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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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湿嫩的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紧、痉挛着。
“唔啊——!!!”
顾玉宁呼吸急促,雪白的小腹绷紧,脚踝难耐的在床单上磨蹭着,蹭出一道道皱痕。
花穴里,无数黏腻水液喷出——
“呜……”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因为突然到来的高潮颤栗不止,晶莹汗水顺着身体流下,无数快感像看不见的丝线般,缠绕住他的四肢,令他动弹不得。
“唔……不……不……”
身下,红润的穴眼正吞咬着一根狰狞的紫红鸡巴,穴肉被柱身凸起的青筋不住挤压着,无视抽搐着的肉腔,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挤进子宫里,又一次次抽离。
“呃啊……呜呜……”
鸡巴每顶撞一次,都带给顾玉宁莫大的、像恐惧又像是酸涩的快感。
子宫不断分泌出黏腻水液,妄图讨好这根庞然巨物,可除了让它进出的更加顺利外,别无任何用处。
孟斯余眉目深邃,身上原本笔挺的西装现如今被弄出许多凌乱不堪的褶皱,他压抑着喘息,视线直直落在身下顾玉宁的脸上,看着他流出的泪水,也看着他张口,却因为听不到而说不出一句话的焦急和崩溃。
狰狞性器顶入高热的穴道内。
湿红的子宫口还没来得及收拢,就被龟头再一次顶操了进去,水液淋漓。
“啊啊啊——!!别……呜呜呜……”
可下一刻,顾玉宁就感受到花穴里的那根鸡巴陡然变大了几分,他哭着向孟斯余说“不要”,妄想让男人停下来,哪怕慢一点都可以,但已经来不及了。
无数灼热、滚烫的精液一道道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烫得顾玉宁全身发抖。
“呜……!”
少年幼小的子宫被浓稠的精液充满,又烫又多,多到顾玉宁甚至无法遏制地干呕了一声,抓在孟斯余西装外套上的手指无力地松开,却在即将滑落时,被孟斯余握住。
昏暗的室内。
一片只有喘息的安静里,孟斯余低头,闭上眼睛,虔诚地在顾玉宁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吻得很轻,睫毛慌乱地抖动。
只是现如今这只手的主人正双眼失神,像被人操傻了般,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人轻轻落下了一吻。
顾玉宁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如今微微隆起,宛如一名刚被丈夫灌溉到怀孕的小妈妈,眼眶还透着湿意,粉红一片。
.
许是被人囚禁的时间总是过去得很快。
当顾玉宁再次见到阳光时,是在这座偌大的孟宅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那日。
彼时,顾玉宁在外界已经消失了快半个月。
而那名唯一一个知道他消失的人,以一种粗暴的手段,硬生生逼着孟斯余,将顾玉宁从他的卧室里带了出来。
书房。
容浮野站在孟斯余面前,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是路过一家体育用品店时顺手买的。
他今日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顾玉宁离开。
自半个月前,孟斯余上门的那天开始,容浮野便被向来对他持放养态度的容父容母亲自带回了家,硬生生关上了大半个月。
如果不是昨晚他趁保镖轮换时,打碎窗户逃了出来的话,或许容浮野会生生被容父容母囚禁在那间禁闭室里一辈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那根棒球棍,容浮野面上的桀骜不驯丝毫没有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半囚禁磨灭半点,反而愈演愈烈。
“他在哪?”容浮野问着面前的男人。
而明明是被胁迫的孟斯余却不慌不忙,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在签完一则合同后,合上笔盖,看向容浮野,温声道:“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
这间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顾玉宁瓷白的脚腕上仍旧有那件金色的枷锁,只是扣在上面的金色链条凭空消失了,他穿着一件极为宽大的衬衫,却也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在推门看到书房里的容浮野时,整个人一顿。
手指紧张地握住门把手。
顾玉宁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究竟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容浮野了,好像从那日被孟斯余强行带到这里的那刻起,就再没见过。
一时间。
顾玉宁站在门前,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直到孟斯余对他轻轻说了一声“过来”,才抬起脚步怯怯的朝办公桌后的男人走去。
只不过刚走到房间中央,顾玉宁的手腕就被容浮野握住。少年沉着眉眼,在看到他赤裸的双腿,以及身上极为不合身的衬衫后,身体微微发抖,像被气的。
“顾玉宁,”容浮野咬着牙,“你跟他上床了,是吗?”
“……”
容浮野胸口起伏剧烈,在那日之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顾玉宁口口声声对他说的“朋友”,会是孟斯余。
要知道,只要是在圈子里做生意的商人,没人会不清楚孟家的名声和地位,以及孟斯余对于孟家的重要性。
容浮野也正是因此,被容父容母带回家硬生生囚禁了半个月。
毕竟谁能想象得到,孟斯余那个老畜生居然会向他父母告状,说他吃软饭、说他威逼顾玉宁、靠勒索少年的血汗钱活下去,也说,如果容父容母不解决的话,他就亲自上手了。
每每思及此,容浮野都恨不得把孟斯余撕碎。
他压低声音,声线不稳地问:“你不是自愿的是吗?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不等顾玉宁回答,容浮野便自顾自的替他想好了回答,并急切地说,“我带你走好不好?只要你愿意,顾玉宁,我现在就能带你走,立刻马上的那种!”
