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交织的撞击中,余岩下身高潮迭起到酥麻,恍然之中意识仿佛都已经上升到半空中。
再又一次被顶干得喷射出稀薄的精水后,余岩只觉得眼前短暂地出现一片的白光。
巨龙每次进进出出花穴的时候都用了极大的力气,导致当胯部触及的一瞬间就发出撞击的声响,就连身下的太师椅都发出吱呀声,显得极为色情。
明崇礼抽插的动作毫无章法可言,缓慢时折磨的余岩忍不住用穴口摩擦肉棒,迅猛时差点让余岩以为自己的肚皮都要被顶破。
看到余岩浑身香汗淋漓,身前可爱粉嫩的阴茎显然是射不出来的东西。
知晓余岩已经到临界点,明崇礼还是给他一个缓和的时间,减慢了力道与速度,换成更为温存的点磨。
小穴因为之前肉棒的操干,温度升高了不少,就算是被大开大合肏了半天,余岩紧致的穴道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
可这场性爱着实还只是开胃菜的程度,是因为余岩的底子太差,长久的劳作和忧心让余岩根本没有多少体力能在明崇礼的逼奸下坚持太久。
余岩脑子现在都不是很清醒,全都是身体的自然来摆动。
这种酥麻舒服的感觉,从一开始的抵触,已经变成了沉醉享受。
休息了一会,余岩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主动揽住明崇礼的脖颈,甚至还有些讨好地扭动腰肢催促疾风暴雨的冲击。
感受着少年笨拙的讨好,就连埋在花穴里的肉棒都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吸吮夹射了出来。
两个人都呆愣在当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余岩羞红了脸,想要起身,从这场沉沦的欲望中清醒。
可明崇礼此刻倒是不依不饶了起来,他不过是见余岩累得厉害,放了他一马,却被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反将了一句,没有防备地被夹射。
今天要是不把面前的余岩干哭,都对不起此刻被夹射的阳具。
明崇礼不再收手,倏地抬起余岩的臀肉,侵入不曾闯入的后穴。
甚至还将方才缓和的节奏提起,本就不似花穴一样绵软,易于承欢的后穴,都没有受到什么扩张,全靠明崇礼大阴茎之前在花穴里面蹭上的爱液和刚刚射出的精水直接抽插起来。
整个人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势,完全不像在浅插在花穴穴道时那般费力开拓。
余岩忍不住疼呼出声,连带着手指都控制不住地在明崇礼身后留下几道血痕,白皙柔软的细指搭在肤色微深却结实壮阔的后背,这画面直看得叫人血脉喷张。
感受到身后被直接划过的动静,这力道比猫爪重不了多少,但明崇礼还是勾唇,咬上了余岩的锁骨,颇有一副互相伤害的架势。
大肉棒带着势如破竹的侵略感直接捣入后穴,硬是把那处长久不用的穴肉奸了个透彻。
本身尺寸就让人看了吃惊的大鸡巴一次次不容抗拒地整根末入,完全勃起,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在余岩的肚子上突出一个不小的凸起。
余岩都觉得那东西的顶端似乎是顶到了自己胃部,带来一阵的反胃感。
面前的男人仿佛又变成了昨夜没有理智的野兽,余岩泪流满面,腰肢和胸脯被牢牢摁住,浑身上下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合欲望,属于明崇礼的大阳具在身体里面不断疯狂肏进拔出,将自己的精神逼到绝境。
两人身下单薄的太师椅哪里承受得住这持久的冲击和重量,嘎吱嘎吱的木头晃动声随着每一次明崇礼操进穴内,好在这处房门已经关上,隔音也还不错,里面淫乱的声音没有传播出去。
害怕被下人听到的余岩慌忙地握住身边的太师椅的把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发出,不远处还有女儿大声玩闹的声音,余岩努力忍耐喉咙溢出的声响。
不行,不能被人发现,不然,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余岩坐在挺立的大鸡巴摇头晃脑,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面到底还有没有精水,只记得到后面自己前面的阴茎射出的精液都快成了透明的液体。
不过好在余岩撑到了最后,明崇礼猛然加速,将下巴放在余岩的肩头,将人牢牢嵌入自己身体。
随后明崇礼埋在余岩身体里面的龟头开始剧烈抖动,浓白的精液从中间的射精口射出,直接灌入肠道之中。
肠道内壁被精水烫得痉挛,穴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十分乖顺的余岩,明崇礼餍足地笑着用余岩的手擦拭自己已经取出的肉棒。
......
