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胜,你做什么!”
燕惊寒失色惊呼,想要将人拂开,重伤的身体却连动一下都难。
江沫看着那个少年,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神色中带着几分迷惘。
叮——
长剑刺下之时,她身上携带的护身法宝自动护主,为她抵挡下致命攻击。
而这恰恰意味着,楚胜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被一道灵光震开,那一剑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早该想到,像江绮罗这样的高阶修士,总会有几张底牌。
可没有比刚刚更好的机会了。
楚胜慢慢爬起来,江沫那张绝色的脸上满是血污,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淡色的桃花眼,衬着月光,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她问:“为什么?”
楚胜气笑了,“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装成莫师姐来骗我!”
那可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温暖的记忆,他以为是自己重生之后苦尽甘来,上辈子所有的运气换来和莫师姐的邂逅,他是真的喜欢她,想和她过一辈子,携手去攀登那条通天之道……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事实是,他被江绮罗骗身又骗心。
连这都是假的,还有什么能是真的!
江沫只看到楚胜对她的爱意值是-100,这是爱意值的下限,之前楚胜就一直是这个数字。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了。
“这件事是我骗了你,但你扪心自问,我有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经验技巧、功法灵石、法宝灵兽,哪样资源是我缺了你?我把我有的,能给的都给你了,只是因为我骗了你这件事,你就要杀我?”
江沫的眼睛很好看,浅淡、温柔,灵动明亮,和莫师姐的如出一辙。
如果莫师姐用这样失望受伤的目光看着他,他会很难过,可这是江绮罗。
想到他曾和江绮罗互许终身,肌肤相亲,楚胜只能感觉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厌恶。
终究是偏见盖过了所有。
“只是如此?江绮罗,你真没有对不起我吗?”
楚胜提着剑再次靠近,一字一顿,诘问追责,“我的入星脉,难道不是你抽的吗!你当初看上我让我做你的记名弟子,不就是看中了我的纯阳之体,想把我养起来做你的炉鼎?”
江沫和燕惊寒同时一愣。
这个时候,巫风磨君追了上来。
……
正在营地驻守的侯狄感受到了心跳上加速,身体里的赤阳神火躁动不安,他几乎立刻想到是江沫出事了。
凭着赤阳神火和永冻冰炎之间的相互吸引,侯狄很快确定了江沫的方位,几息的功夫,他已到附近,远远便见一个筑基少年提着剑,正面直指江沫,而巫风磨君也追赶而来,从后掷出镇魂铃。
腹背受敌,江沫已经力竭晕了过去,燕惊寒还勉强保留有一丝神智。
随着一声巨响,楚胜被一阵气浪掀翻,当初江沫送他的能够抵挡元婴之下攻击的法宝剑穗应声而碎,他本人也因为这股巨大的冲击被震飞。
餍兽身影一闪,若非关键时刻它及时预警,避开了正面攻击,这会儿楚胜已经碎成一团团肉渣了。
饶是如此,楚胜也丢了半条命。
餍兽将楚胜带离现场,侯狄的注意力全在江沫身上,没去管那只逃跑的小虾米,而巫风磨君也因为侯狄的插手被逼退几步。
“侯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论年龄,巫风磨君比他大了几百岁,是侯狄的前辈,论地位,他们同为七堂堂主,就算侯狄是天魔宫主,巫风磨君也不必听他的。
侯狄眼里只有那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女人。
几天前,她还好好站他面前,一颦一笑千娇百媚,现在,她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
巫风魔君见他不理人,怒喝一声,“侯狄,本君在和你说话!”
“火山口打得很激烈,巫风魔君不赶紧去支援,在这浪费什么时间?”侯狄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只有眼里的微光泄露少许真实心情。
巫风磨君咬牙,“这两个人,把老鬼元婴都快打散了,你让开,本君要亲自手刃他们,给老鬼出口恶气。”
正要靠近,又是一道掌风把人推开。
侯狄捏捏拳头,走过去,当着燕惊寒的面,把江沫抱到怀里,动作小心又温柔。
“这两个人我有用,要带回魔宫,你若有异议,就去宫主那儿弹劾我,侯狄随时奉陪。”
……
江沫在一阵猛烈的冲撞中醒来,她身上一丝不挂,白嫩的肉体躺在床上好似一块上等的羊脂玉,身上零星分布着红红紫紫的爱痕。
侯狄骇人的巨物正在她狭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也不知已经射了多少次了,小腹被灌满浓精,微微隆起,异火凝成并蒂双花,在她腹中吞吐光华,向全身各处输送灵力,那些碎成渣渣的经脉被一点点修复回来。
“侯狄?嗯……”开口是忍不住的呻吟。
男人双目死死盯着她,掐住她的腰,跟公狗似的只知道一味地挺胯肏逼。
阴茎的根部与逼口摩擦,带出来的淫水早已被撞成了白沫,飞溅的汁水打湿了双方私处,又顺着往下湿濡了后穴和床单。
江沫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呼吸急促,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嘤咛声。
她无意识地微张着嘴,津水顺着嘴角往下打湿了下巴,她却浑然不觉。
她睁着眼,脑子一片空白,只茫然地望着身上这个男人。
他生气了?
