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出门出得急,因而脚上仍穿着那双睡鞋,此刻在田地里踩上一圈,早已脏兮兮的,不能直视。
更别提刚才那一吓,直接一脚踏空,白皙的脚踩在泥土上。
晋察默默在后面站了一会儿,注意到女人的窘境,捡起鞋子,在女人低头去看的时候,趁机将她从李彻怀中捞出来。
“鞋子脏了,我抱你吧。”
给出的理由也光明正大,让人无法拒接。
一直回到房间,唐宛看着晋察单膝跪在地上,将她另一只鞋也脱掉,放进温水中。
一双大掌轻轻拢住女人一双嫩足,温水浇下来,只不小心蹭到一点,很快就清理干净。
晋察慢条斯理地,将女人的脚放在腿上,水珠从嫩白的脚背滚下来,润湿男人的衣袍。
显然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让一旁的皇帝心生不满,还从未有人这样忽视过他。
李彻拿来一条干净毛巾,将女人的脚轻轻托起,放在自己腿上,柔软的毛巾覆上去,将水珠吮吸干净。
被两个男人这样悉心对待,唐宛不仅没有心下暗暗开心,反而有些惴惴。她动了动腿,想要从男人的手掌中抽回。
“别急。”
李彻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脚扣住,随后抬眸温柔注视她:“还没有擦干净。”
女人便不再动弹,轻轻垂下睫毛,房间里一时格外安静。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她被温柔放置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生怕惊扰到胆小怕生的雀。
轻柔的吻落下来,是试探,见她没有抗拒,随后开始温柔攻势,女人的身体软下来,像柔软的藤蔓,盛开出美丽鲜糜的花朵,这旺盛的生命力。
女人气喘吁吁,好不容易逃脱出来,一只大掌伸过来,强势地扭过她的脖子,她对上晋察深邃暗沉的目光。
里面落了个小小的她,那目光幽深,像深邃的潭水,一旦抓住她,就将她不断往里吸卷。
唐宛伸手抵在男人喘息不止的胸膛上:“你听我解释……那日我并不知情,他将我绑去,辗转多地,我也没办法,我没办法……”
连说两个没办法,晋察再也听不下去,猛地低头继续含住她的唇,将所有的话都吞进去,只在唇齿间溢出几丝暧昧呻吟。
自在这里看到李彻,唐宛心中便慌乱不止,吃过饭连忙出门躲避,不知在地里喂了多久的蚊子,没想到两人会跟上来,迟迟不愿离去。
这时候猜测证实,女人下意识感到害怕,推开在身上深吻的男人,急忙拒绝:“不……不行……”
另一边的李彻凑过来,她连忙扭头,对上欲求不满的晋察。
“为什么?”
“我……”女人一时结巴起来,“很痛……”
会很痛。
可一旦说出来,就像是许可,从而赐予他们胡作非为的权利。
女人捞起一只手臂,露出上面是被蚊虫叮咬的小包:“被蚊子咬了,现在身体很不舒服。”
晋察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李彻笑起来。
唐宛硬着头皮举着手臂,伤口露在空气中,她的视线下,那处似乎又痒了起来,想伸手去抓,去挠,刻明显的十字架。
晋察站起来,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药膏,微凉的药膏涂抹在手臂上,一旁的皇帝也没有闲着,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撸起她另一只手臂,给她上药。
似乎更痒了。
两只手臂都落在男人手中。
解决完问题,就该解决出问题的人了。
涂完药膏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带来清凉的感觉,唐宛看着他们将袖子放下,想要趁机逃离床铺这个危险的地方。
然而没跑两步,就被李彻抓住,摔在他的大腿上。
“宛宛这么晚要去哪儿呀?”
对面的晋察低着头,沉默将药膏盖上,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男人的面孔在眼前一点点放大,晋察俯身过来,大掌在肩头微微一抚,露出月牙湾中的浅浅红痕。
男人的眼神瞬间一暗。
疼痛的啃咬落在柔嫩的肌肤上,一点点将残旧的痕迹掩盖,落上新的红色印章。
李彻自身后抚摸女微蹙的眉,是明知故问:“疼?”
晋察从脖颈间抬起头,也不知是在回答他,还是她:“那就忍着点!”