余岩在将军府中住了四年,日子并不如意想之中的好过。
整个人即便是每日进食不少食补药膳身上也没有涨多少肉,但好在看起来气色要比最初好上许多。
倒也不是像以前一样吃不饱穿不暖的难熬,实在是余岩每日都要承受精神上的恐惧。
大哥倒是对他极好,放出话说过,余岩以后仍是府上的主子,府中上下自然都不敢怠慢余岩。
可让余岩愁眉不展的是那位二哥,明明外界传言大哥才是不好相遇,说一不二的铁血将军,可大哥对待他进退有度,处事心细体贴。
反倒是被人称赞心智近妖,八面玲珑,被坊间称为笑面狐狸的二哥才是让他最害怕的。
余岩忍住每次被二哥强迫交欢的害怕,来换取自己和女儿在将军府中的安稳日子,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让余岩每次都很忧心会不会被人撞破。
尽管大哥稳重可靠,体谅照顾他们父女良多,送了许多顶好的东西来。但自己不过是四年前被寻回的便宜弟弟,而二哥可是跟大哥一同长大,同父同母的兄弟。
若是自己跟二哥这种不能见光的关系曝露于青天白日之下,余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一定会是被放弃赶走的那一个。
不行,为了小玉儿,他也要忍耐。
余岩的女儿已经长到四五岁的年纪,比起旁得同龄孩子聪明了不止一星半点。
让余岩受宠若惊的是大哥也十分喜欢小玉儿,前些日子还主动提及要为小玉儿请一位好的先生开蒙读书。
像余岩自小生活的村子向来都是尊重读书人的,镇上唯一的秀才先生也是备受礼遇,认识许许多多的字。
余岩他自己被拐走时太小,长大又经历坎坷,至今府中随便一个下人只晓得文章识字都比他多得多。
余岩对于女儿要有教书先生这件事很是期待的,一大早就为女儿换上了俏丽的粉色小袄,连带着自己也梳洗了一番,换了月白色的衣袍不想在先生面前失了礼数。
可对上那双桃花眼含笑晏晏的俊颜,余岩面色一愣,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是二哥?
“看来小余弟弟很是吃惊,我好歹也是京城数百年来最年轻的探花郎,当一个小女娘的教书先生还是绰绰有余的。”明崇礼面带调笑,眼眸始终牢牢锁住面前的余岩。
小玉儿虽然年纪小,但心思聪颖,看到爹爹抖如糠筛的模样,顿时气鼓鼓地护在爹爹面前,毫不畏惧地跟明崇礼对视。“我不要二叔叔当我的老师!”爹爹不喜欢二叔叔,小玉儿也不喜欢二叔叔。
“大人说话,小孩子可不能插嘴,还是让小玉儿的爹爹做决定,小玉儿的教书先生到底要不要换呢?”明崇礼也不恼,用扇子点了点余玉的小脑壳,好整以暇地看向余岩。
“二哥很厉害,不用换。”余岩接收到明崇礼视线,像是受到胁迫一样,低声妥协。
“那就好,既然如此,明日卯时我来这里教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明崇礼满意地准备离去,像是一只抓到猎物的狐狸。
“卯时是否有些太早了?”余岩犹豫着开口,有些心疼孩子。
“一日之计在于晨,这般溺爱对孩子可不好。”明崇礼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仿佛余岩犯了多大的错。
余岩哪里还敢再开口,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次日卯时,余岩算是犯了难,孩子觉多,玉儿往常最少也是巳时才起身,眼下根本叫不醒。
可二哥已经坐在书房等着了,余岩只能硬着头皮,穿好衣服过去解释。
一推门,明崇礼慵懒随意地坐在上位,手中转动着一根玉柄做的毛笔,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挑眉看向面前的余岩。
对于小玉起不来床的事情似乎并不意外,明崇礼也料定余岩胆怯不敢让别人陪同,怕自己胡来让下人知悉。
明崇礼自然娴熟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余岩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