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毛毛躁躁的,一鼓作气就把阴茎送入江沫的肉逼里,刚刚用舌头和手指开拓了很久,整个过程还算顺利,里面的紧致潮湿超乎想象,龟头陷入了一个温暖狭窄的甬道,里面的软肉像是有生命力一样,箍着他的肉棒,吮吸着龟头。
“嗯,你慢点……”
许映从未有体会过这样蚀骨的快感,粗大的性器把穴口撑得发白发紧,他被咬得腰眼发麻,满头都是汗,而且刚刚在进去的时候,他好像还戳穿了一层软乎乎的肉膜。
“姐姐!”
少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实在是江沫看起来熟练极了,又骚又媚,什么都懂,他以为姐姐以前肯定有很多任前男友,像她这样好看的女孩子,也一定有很多人追。
可他居然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
小狗高兴坏了,抱着她又亲又啃。
江沫多少还是有点疼的,不过比起疼痛,被鸡巴填充的饱胀感更加明显。
果然,比起谈感情,还是身体上这种最简单的快感更让人着迷。
她不见得是个多长情的人,最初几个世界的男人们长什么样她都已经不记得了。一开始还会想着要去清理情绪,把那些过盛的情感析出,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她只要躺平了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她喜欢性爱的过程,喜欢看这些男人沉迷在她的肉体里。
不同的男人,不同的鸡巴,足以成为她在不同世界里穿梭的动力,至于感情,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性爱一旦开始了,有些东西就成了基因里的本能,无师自通。少年轻轻把鸡巴抽出来些,只剩半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猛的整根撞进去。
“唔……”江沫被撞得小腹又酸又疼,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战栗感,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男高的鸡巴就是硬啊,呃,进的好深,把小逼都填满了。”
许映听到这话,干得更起劲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可刚开荤的处男哪里知道什么技巧,只会粗鲁直白地蛮干。
江沫的双腿挂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上,少年掐着她的腰肢,挺着鸡巴深深浅浅地在她穴里抽插,女孩的嫩逼像是个水龙头,不间断地吐出水,浇在他的阴茎上,没过一会儿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慢一点啊,不要只顾着插穴,也帮我吃吃奶子,奶子好胀……对,就像这样,唔,用力,吸我的奶头。”
少年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果然低头帮她吃奶子,咬着奶头大力吮吸,身下一刻不停地肏干,要把她肏成一汪淫水。
浓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升上来,爽得人两眼翻白,许映抱着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身体里还插着少年的阴茎,姿势的骤然改变,让她一下没有着力点,整个人跌坐下去。
于是,原本还有一大截在外面的阴茎噗得被吞吃进去。
“啊啊啊啊!”
肚子像是被凿开了,江沫剧烈地颤抖,身体几乎是刹那进入高潮,大量淫水从阴道深处涌出,与此同时,吃着她奶子的许映口中也喷入了一股清甜汁液。
他只含了一个奶头,还有一个被捏在手中把玩,掐揉拉扯,乳白色的液体就是从这个奶子里溅射出来,喷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呼……呼……”
性器被收得紧紧的媚肉狠狠绞住,许映大口喘着粗气,舔了舔唇边残留的奶渍,淡淡的,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姐姐,这是奶吗?”
江沫还没从极致的高潮里缓过来,她软在许映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抖,少年却找到了他喜爱的玩具,用力疼爱那两只雪乳,势要榨干里面所有的奶水。
性器深深嵌入阴道深处,许映轻轻拱了几下,感觉自己好像顶到了一个紧闭的小口。
“这是什么?”
“唔……别,别碰那里。”江沫双眼含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许映的鸡巴不小,能把她肚皮都顶出痕迹。
少年好奇极了,这时候江沫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不依不饶得又撞了一下。
“哈啊……”江沫受不了地呻吟,“那是我的子宫口,那个地方很脆弱的,你太用力的话,我会疼。”
许映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他掐着她的腰,鸡巴小幅度地画着圈圈,专门碾磨那个硬币一样大小的小口。
“姐姐,我想进去,让我肏你的子宫。”
许映只是在通知她,不等江沫反应,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少年的手臂极有力量,握着她的腰肢把她抬起来,再重重按向自己的性器,龟头不偏不倚撞在紧闭的宫口,疼得女孩高高扬起脖颈。
“不,不,太重了,啊……慢点!”
穴里的媚肉可不像主人那般推拒,谄媚动情地裹住那根鸡巴,温顺地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许映紧紧盯着她的脸,明艳的面容上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穴肉越肏越软,身体也逐渐被打开,臂粗的阴茎深深埋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黏黏糊糊的水液,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缠着他的性器嘬吸,许映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快乐的事。
他又抱着女孩的胸乳啃个没完,红肿的乳珠被卷入口中含住,随着少年吞吃发出色情至极的嘬吸声。
埋头干了没多久,那张骚浪贪吃的小口就张开了一条缝,少年趁机把鸡巴顶进了宫口。
“啊——!”
