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只是腿脚依旧酸软无力,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暴插过后的酸疼。
后面的记忆都有点迷糊,她只记得那两个男人调换了位置,麦克斯占领了她的小逼,而埃德蒙则把那根微凉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喂了她满口精液。
江沫披着一件丝质睡裙,除此之外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头又红又肿,下面更是惨不忍睹,轻轻一碰都疼,全身皮肉都被这两个男人舔过咬过,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架势简直就是要把她拆了吃掉。
用光愈术治疗完这些痕迹,江沫走出山洞。
麦克斯和埃德蒙不知道去哪里了,周围环境太暗,她用了个简单的照明术,远远就看到埃德蒙孤零零地坐在深渊边。
巫妖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
前一天晚上女孩可是被他们折腾的身上没一块好皮,埃德蒙难得生出几分愧疚,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开始回忆起那些香艳的片段。
“麦克斯去哪了?”江沫随意地坐在他旁边。
“去外面补充物资了,这里的食物水源都不适合你们长期生存,只能去外面采买。”埃德蒙闷闷不乐,扭头注视深渊,“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女孩语气相当随意,埃德蒙深吸口气,死死盯着她,“你难道没有感觉吗?你现在的身体就是个漏斗,补充多少,就会漏掉多少,一旦这个平衡打破,你的生命就到头了!”
巫妖有点激动,江沫却仿佛并不在意,“嗯,知道了。”
埃德蒙无力极了,“伊莎贝尼亚,我看不懂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些事和你们本就没有关系,和麦克斯离开,去做你想做的不好吗?”
圣女抱膝坐着,呆呆注视前方,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
她说:“我没有想做的事了。”
以前,伊莎贝尼亚想要追随神的意志,想要这世界再无黑暗,拯救这世上所有苦难,想要将希望带给别人。她以教廷为傲,以身为圣女为傲,可光明的另一面必是黑暗,教廷走到今天这一步,几乎和帝国平起平坐,这背后到底染了多少鲜血。
她知道,这不会是终点,未来的教廷,是以操控帝国、掌控大陆为目的,维尔拉曾经潜移默化地透露过,只不过那时候的伊莎贝尼亚不想去懂,而现在却不能不懂。
宗教一旦和政治权力挂钩,一切都将不再纯粹。
埃德蒙犹豫着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无声安慰。
女孩忽然转过头来,“你呢,你有想做的事吗?”
埃德蒙沉默着,江沫以为他又是什么都不肯说,正想岔开话题,埃德蒙却幽幽开了口。
“我想,让我的同伴们解脱。”
“同伴?”
埃德蒙凝视着下面的深渊,“当初和我一起逃到失落之地的有两千多人,最终成为亡灵的只有我一个,其他人,都被黑暗之源吞噬了。”
他指着下面那潭死水,“起初我以为他们尸骨无存,可后来,我在那些魔兽的身上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
江沫微微瞠目,世人只知道失落之地的深渊会孕育魔兽,但没人知道它们是怎么产生的,如果像埃德蒙说的那样,那岂不是这些被吞噬的人都变成了魔兽?
“魔兽不会消失,被杀死后,它们又会在深渊重生,周而复始,不断轮回……我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意识,但我不想他们再继续下去了。”
在剑中封印了五百年,参与当年之事的人都死光了,对埃德蒙来说,即使想复仇也没了目标,仇恨已经不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只想再为那些伙伴做些什么。
江沫莫名感到了心软,倾身拥抱住他。
巫妖身体微僵,明明心脏早已成了摆设,这刻埃德蒙还是感到深深的悸动。
“埃德蒙,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埃德蒙默默抱住她,女孩的身体温暖又柔软,身上气息清甜,像香软的小蛋糕,让人想要深陷其中。
“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埃德蒙爱意值:90。
……
江沫的身体需要持续的能量补充,这就意味着埃德蒙必须每天给她传送黑暗之力,而体液中混有的黑暗之力往往是最浓郁的。
女孩被巫妖扒光了衣服,修长冰凉的手指插在穴里,蹂躏得穴道软腻湿滑,像是陡然划开了一个欲望口子,让人深陷情欲漩涡,只能咕嘟咕嘟地冒出汁液。
江沫攀着巫妖精壮的身体,火热的嘴唇胡乱地贴了上去,胡乱地亲吻,像是在舔吃一块薄荷味的糖果。
埃德蒙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潮湿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洞穴里响起来,嘴里塞入了一根微凉的舌头,把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舔过,吸扯得她舌根发麻。
