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哀求并未得到回应,反而让男人们变本加厉地围观过来,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她撸鸡巴。
楚胜掐住她的腰,不许她乱动,腰腹用力,抽插得越来越凶狠,驴屌抵着她的子宫,一遍又一遍顶弄骚心。
这女人就是水做的,小逼像是被插漏了,淅淅沥沥地喷着水,全都浇在男人阴茎上,穴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嫩逼很快就被磨得糜烂透红,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场合让她感到紧张,嫩逼含得特别紧,又吸又吮,比往日不知敏感了多少倍。
楚胜打桩一样,每次都要全根没入,肉体拍打得啪啪脆响,交合处汁水粘稠四溅。
江沫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动,这就导致她露出在外的双乳晃动幅度更大,奶水喷洒得到处都是。
楚胜又上手去捏她的奶子,她的奶水本来就多,这么一捏一挤,直接滋了出来。
马车的行驶速度并不是太快,有些胆子大的男人追着马车想要上手,都被车夫拔剑喝退。
小侯爷虽然在当街羞辱这位前尚书夫人,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让别的男人碰她。
于是男人们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张大了嘴想接住这个骚货的奶水,有几个已经撸着鸡巴射出了精。
“喷奶了喷奶了!快让我尝一口!”
“天杀的,奶子都这么骚,那骚逼得骚成什么样?”
“看着就很好吃很好摸,能不能让我摸下大奶子,看看是不是像看起来的一样又软又嫩。”
“这好像是楚小侯爷的马车?小侯爷是从哪弄来的淫妓,多少钱能摸一下,多少钱能肏她的逼,您直接开价吧!”
男人们淫性大发,恨不得自己就是楚小侯爷,能这样肆意地玩弄美人的奶子和嫩逼。
粗鄙的言语充斥着江沫的耳朵,她连哭叫都喊不出来了,身体僵直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破抹布,扔在街上,谁都可以踩一脚。
江沫默默流着泪,已是心如死灰。
穆珏远远的看到这一幕,虽然女人蒙着面,但他还是仅凭一对奶子就认出了她,震惊的同时心中燃起浓浓怒火,先不说她帮过他,即便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娘子,也不该被这样践踏尊严。
“光天化日,楚小侯爷如此行径,未免有伤风化!”
穆珏站了出来,有几个读书人闻言亦是附和,“小侯爷此举,的确太过伤风败俗了。”
楚胜撩开车帘往外看了眼。穆珏今天没有蒙面,一副江湖侠客打扮,带着一顶斗笠,容貌俊秀,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
江沫听出了穆珏的声音,微微动了动身子。
楚胜嗤笑一声,“本侯行事,还用得着你们来置喙?”
楚胜没有把江沫拉回去,只给车夫使了个眼色,车夫立即会意,快马加鞭,将车驶离闹市。
穆珏看着马车扬起的飞尘,握住手中长剑。
不行,不能再让她待在那了,她会死的!
闹了这么一出,楚胜兴致全无,原本约好的宴会也不打算去了,匆匆回了别院。
江沫被这么折腾了一圈,当晚就发起高热,整个人浑浑噩噩。丫鬟婆子因为楚胜的态度,对她没有一个上心,吃了酒早早就歇了,江沫睁着眼,看着帷帐发呆。
就是这个时候,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穆珏蒙着面翻窗而入,看到了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连忙把她抱了起来。
“姑娘?姑娘?”
江沫转眼珠子,“是……你?”
“我来带你走,离开这个院子,离开京都,离开安国,你跟不跟我?”
