溜溜剔透的眼睛,主动撅着屁股来到余岩身边,撒娇一样躺在余岩的怀里。
看着余岩亲昵地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小脑袋不挺地凑在余岩身上乱钻。
直到余玉不小心玩闹时小腿撞到了余岩的腰,余岩痛呼出声后,她小小的手脚慌乱地退到榻边,委屈慌乱地问爹爹有没有事。
即便是余岩感觉自己的腰胯快被明崇礼撞断了,但此时还是强撑着笑脸安慰受惊的余玉。
等到余玉心情终于好转后,又借口哄着她去外面玩一会,说自己还要小睡一会。
在余玉担忧又懂事的注视下,余岩温柔笑着送她离开。
在前往回廊花园的路上,余玉踢着脚下的石头子,有些闷闷不乐。
明崇羽今日休沐,心血来潮想起今日应该是二弟教导侄女读书的日子,索性来这里看看。
半路上就看到这个小小的粉色团子郁郁寡欢地踢石子,明崇羽对余岩和余玉父女俩本就多加照顾。
余玉随了余岩,生得漂亮可爱,跟年画娃娃一样,乖巧善良,嘴又甜。
余玉又特别喜欢这位大伯,自己想要的东西大伯都会送给她。
不像二伯伯说话总是弯弯绕绕,对她们父女俩没什么好脸色,余玉想起今早爹爹肯定是又被二伯伯挤兑了,眼眶都红红的。
“小玉儿这是怎么了,不在书房里面跟二伯读书,偷偷溜出来玩了?”明崇羽俯下身子,将还在郁闷的小粉团子抱起。
“今天玉儿没起来,爹爹肯定又被二伯伯骂了,呜呜呜,都是玉儿的错,玉儿要是不赖床,爹爹就不会受罚。”余玉小脑瓜写满了沮丧,今天她虽然不知道爹爹在书房经历了什么,但想到二伯伯说以后起晚了会被戒尺打手心,余玉心性单纯,还以为余岩也被打了手心。
明崇羽叹了一口气,点了点余玉的小鼻尖,拿出为余玉准备的小风车,在余玉亮闪闪的眼神之中送给了她,没几下就把余玉哄得开开心心。
没过一会余玉吵着饿了,明崇羽让下人带着余玉去府中的厨房,为小姑娘做喜欢的吃食。
至于明崇羽为什么没有跟往常一样陪同余玉一起去,主要他脑海思索着方才余玉所说的二弟似乎又找阿岩的麻烦了。
这些年,明崇羽也试图缓和两人的关系,可明崇礼似乎总是嘴上答应,举止言行却还在针对余岩。
而余岩本就胆子小,见了明崇礼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连带着余玉似乎也不太喜欢明崇礼,这让明崇羽有些担心起余岩这次是不是又在明崇礼手中吃了亏。
所以刚刚送走余玉后,明崇礼打算去看看余岩这么样了,是不是真同玉儿口中所说的,明崇礼打了余岩。
明崇羽进入宅院的时候,先是发现下人们似乎都不在院里,心中生气一阵怒火,难不成是这些下人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苛待了他们父女。
明崇羽准备问责下人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里屋的一阵疼呼声吸引了注意。
听声音是余岩的声音,难不成二弟真动了手,阿岩往日总是胆怯,自己往日跟他交谈,三句话都只能得到一声轻弱的回应,眼下疼痛得似乎都带了哭腔。
顿时明崇羽锋利的眉眼皱了起来,二弟真是胡闹,阿岩本就不曾习武,身体赢弱。
身为兄长不爱护弟弟,往日言语上冒犯几句就已经不应该了,今日竟然还敢动手。
明崇羽脚下生风,只想赶忙看看余岩有没有什么大碍。
他是习武之人,脚步本就轻盈,根本没有什么响动,等到他掀帘直接闯入内室的时候,本来还在贵妃榻上给花穴上药的余岩赶忙跌跌撞撞跳到床榻上。
余岩的神色之中尽是慌乱,他不确定大哥看到了多少,但看明崇羽面色如常,询问今日明崇礼有没有为难自己。
余岩尴尬地就这明崇礼的话聊了几句之后,明崇礼看着混乱的内室以及包裹严实的余岩,并没有多说什么,主动打算离开。
但本来温和亲近的面色,在转身离开余岩房间的时候,瞬间冷了下来,周身的气息也是天翻地覆,瞬间从稳重和蔼的兄长变成了疆场上人人惧怕的杀神。
方才他看得真切,那些痕迹......不像是打斗,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