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前几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动也没动一下,今天骑了一下午的马,运动量严重超标,肚子也饥肠辘辘了。
生理需求暂时压下了他的伤春悲秋。
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内,去厨房找食物,路过餐厅时,发现三爷正在晚饭,正好,他不用去厨房找食物了。
走到三爷身边坐下。
没等叶然要求,就有人去拿一副碗筷给他。
“玩的开心吗?”程君泽温和询问。
“很开心,就是太久没骑马了,磨的腿都破皮了。” 想着走路时的疼痛,叶然心有余悸地说道。
骑马跑几圈就破皮?程君泽皱眉,这也太娇弱了,随即想到以叶然那娇嫩的皮肤,轻轻捏几下就红,还真有可能。
“吃完饭去抹点药。”
抹药?叶然眼神晶亮地看着三爷,“三爷帮我抹药好不好?我怕疼。”
能增加一点和三爷相处的时间就增加,免的三爷吃完饭去寻别的人操穴。
前几天光顾着伤心,忽视了性需求,他现在也想的很,刚好抹药完了后,可以和三爷来场爱的交欢。
程君泽一下道破了他的目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要我抹药,还是骚逼痒了,要我的鸡巴操弄?”
叶然嫩脸微红,诚实地回:“都有。”
接下来,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
叶然也不知道三爷这算答应了没有,很想晃着三爷的肩膀大声问,到底同意了没有啊!可他怂怂的不敢。
想到三爷的粗长巨棒,他就心痒,身下的两个穴更痒。
如果这时叶然低头看一下餐桌的话,就能看见男人胯下高高的隆起了,也就不会担忧三爷到底答应了没有。
显而易见,三爷的身体已经替他回答了。
没再开口说话的两人都默契地加快吃饭的速度。
吃完后,叶然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三爷身后,见三爷行走的方向是他房间,才放下心来。
狗腿地走上前去给三爷开门。
“去拿药吧。”程君泽坐在床边吩咐。
“啊?哦。”
想入非非的叶然醒神,去柜子里翻药膏,擦药要脱衣服,他受伤的地方那么私密,三爷给他擦药,不就是两人欢爱的前戏。
叶然把药膏递给三爷。
兴致勃勃地把自己剥光。
程君泽就撕开药品外面塑料包装的功夫,床上的叶然已经脱的光溜溜了,灯光照在他莹白纤细的身体上,泛着漂亮光晕。
他目光一怔,随即嘴角微勾,伸出手弹了弹叶然白嫩腹下微微翘起的粉嫩肉棒。
“你大腿受伤,怎么把内裤脱了,还把上衣脱了露出你的骚奶子。”
程君泽视线可爱的肉棒上移,掠过诱人的奶子再到叶然漂亮的小脸蛋。
叶然哀怨地看着他,“三爷明知故问。”
“什么明知故问?我不知道。”
程君泽揉着手里的小肉棒继续逗弄。
“唔啊……我想要三爷的大鸡巴操,才剥光衣服的。”叶然掰开下面留着淫水的娇嫩小穴,渴望道,“三爷别玩了,我要大肉棒,嗯……快把大肉棒插进骚穴。”
他被三爷揉小肉棒揉的浑身瘙痒,本就在餐厅里夹着腿想了很久了,现在完全忍不住,只想要三爷的大鸡巴操他的淫穴给他解痒。
“你腿不擦药了?”
与他的饥渴难耐不同,程君泽阴茎完全挺立,把裤子撑起一座小山,却依旧漫不经心。
“不擦了,受伤的不严重,只是我皮肤娇嫩,觉得疼而已。”
“嗯啊……三爷快给我大肉棒吧,骚穴难受死了”
相比于肉棒,叶然下面两个骚穴更能感受到快感,小肉棒被三爷揉虽说也舒服,但依旧解不了骚穴的痒。
程君泽放开手里可爱的肉棒,掰开叶然白嫩的大腿看,大腿内侧一片通红,有两处破了点皮,放在叶然雪白的肌肤上看着触目惊心。
他操弄多了叶然,知道他身体很容易被弄出痕迹,这点伤只是看着可怕,实则不严重,连血都没出一点。
放下心来,程君泽开始接腰带,几天没操这个骚货的身体,他今天打算好好玩,要是叶然受伤严重就坏了性质了。
他腰带刚一解开,叶然就等不及地扑上来,双手放在他的裤头上一扒,就把黑色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撸下。
青筋凸起的肥硕鸡巴啪地打到叶然白嫩的脸颊上,溢出的前列腺液溅到他唇边,他神色着迷地握住大鸡巴,张开嘴吞入猩红大龟头,急匆匆地含了两下就放开,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让男人进来。
他虽然也喜欢用嘴吃三爷的鸡巴、喝精液,但现在他小逼痒的不行,一切都等雌穴解痒了再说。
“三爷快点,操我的骚逼,唔啊,好痒。”
叶然纤细的指尖插入雌穴,带出一连串晶莹的黏液。
淫荡的样子,看的程君泽双眼浑身起火。
“操,骚货就会勾引人。”
程君泽对准他湿滑的雌穴粗暴地操了进去。
“啊……好棒……我就是骚货……啊啊……是三爷的骚货……”
“三爷操我吧……操死我……”
旷了许久的肉穴被三爷粗长如驴屌的鸡巴捅了进去,泛着青筋的粗壮柱身细细磨过他的痒肉,爽的叶然浑身颤抖,嘴唇微张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舌。
程君泽挺着腰胯重重挺弄,手在叶然嫩乳上粗鲁地抓揉。
“骚货,这几天躲在屋里干什么?是不是想着我的鸡巴自慰?”
“嗯啊……是……好想三爷的鸡巴……没有只能用手插了……”
叶然被他插的舒爽失神,前几天虽然没有想着三爷自慰,但他前世的十年里,有无数次想着三爷的人、三爷强壮的身体、三爷粗壮的紫黑大鸡巴自慰。
程君泽愉悦低哑道:“怎么不出来找三爷吃你最爱的鸡巴?”
“嗯啊……没有……找不到,三爷不肯见我。”
被操的恍惚间,叶然仿佛回到了前世自己狭窄的小屋,想见三爷却门都进不去的情景,随即被三爷的重击操的清醒。
看着俯在他身上的英挺三爷,叶然惊慌地拼命缩紧小穴吃他的大鸡巴,要把三爷伺候好,不然三爷就会抛弃他了,然后再也不让叶然见他。
双性的雌穴本就比一般女人要紧,程君泽现在能操的那么轻松,都是之前大半个月夜夜耕耘的成果。
现在本就紧致的小逼拼了命地用力绞他的鸡巴,猝不及防下,程君泽闷哼一声,在骚逼里喷洒出了大量精液。
“啊……好烫……精液好多好爽……”叶然还在那淫叫,丝毫没发现身上男人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