江沫湿着眼睛,水润的眸子像是融化了的冰川,湿漉漉的嫩穴贴着男人的腹肌,难耐地蹭弄,把逼水蹭得到处都是。
她用尽力气勾引着男人把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里,埃德蒙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硬到发疼的鸡巴往窄小的肉穴里肏,江沫敞开着腿,让他能更方便地进入,口鼻之间吐出的热气喷在男人脸上,软烂的肉穴哆嗦着含住粗壮的硬屌,滋滋往外吐水。
埃德蒙低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挺胯往里面捣,被肏开的肉道紧致多汁,嫩生生的,咬着龟头往里面吞。
“伊莎……”
巫妖一下一下亲吻她发红的鼻尖眼尾,一遍遍低声呢喃她的名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要把她刻在自己的骨头上。
性器往外拔了一节,又一口气捅回去,贯穿阴道,撞在骚心。
阴唇被骚水淋得水汪汪的,反射性地抽动,身下的女孩哭着喘着,求着他轻点慢点。
明明才刚刚开始,却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昨天他和麦克斯两个人一起,她都承受得住,更何况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埃德蒙咬着她肿胀的乳头,吸食里面满溢的奶水,昨天这两只雪乳几乎是被麦克斯独占的,即便到了他手里,奶水也被吃空了,对此埃德蒙有着不小的执念。
鸡巴插得越来越快,几乎变成失控的顶撞,两颗睾丸重重拍打在颤抖的阴唇上,把阴阜打得又红又肿。
江沫又潮喷了。
水流猛烈地冲刷而下,兜头浇在龟头上,随着男人性器的抽插,噗嗤噗嗤地从逼口流出。
埃德蒙恨不得自己的鸡巴就长在她的身体里,紧致的宫口一阵阵抽搐,在这样猛烈的撞击里悄悄打开一个小口。
“太深……嗯,埃德蒙……哈,轻,轻一点……呜……”
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男人不知疲倦的冲撞顶得向后移动,又被掐着腰拽回来,狠狠顶在硬胀的鸡巴上。
略带弧度的龟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卡进宫口,江沫仰着脖子哭喘,声音破碎打颤,尾音带着纯然的媚意。
埃德蒙继续埋头大吃,捧着左乳把乳头含在嘴里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甲抠挖着阴蒂,把小肉粒玩得红肿肥大。
她双手无处安放,捧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身下被操得越来越狠,宫腔被完全占据,密密实实的快感堆积在胸口,江沫几乎快要喘不过气,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深深浅浅地哭喘。
“伊莎,伊莎……”埃德蒙的声音低哑迷人,嗓音里滚动着黏腻到快要滴出的情欲,“伊莎,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江沫的眼睛被泪水晕开,看不清东西,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体里那根硕大的硬物上,她没有做出回应,埃德蒙惩罚性地碾压她最敏感的那块子宫壁,逼得女孩发出一声泣音。
“伊莎,叫我的名字。”
埃德蒙吻下来的时候,熟悉的气息让她拉回一丝神志。
“埃德蒙,埃德蒙……嗯啊……太,太重了……”
巫妖像条疯狗一样,发狠地往她身体里肏,高频的快感快要把女孩淹没,埃德蒙尤嫌不够,握着她的脚踝,强硬的把双腿驾到肩上,折叠起来。
屁股腾空了,大腿压到了胸乳,把乳肉挤在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乳头高高耸起,凑在一块儿,埃德蒙只要低头就能把两颗乳粒一起含住。
龟头不容置喙地深深侵入,电流一瞬间窜遍全身,江沫尖叫着弹起身体,柔软的腰肢拱起,嫩逼直直地往男人鸡巴上撞。
“呃啊……疼……”
鸡巴被肉穴整根吃下,埃德蒙兴奋地喘息,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胯下和头顶流,太过浓郁的情绪占据胸腔,泛着酥酥麻麻的疼,他只能把鸡巴往女孩身体更深处送。
像是顶到了胃,江沫难受极了,双手推着男人,双腿胡乱地踢蹬,没有半点作用,反而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占有。
直到有一股激流射了进来,江沫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鸡巴往外拔到一半,又一次坚硬如铁,重新撞入。
身体尚在高潮之中,又被推上下一个更高的浪尖,女孩被干得翻起白眼,口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连呻吟都变成了急促的气音。
埃德蒙放下她僵硬的腿,把人翻过来继续肏。
可怖的性器像是用来惩戒罪人的刑具,一遍遍碾开身体,抵着内壁,把窄嫩的宫腔挤的变形。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啊,埃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