可顾玉宁只是看着他,平静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不愿意。”
顾玉宁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彻底认识到了孟斯余的手段,他不会放他离开的,哪怕是一点、哪怕是顾玉宁生出了要离开他的心思,都不可以。
只是顾玉宁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孟斯余会让他出现在容浮野的面前。
这不像是孟斯余。
但眼下,顾玉宁无法思考得那么深入,他挣扎着,想把手腕从容浮野的手中抽出,却被意识到了他的想法的少年越攥越紧。
容浮野微微低头,眼睛与顾玉宁对视,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了些祈求,“你在骗我对不对?顾玉宁,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是不是孟斯余逼你的?况且,我哥呢?那我哥在你那里算是什么?”容浮野说,“你难道就不想见他吗?”
“……”
这句话一出,果不其然,顾玉宁挣扎的力气陡然小了很多,容浮野努力掩下自己心中一丝微妙的不快,开口道:“顾玉宁,你不是自愿的是吗?只要你说是,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况且,你明明不喜欢孟斯余的,你要是想要钱,我有啊,我有很多很多的钱。”他说,“我都给你,全都给你。”
办公桌后,孟斯余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
他看着和容浮野距离越来越近的顾玉宁,淡淡开口道:“过来,玉宁。”
下一刻——
原本隐隐有些被容浮野说动的顾玉宁突然清醒了过来,整个人微微打了个寒颤,不由朝后退了一步,伸手将容浮野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转身走到孟斯余身边。
“我……”他想要解释。
孟斯余却伸手将其打断,在视线扫过顾玉宁赤裸着的双腿后,心底没由来闪过一丝阴霾,搂住顾玉宁的腰,将他抱在怀中。
“睡醒了?”他问。
在这半个月里,顾玉宁的很多习惯都悄然变了番模样,他下意识抬头,没有意识到自己跟孟斯余的距离亲密得有些过分,说:“刚醒,就过来了。”
“老婆真乖。”
说完,孟斯余握着顾玉宁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一根根地捏着,直到摸到那根上面带了戒指的无名指后,心底的阴郁才堪堪消散了些。
容浮野站在书房中央,眼睁睁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举动,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不肯挪动一步,直到孟斯余注意到了他,像才想起来他还在般,温和地朝他笑了笑,说:“容少爷也看到了,玉宁是自愿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也该放下心底不该有的感情了?”
容浮野捏紧手中的棒球棍,没有吭声。
心底早已将面前装腔作势的孟斯余撕碎了千百回。
只恨自己那时没能意识到,孟斯余会是强迫了顾玉宁的那名畜生、老东西。
他眸色阴沉沉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冲孟斯余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是吗?但孟先生的这番话,是不是该先对着已故的时先生说一遍?他知道,在自己前往机场接你的路上出了意外后,不过几年,你身边就有了新的人吗?”
容浮野曾经了解过孟斯余和时若则之间的感情,或者说,在这个圈子里,无人不知孟斯余心底最爱的人就是时若则,而现如今,这也成为了容浮野讽刺孟斯余最好的材料。
“顾玉宁在你这里算是什么呢?替身吗?”容浮野咬着牙道,一字一句都在刺激着孟斯余的神经,“孟先生敢不敢对着自己早先男朋友的遗像说上一句?”
“说什么?”孟斯余的嗓音彻底沉了下来。
哪怕顾玉宁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但那段经历,那场车祸,仍旧是孟斯余不能提起的禁忌。
容浮野:“你爱上了其他人。”
轻飘飘的一句。
如果眼下,孟斯余没有找到顾玉宁的话,或许早就阴着脸上去将容浮野踹倒在地,分尸千百块了。
他怎么敢?
可就算孟斯余找到了顾玉宁。
此刻,容浮野的这番话仍旧让他动了怒,他面色沉静,一双眸子幽寒的不像话,手指捏着顾玉宁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一点点地轻轻按压、旋转戒指,直到第无数次确认它是真实存在的后,才堪堪压制住心底的怒意。
“你想说什么?”孟斯余道,“让我放弃顾玉宁吗?还是觉得我不配和他在一起?”
容浮野没有出声,孟斯余道:“那你呢?”他看向容浮野,“你配吗?”
“一个连自己父母的掌控都脱离不了,脑袋空空,除了武力什么都没有的废物,难道就配吗?”
孟斯余轻易就将容浮野的现状完全剖开放置在阳光下,“没钱没势,连自己哥哥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的人,却敢放话能带一个人离开这里,哈。”
孟斯余甚至不想再说下去,但为了能让怀中的人彻底死心,他视线冰冷,一寸寸落在容浮野的身上,说:“离开了这里,然后呢?靠顾玉宁卖身去养你?再然后,继续蜗居在狭小的出租屋中,让他陪着你吃苦?”
孟斯余淡淡捏着顾玉宁的手指,连眼睛都没有抬,“有一个你哥哥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光是容弃一个人,就足够顾玉宁疲惫、忙碌的了,要是再来一个容浮野,不如让顾玉宁去死来得要痛快些。
容浮野站在原地,脊背挺直。
他想说自己有钱,更想说自己不会让顾玉宁吃苦,可孟斯余却不给他机会,视线平静,与他对视,片刻后,男人突然笑了笑,一字一顿,轻轻地看着容浮野说:“对了,三天后是我和玉宁的婚礼,欢迎你来参加,容先生。”
话语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也是孟斯余让容浮野出现在这里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