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烛光昏沉,余岩也能通过打过纱帐的月光看到面前之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被抛在床榻上的那一刻,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里,惊恐的同时,余岩尽量让自己缩成一团往后退。
只等着,万一有什么破绽的时刻,能够冲出面前歹人的桎梏。
已经被情欲支配,合欢散将明崇礼的神经灼烧得隐隐作疼。
瞬间,明崇礼倾覆而来,一把扯住了床榻上想要逃跑的余岩。
这可把余岩吓了一大跳,他慌乱躲闪,却根本不是明崇礼这样从小习武,身材健硕公子哥的对手。
明崇礼极快扒开了余岩衣服,露出了嫩白如同玉藕的臂膀,一截白生生的手臂乱攀乱抓,像是一只受惊的狸猫,挠得人心里发痒。
余岩的这点力道,在明崇礼看来微乎其微,当真比猫挠还要轻微,反而是因为余岩的挣扎,误打误撞摸到了明崇礼的阳具。
随着一声闷哼,明崇礼看着慌乱从自己身下移开手掌的美人,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那根炙热的阴茎直接顶入那销魂的去处,将人就地正法了。
美人慌张得道歉,眼看挣扎逃跑无望,只能求救似地把目光投向危险的坏人,祈祷着这人能够放自己一马。
“求求这位英雄放过我,我不要什么名分,我也是男子,求求你,别,别扯我的衣服。”
眼看面前的男人已经脱了自己的上衣,手开始不老实地下身摸索,余岩急得赶紧坦白,希望能唤醒面前男子的一丝理智。
果然明崇礼的手顿了一刻,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反手抓住身下美人裆部那根属于男人的东西,脑海愣怔住了。
余岩眼圈都吓红了,但看到自己的话有用,赶忙踉跄着想往床榻边缘跑。
正当余岩已经半个身子都离开帷幔,手腕却被身后男人大力拉回,直接跟床榻上的人撞了个满怀。
“别走……”看着余岩离去的背影,明崇礼蓦然蹙眉,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人摁在怀里。
心中虽然怀疑,但明崇礼的双手也没有闲些,没过多久,余岩的衣服都被抛在地面上。
余岩委屈至极,又害怕又羞愧,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这人还不让自己用被褥遮住身体。
自从开智以来,余岩知道这副身体特殊就不敢细细打量自己畸形的下身,即便是之前被破身,欢好时,孩子的父亲也总是将屋里的光源全部熄灭,说他的身体丑陋。
如今这是余岩第一次被人盯着全身观看,只觉得恨不得有个地道能够钻进去。
奈何面前的男子力气大的惊人,余岩除了断断续续的哭喊,根本束手无策。
羞愧害怕得狠了,余岩用一只臂膀将颤巍巍耸立露在外面的乳果包住。
另一只手试图遮盖住下身一丝不挂的下身,只是这样一来,笔直修长的双腿可就暴露无遗了。
明崇礼喉结滚动,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擦过余岩大腿紧实又洁白的皮肤,毫不费力地将那只欲盖弥彰的手拿开。
瞬间一个乖巧可爱的阴茎出现在美人的两腿之间,这一刻明崇礼终于相信了余岩的话。
没想到自己中药以后,误打误撞碰上喜欢的小女娘,竟然真是个男子?
震惊之余,明崇礼撑着理智打量起面前的美人,纤纤素手欲盖弥彰地搭在身上,墨发倾潵,浓烈的黑色交织着白皙的肌肤美得人移不开眼,还有淡淡幽香扰乱人心。
如今药力越是压制越是强劲,明崇礼揉着发烫的太阳穴,黑沉的眼眸闪着危险和纠结,但极快释然,随后继续附身亲吻。
床上的帷幔早就因为明崇礼强硬力道扯得七零八落,余下的破碎布条零零散散搭在两人身上。
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的余岩挣扎得更加猛烈,但不是他对贞操有多维护,实在是他害怕在将军府自己闹出跟男人交合的丑事,连累女儿跟自己一起被赶出去。
眼看余岩反应太过强烈,险些跌下床榻,指甲还划伤了他自己光滑的手臂,明崇礼害怕他再伤害到他自己,索性三五下将人用床上帷幔的碎步将人粗略地捆起来。
余岩因为手脚的束缚只能被压摁在床榻上,双腿被迫因为明崇礼不安分的手掌大开着,随着自己柔软的腰肢被明崇礼用木枕高高抬起,余岩都不敢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
自己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缺陷,此刻就如此坦诚地展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还没等余岩从自我厌弃的心态中清醒,身下的穴口的异样提醒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指撑开了一点小口。
明崇礼满眼通红,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男女的性器为什么都会在眼前的美人身上,但现下红烛帐暖,明崇礼看着余岩身下粉嫩的穴口,只觉得可爱得劲,煞是好看。
也好,听闻男子之间做那挡子事之前,少不了润滑扩张以后再塞入器具,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有闲心做那番细致的扩张。
明崇礼的肉棒已经轻轻顺着大腿外侧拍着余岩的臀瓣,想要往那处隐秘的极乐处游离。
余岩感受到身上的炽热,呜咽着摇头。
这个男人的东西大得吓人,整整比之前的书生大了一两倍,余岩很难想象这根宛如粗铁棍一样大的家肉棒进入到身体里面,该是怎么样的痛苦。
明崇礼看着被龟头顶在花穴入口的美人大惊失色,漂亮的唇瓣被贝齿轻轻咬住,只是前端尝试摩擦了两下,那穴口就淫乱地冒出不少晶莹水液。
但因为太过紧张,余岩的花穴崩得很紧,感觉到阴唇被滚烫的肉棒撑大的瞬间,他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本来已经做好心里建设,准备一杆入洞的明崇礼,听着这可怜兮兮的哭声心软的一塌糊涂,一时放松,又被蠕动的软肉趁机把硕大的阳器顶端退了回来。
明崇礼也有些着急,本来因为药力满头是汗,此刻更是被花穴引诱,却又顾念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人不得不伸手安抚着他的发顶,先等人冷静下来,哭声渐渐小了,才敢继续顶磨穴口,却迟迟不敢入内。
就在明崇礼浑身青筋暴起,心中的猛虎即将出笼的时候,余岩也撑不住了。
本来刚才试图脱困的动作就耗费了他不少力气,如今被阳刚的肉体包裹,下身被这么反复的挑拨,全身湿得透透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这副身子本来就特殊,非常容易耽于情爱,很容易被挑逗,余岩无助地睁着清澈的眼睛求助一般看向面前的罪魁祸首。
明明是控诉,却更像是无声的撒娇和引诱。
“爷要上了,这要是能忍住,爷明天就去庙里当和尚。”明崇礼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腰腹一顶,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温热的甬道,感受到层层软肉包裹的舒爽,更是失去身体最后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