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屏住。
戚忍潮安静感受着顾玉宁赠予他的吻,很轻很轻,唇瓣从干燥逐渐被磨蹭到湿润,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开他的唇缝,缓缓地探了进去。
空气停滞。
顾玉宁睫毛发抖,他不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却也不算得上是多么熟练,由于身体的原因,在很多表达爱意的身体接触上,顾玉宁总是偏向保守。
想到戚忍潮刚才说得并不讨厌他的身体,顾玉宁心底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下。
愣神片刻。
“唔……”
嫩红舌尖被反应过来的戚忍潮轻舔了一下,痒得顾玉宁脊背发颤,耳朵通红,他想睁开眼,犹豫几番,还是放弃,闭着眼睛感受戚忍潮的主动。
唇舌厮磨。
暧昧的水声与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交融。
顾玉宁唇肉被人吻得红润,舌头软滑又敏感,别人只是轻轻含一含,就能让他鼻息加重。
“呜……”
顾玉宁眉毛微蹙,嘴巴无措张开,纵容着戚忍潮带有侵略性的吻。
口腔被舌头舔过,舌尖想要抵抗,顶着对方,却只被忽略。
“不……”
睫毛轻抖,顾玉宁眼底弥漫着水意,他手指落在戚忍潮肩膀处,微微扯紧一小片衣角,将平整的衣服弄皱、变乱。
两颗心脏同频率地跳动着。
“怦、怦、怦……”跳得很快。
窗外晚霞洒于他们侧脸,睫毛纤长抖动。
“唔……”
顾玉宁被吻得下巴微抬,像是承受不住了般,可戚忍潮却没有就此放过他,抬手将顾玉宁捞进自己怀中,一边用手按着青年的后颈,一边舌头缓缓退出顾玉宁的口腔,唇贴着唇,轻轻说:“哥,我们做吧……”
暧昧异常。
顾玉宁眼尾处有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听闻他的话,指尖紧张地蜷缩了下,点头答应,“好……”
没什么好抗拒的。
而且……
顾玉宁垂眸,身上的衣服被戚忍潮一件件脱下,皮肤雪白,上面曾被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已然消失。顾玉宁看着面前满眼都是他的戚忍潮,只觉得他不想再追究以前了。
那样太累了。
他的人生已经走完了一半,再事事斤斤计较的话,只会徒增烦恼。
更何况,戚忍潮做错了事情,他又何尝没有……
身体已经全然赤裸。
已经三十五岁的青年不见半点衰老的痕迹,皮肤紧致柔软,五官精致又给人种温吞的人夫感,一股成熟的温柔,在顾玉宁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若是不知道他年龄的人,或许只以为他才二十四五岁。
“哥……”
戚忍潮看着顾玉宁,眼底的痴迷很浓,也在这时,他对上顾玉宁望过来的眸子,下意识低头隐藏,毕竟没有人能够接受这样病态的他,可耳边,顾玉宁却问:“阿潮为什么不看我呢?”他低头在戚忍潮高挺的鼻梁上轻吻了下,像失落地喃喃,“是讨厌我吗?”
“不是……没有讨厌,”戚忍潮否认道,“喜欢还来不及……”
他只是有些怕。
戚忍潮贴在顾玉宁后背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了下,眸色漆黑,内心想将青年的眼睛蒙起来的想法越来越浓,可戚忍潮却没有那样,反而执着地、偏执地抬头看着顾玉宁。
叫青年把他眼底的病态瞧得一清二楚。
他想让顾玉宁看看,你爱了快十年的人,只是一个披着层正常人面具的疯子。但脸却被人温柔摸上,顾玉宁面上没有他想象中的害怕跟厌恶,而是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了亲。
他说:“没关系的。”
顾玉宁浑身赤裸地坐在戚忍潮怀里,保守的性格令他耳朵通红,话都要说不清楚,但他还是道:“阿潮,我很喜欢你爱我,很多很多的爱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最怕,你不爱我,跟无视我。”
那样,顾玉宁才真是走向了死亡。
“……”戚忍潮没有出声,只是直愣愣地看他。
下一秒。
顾玉宁的唇瓣被靠在他胸口的人贴紧,咬着,牙齿在合拢,让唇肉凹陷,好像下一秒就会流出鲜血。
戚忍潮本以为顾玉宁会害怕,毕竟年少时,他的一双眼睛,总是令他的父母跟看到他的人感到厌恶与恐惧,因为那里永远充斥着扭曲的恨意和不甘,于是自然而言的,戚忍潮觉得自己不应该被人注视。
所以他努力在顾玉宁面前伪装。
从最开始入侵青年的心,到婚后的十年,戚忍潮一直在伪装着自己。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顾玉宁并不厌恶这样的他。
内心,一直以来铸造的堡垒骤然崩塌。
戚忍潮抬头,以一副祈求的姿态吻着顾玉宁,眼泪毫无知觉地掉了出来,戚忍潮沙哑地喊了一声“哥”,手紧紧抱住顾玉宁。
像只被爱包裹的脏兮兮流浪狗。
幼时,他害怕的、恐惧的、失去的一切,都被顾玉宁满足或驱赶。
那个被扔进泥潭,血肉缺失的戚忍潮,在今日,彻底被人填满。
顾玉宁唇上带着牙印,睫毛下溢出些许水意,对戚忍潮的所做所为不做任何挣扎,努力安抚着怀中的恋人,“别哭……”
戚忍潮眼底冒出几根血丝,珍惜地在顾玉宁快要被咬破的唇上亲了亲,哑着嗓子道:“没哭……”
别扭得别具一格。
顾玉宁一双桃花眼里含满了爱意,看着戚忍潮,“嗯”了一声,“阿潮没哭,是哥看错了。”
语罢,顾玉宁胸口粉嫩的乳尖突然被戚忍潮咬了上去。
“唔……”顾玉宁坐在戚忍潮怀中,白皙手腕抱着他的脑袋,眼尾有些红了,但迟迟没有做出推开戚忍潮的动作,“别、别咬……阿潮……”话尾轻抖。
戚忍潮像是没有听到,咬得更凶了,只是刚咬一下,就会用舌头补偿性地舔两下口中嫩红的乳尖,略微的刺痛感和痒意朝顾玉宁涌去。
“呃……”
喘息被压抑在口中。
顾玉宁膝盖跪在柔软的沙发上,因双腿分开,白嫩的阴唇也被迫微张,露出里面湿黏的嫩红软肉,穴眼被身上的快感引诱,饥渴地翕张着,吐出一股股黏水。
“呃……不……别、别舔……”
乳尖被咬得肿大变红,半点不见青涩的稚嫩粉模样。
口水更是将其涂抹得晶亮亮的。
戚忍潮埋着头,像在帮刚生育完的人夫吮吸着他的乳汁一般,手放在顾玉宁后背,让青年无法挣扎,可贪婪地吮了又吮、咬了又咬,怎么都没有喝到香浓乳液,抬头,他看着顾玉宁问:“哥,这里会有奶水吗?”
