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祺没在三爷怀里趴多久,三爷在他肠道里的大鸡巴就强硬地涨起,与此同时他被翻了个身丢在被子上。
他跪起来,屁股对着三爷翘起,知道对于三爷来说,性爱的前味菜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了。
果不其然,他才跪好,大到可怕的狰狞鸡巴以蛮横的力道冲进了他身体。
“啊……”许逸祺惊呼一声,身体被身后的力道撞的不受控制地往前倾,要不是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住棕色床单,他刚跪好的姿势就要被撞倒趴在床上了。
还没等他适应,身后的强壮男人就以可怕的力道操弄他的后穴,青筋暴起的坚硬大鸡巴以飞快的速度进出他的肠道,敏感的肠肉被飞速的鸡巴磨的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啊……嗯……”
疼痛能激发男人的野性,虽然许逸祺喜欢雌伏男人身下,享受被鸡巴侵入肠道的快感,但就像他的一米八的修长外形,俊雅的外表,让很多同性以为他是攻一样,他除了喜欢被操,其他方面都比较像一个攻,或者直男。
没有大多数承受方的娇弱,精致以及爱撒娇。
因此三爷喜欢粗暴的性爱他同样喜欢。
“呃啊……好爽……”许逸祺像一个小野豹一样,跪在男人身下,灵活地扭动着修长白皙的身躯迎接身后的暴力抽插。
啪!
程君泽一巴掌拍向他紧实的臀肉。
疼痛让许逸祺臀部缩,随即翘臀向男人扭的更欢,想要更多的粗暴。
“唔……好棒……三爷好厉害……还要……继续打……”
啪啪啪……
程君泽一边耸动健壮的腰身急速抽插身下的肉洞,一边大力拍打手感绝佳的翘臀。
没一会儿,许逸祺白皙挺翘的臀部嫣红一片。
这下他不仅肉臀被三爷操的又疼又爽了,连臀肉都火辣辣地疼,极其刺激。
“啊啊啊……好爽……我又要射了……”
在这一圈的刺激下,许逸祺的粉嫩肉棒再次射精,第二次的精水明显没有第一次的浓稠,淅淅沥沥的白点滴落在棕色的床单上。
刚刚骑着三爷的鸡巴一阵激烈的吞吐,现在又跪在床上承受了三爷在身后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插。
饶是许逸祺体力再好,也酸软了身子,射完精液后跪在床单上的膝盖没力地软倒,整个人趴在床上。
惯性使在他小洞肆虐的粗黑鸡巴滑了出来,吊在男人强壮腹部晃动,紫黑色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裹上一层肠液越发狰狞。
程君泽也没恼,反而看见外形并不瘦弱的许逸祺被他奸的无力很有成就感。
他肌肉虬结的大腿跨在许逸祺的腰两侧,掰开他通红的臀瓣,露出被大鸡巴撑出一个深邃小洞的穴,把胯下骇人的鸡巴顺着鲜红的肠肉下压。
直到紫黑粗壮的柱身全根没入,底下硕大的囊袋和穴口紧紧贴着时,他才停下,英挺的脸舒展,一看就被紧致水润的穴伺候的很爽。
他也不急着抽插,强壮的身体放松地压在身下的修长身躯,头搁在许逸祺的头侧,耸动鸡巴在肠道内换着角度顶撞。
“唔啊……”男人胸膛的皮肤滚烫,紧贴在许逸祺线条优美的背部,呼出的炙热气息围绕他的脖子,让许逸祺觉得他就是雄狮的猎物,会被随时咬住脖子撕裂。
那气息熏的他头皮发麻,差点控制不住雄性本能跳起反抗了。
三爷的权势和后穴里操的他舒服的肉棒阻挡了他的反抗,当然,就算他反抗,对三爷来说也如兔子反抗一样,抬手就能镇压。
很快许逸祺就放松了下来,这个姿势他还没有体验过。
在这个姿势下,三爷的鸡巴操的他格外的深,三爷换着角度顶撞他的肠肉,不仅三爷舒爽,他也爽极了,胯下贴着床垫灵活地转着圈迎合大鸡巴。
边扭边发出愉悦地呻吟。
走廊尽头的房间。
叶然躺在大床上,睁着眼睛看上面的天花板,他晚上向三爷求欢被拒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是他重生大半个月来第一次勾引不成被拒绝。
为什么?明明他抱上去的时候,三爷的鸡巴已经鼓起了,可为什么还要拒绝他的求欢。
和三爷做了那么多次,他早就知道了,三爷的性欲强大,两人在一起的两年,基本夜夜笙歌,只有他被操的不行的时候,从来没有三爷硬不起来的时候。
脑子里思绪杂乱,辗转反侧到半夜还没睡着,他无可奈何地起身出去找酒助眠。
