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最精彩的部分就是男女主之间的感情拉锯战以及超燃的斗法场面,刚好他们两个都有武打功底,凡是动作场面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导演的镜头是出了名的细腻绝美,几场拍摄下来,呈现出的画面几乎是电影大片的质感。
刚开拍没几天,江沫就要和贺轻舟演亲热戏,这些戏份其实没几场,主要集中在郁无忧为夏琉璃偷盗正道宝物之后,那时的两人互许真心,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温暖的灵药池里,夏琉璃在给郁无忧疗伤,男人赤裸着上身,后背上全是伤痕,夏琉璃用手指一一拂过,问他,“背弃师门,众叛亲离,与你一心追求的大道背向而驰,值得吗?”
郁无忧垂眸,无所谓地轻笑,“值不值得我都这么做了,是非功过,任由他人评说吧。”
女人神色动容,吻轻轻落在他背上,郁无忧一愣,耳根泛红,转身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我还是感激我?”
夏琉璃的目光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坚定。
两人对视沉默了好一会儿,夏琉璃才缓缓开口。
“郁无忧,我是魔国的少主,他们未来的王,我的身后是魔国万千子民……对不起,你在我心中永远比不上我的子民,但我发誓,你一定比我自己的性命重要千百万倍。”
郁无忧的心情像是坐着过山车,他想夏琉璃真的是个木头,就连表明心意也说得这么死板无趣。
可这些话,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让他开心。
对于夏琉璃,她身上有太多沉重的担子,他一直知道。
他做这些事,不是为了她能有多感动,只是在那一刻,他想做就去做了。
粉身碎骨,义无反顾。
他这一辈子循规蹈矩了太久,总有那么一些时候,他想为自己而活。
贺轻舟不得不承认,郁无忧某些方面和自己出奇的像。
他捧着江沫的脸,吻落了下去。
这是贺轻舟真正意义上和江沫的第一次接吻,哪怕在梦里做过更亲密的事,那也都是些虚无缥缈的记忆。
女人是个天生的尤物,雪作肌肤,花作肚肠,贺轻舟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往里顶,含住她的软舌用力吮吸。
两人吻得专注又投入,导演颇为意外地挑眉,没有喊停,继续拍摄下去。
宽大的手掌将女人身上的纱衣扒下,江沫穿了抹胸,但也只是遮了该遮的地方,大半个酥胸暴露在外。
贺轻舟将人抵在池壁上,唇舌在她脖颈间流连忘返,而池水下,江沫的腿勾住他的腰,两人身下都只穿着轻薄的安全裤,贺轻舟的肉棒早就高高挺起,这个体位让两人私处几乎紧密贴合,隔着被浸湿的轻薄布料,贺轻舟都能感受到那朵细嫩的小花,一定和梦里的一样,艳丽芬芳。
肿胀的硬物紧紧贴住她的阴唇,江沫额头紧贴住他的,脸上满是失神淫乱的情欲霞红,像是原本青涩的果实一夜间被催熟,剥出了甜美多汁的果肉。
这副模样更刺激到了贺轻舟,鸡巴都快将安全裤撑裂,他开始用自己肿胀的性器顶弄江沫的腿心,女人攒眉仰起头,轻声唉叫,男人吻过她的肩头,吮吸她的乳肉,白嫩的胸乳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吻痕。
江沫收紧了腿,她感觉身下的小穴又开始发痒发浪了,饥渴的媚肉不断抽搐吸吮,相互摩擦,想要将那贴上来的大家伙吞吃下去,甬道内不甘寂寞地吐露出淫水。
虽然他们都在水里,但是花心那处明显更加湿滑黏腻,突然一大股水液喷出,她打赌贺轻舟肯定发现了,所以开始用他的大龟头频频撞击自己的阴阜。
安全裤的质量堪忧,在贺轻舟性器越长越大的情况下,他的裤子终于撕裂了一道口子,勃发的凶器狠狠打在她腿心上,刚好肉穴一个收缩,隔着布料就将那颗大龟头吃进去一半,滚烫的温度让江沫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低吟。
“嗯啊……”
两人都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在场的工作人员看得脸都红了,心中暗道真不愧是影帝和视后,弄得跟真的一样,差点以为他们在水里做了。
贺轻舟是真的想撕开江沫的裤子,直接冲进去的,可恰恰这时,导演喊了卡,这场水中亲热戏一条过了。
现场工作人员自觉地清场,江沫推了推他的胸膛,让那半个龟头离开自己的身体。
贺轻舟深深看着她,江沫的抹胸也被顶起了两颗硬挺的形状,深红靡丽的颜色不自觉泄露出来。
江沫用手臂遮住胸前,她的奶子本来就大,这么一挤,又是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会儿对他们来说多少有点尴尬。
贺轻舟挺着肿胀的性器,进退两难,正想说些什么,注意到女人通红的耳根,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变了。
“你有反应了。”
江沫别过头,“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正常?”
贺轻舟突然有点生气,“所以随便哪个男人和你拍亲热戏,你都会有反应,然后顺水推舟地让人操?”
在《瑶枝》里她和顾凛就有大量吻戏床戏,有粉丝专门把两人亲热的部分剪辑出来,光是播出的就足足有三十多场。
镜头前就已经这样,那私底下呢?
在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男人一遍一遍地肏她的骚逼,把阴茎插进那个艳红的肉洞……当初她和顾凛就是因为拍这些戏才好上的吧!