江沫几乎是全身颤抖起来,抖着身体想逃离,被握着腰拉回来,钉死在男孩的性器上。
大滩大滩水液浸透床单,身体在这酸疼难耐的痛楚里迅速达到高潮,阴道收紧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里面的子宫口环住龟头,外面的阴道口咬紧根部,内外两张嘴同时吮吸,许映实在没忍住,在她宫腔内泄了初精。
就像是身体被用力抛上云端,又突然狠狠跌落下来。
从插入到他宫交射精,整个持续的时间只有十分钟,江沫缓过来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肉棒已经很软,卡在宫口不上不下。
许映脸一红,又惊又羞,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这么就射了。
江沫感觉他要是狗形态,耳朵肯定都耷拉下来了。
“第一次……已经不错了。”
许映委屈抱怨,“都怪姐姐咬得太紧了,我才会忍不住的。”
“嗯,是我的错。”
鸡巴泡在热乎乎的子宫里,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大概是要找回之前丢的面子,许映一下一下捣弄,捅得一次比一次深,每次都要反反复复地插入宫腔再拔出来,把那可怜的小子宫捅成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子。
他看着身下的美人,江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白玉无瑕,只有胸前两点红樱做点缀之用,汗湿的鬓角贴在颊边,面色微红,眼含水雾,嘴微张着,发出美妙的呻吟,依稀可见里面小巧红润的舌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可爱、淫荡,让人欲望沸腾。
“许,许映……慢点,慢点……要被鸡巴捅穿了!啊!”
发疯的狗崽子拼了命地和她在床上交欢,他握住江沫两瓣肥软的臀肉,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阴唇被肏得外翻,糊了一层精液淫水打成的白沫,阴蒂也没被放过,又掐又拧肿胀不已,最惨的还是那一对奶子,乳头被咬得几乎破皮,里面的奶水一滴不漏全被少年吃进去,他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捧着她的胸嗷嗷待哺,泌乳的速度根本赶不上他吃的速度。
“没了,没了,已经没有了!”江沫双眼泛红,捂着被蹂躏得不能看的奶子,不给他吃了。
许映扇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吨吨地摇晃,看着白白嫩嫩。
江沫被扇得叫了声,她肉嫩,上面很快浮现出五指的痕迹,花穴一下就吐了一口水,许映就知道她喜欢这样。
这场性爱持续了三天,初尝情欲的少年食髓知味,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身上,过剩的精力全用在她身上,江沫几乎就没下过床,吃的喝的都有许映送过来,想上厕所也是被少年抱着去卫生间,当着他的面排泄,结束了又重新被塞入鸡巴。
肉逼被肏得烂熟透红,宫腔里全是少年射进来的精液,像是要把前面十八年攒的东西全部给她。
子宫、乳肉、花穴,都成了男孩的玩物,她的身体总能轻易挑起许映的欲望,想把她藏起来,叼在嘴里。
她成了一只不知疲惫地榨汁机,不断接受少年打种,又或者是一个自动续奶的奶瓶,喂养这个大男孩。
到最后,她浑身上下都是精斑,连头发上都沾了精液,像是个被弄坏了的性爱娃娃。
……
霍玄霆已经几天没看到江沫和许映出门了,上回花粉的后遗症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才是,霍上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去敲了敲江沫的房门。
彼时的江沫正坐在许映鸡巴上,被他从后面插入,两人都在紧要关头,沉浸到了性爱里,江沫摇着腰,屁股上上下下耸动,把鸡巴整根吞吃下去。
“姐姐,好厉害啊……骚逼好会吃……”
霍玄霆等不到回音,试探性地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房门打开,阳光隔着轻薄的窗帘透进来,照射到那两个正在媾和的少年男女身上。
江沫穿着许映的衬衫,这时候被扒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像是一颗被扒开的坚果,露出雪白的果肉,上面全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痕迹。
两团绵软的乳肉甩动着,奶头猩红如血,时不时有几滴乳白液体滴出来。
这个角度,霍玄霆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大张的双腿,腿心泥泞湿滑,逼肉湿软,轻轻一动就汁水四溅,花唇被玩得红肿不堪,许映粗壮的性器完完整整地陷进去,只留了两个睾丸在外面。
女孩不知羞耻地扭动着屁股,大力地吞吐那根肉棒,嘴里发出的呻吟骚浪无边,像个发情的荡妇。
霍玄霆看向江沫的脸,被欲望浸染的面颊微红,眼睛湿软的像头迷路的小鹿。
她看到了他,却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只是平静地望着,神色非常清醒,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