身体哆嗦了下。
顾玉宁眼皮微粉,不敢轻易出声回答,可腿间那口水红的花穴却因戚忍潮的话不断往外淌着水,激动地蠕动着,里面软肉相互挤压,饥渴又淫荡。
“怎么不说话?”
戚忍潮松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朝下撸了撸顾玉宁早已抬起了头的粉肉棒,圆润的龟头在他手心进进出出,顶端小口吐出黏水,却在想要发泄时,被他捏住。
顾玉宁呼吸微急,“唔……!”手指紧抓着戚忍潮的衣服,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只作恶的手便伸向肉棒下方那口水淋淋的花穴。
只是轻摸了一下穴眼,就引起穴道一阵阵收缩,让顾玉宁小腹发酸、抽搐,“别……”
“别什么?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戚忍潮说着,手却移开了,当顾玉宁察觉到他在做什么时,一根通体紫红的鸡巴已经顶在软嫩的穴眼上,像是下一秒,就会操进去般。
很烫……
穴肉蜷缩着,被硕大龟头挤开的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着它,就算被烫坏,也没有办法逃离。
“呃啊……!!”
狰狞恐怖的性器碾着一众嫩肉全根没入。
顾玉宁漆黑睫毛上挂着泪珠,喘息急促,拧眉努力缓解着突如其来的撑胀感,一滴淫水顺着柱身根部滑落,戚忍潮抬头问:“这样,哥哥能够承受吗?”
说着,紫红鸡巴便往深处顶了顶,像要把人撑坏。
顾玉宁仰着头,脖颈绷出一道白皙的弧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宛如被弄得说不出话了,张口了许久,才带着哑意地闷闷道:“混蛋……”
戚忍潮笑了,忍耐的额角青筋凸起,“我确实是混蛋。”
“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狰狞性器抽出,又顶进,裹着淫液。
粉嫩的穴眼努力吞咬着这根庞然巨物,哪怕被撑得发白,都没有松口。
“啊……”
花穴深处敏感水嫩的软肉被鸡巴挤压着,每每抽插,都给顾玉宁带来莫大的快感,又爽又害怕。
脚趾微蜷,青年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这根鸡巴太大了,每一次进入,都让顾玉宁不受控制地生出自己会被操坏的恐惧感。
“唔……别、别这么快……呃啊……阿、阿潮……慢一点……哈啊……慢一点……”
透明黏水被鸡巴抽出,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在沙发上,洇湿一片。
戚忍潮双手抓住顾玉宁白皙的窄腰,一边操着身上的青年,一边贪婪又病态地注视着他,眸色晦暗,缓缓说:“哥,你知道吗?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跟你做了无数回爱。”
鸡巴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啊……”
顾玉宁呼吸急促,手抓着戚忍潮肩膀,白皙指尖无奈紧拽着他的衣服,颤声问:“什、什么……”
顾玉宁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操坏了,要不然,怎么连戚忍潮在说什么,都听不懂。
“唔……不……不要这么快……呃……”
软嫩穴肉被青筋凸起的鸡巴磨蹭而过,带起一片酥痒。
“啊……”
顾玉宁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发抖,软白腿肉也随着颤,膝盖被布料蹭得泛粉,一滴汗水从腿上滑落,一点点浸入沙发套内。
“呜……”
嫩红软肉被鸡巴烫得恨不得蜷缩起来,却无法逃离,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顶得、磨蹭得发痒流水。
戚忍潮鼻尖轻碰着顾玉宁锁骨处的白皙皮肉,呼吸间,青年身上磨人的香气钻入鼻腔,他一边操着顾玉宁,看他掉出眼泪、呻吟,一边轻声替他解答:
“哥,你知道吗?我给你下过迷药。”戚忍潮嗓音低哑,撩拨着人的耳膜,“从我们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这样了。”
这是戚忍潮刚才唯一没有坦白的事情——他给顾玉宁下过迷药。
那些药物对顾玉宁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害,只是让青年不会醒过来而已,在昏迷中,毫无意识地被他操哭、展露情态,哪怕途中醒过来,第二天也只以为是场梦。
紫红鸡巴顶入湿淋淋的肉腔中,顾玉宁压抑地呻吟了声,浑噩的大脑接收着戚忍潮的话,呜咽着问:“那……唔……那然后呢……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