侯狄捏着江沫的下巴,近乎凶狠地吻她。闯进她的口腔里胡作非为,纠察她的舌头,掠夺她的呼吸,湿热软绵的深吻令人窒息,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造访了遍。
那根粗长的弯屌嚣张狰狞,一刻不停地重击宫腔,前端那个过度弯曲的弧度像是钩子一样,狠狠擦着宫口,带来强烈的酸麻,几乎让人溺毙在这样激烈的高潮里。
“轻,轻点,疼……”江沫眼角都被肏出了眼泪。
“疼?”侯狄还是面无表情,冷笑一声,“你就是活该!疼也给我受着!”
女人的小穴骚得要命,操了那么久还是又湿又嫩,阴道夹得紧紧的,尤其深处的宫口自带强大的吸吮力,牢牢抓住鸡巴不放,水还多得不得了,弥散着一股迷人幽香,光用鸡巴根本就堵不住。
还有那对骚奶子,圆滚滚的像两只大白馒头,软嫩滑腻,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奶,奶头又红又硬,勾着人去吃,奶水香甜,蕴含大量灵力,就是合欢宗最骚浪的女修都没有她骚。
侯狄埋在她胸前吃奶,江沫咬着唇,眼看拒绝不了,干脆开始享受,双腿大开地盘在男人结实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肏干脚指头忍不住地蜷缩又张开,甚至因为他撞击速度太快,双腿差点挂不住男人的腰。
侯狄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全程冷着一张脸,可只要看他绷紧的肌肉,还有忍不住的喘息声,就知道他很爽。
江沫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粉嫩的骚逼微微颤动,努力吞吐肉根,淫水飞溅,媚肉翕合,男人大开大合,越来越用力,直到最后,把热烫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打入女孩的身体。
江沫止不住地抽搐,身体陷在高潮的余韵里。
整个房间里全是他们交合留下的气味,侯狄找了个逼塞,把那口肉洞堵上,把他的精液全部牢牢堵在里面,还交代道:“不许拿出来。”
江沫看着他穿戴整齐,似乎要出门,连忙问:“我师兄呢?他在哪?还好吗?”
侯狄转身看向她,一双眼睛黑如点墨,“你醒来第一件事,不问在哪,也不问发生了什么,问的只有你师兄?”
江沫抿唇蹙眉,侯狄冷笑着,“燕无极死了。”
“不可能!”江沫下意识反驳,水色双眸望过来,带着几分祈求,“侯狄,不要开这种玩笑,求求你告诉我,我师兄在哪?”
侯狄沉默了很久。
先前在他赶走巫风磨君后,侯狄就用留影石还原了发生的事,在那些影像里,他看到江沫是怎么受的伤,怎么拼了命的去救燕无极,又怎么被楚胜偷袭。
那时候她受的伤是致命的,幸亏她提前吃了九转还魂丹,留了口气。
他把人带回自己的洞府,用了大量药物,加上异火双修才把人救回来,可想到她受伤的过程,侯狄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明明可以跑,非要去陪燕无极送死。
凭什么她的命是贱命,燕无极的就高贵了!
侯狄之前听到她说可以为燕无极舍命时,只是有些吃醋,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可真的看到了她为燕无极做的,除了酸涩,更多的是震惊,是愤怒。
几天前还答应他化神后和他在一起,此生不离,真碰到了和燕无极有关的事,她是真一点都不会考虑别人啊!
“江绮罗,你喜欢的是你师兄吧。”
侯狄终于还是意识到了这件事,江沫看燕惊寒的眼神和看他时是不一样的,那样深邃专注的目光,绝对算不上清白。
以前的侯狄不懂,可在对她动了心后,哪还看不明白。
每次提到师兄,江绮罗都会滔滔不绝,那样欢快的语气里,不仅仅是敬爱孺慕,还有她埋藏的情意。
燕无极那样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动情,即便知道这些,她还是会喜欢!喜欢到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
被戳穿心事,江沫扭过头,不愿承认,“你别胡说!师兄就是师兄!”
“呵。”侯狄扯扯嘴角,“那就证明给我看,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了你师兄。”
江沫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证明?”
侯狄微微眯眼,拿了条轻纱两人裹住,曼妙身材若影若现,两颗乳头颜色很深,根本挡不住。
他抱着人,来到后院,走进一间空房,燕惊寒就被关在那里,四肢被锁灵环锁住,全身灵力被封,白衣染尘,微垂着头坐在墙边,像个落难的仙人。
侯狄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喑哑,“你说我要是当着你师兄的面肏你,他会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