过去的半个多月,除了做爱外,他持续对三爷撒娇示爱,三爷对他的态度虽没有缓和多少,但他至少争取到了在主楼公共区域自由行动的权力。
他睡在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卧室,经过走廊其中一个卧室时,他听到了男人细小的闷哼声。
叶然如遭雷击地停下脚步,转头盯着紧闭的卧室门。
庄园里房子的隔音和隔光都很好,他站的那么进也只有细微的声音传出,要是不注意听很可能忽略掉。
但这是深夜,万籁寂静的时间点,也是他求欢被拒绝极度敏感的时候。
叶然想安慰自己,房间里是其他人在性交都安慰不了。
因为其他人都住在一楼,而这个房间他没记错的话,就是前世他被送给三爷的前期,他被三爷过度的索求,操伤后,三爷叫来美人服侍他的地方。
叶然眼睛充血地大力拧开门,棕色大床上亲密交叠的身影刺痛了他眼和心,被三爷整个人压住是他最喜欢的动作。
这样两人全身的皮肤能最大限度地亲密接触,他能踏踏实实地感受到三爷的重量。
可如今三爷和他人做这个姿势只想让他杀了和三爷亲密的人。
他确确实实地体会到了当初三爷捉奸的心情。
狂怒让叶然失去了理智,跑到床上粗暴地推开三爷压在许逸祺身上的身体,暴怒不但让他失去了理智,还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增加了力气。
程君泽雄壮的身体真的让他推动,跌在床边,身下的粗黑鸡巴也离开了许逸祺紧致的菊穴,发出啵地一声。
看着这一幕叶然更怒了,疯狂地推搡许逸祺的身体。
“滚,贱人你给我滚,三爷是我的,你没资格碰他。”
叶然这一系列的动作,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程君泽也怔了一下,刚才门口一传来声音,他就知道了,也知道这个时间点来这里的只有叶然,想着他会识趣地离开,也就看也没看门口一下。
没想到叶然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拎住还在推着许逸祺下床的叶然,把他丢下床去。
“滚。”
叶然吃痛地扶住磕在地上的手肘,不可置信地盯着三爷的脸,见他丝毫没软化,便红着眼大声喊:“我不滚,凭什么,要滚也是他滚。”
叶然指着床上赤裸的许逸祺,猩红着眼瞪他,死狐狸精,勾引他男人!
“滚,要不就现在滚,要不就明天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庄园。”好事进行到一半被打断的程君泽没什么耐心。
听到三爷要赶他,理智稍微回笼的叶然难过死了。
“别赶我离开,我马上就出去。”
他流着泪慢慢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里面又传来淫靡的纠缠声。
叶然完全忘记出来的目的,回到卧室里盖住被子就天崩地裂地哭。
呜呜呜,他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三爷捉奸的感受了,心里疼的窒息,像有大锤在砸。
有了这次的体验,他深刻怀疑前世的三爷真的喜欢他吗?真喜欢他的话,会在捉奸后,没什么表情的离开吗?
他看到三爷和别人纠缠的一幕,不仅想让诱惑三爷的狐狸精死,连三爷都想暴打一顿,可三爷亲眼看到他和别人上床却连一句话都没有。
叶然猛然惊觉,三爷好像从没有跟他说过喜欢,只是操着操着他,就把庄园的美人解散,抓着他天天操弄。
十几岁的叶然理所应当地认为老男人是被他年轻漂亮的身体迷住了,单方面断定老男人爱他爱的要死。
可事实是男人从没对他说过一句爱语。
说不定前世的三爷早就操腻他了,所以捉到他和秦文翰在床上时,就用这个借口顺理成章地赶他离开庄园,然后找一堆新鲜的美人供他发泄。
越想叶然就越觉得是这样,他枕在枕头上抽噎着,眼角流出的泪水把枕套打湿,神色茫然极了。
三爷没喜欢过他的话,那他这大半个月向三爷吐露爱语,不要脸地勾引三爷操他,岂不是自取其辱?
越想越痛苦,他难受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
深夜,庄园二楼的房间,一个房间里抽泣声久久不停,一个房间里淫靡的纠缠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