江沫吸口气,似乎也有些生气了,“贺老师,你是个演技派,请不要随便说这些不专业的话。”
她推开贺轻舟,打算爬出水池,男人的手掌忽然拉住她的。
他想他是忍够了,喜欢的人天天出现在面前,那些满的要溢出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住。
他一点都不想再忍。
“江沫,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江沫没回答,甩开他的手,助理小董用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带她去房车,贺轻舟一个人在池子里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出来。
那之后,剧组的工作人员发现男女主演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两个人还是正常的拍戏对戏,每天的拍摄都很顺利,但江沫总躲着贺轻舟,非必要时就一直躲在房车里,而影帝则在外面巴巴地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影帝对视后有意思,或者说是在追求她,当初两人的绯闻就闹的挺大,但公关下场后不了了之,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剧组都有规矩,不该说的不会对外乱说,他们也只敢在背地里八卦,甚至打赌影帝这场单相思会不会有结果。
拍摄进展到一半,江沫就开始天天吊威亚拍打戏,她的武术基础在那,动作兼具力量与美感,武指看了直言华夏能做到这样的青年女演员绝对不超过三个。
这一天,江沫被吊上十米高的空中,执剑和人比划,突然钢丝绳一颤,卡了两三秒就迅速往下掉。
现场发出尖叫声,短短一瞬间的事,所有人都惊呆了,贺轻舟几乎瞬间就冲上去接她,后果就是两个人都陷入了昏迷。
这场事故很快就冲上热搜榜,江沫和贺轻舟被第一时间送往医院,粉丝记者围堵到医院门口,希望能够获取两人的最新消息。
夏茗苏悦和第一时间打了飞机过来,顾凛和剧组请了假,港城没有直达航班,他只能回顾家启动私人直升机。
沈行云本来正在剪片子,看到新闻立刻赶过来,就连薛恺也放下手头的一堆烂摊子,跑来江沫拍戏的城市。
江沫醒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人,顾凛握着她的手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皱着脸,“腿疼,肚子疼,头疼……哪儿都疼。”
声音软软的,听上去可怜极了。
沈行云又心疼又有点羡慕,原来江沫在顾凛的面前是会这样撒娇的。
他回头看向导演,语气间抑制不住怒火,“拍摄之前为什么不检查道具设施?刀刃器械,威亚绳索,任何一个小部件都可能出事,场务干什么吃的!”
导演觉得莫名其妙,现在拍的这部戏和沈行云有什么关系,大老远跑一趟就为了骂他个狗血淋头?
无论如何,这确实是他的疏忽,只能跟孙子一样挨着训。
薛恺倚在门口,冷眼旁观,那两个男人一个嘘寒问暖,一个问罪追责,还有个隔壁病房里一个护花使者,到现在还没醒。
薛恺全程没有任何参与感,只能咬着牙自己生闷气。
江沫看了看另一边的夏茗苏悦和,“我怎么了?”
“脾脏破裂,轻微脑症荡,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算太严重,先保守治疗,这几天再观察看看,要是没问题就能出院了。”
从十多米高摔下来,这样的结果已经很轻了。
“那贺轻舟呢?”
夏茗摇摇头,“你摔在他身上,冲击力很大,他的情况比你严重得多,断了两根肋骨,颅内少量出血,悦和给他扎了几针散淤,看后续恢复情况,要是不好还得手术。”
江沫沉默下来,素净的脸上毫无血色。
顾凛还是能隐约察觉到什么,牢牢握紧她的手。
为了让江沫休息,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了顾凛陪她。
江沫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他救了我。”
“我知道。”顾凛声音闷闷的,“当时在场的如果是我,我也会做一样的事”
“嗯,我相信。”拍拍小傻狗的脑袋,江沫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
醒过来的第三天,江沫已经可以自如下地走动,导演场务几乎每天都来一次,顾凛那边拍摄任务抓得紧,江沫催了他赶紧回去,沈行云见她没有大碍也继续回去剪片子。
碍事的人都走了,薛恺终于找到机会和她好好聊聊,江沫无语极了,“我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
薛恺冷笑,“一边和我撇清关系,一边也不忘勾搭别的男人。你本事还挺大,沈行云、贺轻舟,这两根难啃的骨头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顾凛头上早不知道绿成什么样了,还在傻乎乎地任由你骗。”
江沫直接打电话找保安,薛恺黑着脸按住她,把手机一把抢过去。
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可在这臭女人面前,总是忍不住。
“上回你说的,我给那个女人喂药逼她离婚的事,对我来说都是没有发生过的,用这些判我死刑,这对我而言不公平,我不承认!”
江沫气笑了,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无赖。
“行,那之前把我关笼子里当我是畜牲的事承认吗?”
薛恺哑口无言,江沫勾唇冷笑,“你前后关了我四次,最长的一次七天,最短的两天,就当算半个月计算,如果你也把自己当畜牲关笼子里半个月时间,我们之间的旧账一笔勾销,此后再说别的。”
薛恺脸都绿了,“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女人笑眯眯的按了床头铃,很快护士就走进来问发生什么。
“这位先生打扰到我休息了,麻烦请他出去。另外,以后我的病房,薛恺与狗,不得入内。”
薛恺被呛得立刻去了机场。
他就说,他就不该过来自取其辱!