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淫乱的一幕,侯狄整个人都是麻的,扭过头质问:“燕无极,你们搞什么!”
燕惊寒瞥他一眼,原本清冷疏离的面容上染上潮红,目光也不似从前那样平静淡然,多了几分情欲之色。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哪有功夫理他。
女孩的穴又热又紧,一前一后插着两根极品肉棒,腹腔内几乎被两根鸡巴撑满,隔着肉壁碰在一起,五脏六腑被顶得像是挪了位,燕惊寒快速地抽插蹂躏,鸡巴把穴里的褶皱都撑得平整光滑,两个穴口被肏得烂熟透红,大量的淫水肠液溅出来。
他伸手按压她的小腹,内外夹击之下,本就敏感的身体一下紧绷,小腹传来一阵酥麻酸疼,江沫吃着侯狄鸡巴的力道不由一重,牙齿一碰,把男人咬疼了。
侯狄闷哼一声,江沫吐出那根弯屌,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对不起……嗯啊,侯狄哥哥,酒酒,酒酒不是故意的……唔……不行,太多太大了……骚穴在,在被狠狠地干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哥哥们好厉害,干得酒酒好舒服……”
穆珏揉捏着她的奶子,这里的奶水简直像是无穷尽,他的小元婴都已经吃够回识海了,她还在不停分泌乳汁,流满他的掌心。
侯狄双眼通红,哪还有心情去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巴掌拍开穆珏的手,和自己的元婴一起,一边一个乳房吮吸啃咬。
江沫挺起胸,好让侯狄含得更方便,手里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揉。
嘴巴空闲出来,骚话就忍不住地往外冒,扭着屁股让大肉棒在身体里疯狂捣弄。
“太爽了,哈,哈啊……酒酒现在这样,算不算,前后夹鸡?”
开始几个男人还没听明白,倒是后来侯狄反应过来,咬了口乳头瞪她,“发什么骚?”
小狐狸小声嘟囔,“酒酒本来就是骚狐狸啊。”
穆珏哑然失笑,低头亲吻她的额角。
大概是因为含了两根,布满淫纹的肚皮微微鼓起,上面被顶出两个凸点,那是他和燕惊寒龟头顶到的位置。
穆珏抚摸着她的小腹,随着他们的抽动,凸起也跟着变化,就像是孕后孩子的胎动。
那个幻境中没能最终出世的孩子,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穆珏咬着她的耳朵低语,“给酒酒灌满精液,酒酒给我们生只小狐狸好不好?”
小穴遭受着灭顶的快感,江沫又被送上浪尖,脑子混沌如浆糊,点着头胡乱答应,“生,生!给哥哥们生小狐狸,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玩了命地挺身,她的皮肤雪白,穴却红嫩,因为大张着腿,私处能叫三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窄窄的肉穴里插进那么粗大的巨物,甚至还游刃有余。
侯狄忍不了一点,松开暂时吃空了奶子,在奶头上眷恋地舔上几口,走到燕惊寒的位置,“起来,你都肏了多久了,该轮到我了。”
燕惊寒不为所动,“凭什么?”
“凭我的屌能让她更爽!”
侯狄自信挺腰,那根弯屌朝天敬礼,尺寸虽说比他们略有不足,可单论形状而言,确实得天独厚。
燕惊寒沉默下来,侯狄冷笑声,对着另外两人说:“我们三个不妨打个赌,轮流肏她一炷香的时间,看看谁才能让她高潮。”
听到这个赌约,江沫不由收紧小腹,夹得插在她身体里的燕惊寒穆珏二人差点憋不住交代出去。
或许是女孩亮晶晶的眼神流露出太多期待,又或许是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两人同意了侯狄的赌约,并通过抓阄的方式,决定先后顺序。
穆珏先去肏她的小逼一炷香,之后再依次是侯狄和燕惊寒。
还是熟悉的鸡巴,还是熟悉的味道,比起方才的前后夹鸡,只是单独吃一根,身体负荷没有那么大,而且小穴已经被肏得很彻底了,穆珏又深谙她的爽点,顶着骚心肏进宫口,龟头碾着那圈肉磨,轻轻松松把人肏得哭吟不断,潮喷不止。
一炷香时间一到,侯狄早早守在了嫩逼旁,扶着弯屌接替了穆珏。
算起来,他已经二十年没操过她了,江沫留在魔域的七年并不快乐,在她气绝之时,她安排好了一切,却一点没想过他。
侯狄时常会想,但凡他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是不是能在她心里留下深一些的印记,而不是永远将他排在别人后面。
带着二十年的愤恨气苦,男人狰狞的性器迅速插入穴口,碾过阴道,挤占宫腔,因为鸡巴特殊的形状,龟头擦过的区域是另外两人不容易碰到的所在,这一路犹如火花带闪电,嫩肉完全贴伏在经络缠绕的柱身上,“啪”地一下两人胯下完全相连,龟头顶上软滑的宫壁,震得一腔宫肉痉挛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
太久没有被弯屌肏了,一下没能适应,女孩惊叫不断,被肏出了眼泪,大量淫液从宫心喷涌而出。
这个世界的五个男人,性器都各有特色,燕惊寒粗壮,侯狄形状绝佳,穆珏器长且马眼大精水多,楚胜尺寸远超凡人,黎旭肉棒布满倒刺。
每一根都是极品,都是不可多得的名枪。
但最容易让她爽到的,还是侯狄这根。
虽然其他的肏起来也很舒服,但需要一定时间磨合,侯狄的弯屌仿佛天生适配,无论时隔多久,都如榫卯一样,只要进入,便是完美契合。
男人闷声往里送,宫口软乎乎地吸着龟头,子宫被弯屌磨得发大水,腔体、阴道里面全是黏糊糊的淫液,含不住的都随着肉棒的抽插一口一口吐出,看着便像是他操一下就喷一口。
过激的快感一拥而上,江沫一瞬间忘了今夕何夕,全身感官都在身下。
短短一炷香,竟是接连高潮三回。
侯狄志得意满,燕惊寒和穆珏同时沉默,却不甘心被比下去,各显神通要把她送上天堂。
男人们逞凶斗狠,满腔性欲全落在江沫身上,意图博取她的关注。
这个肏着逼,那个就玩着奶子,还有一个就去揉阴蒂,时间一到,立刻轮岗,往死里去奸玩。
白花花的奶子抖如筛糠,臀瓣被拍打得通红,身上全是男人们的吻痕,阴蒂肿胀不堪,骚逼时刻都在抽搐痉挛。
江沫敏感的身子被开发的彻彻底底,小腹一抽一抽,几乎要把他们的鸡巴夹断,眼泪口水一股脑的流。
“酒酒,酒酒是哥哥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太厉害了,都好会插,要被哥哥们插死了!”
侯狄重重一顶,沉声问他,“最喜欢哪一根?”
这种话哪是可以随便说的?
江沫摇着头喘,“都,都好喜欢,啊啊啊,都来肏酒酒,精液,都给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