简直……
胸前忽地一凉,接着是又是一痛。
女人表情缓慢地低头,男人一口咬在顶端红蕊,娇嫩的乳尖儿承受着牙齿的啃咬,大舌的卷吮。
李彻不甘示弱,趁他在胸前作乱,转过她的脸,含住嫣红的唇,卷住胆怯的小舌,肆意挑逗把玩。
而身下的男人还在慢慢往下,唐宛自顾不暇,只能感受着濡湿的吻一点点侵略,最后精准捕捉藏在森林中最珍贵的泉水。
先是自泉眼中泄出几滴珍惜的甘甜,还未细细品尝,就被男人猴急地吞下去。随着开凿工作的顺利进行,越来越多的泉水涌出来,男人终于可以解渴,将女人所有的颤抖难耐吞吃入腹。
享受完前戏,终于来到正餐。
晋察从女人身下抬起头,将女人的腿支起来,往两边分开。
唐宛看着他将硬挺的肉物从衣袍中掏出来,顶端龟头抵在水润的穴口,虽没有进去,却是在敏感的阴蒂处滑动,硕大坚硬的龟头滑蹭在花蒂上,惹得女人频频身缠,娇吟不止。
偏偏李彻见不得这样的场景,死死扣住女人的脸颊,猛地吻下去,长舌在口腔中扫荡,似乎要叫她忘记别的一切。
唐宛被亲得头晕脑胀,可这种是又怎能是说忘就忘的呢,有什么粗长的东西蛮横地插进来,又酸又涨。她睁开眼睛,那缠绵的吻又落在她的眼皮,执意想叫她全部忘掉。
还真是霸道,一个赛一个霸道……
两人都是谁也不饶谁的性子,只不过一个温和着,一个霸道些,底蕴却是一样的。
女人想叹气,最后全都化成娇喘。
晋察握住她的腰,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劲腰仿佛上了马达,在疯狂体挺动,鞭挞女人湿淋的嫩逼。紫红粗硕的肉棒抽出半截,又全部插入,李彻亲吻着女人,自己却忍不住低眸看过去。
而正霸占着的男人,似乎为了炫耀,将女人一双长腿往两边分开,再高高往上举起,粗长的阴茎如何在小穴中抽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之前两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有时会心生嫉妒,忍不住下手重些,以至于好几天女人都无法接受性事。
却从未将此事摆在明面上。
共同分享。
这可是个难题,两人都想独占。
偏偏看上的是同一个女人。
晋察憋了近两个月,女人今晚似乎格外紧张,因而特别紧,他很快就射出来。他吃过药,并不怕女人怀孕,因而紧紧抵在穴内,没有立刻抽出来。
李彻已经迫不及待,男人何时这样磨磨叽叽,心中虽不舒服,可看着男人不得不抽出来时的郁闷神情,还是不禁多出几分耐心。
接下来是他了。
李彻没有换位置,而是将她的身体抱过来。女人一双柔荑拽住他的衣领,眼睛里浸了泪,愈发显得那双眼睛水润明亮,令人格外怜惜。
“不要……”
唐宛顿住,不要,不要,这样的话就像是欲拒还迎,果然男人低低笑起来:“不要什么?”
李彻俯身过来,凑在她耳旁轻声说:“你要说清楚些,我才会明白。”
身下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上来,唐宛忍不住去看晋察,男人似乎并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松松系上腰带下了床,走到屋中倒了杯水。
唐宛说不上心里的感受,回过神来的时候,李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那目光又深又沉,叫她立刻就头皮发麻起来。
原本想好的话在这样的目光下忽然就没了什么底气,女人垂眸:“我累了,下次吧……今天真的不太行……”
能拖一时是一时。
“乖。”
李彻握住她的肩膀,放松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谁知女人的身体更加僵硬。他笑了笑,没有勉强,亲了亲女人的唇,目光往下,一对酥胸盈软可爱,捏了捏,又用手掌托起来。
他低头,轻轻含住,舌头轻吮舔弄,安抚着受惊立起的乳尖。
晋察捏着杯子走过来,女人眼眸含水,见到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空了一瞬,垂眸躲避他的目光。
男人脸上表情不变,因只松松系了一根腰带,精壮的胸膛露出来,随着俯身的动作,似乎还能看见又重新苏醒顶立的猛兽。
“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唐宛心里乱的不行:“要……我要的……”
手往后撑着退了些,柔嫩的胸部也暂时从男人口中解救出来。
李彻倒也不心急,摸了摸她的头:“慢点,不要急。”
这话说的,好像她很心急一般,唐宛不小心被呛到,咳嗽起来。
李彻轻笑一声,正想给女人抚背,被晋察夺先,他也没有生气,淡淡笑着:“还渴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女人可怜兮兮摇头,刚放下杯子,就被他拿走,随手扔在床上。
“还继续吗?”
李彻问,抬手抚摸女人的阴蒂,手法轻柔舒缓,惹得娇躯轻轻颤抖。
晋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背后,抓住她的手,伸进衣袍中。
柔软的小手抓住肿胀的硬物,分出两根手指轻轻逗弄敏感的顶端,湿润的液体流出来,被男人抓着涂抹棒身,慢慢动起来。
男人低垂着眼,沉沉喘息,似极爽,另一只手还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乖宛宛,再用点力。”
唐宛闭上眼睛,既没有理会晋察,也没有理会身前的男人。
不过,这在两个男人的眼中,已经是默认。
于是晋察擅自加大力气起来,挺跨在女人手中重重抽动起来。
李彻安抚地亲了亲女人的眼皮,手指伸进去,试图将里面的精液挖出来。晋察本就射得深,又积压已久,精液自然是又浓又多,一时半会儿并不能弄的出来。
李彻便也不再讲究,巨物低着嫩逼滑动几下,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