女人眼里慢慢亮起了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重重点头。
穆珏笑了,从怀里取出一支刚折的杏花,“这个给你,来,我背你。”
穆珏带着江沫连夜出城,他轻功极好,带着个人也能轻松翻越城墙,然后换上马车,又改水路,一路南下。
第二天,丫鬟婆子睡到日上三竿,准备好了饭食送到江沫屋子里,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顿时慌乱无主,四下去寻江沫的下落。
而这一日,楚胜上朝时被言官弹劾昨日里集市上当众淫乱的行为,让皇帝罚了禁足半月。
整整半个月,楚胜闭门不出,别院里的下人不敢把江沫失踪的消息报上去,只敢在城里面找,只盼在小侯爷解禁前把人找到,好将这事瞒过去。
而这时候,江沫已经坐上了去南方黛国的货船。
他们扮做南下探亲的夫妻,穆珏要了个单独的船舱,江沫的病已经全好了,离开那个院子后,她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很多,穆珏这才知道她原来这么爱笑,而且笑起来这么好看。
船上条件简陋,吃的除了炊饼就是腌鱼,穆珏开始还怕她会不习惯,可女人有双巧手,问船长买了些调料,支起一个小炉子,最简单的东西也能变成美味佳肴,香味飘到其他船舱,引得一整船的人都口水直流,忍不住来问。
江沫也不藏私,每次都会多烤些,给其他船舱的客人和船员们送去,还能换到一些船上难得的肉类菌菇和水果改善伙食,人人见了穆珏都要夸一句他有个心灵手巧的好娘子。
一声声的赞扬声里,穆珏险些都要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打了水回到船舱,江沫正在摆弄窗舷前的花瓶,那里插了十来支杏花,都已经干枯了。
当初穆珏带她走的时候,问她有没有要带的东西,可细软首饰她一样没拿,只将一花瓶的杏花带走了。
那是他每天给她折了放窗棂上的,算上去接她那天的,一共十六支,都被她仔细收着。
穆珏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像是心里某处被戳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他说:“花都掉光了,扔了吧,改天我再给你折新的。”
江沫可宝贝那瓶子杏花枝了,“那不行,这是你送我的。”
穆珏很想问,他送的又怎么了?
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穆珏拿帕子沾了水给她仔细擦手,“夜深了,早些睡吧。”
他们一人一张床榻,这些天一直没越界半步。幻境里看不到爱意值,刚开始,穆珏对她是怜悯,但相处下来,她感觉到他是有动心的。
穆珏虽说是个刺客杀手,也有自己的原则,颇具君子之风,他会照顾她保护她,却不会碰她。
江沫辗转难眠,穆珏也一直没睡着,听着另一侧的动静。
他知道她在不安,这几天都是如此,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容易惊醒。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起来。
直到江沫走下床,走到他床边,躺到他身旁,用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明天就要下船了,你准备怎么安置我?”
穆珏僵着身体,春日衣衫轻薄,他感觉到身后的女人似乎是没有穿衣服的。
江沫又说:“等到了黛国,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我的厨艺还不错,有一技傍身,饿不死的,这一路上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真的很感谢你……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我身无长物,思来想去,只有这具身子还有点价值……”
穆珏拉开她的手,“江沫,我不需要你报答什么!”
他回身,她果然没穿衣服,月光透过窗舷,女人艳丽无双,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泛着柔光,如月神降临。
穆珏不敢多看,拿薄被披到她身上,语重心长,“江沫,你帮过我,我也帮了你,救你出来是我心甘情愿,你记住了,你从不欠我什么,更用不着做这些,你是个好姑娘,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轻了自己。”
那看轻二字顿时让女人的眼泪像断线珍珠落下,好像所有委屈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我嫁过人,丈夫死了,我被小侯爷买下来,本来就是个玩意儿,没有人把我当人,也不会有人管我死活……可是阿胜曾经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少年,你知道为什么他要这般折辱我吗?你是最好的刺客,很多事只要你打听了就能知晓。”
穆珏确实有所耳闻,据说是小侯爷年少时被她骗了,还差点死在她手里。
只是穆珏想象不出江沫做这些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言也可能有误,我相信我的感觉。”穆珏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我的心告诉我,江沫是个好姑娘。”
咚咚咚。江沫感受着那颗七窍玲珑心沉重有力的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给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